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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剛果托是個長著胳腮胡子的中年男人,身材壯實,鷹勾鼻,眼神冰冷深邃。用他的一個朋友的話來說就是‘看到剛果的樣子,就能夠猜測到他的職業’。
現代黑幫雖然開始滲透政治和經濟領域,但是黃、賭、毒仍然是其重要收入來源的一塊。有需要的地方,就有人提供服務。沒有人愿意輕易放棄。
剛果托就是維托家族黑道生意的主要負責人,這次維托家族旗下的博彩產業進軍澳門,就由他親自過來坐鎮指揮。
抽了口雪茄,看著一臉恭敬地站在面前的年輕人,剛果托冰冷的眼神變的更加的迷離難測。
姿麗亞,剛果托最疼愛的小女孩兒撒嬌地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摟著他的手臂說道:“父親,你一定要替CORRA報仇。他是被人陷害的。他的事業受到了打擊,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有人把我們的關系曝光給那些討厭的記者,他也不會落魄成這樣。如果你不替他報仇的話,我會很愧疚的。”
剛果托看了一眼女兒,聲音冷淡地問道:“姿麗亞,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父親,你應該和他們談判。讓他們向媒體澄清,并且向CORA道歉。父親是一定會有辦法讓他們同意的,不是嗎?”姿麗亞笑著說道。
“你不是這么做過?凱瑞呢?人呢?”剛果維托突然間對著女兒吼道。
“父親,你”姿莉亞一臉恐慌,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她沒有想到,一向待自己和藹可親的父親會以這樣惡劣的態度兇自己。
“伯父。這不關姿莉亞地事。是我地錯。是我讓她找人幫忙地。沒想到會發生這樣地事。真地很抱歉。”CORA見到姿莉亞被父親罵。趕緊主動將責任給攬過來。倒不是因為擔心自己地女朋友受委屈。而是這樣更顯得自己有情有義一些。也為自己進入維托家族增加一些籌碼。
“當然。這確實是你地責任。CORA。做為一個男人。我建議你勇敢地站出去為自己犯下地錯誤承擔責任。如果你像個女人般地跑來尋求庇護。那樣只會讓人看不起。”剛果維托并沒有被CORA地表現所迷惑。仍然是聲音冰冷地說道。
“父親。你不能這樣。CORA是受冤枉地。”姿莉亞叫喊著說道。
“閉嘴。”剛果維托對著女兒吼道。“來人。把小姐送回房里。沒有我地允許。不許她走出房間一步。”
“父親。你幫幫CORRA吧。父親。”姿莉亞被傭人拉著向房間里拖。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在這個家里。沒有人敢忤逆剛果托地命令。
RA額頭冷汗嗖嗖。怎么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姿莉亞不是說。他地父親并不反對她和自己交往嗎?
這下子怎么辦?自己倚仗為最大地靠山已經不會再顧忌自己的死活。自己應該怎么辦?
公司。對了,還有公司。
RA離開了維托家族,急急忙忙地打開手機,正準備給麥和的藝人經理陳澤聰打個電話,沒想到手機突然間就響了起來。
剛剛接通,話筒里就傳來陳澤聰憤怒的罵聲。“CORA,你死到哪兒去了?知道我打了你多少次電話嗎?你現在在哪兒?”
“我現在在澳門。陳總,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過來玩玩。”COA努力地保持著鎮定,他不能讓人知道自己被女朋友的家族趕了出去。
“我沒時間。CORA,你盡快回公司一趟。公司出現了大變故,被華聲給收購了。所有地藝人都要回來選擇是否重新和華聲簽合同。”陳澤聰像是吃了子彈似的,說話火藥味十足。
“什么?被什么公司收購?”CORA臉色瞬間蒼白。
“華聲。CORA,你現在知道你惹到了誰吧?我們大家都被你害死了。快點兒回來。就這樣了。”
完,也不理會CORA有什么反應,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麥和被華聲收購?這怎么可能?
華聲只是一家小公司,麥和已經步入了一線娛樂公司的行列,怎么說收購就收購了?
不是說公司的背后有那位大人物嗎?他怎么會同意把自己的心血送給別人?
RA不知道的是,現在地甘潮也正在派人找他,恨不得生食其肉,痛飲其血。
將手機摔在地上砸的粉碎,抬眼四顧,竟然一片茫然。
昔日地人氣新星,今日的喪家之犬,這巨大地落差讓他無法接受。
RA剛剛離開,一個深色頭發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和剛果維托地外形有幾分相似
他的三兒子基諾托。
“父親,為什么你突然間改變了態度?之前你并不反對妹妹和那個男人的交往。”基諾站在父親的面前,一臉疑惑地問道。
“基諾,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澳門的異樣?”剛果維托看了一眼兒子,聲音低沉地說道。
“異樣?沒有察覺。”基諾搖了搖頭。“難道何家又要玩什么新花樣?父親,何鴻已經老了。他不是你的對手。”
剛果搖了搖頭,說道:“和這個沒有關系。是另有其人。也可以說,這些強大的對手都是你妹妹和那個惹人厭惡的CORA引來的。”
“父親,我不明白。”基諾說道。
剛果站了起來,走到桌子上取了一份資料遞給基諾,說道:“看看吧。這是我今天才收到的情報。”
基諾看了一眼后,臉色大驚,說道:“什么時候澳門潛進來這么多人?我怎么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這些人都非常的小心。而且,之前我們只知道關注何家,什么時候會預料到有其它的敵人也會想來搶食這塊蛋糕?”
“可是,這又和妹妹有什么關系?”基諾聽到妹妹在樓上書房的喊叫聲,還是有些不忍地替她說話。
“這是個圈套啊。那個CORA,中了他們的圈套。而姿莉亞,將是他們報復的借口。”剛果嘆息著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很快就會有人來維托家族拜訪,讓我們交出姿莉亞了。”
“父親。”基諾眼神兇狠地說道。
“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剛果擺了擺手,說道。“我們,也要做好迎接一場惡戰的準備。
香港。四季酒店門口。
葉秋一身黑色西裝,里面的襯衣解開了一顆鈕扣,也沒有在外面系上領帶,傳統中帶著一絲隨意。旁邊的西門向東也是同樣的一幅打扮,兩人站在酒店門口頗有些泊車小弟的架勢。假如你沒能看出他們身上的那身昂貴行頭的話。
不過,站在門口的那些身材高挑穿著大紅旗袍的漂亮服務員倒是時不時地將視線投在兩人的身上。
“葉少,要不你先回去坐坐,我在門口迎接何叔。”西門向東轉身對葉秋說道。
“沒關系。何叔是長輩,我們到門口迎接也是應該的。”葉秋笑著拒絕了。開玩笑,今天晚上還有事求人呢,西門大少都親自跑出來迎接,他哪能一個人跑出去翹著二腿等待?
兩人正小聲交談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酒店門口。
候在酒店門口的泊車小弟跑過去打開了車門,先出來的是兩名黑衣保鏢,接著才是身穿淺白色西裝的賭王何鴻邁腿走了出來。
何鴻的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好,看來,他和維托家族的惡斗仍然沒有結束。
西門向東微笑著迎了上去,和何鴻的手握在一起,說道:“何叔,一路辛苦了。”
“唉,有什么辛苦的?我正好在香港辦事呢。一家人,以后不要這么客氣了。”何鴻豪爽地說道。
“來,何叔,我給你介紹一位好朋友。”西門向東指著身后的葉秋,說道:“葉秋。從內地來的朋友。”
沒想到何鴻卻大步走過去握住葉秋的手,說道:“不用介紹了,葉秋這個名字我是如雷灌耳啊。果然是年輕才俊。你們倆站在這門口,怕是把這些小姑娘的心都勾走了吧?”
何鴻一生風流成性,僅僅娶回家的太太就有三位,子女十幾人。而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親口承認,地下情人不下十位。有朋友報料,他的女人遠遠不是這個數字。
一代情圣林楓和他比起來,也無非是半斤八兩。葉秋根本就沒辦法和他比,以他現有的女人數量和賭王教勁兒,怕是會被媒體頒發‘金內褲獎’。
“何叔過獎了。我倒是對賭王的風采仰慕已久,今日得見,平生大幸。”葉秋謙虛地說道。
在葉秋和西門向東的陪伴下,三人來到四季酒店最豪華的包廂聽雨軒。何鴻打發走了保鏢,并沒有讓他們跟著進來。對西門家族的繼承人,他還是充分信任的。
剛剛落座,何鴻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明白你們兩個請我過來吃酒的目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和你們客氣。只要你們趕走維托家族,澳門博彩業我愿意讓出一半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