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平坦地平原,一架龐然大物在跑道中奔馳,由慢及快,然后機頭猛地拉起,整個機身像是只展翅大鳥般地飛向空中。拉高,再拉高,直到完全淹沒在這黑暗中,葉秋的眼力也看不到它的身影。
藍可心走了,就在剛才這架飛機里面。
因為一下子離開地人太多,葉秋有時候總是有些悲葉傷秋,即便藍可心是自己親自送走的,而且是短暫的分離,葉秋心里還是微微有些失落。
怎么越來越像個娘們了?
搖了搖頭,將身上黑色的修身風衣外套裹緊,葉秋向機場外面走去。
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葉秋摸出來一看,是個擁有特別記號的號碼。葉秋的電話號碼知道的人非常少,要么是朋友,要么就是一些很特別的人。這些特別的人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什么事?”
“主人,我們剛剛發現一些你感興趣的東西。”一個男人低沉地聲音傳過來。
“地址?”
“水木大學。韓國燒烤店。”
這個地址讓葉秋有些詫異。他們竟然以那種公眾場合做為據點。還真是出人意料。
掛斷電話。葉秋立即驅車朝燒烤店趕去。
現在正是吃晚飯地高峰期。燒烤店門庭若市。外來和尚好念經。不少華夏國人對這種異域風情地食物情有獨鐘。這兒從來都不缺少捧場地客人。在水木大學門口地一排店里。掛有國外名字地店鋪生意格外地興隆。
葉秋開著車子從韓國燒烤店門口經過。正在猶豫著要如何進去地時候。拐角處出現一道熟悉地人影。
葉秋將車子停在一家精品店門口。卻沒有進去購物。下了車后。跟著前面地人從側面過去。來到了燒烤店地后門。這排店鋪都采用地是前店后宅地方式。前面可以用來當做店鋪。后面是住宅區。
后門地鐵門打開。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地男人站在門口。
“主人,請。他們都在里面。”飛鳳站在門邊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葉秋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向前走去。
葉秋進來后,兩個黑衣人又一左一右地被他們給關閉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上了二樓。熟人一下子就多了起來。費翔、人龍、大胡子以及還有幾個和葉秋交過手的男人都候在樓梯道門口。
“人呢?”葉秋也不給他們行禮的機會,出聲問道。
“在樓上。”費翔笑著說道。
“帶路。”葉秋揮手說道。馬威喪心病狂地導演出天河城廣場事件后,引起了高層地注意。有關部門立即成立了調查組,將馬威潛伏在燕京以及其它城市的所有余黨據點都一網打盡。
可無一例外,每到一處都撲了個空。不是那些參與者能夠有機會逃離,而是他們都選擇了服毒自盡來逃避華夏國法律的制裁。
沒有一個活口,他們什么資料也沒辦法得到。有關部門高度重視,并且根本這一事件成立了特別調查機構,長期地對此次事件進行追蹤調查。力求還原事件真相。
葉秋急怒攻心,哪能等到有關部門將真相給調查出來?當即就讓費翔和人中龍鳳參與這件事情的調查。并且還知會紫羅蘭小隊,請求他們的人關注這件事。
說來也巧。人中龍鳳是追蹤和反潛伏地專家。他們兩人得到了馬威地資料后,就立即對其半年內的活動進行分析和組合。有一個小小的地方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就是馬威每個星期都要去學校門口的韓國燒烤店去三次。
周一、周三、周五,每周三次。
而且,兩人還查到,他在其它地方時,從來不會對韓國地菜式感興趣。
如果還將馬威當做是個普通人來看待的話,或許這個小小的發現實在是不值一提。可是既然已經知道馬威就是臭名赫赫地導演,這樣地小發現就值得人斟酌了。
人龍和飛鳳商量了一番。便開始對燒烤店進行調查,并通過ISEE遠程監控技術對燒烤店的所有向外傳輸信息進行監控。電話信息、手機信號、網絡以及其它的一切將要使用到電子的設備。
兩人還親自到店里體驗,并以守株待兔的方式在周圍打轉。他們還發現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這家店鋪的老板是個韓國人,名字叫做金成宇。金成宇是韓國燒烤店的老板,卻從來不參與店鋪的管理。而且沒有任何應酬,深居簡出,非常地引人注意。
就在昨天晚上,ISSE蜘蛛網系統上面突然捕到一只蚊子。將那只蚊子點開。發現是一條發往美國地加密信息。這種信息的加密手法非常高級,人龍一時半會兒沒辦法破解,但是這也足以說明金成宇是有問題的。
再說,他們又不是美國警察,非要收集到證據才能抓人。他們是華夏國警察,只要覺得你有嫌疑,就能把你先抓在手上開始審訓。以他們的審訊方式,不見得會查不出來些問題。
葉秋進了一間完全以韓式風格裝修的客廳,木地板。短小的廚柜和書架。地上鋪著矮幾和供人休息的軟墊。一個男人被人用繩索綁信,滿嘴是血。地上還有幾顆破碎的牙齒。
見到葉秋觀注地上的牙齒,人龍在旁國解釋道:“以防萬一,我們就采取了突然襲擊地方式。怕他也和其它地人一樣服毒自盡,就把他的牙齒都給拔掉了。里面同樣有一顆毒牙。”
葉秋滿意地點頭,能在自己下達任務后這么快就取得這樣的成績,他們是很用功的。
葉秋接過費翔遞過來的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走到金成宇的面前,用左手抓起他的頭發,讓他的臉朝上仰著,方便自己打量他。
臉頰豐滿,額頭稍微凸出,嘴唇微厚。膚色有種病態的蒼白。斯文儒雅,看起來不像是個燒烤店老板,更像是個大學教授。可是,誰能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一個諜報成員?
“會不會講華夏語?”葉秋看著他地眼睛問道。
“你們是誰?為什么闖進我家里來?”金成宇憤怒地問道,因為牙齒被強制性地拔掉了好幾顆。所以說話有些漏風。
聽到他講地是華夏語,葉秋就放心了。說道:“你應該清楚我是誰。現在,應該是你告訴我自己地身份才對。”
“我不認識你。”金成宇想搖頭,頭發卻被葉秋給抓著,根本就動不了。
“看來你還不夠聰明。”葉秋笑著說道:“如果沒有確切地證據,們會闖進來打草驚蛇嗎?我們截獲了你發往美國的加密信息,從你嘴里**毒牙如果你再不坦白地話,我想你有必要嘗試一下我們的手段。”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肯定受過最殘酷的訓練。能夠經受地住任何程度的審訊方式,對嗎?”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向大使館投訴。你們這樣是在損害兩國的友誼。我們大韓民國會向你們國家討回公道的。”金成宇大聲地嚷嚷道。
葉秋知道他這么做是想驚動前面店鋪的工作人員。只是房門緊閉,這屋子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他很難如愿。
“三分鐘。”葉秋說道,然后走到窗口邊,背著身子看著外面的燈火瀾珊。費翔走過來遞給葉秋一根煙,兩人點燃抽起來。
身后是霹靂啪啦地響聲,還有人悶哼的聲音。只是金成宇地嘴巴被人堵住,沒辦法發出聲音。
三分鐘到了之后,葉秋才轉過身,看著倒在地上癱成一團爛泥的金成宇。說道:“何苦呢?我想要知道的東西,總是會知道地。”
葉秋將金成宇從地上提起來,對費翔說道:“我要單獨和他呆幾分鐘。”
費翔地保鏢大胡子立即推開了一間房間,這是金成宇的臥室。
葉秋瞥了大胡子一眼,心想,這王八蛋不會是以為自己要和金成宇單獨相處是想猥褻他吧?
關上房間門,葉秋將金成宇丟在**,然后一把扯掉了他嘴上的毛巾。
“你要做什么?”大胡子他們下手極有講究,既能讓人感覺到錐心地疼痛。卻又不會讓你暈倒。
金成宇竟然覺得身體像是要散架一般,可見到葉秋將他單獨拉進房間里,還是驚呼出聲。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葉秋說著,抓起金成宇的頭發,心神集中,手里的白金戒指散發出一道道如水銀般地銀色光暈,上面那一排詭異地字母尤如活物般轉動起來。
金成宇的腦海就像是對其全面開放的大海,任其在里面遨游。而且,讓葉秋覺得奇怪地是。以前如果使用嗜魂戒指的時候。別人腦海地資料只能一股腦兒的接收,無論是快樂的。還是痛快。有用的,還是垃圾信息,就像是復制粘貼一般,全部都倒了進來。
那樣的后遺癥就是,每次使用完之后,葉秋都有種身體脫力般的感覺。而且大腦暈沉沉的,有時候看到太多骯臟的東西,甚至惡心地想吐。
真實的情況是,現實比小說更加YY。只有你想不到地,沒有人類做不出來的。
這次的情況卻不對,葉秋可以掌控著拾取信息的進度。甚至他能自己在其中尋找有用的信息,并不需要完全將其復制到自己腦海里面來。
這種感覺相當的美妙,正如你在海邊拾取貝殼。以前的感覺就是,只要你踏入這片海域,那么這片海域的所有貝殼都會自動向你口袋里跑。沉甸甸的,卻拒絕不了。有種被**地感覺。
而現在則是你只需要撿取自己喜歡地貝殼就好,不喜歡的可以不要。主動權掌握在你地手里,如果不喜歡,可以拒絕一些貝殼進入自己的口袋。
葉秋還在體驗這種快感地時候,突然間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身體脫力。然后飛快的從金成宇的意識海里退了出來。手指上的戒指不再是柔和的白色光芒,而是紅光大作。
葉秋被這種場面給震驚了。他得到這枚戒指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不僅僅是葉秋,甚至連金成宇也瞪大著眼睛看向葉秋手里突然紅光大作地戒指。他雖然不知道這枚戒指剛才竟然窺探過他的記憶海,但是手里的戒指突然出現紅光,這場面也著實讓人覺得詭異。
金成宇不能留了。
葉秋用戴著白手套的手卡住他的脖子。然后稍一**,咔嘣地響聲傳來,金成宇地身體就軟倒在**。
葉秋一個人走出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將視線投在他身上。
“他死了。”葉秋表情冷漠地說道。
死了?先奸后殺?
不少人開始動起了歪心思,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老大地體力也太弱了吧,竟然堅持不到五分鐘?
“尸體處理了。屋子的痕跡處理掉。”葉秋吩咐道。
立即就有人開始忙活了,費翔笑著說道:“竟然是韓國烤肉店,要不。我們將尸體送去做原材料如何?據說人肉是酸地,沒有試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會不會太惡心了些?”葉秋摸著鼻子問道。
“有點兒。”費翔點頭。“不過他們應該會感激我們。畢竟。人肉不是誰都可以嘗試的。”
“好吧。那就讓他們試試。”葉秋說道。
兩人相視笑起來地時候,眾人聽地頭皮發麻,這一主一仆都長地一表人材,怎么心思會如此地狠毒,總是喜歡這么變態的調調。燕京白云機場,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舉著個牌子等在候機廳里。
年齡稍大些的是華夏國男人,個頭不高,身體微微發福,雖然碘著個大肚子。但是看起來頗有氣勢,看起來像是大型集團地管理者。舉著牌子的是一個美國人,卷發,膚色很白,牌子上寫著GE集團麥考利的名字。
兩人只是一臉平靜地注視著出口,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他們只是接機大軍中的一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數分鐘后,機場喇叭里傳來空姐悅耳地廣播聲音:深圳飛往燕京的F1109號班機準時抵達燕京。
雖然很是細微,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不會看見。兩人都同時松了一口氣,緊崩的身體似乎也有了些松馳。華夏國男人和美國年輕人相視一笑,然后又將視線投向了貴客出口。
大約十分鐘后,開始有人提著行李從出口出來。一個團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個團隊共有四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美國胖子,和華夏國男人一樣,都是身材矮小,看起來卻極有奸商本質的男人。緊隨其后的是一個華夏國男人,戴著眼鏡。斯文清秀。文質彬彬地樣子。正一臉好奇地打量著燕京機場,還一臉笑意地和前面地胖子說著什么。跟在后面的是一個保鏢模樣地黑人和一個漂亮性感地**。身穿銀色的職業套裝,白色襯衣的紐扣解地很低,露出一大片殘雪般的白皙。
“陳先生,好久沒有回來了吧?”湯姆遜微笑著問身邊的華夏國男人。
“是的,老板。四五年沒有回來了,沒想到原來設在龍口的機場已經撤了,又在白云區建立了豪華氣派地新機場。”陳建洲恭敬地回答道。雖然他是組織里二頭領羅德烈那一派的人,但是出來跟著湯姆遜重建亞洲市場,還是要對他保持足夠尊重的。
“是啊。這是一個神奇地國度。什么奇跡都有可能在他們身上誕生。而且他們地人民勤勞樸實,比那些好逸惡勞只知道刷信用卡的美國人讓人順眼多了。”湯姆遜豪不客氣地貶低自己地國度。
陳建洲笑著不說話,這樣地話題是不適合深談下去的。湯姆遜的位置可以說這種話,他是不能說的。他在總部工作幾年,知道那些美國人對黃種人地岐視。
這次他們回來重建亞洲渠道,第一站就選擇在了華夏國的燕京。湯姆遜是個華夏通,用他的話來講就是,華夏國的官員容易溝通。而東洋韓國這些國家的官員實在是太古板了。而且還得時刻提防著各種監察機構找上門。
來華夏國做官,是每個從政的政治家都渴望地事。
陳建洲看到出口處迎接的牌子,說道:“老板,GE集團派人來接我們了。”
“嗯。做戲總是要做全套的。有這樣一個護身符,做起事來也容易一些。我們今天要特別**一天時間去GE集團考察,并且要開一個會議。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出任何差錯。這次華夏國的網絡完全崩潰,我們可是身負重任啊。陳先生,我需要你的全力幫助。”
“老板。我會的。”陳建洲恭敬地回答道。心里莫名地激動起來,在總部困了那么多年,終于可以展翅欲飛了。
金都大廈離葉秋上班的唐氏大樓并不遠,可是葉秋不想將汽車開到唐氏被同事看到,為了尋找一個停車位,耗費了不少時間。等到趕到唐氏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好幾分鐘。
年關將近。唐氏卻在這個時候換了新人總裁。據說新任總裁在安全方面要求嚴格,唐氏之前的保護力量就足夠強悍,又招聘這么一群新生力量。用來在春節時能夠和之前地保鏢輪流值班。既使在春節的時候,也要有足夠的人手保證唐氏地安全。
安保部是在大廈負一層,也就是在地底下。唐氏大廈樓下除了一個巨大的停車場外,其它的地盤都為安保管所有。
因為設計合理,通風和采光都非常好。在負一層辦公倒也不覺得壓抑。
葉秋昨天離開的時候,那個姓曲的隊長交代讓今天早晨八點過來報道。葉秋到的時候,昨天招聘過來的那群人已經排好了隊,正在安保部門口站軍姿。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站在隊伍前訓話,曲意和昨天與葉秋交過手的老呂站在他身后。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什么身份。
“唐氏地輝煌我已經不用再說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到。這幢唐氏大廈的氣派勁兒你們都看到了吧?能來唐氏工作,也是你們的福氣.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地工作。曲隊長會給你們每人一份安保部的規章制度,那上面都是你們要遵守的。誰違反了規定就給我滾蛋哎,那個誰誰,你是誰啊?往哪兒鉆呢?沒看到我們在開會?”
葉秋原本想趁他說話的時候偷偷溜到隊伍后面站著,沒想到還是被他給瞄到了。
“我是新來的保鏢。”葉秋跨前一步,說道。
“叫什么名字?”
“葉秋。”
“葉秋?就是剛才點名地時候沒人應的那個?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你把唐氏當成什么了?你又把自己當成什么了?咱們唐董還每天準時上班呢,你是來做大爺的?”男人長地挺周正,就是說話有些刻薄。而且他準備拿葉秋這個典型來個殺雞敬猴,省得這群家伙以后不好管理。
“對不起。找錯了地方,所以耽擱了幾分鐘。”葉秋郁悶地解釋道。他確實是找錯了地方,不過,是找錯了停車的地方。原本找到個停車位,剛剛準備將車開過去時,就有一個**開著輛寶馬對著他狂按喇叭。示意那車位是她的。葉秋只得又重新找地方。
“找錯了地方?你眼睛瞎了?唐氏這么大的牌子你看不到?這種眼神還跑來應聘保鏢?”
葉秋皺了皺眉頭,說道:“說話最好客氣些。既然知道這是唐氏。就要注意維護唐氏的形象。”
“喲,你還教訓起我了。小子,大爺來唐氏做保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教訓我?你不夠格。”
“做地時間久并不能代表你獲得了可以侮辱別人的資格。”葉秋板著臉說道。“還有,我沒有你這樣地大爺。如果你不懂怎么說話地話,那就盡量少說話。”
曲意在旁邊看到葉秋和安保部副主任頂杠,心里隱隱有些快感。葉秋的身手他見識過,實在是太過于凌厲。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打地過他。
自己地手下有這樣的高手并不是件好事兒,有可能自己隊長的位置也被他給搶走了。
他還琢磨著后面怎么將葉秋給趕走呢,沒想到他第一天就和張展發生沖突。張展年紀輕輕就成為安保部副主任,還不是上面有人給照應著。
平時張展就在安保部飛揚跋扈,大家都知道他有后臺,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連安保部部長都避開風頭,盡量不和他發生沖突。
張展原本只是想在葉秋身上立威,并沒想過要如何為難他。他平時驕縱慣了,和人說話就習慣性的會帶上些臟字。包括安保部部長都不和他一般見識,其它人更是不會將這些小問題放在心上,沒想到葉秋這么認真地糾正他。
被葉秋這么當眾頂撞,張展覺得自己顏面掃地。對葉秋這個膽敢頂撞他的新兵自然是破口大罵。
“從哪兒來地不長眼的小王八糕子?我怎么說話還用你教?怎么著?不想干了是吧?不想干就趕緊給我滾蛋。我們唐氏不愁招不到人。”
“唐氏不是你家,你有什么資格為唐氏做出決定?”
“我還就是有資格決定是不是要錄用你。”張展回頭看著曲意,說道:“曲隊長,這就是你們昨天招來的人才?我有點兒事兒不在,你們就是這么為唐氏把關的?這人是什么素質,你們都看到了吧?”
曲意賠笑著說道:“張主任,當時覺得他身手還不錯,就招了過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性子你看著怎么處理。我們當然是要聽從領導的命令。”
張展覺得曲意這小子很上道,就故意板著臉說道:“唐董最重視安保工作,你們都是知道的。知道唐董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做什么嗎?就是要擴充我們安保部。我們自然要將這個問題高度重視起來,招聘高素質合格的保鏢人材。像一些素質不過硬的人渣,堅決不能讓他留在唐氏的保鏢隊伍。”
葉秋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在旁邊冷眼旁觀,看著張展在臺前道貌岸然的講話。明明是因為和自己有私仇想將自己趕出門,非要做出一幅為國為民為唐氏的丑惡嘴臉。好像不把自己趕出去,唐氏就要完蛋了一般。
原本做這個保鏢是自己的臨時起意,而且沈墨濃離開的時候,再三請求葉秋,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唐果。唐布衣昏迷不醒,汪伯重傷在床,唐果身邊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雖然身邊的保鏢不少,但是真正知心的卻沒有一個。
沒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進入唐氏后,竟然被這些小角色給訓斥了一番。
葉秋的骨子里非常驕傲,別人越是不愿意讓他做的事,他還越是想要嘗試。既然這個家伙想將他趕走,他還非要準備留下來不可。
能把你主子搞定,不信搞定不了幾個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