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型碾壓的攻擊傷害是固定的,不會隨著其他屬性的增減而變更,但其造成的力量效果,卻與玩家自身的力量相關。
當離開那蠻橫的力量撞在這兩個幾乎之神下皮血的玩家身上的時候,兩個玩家終于體驗了一把,被一輛時過oo公里了重型戰車撞飛的快感。
大量的血花,像是抽象派畫家潑灑的油墨,瞬間便將附近三米內的雪地渲染成一片猩紅。
也怪這幾個玩家倒霉,方才和梁寬打架的那個精英怪可不是一般的精英怪,極限強化了自身的攻擊,卻極限的消弱了自身的防御,這便造成了這個精英怪那甚至比一般同等級Boss的攻擊都要恐怖的情況。
被獵殺者火炮誤傷的他們,在開戰前就已經消失了一半的血條,如此狀態下的他們,在被梁寬一記鬼泣外加一次點的技能傷害之后,還能活著已經算是不錯了。
而隨后的揮盾掄砸,更是讓他們在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堆幾乎看不出原型的條形物體,全身骨骼至少碎了一半的東西,恐怕也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了吧。
“我操”支腳架雙目通紅的咆哮了起來,雖然手腳都有些顫抖的味道,連聲音都有些走形的趨勢,但好歹算是把內心那沉甸甸的恐懼驅逐了一部分。
其余玩家也是一臉慘白的模樣,就如同在于老婆做的事的時候,看到了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貞子一樣的表情……
他們不是沒pk過,在《信仰》,主動pk的懲罰那壓根就不叫懲罰,有太多玩家愿意用這樣的方法從別的玩家身上獲得裝備。
但這幾個月來,他們從未見過梁寬這樣的戰斗狂人,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看到那怕一絲一毫的技巧(那是因為壓倒性的力量隱藏了這一點,同時,也是因為梁寬的盾技已經出了他們的思考范圍),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披著人皮的魔獸,他們只能絕望的看著對方用那壓倒性的力量,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隊友砸成一具具看不出模樣的尸體。
心神被梁寬影響了的他們,怎么可能冷靜的對梁寬起攻擊,或許,冷靜下來的他們,還能利用人數的優勢,不斷的蠶食梁寬的hp值,但現在……
要知道,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準備以這種惡劣的方法找樂子的梁寬,是絕對不會在人前使用自己那些標志性的技能的,至少目前不會。
連這種狀態下的梁寬,都無法保持冷靜的話,當他們面對啟動了亡者姿態的梁寬的時候,又會表現出何等的丑態呢?
“哐”
一聲沉悶的爆響,一個法師的臉上留下了一條三厘米寬、兩厘米深的恐怖陷,那是梁寬用塔盾的底部砸出來的。
全合金制作,底部被梁寬刻意使用高強度鋼坯鑄造出來的碾壓者壁壘,在對方臉上留下了這么一個恐怖的陷之后,剩余的力量,更是將其砸倒在地。
雖然視覺效果沒有擊飛那么暴力,但卻足夠致命。
當這名法師的后腦勺與地面接觸之后,梁寬居然憑借著自身蠻橫的力量,將該玩家的半個腦袋轟成了碎片。
身體微側,避開僅剩下的一個游俠的毫無技術可言的箭矢,梁寬轉身便將右手的塔盾砸了出去。
沒有使用戰爭投擲,僅僅只是依靠自己恐怖的腕力,甩出去的塔盾像是一道扁平的光帶,重重的戳在游俠的下腹。
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扭曲起來,整個身體在梁寬的力量不斷的倒退的同時,游俠的口還很給力的噴出了一大口混雜著內臟器官的碎片的血沫。
沒等對方落地,開啟了死亡沖撞的梁寬,急的沖了過來。
塔盾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之后,反彈向梁寬的方向,就以力道而言,將會在接下來的第4秒的時候落地。
但,就在塔盾處于拋物線最高點的時候,梁寬突然跳了起來,一腳踏在塔盾上的同時,整個身體在腿部力量的爆之下,高高的跳起,足有9米多高
塔盾在梁寬的力量爆之下,轟然墜地,而同時,梁寬也在空調整好了自己的身體,隨后,在大地的引力作用下,猶如流星一般墜落地面。
沒有使用盾牌,梁寬僅僅只是將自己的雙膝并攏,瞬間便砸在了游俠的胸腔之上。
才剛剛準備爬起來的游俠,被梁寬的攻擊再度摁到了地面,胸骨以及其夸張的度坍塌,輕薄的皮甲根本無法抵消掉梁寬那恐怖的力量,大量的胸骨碎渣,混合著內臟的碎片以及大量的血液,沿著皮甲的外緣瘋狂的出來,強大的內部高壓,甚至讓這個游俠的胸膛直接斷成兩片。
如此傷勢,任何玩家都不可能承受得住,瞬間身死以是這個游俠的最終結局。
9米之高的地方墜落,便是梁寬也有些吃不消,胸腔在撞擊的瞬間造成的沉悶感,讓梁寬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僵直。
一道粗大的火柱在一瞬間便將梁寬覆蓋,肇事者是僅剩下的兩個玩家的一個火法也是目前唯一一個還擁有著輸出能力的玩家,至于另一個……額,那個奧法的脊椎還沒被系統修復,順利的話,他還得呆在那里至少6分鐘
火法絕望了,這可是火法o級的大型必殺技能,那個技能冷卻時間長達4o秒的擬態類火法技能——火龍的咆哮
即便如此,這種堪稱全《信仰》輸出能力最強的技能,也僅僅只削掉了那個人形魔獸三分之一的hp值
蒼天大地,或許用人形魔獸都不足以形容那個暴走的男人,要知道,這名火法可是裝備著一套純火法增幅的烈焰永生套裝,雖然只是藍色套裝,但其附加的火屬性傷害加成可足足有oo之多。
一般情況下,這種技能一旦出現,少說也能干掉一個同等級的圣騎士的hp,怎么到這個男人身上,居然連5oo都沒有?
“……聰明的家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因為自己的技能引起的煙塵傳了出來:“之前假裝受到了驚嚇,實際上卻一直觀察著我的破綻……”
煙塵漸漸散盡,梁寬灰頭土臉的從那片被火焰灼燒成黑色的雪地走了出來,低垂的腦袋讓火法完全看不清梁寬的表情,不過,聽著那陰狠的聲音,那個男人,現在大概很生氣吧
無形的立場壓迫下,火法滿臉冷汗的后退幾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倒退了幾步潛意識已經受到了影響,火法的潛意識認定,那個男人的恐怖,已經不是等級才剛剛達到4o級的自己能夠對抗的了
巨大的心理壓力讓這個火法玩家瞬間爆,一團腦袋大的火球,攜帶著星星點點的黑色煙霧砸向梁寬——火法初級技能級奧術火球
“……”梁寬沉默著將塔盾置于身后,在火球即將觸及到自己的瞬間,突然咆哮著將這枚蘊含著巨大魔法能量的火球砸成碎片。
因為塔盾的拍砸,火球并沒有直接傷害到梁寬,但卻因為劇烈的火焰的燃燒特性,讓梁寬的塔盾被燒紅了一塊。
這個飄起的傷害,正是那塊被燒紅的鋼鐵燙出來的。
火法不自覺的再次倒退了一步,雙瞳開始極度的擴散,思維和身體的不統讓火法很是悲催的摔倒在地,很顯然,梁寬的表現已經顛覆了該火法內心的世界觀
這個世界,真的存在著那種僅僅依靠力量,就能將魔法擊散的能力嗎?怎么沒人知道?
確實,從有魔法師這個游戲職業開始,魔法這種東西,從開始到現在,貌似都沒哪個玩家試圖用純體力將其擊碎,因為在絕大多數,甚至幾乎所有人的眼,那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做到了極其強勢的做到了,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懷疑,有的只是我能這兩個字
火法徹底絕望了,心理的崩潰,讓這個火法連自己的身體都難以控制。
梁寬砸碎的,不僅僅是那枚奧術火球,更是連對方那個名為自信的東西也被一并砸出了碎片
一陣令人作嘔的焦糊聲,梁寬抬起自己猩紅的眸子,將自己的左手,從對方的下顎抽了出來,順帶著拉出了一塊已經變形了下顎骨。
梁寬俯視著腳下的尸體,接著說道:“不錯的戰術但……你我直接的差距,可不是戰術就能彌補得了的”
收拾好所有玩家掉落的裝備,梁寬走到了那個才剛剛開始,就被自己弄成高階截癱的玩家身邊。
面無表情的抱著這個玩家的腦袋,視其因為恐懼而爆的歇斯底里的咒罵于不顧,手臂一甩,喋喋不休的詛咒聲戛然而止。
一縷猩紅的血液沿著對方的嘴角滑落,瞪大的雙眼依舊閃爍著不甘的憤怒以及怨恨。
將這個奧法玩家掉落的一個敏捷系玩家的天賦卷軸收了起來,梁寬深深的嘆了口氣。
隨即用極度藐視的眼神看了這個奧法一眼,俯下身將自己沾滿了鮮血和某種乳白色物質的盾牌搭在那個奧法尸體上,不斷的蹭了幾下。
口還用極度不屑的口氣說道:“骯臟的雜碎,硬氣點會死啊?真Tm的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