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薄布單下凸現的人形痕跡,梁晨立刻意識到齊雨柔給他準備的‘最愛吃的菜’是一種神馬樣的東西。
“快揭,不然我可要拔掉了!”耳邊傳來女人嬌嗔的聲音,掌控著他把柄的玉手也隨之緊了一緊,幾乎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當然,這就感覺不是疼痛,而是一種蝕骨的舒適。
伸出手,抓住床單的一角,輕輕一扯,頓時讓其下掩藏的一切暴露在梁晨的視線之中。
通明的燈光下,一具火爆性感的軀體呈大字形橫陳于并不寬敞的雙人床上,一條條鮮紅的布帶將其從頭到腳纏裹起來,紅色與布帶縫隙中雪白的肉色,形成了強烈而耀眼的反差。
兩手與兩腳分別被縛在床的四角,一頭金的異國尤物白凈的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雙眸微閉,豐潤的紅唇中出勾人心魄的低低呻吟,似乎正處于無意識狀態之中。
鮮紅的布帶并不能給金尤物光祼的身體提供多少保護,豐滿的近乎于夸張的飽碩山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仿佛時刻會沖破布帶的束縛蹦跳出來。
而兩條被強行分開的大腿之間,雪白與粉紅的秘境更是讓人一覽無余。
盡管提前有了心理準備,但眼前的一幕卻仍然給他造成了極大的視覺沖擊。
紅色,是最具有刺激性的顏色,配合著這處近乎于虐待的纏綁方式,完全可以使任何男人的心防達至失控的邊緣。
手中的火熱堅硬如有生命一般跳了兩跳,幾乎要掙脫她手掌的控制,齊雨柔輕咬了下紅唇,湊近男人的耳旁,吐氣如蘭地道:“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菜,喜歡嗎?”“柔姐,你到底要做什么?”梁晨轉過頭,目光直視著滿面紅暈的女人。
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疑問,以及逐漸燃燒起來的火焰。
床上的金女人他當然認識,那是海倫!“不是我要做,而是你要做!”齊雨柔來到梁晨身后,將整個嬌軀靠在對方的背上,然而手上卻始終沒松開男人的把柄。
她以一種近乎于蠱惑的聲音道:“小晨,上去,把她操了!”粗俗的字眼從嫻靜秀婉的女人口中吐出傳進了耳中,梁晨卻沒感到半點的粗俗,他眼中的火焰更盛,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這個粗俗的字眼攪動的沸騰起來!“柔姐,總用那一招有意思嗎?”梁晨克制著自己的,別過頭,以復雜的目光回望著這個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奇怪女人。
他的小兄弟堅硬如鐵,想來至少有一半的功勞,要歸功于那杯加了料的紅酒。
他記得很清楚,上次中了齊雨柔的設計,和蘭蘭生關系時,就是這種恨不得把墻頂個大窟窿的人感覺……!“嘻,招式不在于老套,而在于有沒有用!”齊雨柔嬌媚地一笑,玉手開始緩緩地做出套弄的動作,口中媚聲道:“相信柔姐,柔姐不會害你。
上去吧,盡情享用這道美味,試試西餐和中國菜有什么不一樣!”“我記得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梁晨握住了那只作怪的玉手,他的語氣已無可避免地出現了波動。
做為正常,甚至強烈的男人,他無法對眼前的誘惑做到無動于衷。
既使,沒有那杯加了佐料的紅酒……!他壓抑著自己,是因為他不想讓下身決定他的上半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先,他至少要確定這是不是一個便宜。
“這是晚餐,不是午餐!”齊雨柔狡黠地回答道。
不顧男人大手的阻攔,變本加厲著加重了套弄的力道,并且張開自己的紅唇,輕輕咬上了男人的耳朵:“上去吧,都這么硬了,別讓海倫久等,她是希望你操她的!”“柔姐,這是你自找的!”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梁晨終于爆了。
不過他爆的對像并非是躺在床上的金尤物,而是一直挑唆慫恿他的秀麗女人。
轉過身,雙手卡住女人的纖腰,對著那張吐著芬芳氣息的紅唇猛地吻了上去。
唔!男人的襲擊讓齊雨柔感到有些意外,雙唇被吻,緊接著一條火熱的舌頭蠻橫直接地探進了她的口腔。
強烈的男人氣息洶涌而來,讓她的腦中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眩暈。
在這一刻,齊雨柔禁不住淚流滿面,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她為了整蠱海倫,讓男人吃了那么多韭菜,卻沒想到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樓下的吉普車內,蘭劍坐在駕駛座上,雙眼微閉,似乎正處于睡寐狀態。
然而,當一種細微的腳步聲從車前不遠處的地方經過時,他卻驀地睜開了眼睛,身形也如豹子一般弓起,瞬間進入了戰斗狀態。
腳步聲停了,在樓房人家的燈火下,一個曼妙修長的身影站立在夜風中。
目光透過昏暗模糊的夜幕,直向吉普車處射來。
打開車門,蘭劍下了車,緩緩走向那道接近樓宇門的身影。
他的腳步不緊不慢,每一步都顯得十分地沉穩有力,在夜幕的掩護下,他的一雙手已經暗暗凝握成拳。
如果他的學生杜重霄,徐易朗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為吃驚,因為蘭劍的這種動作無疑在表示,他遇到了一個與之匹敵的強大敵人。
“你是梁晨先生的保鏢?”雖然是字正腔圓的中國話,但隱約之間還是可以聽到一種異國的韻味。
夜幕之中的女人抱著雙肩,向著緩緩走近的中年男人問道。
“可以這么說!”蘭劍在距離女人還有約五步遠的距離他停下了腳步,沉聲道:“請問,你是什么人?”“我是齊雨柔的朋友,特意從遼陽過來看她!”女人以毫無波瀾的語氣回答道:“不要誤會,我并沒有什么惡意,你對我的戒備是沒有必要的!”蘭劍微微瞇起雙眼,面前這個女人的危險指數要幾倍高于雨柔那丫頭。
如果對方真要對梁晨不利的話,大約只需秒秒鐘的時間,就可以置梁晨于死地。
“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蘭劍搖了搖頭,腳下移動兩步,在無形之中截住了女人通往樓宇門的道路。
這個危險的女人提前知曉了他的保鏢身份,明顯對梁晨下過一番功夫的,現在梁晨正在樓上,為了梁晨的安全考慮,他斷無可能放任對方上樓。
“梁晨先生在樓上是嗎?好吧,為了表現我的誠意,我可以先不上去,在這兒和您一起等梁晨先生出來!”女人向一旁錯開了幾步,遠離了樓宇門,似乎在用這種舉動來表示她的和平誠意。
蘭劍沒有說話,他用沉默認可了女人的避讓方式。
于是一男一女很是詭異地在夜幕之中站定,耐心地等待著那位梁晨先生下來。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
樓道里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不多時,樓宇門被推開,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蘭劍與女人視線中。
“上車!”蘭劍走上前低聲說了句。
他的身體一直處于繃緊的狀態,時刻提防著那邊女人的一舉一動。
“蘭叔……!”出了門的梁晨險些被忽然出現的蘭劍嚇了一跳,心中的玉火隨之一消,隨后在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被蘭劍拉上了吉普車。
看著吉普車啟動,駛離了樓門口,夜幕中的女人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樓門。
來到二樓,按了門鈴,片刻之后,房門嗒的一聲被打開,露出齊雨柔那張紅暈未褪的玉容。
坐在沙上,將雪白修長的擱放在茶幾上,美杜莎如今的一號女教官西婭甩了下棕色的卷,美眸從齊雨柔與海倫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片刻后才輕輕一笑道:“這么說,你們精心準備的晚餐被無視了?這個實在令我感到很意外啊!柔,海倫,我以為,哪怕只憑著你們其中的一個,就足以將那個男人迷的神魂顛倒……!”齊雨柔與海倫互視了一眼,兩個人臉上的神色都很復雜。
對于自己的魅力,她們從不懷疑,只是那個男人嗎,確實有些‘兇狠’,在明知抵抗不住她們誘惑的情況下,竟然選擇了‘自殘’。
現在齊雨柔的嘴里還有著一股股咸咸的味道,那是男人咬破了舌頭之后給她留下的紀念。
“你們讓我怎么辦才好?好像,交給你們的任務,這次又搞砸了!”西婭的臉上笑意不減,但語氣卻已顯露出一絲冷人心悸的冷意。
海倫的神情一變,連忙開口道:“教官,這次是個意外,我保證,下次一定會成功!”“哦,這么肯定?說說你的辦法!”西婭淡淡地問道。
“這次是柔捆錯了人!”海倫將身上的紅布帶解下,任憑自己豐滿性感的展露在燈光之下,貝齒咬著紅唇,頗有些惱火地道:“下次,把梁晨捆在床上,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辦法逃走!”話音剛落,就覺得眼前忽然一黑,原本燈光通明的客廳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在初時的驚訝之后,看著窗外同樣黑漆漆一幕,西婭,海倫,齊雨柔立時意識到,整個小區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