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逐條查閱未接來電,發現全都來自同一個手機號碼,于是趕緊回撥。
接電話的是一個相當沙啞柔弱的女聲:“喂,哪位?”
“呃,你好,請問是你打我的電話嗎?”林曉強客氣的問。
“你是哪位?”電話那頭問。
“我……”林曉強為之語塞,你給我打的電話,你還問我是誰?有你這樣的嗎?不過,他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向別人介紹自己,想了想說:“我是醫生!”
“……你是那個可以修補**的醫生?”
“對,對啊!你打過我的電話?”林曉強微寒,心說你老人家總算想起了。
“是的,我想咨詢下有關**修復的事情?”
“好,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呢?”
“做這個手術要多少錢啊?風險大不大?修復之后能不能回復到原來一模一樣?你有沒有醫師資格證?能保障手術的成功率嗎……”女孩顯然是早已經做過了思想準備,疑慮很多,這一問起來就像是機關槍似的沒完沒了!
林曉寒,這怎么有點像是暗訪的記者啊,小心翼翼的問:“請問你是真的想做手術嗎?”
“是的,請你回答我好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柔弱而堅定。
“手術的費用大概是一千元,包括術后的抗感染治療!成功率是絕對可以保證的,只是你問的能不能恢復到原來一模一樣?說實話,如果有醫生能保證說能做得和原來一模一樣,那絕對是蒙你的,但保證它的解剖位置和解剖功能是絕對不成問題。”林曉強只能選擇性的回答她的問題,至于有沒有醫師資格證,他略過了,有這個證他還做什么游醫啊!
“那什么時候可以做手術?術后要注意什么?”女孩顯然還是不放心問。
“一般是月經期后三天到十天之間,術后適當的臥床,不要做劇烈的運動!”林曉強其實還想說,尤其不要**,轉念想想又覺得不合適只好住口。
也許是林曉強真誠的話語中透著專業性,女孩在電話里沉默了好一會,終于有了決定:“那你明天來我家給我做手術吧!”
“去你家?”林曉強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們現在好像還不提供上門服務這項業務吧!
“是的,可以嗎?我現在不敢去陌生的地方!”女孩憂聲的道。
林曉強有點怕這是個陷阱,可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入虎穴又豈得手藝呢!反正手術所需的東西并不多,攜帶雖然累贅卻并不是不可行,罷罷罷,誰讓我是游醫呢,于是道:“好吧,你留下地址,告訴我時間!”
第二天,林曉強和李心佩依約來到女孩所說的那個地址,可到了地頭,這兩個疑神疑鬼的家伙卻不敢從車上下來,冒冒失失的前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埋伏啊,要知道現在很多狗仔隊阿記者什么的喜歡偷偷摸摸的搞暗訪揭露什么的,林大醫生和李護士都不想明天在報紙頭版上看到自己,所以行動就更得小心謹慎一些,可仔細觀察了好一陣,發覺這只是普通的居民樓,周圍一派安靜**,鬼影都不多一個,做賊心虛的二人這才心存忐忑的下了車,直奔那個門牌。
按響了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個年約二十芳華的女孩,長得斯文秀氣,只是臉上的氣色不是太好,蒼白得看不到多少血色,給人感覺郁郁寡歡似仿似患了什么重病似的。
“你好,我是林醫生!”林曉強以免誤會,首先自報家門。
女孩有些靦腆,見到兩個陌生人臉首先就紅了,但聽了介紹后,又警惕的審視著二人,目審過關后,這才禮貌地把二人讓進屋里。
房子不是很大,三室兩廳,布置得溫馨典雅,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條,明眼人一看這格調就知道這是個獨居的女孩,在寸土寸金的深城,一個人能擁有這樣的房子,也算小資了。只是,這么年輕的女孩能住這樣的房子,是家里有錢?還是被人包了呢?林曉強在心里瞎猜,一雙賊似的目光就亂轉了起來。
“林醫生,林醫生……”
“呃呃,你叫我?”正在游魂的林曉強聽得叫聲,慌忙回過神來。
“我問你想喝什么呢?”
“哦,謝謝,不用了!”林曉強擺擺手,我是來做手術的,可不是來做客的,于是也懶得再跟她客套,直奔主題的說:“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手術呢?”
“這個……”女孩聽得林曉強提起手術,立即就緊張羞臊起來,支支唔唔的話也說不完整。
又不是楚女了,還害臊?林曉強心里嘀咕一句,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李心佩,這才是真正的楚女,可我從沒見過她害臊。
李心佩自然明白他心里想什么,回了他一個白眼,暗道:誰規定不是楚女就不能害臊的!誰又規定是楚女就一定得害臊?
女孩顧左右而言它,遲遲就是不肯進入主題,看到李心佩的時候不禁眼前一亮問:“林醫生,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助理,李小姐!”林曉強只好介紹道。
“那林醫生,你可以讓你的助理醫生單獨給我做這個手術嗎?”女孩臉紅紅的要求道。
此話一出,林曉強與李心佩不禁面面相覷,驚人相似的場面再一次出現,只是這回人家要求正主退場。不過,二人總算明白了女孩為何磨磨蹭蹭的原因,原來人家是不好意思向一個男的展露自己的下身。
“對不起,其實我是護士來的,最多只能做助手,沒有能力單獨給你手術的,林醫生是正規臨床醫學系畢業的,對這個手術……他很有經驗的!”李心佩婉轉的說著,然后索性心一橫,替林曉強吹起了牛皮!
“哦,這樣啊!”女孩臉上寫滿了失望,最后只能無奈的嘆口氣說:“好吧,請林醫生給我做吧!”
林曉強很失望也很生氣,雖然他明知道女孩只是顧慮著**有別,并不是有心看不起他,但這也讓他的自尊心深受打擊,脾氣有點沖的他立即就道:“董小姐,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取消這次手術的!”潛臺詞明明白白的,老子不一定非受你的鳥氣不可!
“你怎么知道我姓董?”女孩死氣沉沉的臉上現出了一點驚訝。
這很難嗎?有**修補術這么難嗎?林曉強不以為然的抽了抽鼻子,道:“我不但知道你姓董,還知道你的名字叫董林,剛剛畢業于深城大學,你是獨女,你的父母都在加拿大!你打算做完手術之后就離開這里去找他們。”
林曉強像是放鞭炮一樣的話,使的二女同時震驚,不但是女孩,就連李心佩都睜大眼睛像是瞧怪物一樣看著林曉強。
林曉強并不是有意炫耀什么,他只是生氣,我林大游醫如今都貼身上門來為你服務了,你還婆婆媽媽推三阻四的,有你這樣的嗎?
“你,你怎么知道的?”很顯然,林曉強真的全猜中了,女孩確實是叫董林,而她的父母確實是在加拿大。
“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林曉強淡淡的說著指了指客廳里的墻,又說:“它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董林和李心佩齊齊往墻上看去,上面并沒有發覺奇特的地方,更沒有寫著我的名字叫董林,我的父母在國外的字樣,只有兩副很普通的相片。
二女胡疑的看著林曉強,等待著他的解釋。
“就是這兩副相片告訴我一切的!”林曉強指著其中一副有一對中年**的照片說:“一個獨居的女孩子能把一對中年夫婦的照片擺在家里比較顯眼的地方,那必定是至親至愛的長輩,所以我大膽的猜測他們就是你的父母!”
董林沒有否認,只是問:“那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在加拿大呢?”
這副照片拍攝的景點并不是什么旅游名勝,甚至一個屬于加拿大標志性的東西都沒有,董林的的父母僅僅是站在一個水車邊上。
“是的,它確實是一個很不起眼的一個小村莊,不知道的人也許認為那是在中國,但我卻可以清楚他的地理位置,它是位于加拿大西南海岸區的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溫哥華市里士滿一個叫做彌東的小村。”
“啊?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董林驚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沒什么好奇怪的,因為……”林曉強擺了擺譜,頓了頓才說:“因為我曾經在那里住過兩個月!”
董林和李心佩大倒,這樣也行!其實她們并不知道,林曉強不但在加拿大住過,世界上許多個國家都有他的足跡,只是現在,他賊拉地后悔曾在那些地方耗費那么多的時間,有這個時間花在學醫上的話,他至于淪落到無證游醫倒貼上門那么落魄么?要讓他的父親及祖父知道的話,非抽斷他的腿不可。
“至于我說你是深城大學剛畢業,那就更不稀奇了,另外這副照片是在深城大學門口照的,你們還穿著校服,下面的小字明顯的標著九九屆畢業生,時間正好是今年七月!”林曉強真有點懶得再詳細解說了,這是淺而易見的事情嘛,于是催促道:“董林小姐,我說我們到底要不要做手術了?”
“最后一個問題,你怎么知道我做完手術后就要飛去加拿大,你回答我之后,馬上就做!”董林猶豫了一陣堅定的道。
“哦!說話要算數啊!”林曉強說著往墻邊角落的兩個大旅行皮夾指了指:“是它們告訴我的!這么大的行李包,你肯定是要出遠門!”
“可這樣也不代表我一定去加拿大啊!”董林道。
“你的父母遠在他鄉,你一個人獨居深城,思親之情一定迫切的,現在畢業了,你要出門,第一時間不是和親人團聚,我真想不出你一個內向,不喜結交朋友的女孩子能去哪?”林曉強故作深沉的道!
“哦!”董林應了一聲,這邏輯雖然有點勉強,不過倒也說得過去,她一直想念自己的父母,特別是發生了那件事情后,她發瘋似的想要見到自己的父母。
林曉強見這個問題總算蒙過去了,暗道一聲僥幸,其實他真的不好意思說出真正的原因,因為他剛剛四目游顧的時候,恰好看到掛在遠處的日歷上本月二十八號,也就是明天的阿拉伯數字上圈了一個小圈,上邊有幾個蠅頭小字,寫著:飛加拿大!
董林之所以沒有懷疑這點是因為視線距離,日歷所掛的地方隔著客廳相當的遠,最少在五米以上,就算是五點零的超群視力也不能看到那么遠的蠅頭小字,然而董林又怎么可能知道,這位林大游醫的視力早在某天被啥子咬了之后已經超過了五點零呢。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董林仍想繼續問。
林曉強不悅了,板起臉道:“董小姐,你剛剛不是說已經是最后一個問題的嗎?你招我來到底是要做手術呢?還是來考究我的觀察能力?”
董林沒想到這個一直都很好說話的家伙說生氣就生氣,被嚇了一跳后趕緊說:“林醫生,對不起啊,那我們開始手術吧,不過……”
“又不過什么?”林曉強再好的耐性也被磨盡了。
“不過,我真的,有點怕啊!”董林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
林曉強見她如此模樣,一顆心又**下來,嘆了口氣安慰的說:“沒事的,半個小時就好了!”
“可是我真的很怕痛啊!”
“不會痛的,打了麻醉一點感覺都沒有,乖,咱們開始手術好嗎?”林曉強溫柔的說著,一如大人哄小孩的語氣。
“嗯,你輕點啊!我,我真的很怕的!”
李心佩目睹著眼前醫生與病人的對話,不但耳朵直了,連人都傻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躺到了睡**,董林羞澀無比顫顫抖抖的脫下了褲子,卻始終把**夾得緊緊的,死活也不肯打開來。
有點急燥的林曉強真想一下撲上去,用蠻力打開她的大腿,可是看到女孩害怕得瑟瑟發抖的樣子,他又粗暴不起來。
“放松一點,一會就好,手術后你又是一個完整無暇的女孩兒了!自信一點,沒事的,很快一切都會好的!”林曉強極盡其溫柔本能的說,旁邊的李心佩不知道此時的董林是什么感覺,反正她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董林猶猶豫豫的想放又不敢開,怯怯的眼神看著林曉強。
“沒事的,不疼,真的不疼的!我對這種手術很有經驗的,定能讓你恢復如初的。”林曉強只好繼續鼓勁道,心里卻感覺狗血得不行,做這手術怎么比哄楚女**子還難啊。
千呼萬喚,董林終于打開了她那筆直修長白皙的**,露出了**那神秘誘人的部位。
粉紅,鮮嫩得像一朵剛剛盛開的玫瑰,這是楚女才有的色彩,但她偏偏已不是楚女。
林曉強僅僅是粗粗的掃了一眼,心就驀地跳了起來,不是心動,而是納悶,**新鮮破裂,看裂痕的新舊程度,粗略估計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這是意外造成的嗎?跳舞?登山?騎自行車……林曉強根據自己的觀察結合,都一一排除了這些可能性,最后他想到了一種很恐怖的可能,額頭上立即就冒出了冷汗。
負責備皮與消毒的李心佩也發現了董林**的異樣,可她沒有林曉強那么深沉的心府,看到什么就直接脫口而出:“董林**,你這**才破裂不久啊,怎么就要修復呢?”
此言一出,董林的表情立即就僵了,變得死白死白,最后“哇”地痛哭了起來。
林曉強忍不住瞪了李心佩一眼,埋怨暗道:就你能,別人都是瞎子!
李心佩不知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會引來這么大的變化,吐了吐**埋頭去找紙巾。
“董林**,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好嗎?”林曉強拉過床單蓋住她的下身柔聲的問道。
“嗚嗚……林醫生……我被……我被**了……”董林撲倒在林曉強懷里,痛哭失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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