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張林峰先生嗎?”聽筒內傳來宋連書有些焦急的聲音,“我是宋連書,您還記得我吧?”
“宋警官您好,我當然記得,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麗麗病了,本來我想送她去醫院,可是單位有急事,我實在沒時間了,您先過來給她看看吧!”
張林峰面色一凜,問道:“能跟我簡單說下癥狀嗎?”
“她渾身抽搐,臉色白的嚇人,可能是中毒!”
“她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保平小區25號樓,三單元301,我必須得走,單位有急事,您到這兒來找她就行了,我給您留著門!”
張林峰當然了解宋連書的工作特性,作為一個警察,倘若有案子需要處理,別說是夏麗麗了,就是他的親生女兒,也照樣顧不上啊!
張林峰讓吳鵬宇送到了保平小區門口,一路狂奔到了自己家的樓前。他不知道夏麗麗的病癥到底怎么樣,需要帶著點畫符用具。反正他也住在保平小區,做這些事情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倘若到時夏麗麗的病情危急,手頭兒又沒有畫符用具,那才是真正的危險呢!
打開樓門后,發現姐姐正在午休,張林峰悄悄拿好了東西就往25號樓跑去,估計有個一百多米遠就到了。
蹬蹬蹬上了樓,301號房的防盜門果然是虛掩著,張林峰趕緊進去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發現床上放著一把電吉他,地上擺著一堆黑色的老式音響,不過早已布滿了灰塵,右側對著床的墻壁上掛著一張三口人的合影,想必是夏麗麗的全家福。
嗯?原來夏麗麗的父親是個警察?想必是宋警官的同事、同學之類吧,可是為什么夏麗麗一有事就是宋警官出頭呢?
張林峰不及細想,趕緊推開了另一間陽面臥室的門,果然,夏麗麗正穿著一身草莓睡衣蜷縮在床上,身子還不斷地在抽搐著,露在上面的半張臉也是蒼白的可怕。
張林峰眉頭一皺,問道:“麗麗,我是醫生,你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說說。”
夏麗麗沒有任何回應,依舊是抽搐不止,腦袋也不停地輕微晃動著,看上去非常痛苦。
夏麗麗正念初三,前幾天中考完了之后,算是徹底自由了,經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女出入一些娛樂場所。張林峰第一次跟他見面,就是看著她從夜總會沖出來的,當時宋連書正追她,結果還出了嚴重的車禍,要不是張林峰在場,她這條小命也就交代了。
如今見到夏麗麗的癥狀,張林峰很容易便聯想起那天的事情,當時他用五行輔弼激活夏麗麗的內臟潛能,然后準備做手術的時候,卻發現夏麗麗的心臟突然發生了異常,當時張林峰便想到了她可能是中了的毒。
而這一次顯然也是,只是比上一次要嚴重的多!不過當張林峰細致地感受夏麗麗的脈搏時,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常,僅僅是,不會使她的心血管和神經中樞產生如此大的反應,她,很可能是中了!
全身抽搐,本來細嫩柔滑的蔥臂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跳速度更是快的驚人,以張林峰的經驗來判斷,她每分鐘的脈動,起碼達到了200下以上!
哼,當真是自作自受!
無論是還是,現在都沒有什么特效藥,張林峰只好先緩解下她的痛苦,然后再帶她去中醫院進行脫毒治療。就算張林峰醫術高明,可是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增加體液、輸甘露醇以及拉貝洛爾,都不是他所能解決的。
因此,他也只能先點了夏麗麗身上的幾處穴道,使她迅速鎮靜下來,而后輕輕搬動一下,讓夏麗麗平躺在床鋪上,解開了夏麗麗草莓睡衣的紐扣。
這個小丫頭一定是昨天晚上洗完澡,就穿上睡衣睡覺了,竟然連胸罩都沒有穿。少女的胴體本就有著奇異的吸引力,細嫩滑膩的肌膚,胸前的兩團隆起雖然并不豐滿,卻更容易令人產生愛撫親昵的沖動,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恰恰在靠近肚臍處,有一個蝴蝶紋身,無形中給近乎天使的身材,又增加了幾分妖異色彩!
這完全是引誘男人犯罪的尤物!不必再結合那張略顯青澀,卻不失妖冶魅惑的臉蛋,單單是這白嫩的身子,便已足以令男人欲//火中燒!
張林峰其實也見過夏麗麗的胸腹部,但當時正是晚上,又是在車禍現場實施急救,哪里還顧得上胡思亂想?能夠成功的施展出匯靈九針就已經不錯了。可是自從給張琳琳連續醫治了十余天之后,張林峰的腦海中偶爾便浮現出張琳琳那成熟誘人的胴體。
其實他知道去想姐姐雪白的身子,實在是齷齪無恥到極點的事情,可他卻真的無法把曾經烙印在腦海中影像根除。
其實,張林峰真的沒有過那種不堪的念頭,他精通醫術,對人體器官和各種生理反應都了如指掌,又怎么可能像懵懂的少年那般胡思亂想呢?這也不過是一個成年男性對異性“因素”的本能需求罷了。
因此,當他看到夏麗麗這天使與妖異完美結合的胴體時,不禁愣了下神,心里也難免產生了一些想法,可他還是盡快意識到自己是名醫生,不是到這里來偷窺,而是來治病救人的。
從中醫學上講,任何病癥都是陰陽失調所引起,在毒品的長期作用下,人體元陽之氣受損傷,日久產生虛寒性癥狀,一旦阿片類物質突然撤除,則出現陽氣暴脫,寒邪直中三陰,真陽衰微,癥見惡寒蜷臥、身寒戰栗、雞皮疙瘩、腹中冷痛等癥狀,
而寒邪阻常滯經絡,則全身骨骼、肌肉酸痛、心悸怔忡、心煩失眠,或憂思過度,心肝之血不足而致心火亢盛而引起的煩躁、狂暴,甚至引起癥候各異、復雜多變的證候群。
不管夏麗麗這孩子品性如何,張林峰出于一名醫生的職業道德,他是絕對不會懈怠的。取出針灸包,施展出五行輔弼針法,在夏麗麗身上扎了十幾針,先漸漸恢復一下她心脈的穩定性之后,張林峰打算帶她去醫院。
四分鐘過后,行針時間還很不足,但張林峰解開了夏麗麗的穴道,想來她應該不會有什么強烈的異常反應。解開穴道之后,五行輔弼的行針效果自然是有所加強了,不過張林峰又在每根針上都輕輕捻了一下,輸入了一些靈力。
夏麗麗總算清醒過來,睜開嫵媚的鳳眼,看到了一張陌生而又親切的臉,那張臉帥氣而又純樸,奇異的是它能無形中給人一種寧和與平靜,讓一向很叛逆的她,一時間也興不起任何叛逆的情緒。
“你是誰?是不是宋伯伯找你來的?”夏麗麗言談間沒有半點拘謹,況且,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正坦胸露乳的對著張林峰。
“這個不重要,”張林峰淡淡地道,“重要的是你千萬不要動,因為你的身上還扎著針。”
夏麗麗一怔,隨即問道:“你叫張林峰吧?”
宋連書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她雖然毒癮發作,渾身抽搐疼痛個不停,但還是聽到了宋連書與張林峰的電話內容。
“聰明!”張林峰微笑著贊了一句,而后關切地問道,“你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夏麗麗一邊打量著張林峰一邊面無表情地道,“宋伯伯說,我出車禍那天,就是你救了我。”
“我恰好遇到而已,你甭放在心上。”
“我當然要放在心上!”夏麗麗的情緒突然波動起來,“你為什么要救我?啊?!”
張林峰眨巴眨巴眼,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