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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以彼之道 還施彼身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天豪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天豪 | 權傾天下之絕世悍將 
第四部雄鷹展翅第十部奉天子以令不臣

刁德府。治所為古商匠,!古帝圭也教宋代初商莊姓泄班1小。后改稱南京,作為都城汴京的陪都,離汴京只有兩百余公里。

羅騰飛領著一萬五千兵馬進入了歸德府,給他領路的正是歸德府知州于偉。

于偉一臉諂媚微笑,對著羅騰飛點頭哈腰,活脫脫的一副哈巴狗的模樣。

羅騰飛心底著實鄙夷,但為了大局。還是撐著笑臉因對。

這于偉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墻頭草,不但奸猾貪婪,而且還風吹兩面倒。當初金國得勢,于偉像狗一樣,對著金國搖尾乞憐,如今金國對于中原的掌控力日漸薄弱,于偉又起了投宋之心。

但是他擔心投宋以后,享受不到榮華富貴。故而在投宋之前,特地派人往陳州探測羅騰飛的口風。

當時,羅騰飛正在臨安,處理宋金和議的大事,接待使者的人正是虞允文。

虞允文暗思這歸德府是北上汴京的必經之路之一,若于偉能夠歸順,對于日后攻取汴京,將大有利處。當即決定優待于偉,收下他送來的厚禮。并且允諾,只要于偉能夠配合羅家軍奪取汴京,必將少不了他的好處。

于是,于偉便成為了羅家軍埋伏在金國中的一枚棋子。

本來羅騰飛決定回援惠民河。繼續跟完顏兀術打這一場未分勝負的戰役。但翌日一覺醒來,羅騰飛見朱奕正在給游奕軍換馬,并且測試蒙古馬的性能,心中不由升起了一個想法,心道:“完顏兀術他們利用騎兵的速度迂回至我軍后方搗蛋。我為何不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在心中暗自思量,覺得事情大有可為,尤其是此刻完顏兀術料想不到王德改過自新,蒙古騎兵非但沒有取得他們意料中的戰果,就連潁川也沒有拿下。

在這個時候,突擊到完顏兀術的大后方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此事大有可為。

當然這只是一個初步的設想小要打一場勝仗,必須經過各方各面的考慮,僅僅只是設想遠遠不夠。還要分析敵我情況,大軍移動路線,攻擊地點等等等等,只要有任何一個環節出現錯誤,就可能導致全軍覆沒的局面。

首先,羅騰飛必須考慮的是要迂回大后方。應當攻擊何處?

經過一番思量。這攻擊的地點毫無疑問是大宋的國都汴京。

雖然汴京在當年金兵南下的時候變已經落陷,但是在所有大宋人的心中宋朝國都只有汴京。即便臨安在繁華富麗,他也僅僅只是行在,而非王城。

只要攻下汴京,就意味著收復了大宋國都,斷了完顏兀術的歸路。這僅僅只是利處之一,更主要的還是收復的國都后,中原的百姓必然歡欣鼓舞,三軍也將士氣旺盛,一舉收復中原,指日可待。

雖然羅騰飛不知汴京的祥細情況,但他卻可以斷言汴京的守兵絕不超過五千。

完顏兀術布下了如此規模宏大的戰略,用意不言而喻,顯然是打算將他們羅家軍一舉消滅。想要消滅羅家軍非重兵不可,所以完顏兀術是不可能有多余的兵力,屯聚在汴京的。

他們有兵一萬五千,雖然皆是騎兵。不善于攻城,但都是精銳之士。攻城能力可能不及選鋒軍、踏白軍等步幸,但也非是一般兵卒可以比擬的。

他們占據人數上的優勢,奇襲汴京并非不可取。

設想、目標定下,羅騰飛接下來考慮的就走路線。

金國以騎兵為主,所以他們的斥候網遍布中原絕對不可小覷,要想奇襲汴京,這隱蔽的路線尤為重耍。

望著地圖苦思許久。想要找一條隱蔽的路線,但中原自古都是華夏經濟文化的中心地,這里是一望無際的平原,是農耕民族的樂園。即便是山也沒有幾座,更加別說是一條隱蔽的路線。

羅騰飛正要放棄之際,目光卻定在了歸德府上。在他的記憶中歸德府的知州于偉曾多次給他送禮。向他示好。雖然,當時他對于這種墻頭草報于都夷的態度,但在虞允文的良言勸說下還是跟他有過來往的。

于偉也曾許諾答應充當內應,會無限支持他們收復中原的軍事行動。

此玄,借道歸德府,在他的掩護下直逼汴京是最好的選擇。

謀定而后動。

羅騰飛立刻聯系于偉,讓他獻出歸德府,同時也修書給虞允文,告訴他自己身受重傷,讓他領兵撤退。

得到了于偉的允許后,羅騰飛領著兵馬駐入了歸德府。

于偉在前領著路,不住的回頭說話:“我于偉對相公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能見宣撫真容,實是九輩子修來的福分,更別說是能為相公效力了。”

“今日能助羅相公這類的英雄一臂之力,我于偉定要燒香拜佛,以謝天下對我的眷顧。”

“唉!其實于偉對大宋一直懷有刻苦銘心的眷戀,我雖在金齊治下充當知州,但無時無刻不忘我是一個宋人,我要為大宋江山盡一份力。所以,我才效仿勾踐,臥薪嘗膽,忍受著同胞的鄙夷白眼在金齊治下充當知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遇上相公這類英雄,能夠北伐中…川率集依附。償還心中意。路上于偉一直喋喋不休,不但馬屁拍的震天響,而且還不住的表達自己對于大宋的忠心,說至動情處還擠出了幾滴淚水。

面對這番嘮叨,羅騰飛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了出來。這于偉臉皮厚到這個程度,不服也是不行。

起來到了府邸,于偉早早安排了各種各樣豐盛的宴食。

于偉熱情的請羅騰飛等人入席,舉杯相敬。

羅騰飛看著手中清澈的酒,笑道:“不知這酒一下肚,我羅騰飛這條性命在是不在。”

于偉面色驟變,強笑道:“相公這是什么話?我對相公充滿了敬意,怎么可能會害相公?”

羅騰飛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丟給了于偉,道:“我的部下在路上劫了一封你寫給完顏兀術的信,請問手知州作何解釋?”

羅騰飛冷冷的看著于偉,對于于偉這種小人,羅騰飛從一開始就信不過。在說出意圖后,立刻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于偉遠遠不如王德聰明,王德起碼知道做些掩護,成功的將密信送到。而于偉卻直接將消息通知給完顏兀術,面對嚴密的盯梢,那封信還沒有寄出便給羅騰飛派出的人給劫了下來。

羅騰飛心知于偉擺的是鴻門宴,但他將計就計,樂得不費吹灰之力的接管了歸德府。

于偉見信神色劇變,心脖“砰砰砰”的急速跳動了起來。他也曾在投金投宋之間做過反復思量,他心中完全沒有什么道德理念,思考的全是投金利益大,還是投宋利益足。在未確定之前以前,他努力做著墻頭草的角色。

直到收到羅騰飛的來信,他才下定了決心。

雖然羅騰飛在信中允諾給他好處,但于偉貪心不足蛇吞象,認為若是幫助羅騰飛攻取汴京,奪取中原,這第一大功怎么樣也輪不到他,即便羅騰飛不食言,他得到的好處也是有限。但如果生擒了羅騰飛,取了羅騰飛的腦袋,根據金國皇帝開出的價碼可直接封侯,獎賞黃金萬千。

兩廂比較起來,那邊利益大,不言而喻。

因此,為了利益,為了封侯。于偉決定鋌而走險,擺設鴻門宴毒殺羅騰飛,但他哪里料想得到羅騰飛一開始便知道了他的動機。

于偉哭叫道:“誤會,這是一個誤會。”

羅騰飛壓根不屑跟他多言,起聲道:“朱奕,將他殺了,這種小小人。殺他,臟了我的手。”

他往廳外走去。

朱奕怒瞪了于偉一眼,也覺礙手上沾了這種無恥之人的血是種恥辱。但命令已下,也不能違抗,只好走上前去,按著他,將他的褲帶解下,打算將他勒死。

于偉想不到羅騰飛說殺就殺,沒有一點鳳轉的余地,嚇得大小便失禁。襠下一股惡臭。

朱奕踢了于偉一腳,怒道:“真惡心”他打算速戰速決。

于偉涕淚滿面。叫道:“別殺我,別殺我!相公”我錯了,我錯了!”

朱奕將褲帶套在于偉的脖子上,用力的往后拉扯。于偉先一步,將手墊在喉部,此舉雖然讓他緩過一時之氣,但在朱奕的臂力下,也是無濟于事,眼珠翻白,口吐白沫,“我。我有用,我有用”

“慢著!”羅騰飛叫住了朱奕,他知于偉這種小人為了活命什么也干的出來,反正他以是甕中之鱉,羅騰飛想知道他還有什么用處?

于偉從鬼時關走了一遭,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出氣,連咳兩下,雨點般的血跡混著口水落在地上:先前朱奕雖然沒有取他性命,但也拉傷了他的喉嚨,若在晚上一點,于偉肯定見閻王。

于偉看著血跡。一陣后怕。

羅騰飛冷笑道:“我想聽聽,你這小人活在世上還有什么用?”

于偉道:“我有辦法助相公,攻取汴京,但相公必須保證,攻取汴京后。放我一條生路。”

羅騰飛冷哼一聲道:“動手”

朱奕聽命將腰帶伸到了于偉的面前。

于偉駭然大叫:“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

羅騰飛走到于偉的面前。笑道:“我跟你玩一個游戲,名字叫死亡游戲。規則這樣,我數數,一到三,當我數到三的時候,你沒有說出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來,便是你的死期。”他看之金額朱奕,笑道:“朱將軍,游戲規則,你可明白?”

朱奕笑道:“屬下明白!”

“一!”羅騰飛這里開了一個頭。

于偉立刻道:“我跟汴京知州王蘭是至交,歸德府不安定,不久前我在汴京買了一套府邸。我可以以搬家唯由,帶百余人入城。”

數十個字,羅騰飛字還沒有來得及數,他以一具氣說完了。

羅騰飛沉吟片刻,笑道:“有點意思。”

于偉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命暫時是保住了,但他這一口氣尚未喘過來。立刻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他放松精神的那一剎那,羅騰飛從懷里摸出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對著他的手腕刺了下去,將他的手掌,釘死在了地板上。

羅騰飛一腳踩著舊“個他不能亂動,然后森然道!”訊著。別跟老子氣犬貽”你根本不夠資格。另外比手段你在老子眼里不過就是個毛孩子,別跟我要花樣。”

他拔出了匕首,松開了腳。領著諸將走了出去,在府外,他對著門口的兩個兵卒道:“看好他,這人還有用處

走下了臺階,羅騰飛想了想,對朱奕道:“朱奕,你立刻以我的名義修書兩封。分別送給韓世忠、岳飛,告訴他們說我羅騰飛已經攻下了汴京。讓他們迅速北上,圍殺完顏兀術頓了頓,他又道:“大哥,你立刻接管歸德府,封閉四門,只許人近,不許人出,有鬧事者,立刻收監,情形嚴重可就地格殺”小

命令很快落實下去,有了于偉的幫忙,羅騰飛翌日出發,帶上于偉的家眷趕往汴京。

來到潘崗,這里離汴京只有八十公里了。路上他們一行喬裝成金兵的模樣。有了于偉的同行,沒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

網抵達此處,羅騰飛對朱奕下令道:“趕往惠民河,將附近兩岸的淡民。船家。商家等所有存在的船只統統記錄在案,然后銷毀,不留一艘。

務必在完顏兀術他們發現之前完成,不得有誤。”

朱奕明白羅騰飛的憂慮,立刻答應了下來。

此時正是夜晚,計算路程,他們明日清晨可到汴京。

而朱奕游奕軍速度雖快,但他們潘崗離惠民河有三百余公里,他們抵達時。羅騰飛他們早已攻下了汴京,已經不用擔心會被完顏兀術發現行蹤。

可以肯定的是完顏兀術一但聽得汴京落陷的消息,必然會發瘋似地折返回救。到時,羅騰飛手中兵力不足。雖有堅城也無濟于事。

但只要清除惠民河兩岸的所有船只,完顏兀術只能繞過惠民河,需要多花費一日時間,這一日足以發生很多事情。

陳橋鎮位于汴京東北五十里外的一座小鎮!

這陳橋鎮雖然是一個小鎮,但他的名氣卻絲毫不小,百余年前,宋太祖趙匡在這里發動兵變,奪去了后周的江山,使愕陳橋這一塊小小地方。名揚天下。

“窄、誓、笛!”

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北方義軍首領梁興敲響了陳橋鎮里一處不起眼的民房。

房門打開,開門的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東方勝。

東方勝一身樸實的書生打扮,手里拿著一本《中庸,怎么看怎么像一個窮酸落魄的窮書生。

棄方勝見四周無人,將梁興迎近了屋內,

東弈勝給梁興到了碗水,笑道:“不知梁小哥深夜造訪,有什么要緊之事?”

梁興將水一飲而盡,道:“確實發生了一件奇事。在中原腹地突然出現了一股金兵,人數大約在一萬數千之間。他們形跡可疑,由歸德府往汴京逼近。不知用意何在?是針對我們義軍,還是騰飛的羅家軍。”

東方勝神情疑惑,眼珠子動了動,從墻角的老鼠洞里翻出了一份地圖,在的圖上比劃了兩下,突地露出了狂喜之色,問道:“完顏兀術現在情況如何?”

粱興搖頭道:“不知了,只知道他們在兩日前度過了惠民河。對于騰飛境內,我的情報人員根本無法參透。”

東方勝肅然道:“你能確定完顏兀術真的渡河了?”

粱興拍著高挺的胸膛保證道:“絕對錯不了,當初先生說北方被金兵牢牢掌控。我們義軍以后的發展將寸步難行,需要留有后路。雖然現在義軍勢頭正旺,但對于先生的話,我等深信不疑,利用金人的不得民心,我義軍拉攏百姓,建立了一支優秀的情報網,這些消息都是朱仙鎮里的百姓親眼所見的事情,絕對錯不了

“呵!”東方勝淡淡的笑出聲來,輕輕道:“完顏兀術南下,卻有一支金兵逼近汴京,這其中必然有問題。依我看來,這哪里是金兵,分明是相公的羅家軍,他這是攻打汴京來了。”

粱興呆立半響,道:“怎么可能?。

東方勝笑道:“這事不僅你不敢相信,連我也一時看不透其中玄妙,不知那完顏兀術為了會乖乖的南下小但事實擺在眼前,母庸妾疑,那只金兵必然是羅家軍。小。

他肯定了點著頭,自語道:“我雖然料定相公能夠收復汴京。當想不到竟會這么快。看來,我真的沒有選錯人。”他頓了一頓,笑道:“梁小哥,你幫我一個忙。這中原百姓飽受金齊肆虐,苦不堪言,應該助他們早日回歸大宋。只要你得到羅相公攻克汴京的消息后,立刻煽動中原百姓,讓他們響應羅相公,告訴他們羅相公是他們的救星,以羅相公在百姓心中的民望,響應者必然云集。面對中原百姓的暴動,加上羅家軍、韓家軍、岳家軍的威脅,完顏兀術除了灰溜溜的逃回北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送走了粱興,東方勝收拾了行裝,心道:“也是時候聽聽相公,真實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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