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無論多難的訣竅,到了這家伙手里,都是手到擒來。
這是何等恐怖的學習能力!
“裝腔作勢!”
呂不虧不信邪,立馬得出判斷:“無非是用了某些照貓畫虎的障眼法罷了,真以為這樣就能嚇得住我?”
在他眼里,如此之短的時間,林逸即便偷學再多,那也頂多只是徒有其表,根本不可能真的融會貫通。
只要加大強度,很快就會原形畢露。
呂不虧當即再無半點留手,直接全力以赴,畢生所學毫無保留的全數上演。
場面頓時再度反復。
司馬伯仲看得精神一振:“這才像話!”
此刻至少在場面上,林逸已是被再次壓制。
雖說對于七丈法相力量的運用技巧,他剛才已學得七七八八,但短時間內想要徹底融會貫通,確實沒那么容易。
另一個關鍵因素則是,對方將深度催眠的能力完全融入戰局之中,單憑神識感知,很難分清其中的真真假假。
林逸憑借戰斗直覺,可以猜對八成,但剩下這最后的兩成,足以成為整個戰局的關鍵勝負手。
蓄勢已久,終于一刀斬在林逸面門,呂不虧總算松一口氣。
自從他實力大成以來,也算是跟不少高手照過面,其中也不乏生死之戰,但沒有任何一人能帶給他如此巨大的壓力。
要知道,他的催眠戰法乃是那位手把手教出來的,按照那位的說法,整個天郡無人能夠破解。
頂多也就是多騙幾招和少騙幾招的區別。
似林逸這般,能夠靠戰斗直覺識破八成,已是極少數中的極少數。
不過緊接著,呂不虧便又愣住。
林逸這么洞門大開的挨了他一刀,居然不痛不癢。
別說如他預想中那樣一刀劈成兩半,壓根連一點起碼的傷痕都沒留下,只有一道淺淺的印記,轉眼便又消散,連皮都沒蹭破。
“這……”
呂不虧眼皮狂跳。
遠處司馬伯仲更是目瞪口呆:“什么情況?連破防都破不了?”
他剛剛甚至還擔心林逸要是就這么死了,萬一元神再出點什么問題,說不定會功虧一簣。
現在倒好,純純就是多余。
林逸撓了撓頭皮:“我還行,你可以多砍幾刀。”
“找死!”
呂不虧不信邪,當即再度全力出刀。
結果一如剛才,林逸這邊依舊毫發無損。
這下頓時尷尬了。
一通真真假假操作下來,結果連人家的防都破不了,所謂的催眠戰法,剛剛有多牛逼,這下就有多小丑。
事實上,林逸能硬到如此地步,還是拜呂不虧所賜。
中級神體的防御力雖然變態,但還不至于夸張到讓一個七丈法相都破不了防的程度,眼下這一幕,是林逸結合了七丈法相力量精髓的結果。
法相乃是大道規則的高度凝縮實體,可以用于進攻,自然也可用于防守。
林逸此前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方向,經過剛才這上百回合,已然掌握到了運用精髓。
毫不夸張的說,此刻的林逸若是對上剛才的自己,秒殺也許夠嗆,但絕對足以輕松吊打。
司馬伯仲見狀,徹底沒了信心,轉頭就準備逃走。
事已至此,之前的餅畫得再好都已沒有任何意義,活下去才是關鍵。
至于林逸,只要他回頭把消息呈報上去,司馬家自會出面收拾,到時候他雖不能獨享好處,但至少也算是給家族立下一記大功。
司馬家對外無所不用其極,可至少對于內部子弟,還是相當賞罰分明的。
對司馬伯仲來說,家族獎賞是跑不了的。
不僅司馬伯仲想跑,呂不虧那一眾手下,此刻也在蠢蠢欲動。
不過很快就被逼了回來。
他們赫然發現,此處空間早已被全方位封鎖,沒有呂不虧點頭,誰也別想從這里離開。
司馬伯仲連忙叫道:“趕緊解開封鎖!我去給你叫人!”
呂不虧卻是不緊不慢:“司馬兄別著急,一切仍在我掌控之中,用不著麻煩你司馬家的高手。”
司馬伯仲嘴角一陣抽搐:“你管這個叫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此時此刻,場面已經徹底顛倒過來。
呂不虧非但破不了林逸的防,隨著攻防強度進一步提升,他明顯已開始跟不上林逸的節奏。
轉眼之間,就已挨了林逸兩記炮拳,七丈法相一陣震顫。
這還是林逸沒有完全發力。
繼續這么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呂不虧就得被活活錘死。
呂不虧回以冷笑:“謀大局者不謀一隅,只要掌握了大局,無論中途生出多少波折,那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的點綴罷了。”
司馬伯仲將信將疑。
說實話,若非對方一貫以來的人設還算靠譜,呂不虧這番表現絕對純純就是死鴨子嘴硬。
眼下這個處境,他只能選擇再相信呂不虧一次。
場中林逸則是有些好奇:“你的催眠戰法不錯,不過我感覺你應該還沒掌握到真正的精髓,落在你身上多少有點暴殄天物了,你到底哪來的自信?”
“我暴殄天物?”
呂不虧頓時氣笑,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明顯是破大防的表現。
林逸當即驗證猜測:“謊話不會殺人,真相才是快刀,看來是被我說中了?”
“說中你麻痹!”
呂不虧第一次爆了粗口,隨即攻勢越發瘋狂。
可惜對于林逸而言,對方虛實早已被看得一清二楚,無論怎么發力,終究都是徒勞。
不止如此,呂不虧越是發力,在他眼里破綻就越大,應對起來越是輕松寫意。
林逸一陣搖頭:“可惜了。”
對方這套深度催眠的戰法,初時確實相當驚艷,可惜越往后看破綻越大。
林逸直覺判斷,如果說這套催眠戰法的上限是一百,呂不虧發揮出來的充其量只有五,甚至還不到。
若是被一個真正掌握精髓的高手使出來,林逸即便能夠勉強應對,也絕對做不到這么輕松。
評價一句暴殄天物,根本算不上是垃圾話,反而恰如其分。
呂不虧本人自是心知肚明。
他很清楚,自己真就只是學會了一點皮毛,故而連這套功法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只敢以所謂的催眠戰法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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