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二代:、、、、、、、、、
一堂課聽下來,對于絕大數學生來說,最大的收獲不是別的,而是良好的睡眠質量。
回過頭來,別說什么發人深省,就連鐘元常課上具體講了什么,都沒幾個人能夠記下來。
怎么可能有效果?
但在世界意志的視角之下,則是截然相反。
課堂效果確實催眠,可在催眠的過程中,無形起到了一種大道洗滌的效果。
這是一種極其高明的無形熏陶。
一覺醒來,學生神清氣爽,關鍵連悟性都在無形中水漲船高。
這可是最根本的修煉天賦啊!
“這人絕對是個寶藏!”
林逸瞬間做出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鐘元常留下來。
只要有此人在,即便士威彥把其他人全部卷走,隴郡學宮也能快速重建。
無他,鐘元常的這項能力,足以從根本上解決一家學院的生源問題。
學院強不強,最關鍵就在于生源。
然而憑著鐘元常的熏陶,哪怕次一級的生源,也有極大的可能在潛移默化間,進階成為最頂級的生源。
林逸不由多看了一眼士威彥。
他不知道士威彥是不是也能看破這一點,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人絕對知道鐘元常的不同尋常,并且一直在暗中利用鐘元常。
根據甘藏提供的相關情報,其實在最早的時候,鐘元常身為導師的風評雖然也是一般,但遠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公認墊底。
那個時期,他講課固然也是令人昏昏欲睡,可至少從他手底下畢業的學生,有不少都是神境強者。
畢竟大道洗滌的效果擺在那里。
有這么一票神境學生背書,眾人哪怕不懂其中奧妙,總也不至于太小看鐘元常。
可自從士威彥上位之后,對原本的導師制度進行了改革,將導師分為進階導師和基礎導師。
基礎導師只負責給學生打基礎,之后由進階導師自主挑選學生,進行進一步教導。
毫無懸念,鐘元常被劃歸成了基礎導師。
這個制度乍看之下沒什么,甚至還挺合理。
可問題是,這樣一來鐘元常名下就不再有畢業生,能夠拿來衡量他水平的,就只有昏昏欲睡的課堂效果。
如此一來,自然就被打到了最底層。
反觀士威彥,他名下畢業的那一票神境強者,若是回頭追溯,九成以上都是鐘元常打下的基礎。
可誰會把功勞歸結于鐘元常?
任何一個聽過士威彥講課的人,都會被其瞬間洗腦,之后一旦有任何突破,自然就會全部歸功于他。
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一代文師的超級光環!
林逸暗暗叫絕。
說實話,若不是開了外掛,哪怕以他的洞察力也很難理清楚其中貓膩。
一堂課講完,看著底下呼呼大睡的學生,鐘元常滿臉汗顏。
“我、我講得不好,給咱們學宮丟臉了。”
士威彥擺了擺手道:“效果確實不算好,但比以往已是有改進了,只要持之以恒堅持下去,必能脫胎換骨,我相信你。”
鐘元常頓時感激涕零。
林逸一陣無語。
這才是真的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
不過,林逸可沒有當面戳穿的打算,畢竟真要讓人意識到鐘元常的巨大價值,接下來再想留他,那難度可就要無限翻倍了。
林逸不動聲色看向其他導師:“諸位不妨也都講一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一眾導師當即躍躍欲試。
此刻頭上可是匯聚了整個神域十三郡的超級大佬,于他們而言,這可是千載難逢展示自己的機會。
一旦講得出彩,入了某位超級大佬的眼,說不定就能一步登天!
得了士威彥的首肯,隴郡學宮一眾導師相繼登臺。
今天儼然成了他們的公開課專場。
一圈輪下來,其中確實不乏令人眼前一亮的導師,畢竟不管怎么說,好歹也是隴郡頭等學院,這點底蘊還是不缺的。
不過哪怕是其中最出彩的那位,跟士威彥一比也是黯然失色,自慚形穢。
沒辦法,兩者壓根就不是一個性質。
講課講得再好,跟人家成功學比現場效果,不被碾壓才有鬼了。
天上那些強大意念來回碰撞,其中許多念頭,不約而同鎖定了士威彥。
顯然起了挖墻腳的心思。
隴郡學宮的墻角,溫若虛能挖得,他們這些人難道就挖不得?
可惜他們動作終究慢了一步。
許圣朝到了。
林逸笑著打招呼:“許兄別來無恙?”
許圣朝眼神透著一言難盡。
身為林逸的手下敗將,站在他的立場,實在難說服氣。
可當初那場大敗,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大敗,以他的性格又實在做不到顛倒黑白。
關鍵是因為那一敗,他如今在溫若虛集團內部的地位,著實變得有些微妙。
糜九川如今公開投靠林逸,就是他敗給林逸的結果。
身為溫若虛最看重的左右手,這件事情,他難辭其咎。
關鍵以他的實力,怎么看都是不應該!
有人甚至開始懷疑他勾結林逸,故意在那陪著林逸演戲。
虧得前陣子王暴權也在林逸手底下吃了癟,這才令內部對他的猜疑聲小了一些。
即便如此,處境依舊微妙。
許圣朝直接開門見山:“三千道大道資源我帶來了,你放人吧。”
林逸笑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眾人集體皺眉。
真就是土匪做派,連裝都不裝了是吧?
“可以。”
許圣朝當即拿出一個紫金葫蘆,不出意外,里面盛的就是大道資源。
不過就在林逸即將接過之時,他忽然收了回去。
林逸挑了挑眉:“幾個意思?”
許圣朝眼神一凝:“不如你跟我再打一場,若是我贏了,減一千道大道資源,敢答應嗎?”
“你還挺看得起自己。”
林逸不由失笑,想了想道:“不過以你的實力,倒也值這個價。”
若是對方直接提出減三千道,那就根本不用談了,放眼整個神域十三郡,能有這等出場費的不說沒有,那也絕不是眼前的許圣朝之流。
林逸轉而問道:“恕我好奇,賭斗是溫若虛的主意,還是你自己的主意?”
許圣朝皺眉:“有何區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