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自然明白呂文博的難處,便有些感激的道:“那這件事情就麻煩呂記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后,我請呂記一起喝酒。&&”
呂文博笑著道:“好,那這樣,現在立刻住進建業大酒店15層1503房間附近,劉朝輝被秘密關在1503房間內。凌晨3點左右我想體例放置和劉朝輝見一面。”
和呂文博通完話之后,劉飛立刻給李建業打了個德律風,讓李建業在15層放置一個房間,并且對此信息要絕對保密。
李建業毫不猶豫的就承諾下來,并且暗示自己可以為劉飛提供自己的專梯從建業大酒店的后門進入15層。對李建業的這種溜須拍馬的行為劉飛其實不反感,因為他隱隱有一種預感,李建業這人并沒有他所表示出來的那么簡單,他現在也希望和李建業多接觸一下,多了解一下這個人,而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李建業去辦,則是對李建業的一種試探,因為劉飛相信,對李建業的立場如果能夠通過這件事情試探出來,哪怕是和劉朝輝見面失敗了,也絕對是值得了。這只是劉飛的一種直覺,可是劉飛憑借著以往積累的經驗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覺很少有出錯的時候。
晚點多,劉飛的汽車緩緩停在建業大酒店的后門。隨后和早已經等待在后門處的李建業笑著握了握手,隨著李建業乘坐專梯抵達早已經為劉飛準備好的專梯,來到150房間。李建業則很快就離開了。
等李建業離開劉飛的房間之后,他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絲冷笑:“哼,劉飛劉飛,真沒想到竟然有如此魄力,居然想要用和劉朝輝見面這么重要的事情來試探我的立場,不過確實打錯主意了。我李建業之所以能夠在三江省站穩腳跟,就是因為我在三江省把立場站得很穩,我作為一個純粹的商人,是絕對不會介入到們官場中的爭斗中去的,否則我豈不是自找苦吃、自絕后路嗎?在之前,已經有太多的人都試探過我的立場了。以為為什么省紀委敢把劉朝輝秘密的關在我們這里,就是因為他們對我信任,非論是哪個派系的,他們都相信我絕對不會偏袒任何派系,偏袒任何勢力,他們都認為我身為商人,在任何情況下城市連結中立的。可是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我李建業會為劉飛大開后門,因為我要利用幫我復仇!哼,和我接觸的越多,被我利用的幾率就越大!等著瞧,陷阱,我早就給挖好了。我會讓主動的,乖乖的自己去幫我的!”
進入房間之后,劉飛便打開電視看了用起來,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一會如何去勸劉朝輝主動交代問題,跟自己透露實底!因為他已經獲得消息,雖然已經被請去喝茶好幾天了,可是劉朝輝即即是在確診的證據面前,依然不肯交代自己的問題,一直都在默默的抵當著。另外一方面,劉飛真正擔憂的是劉朝輝因為記恨自己親自雙規了他,不會和自己交出實底,讓自己查無可查。所以,劉飛一直在思考著一會和劉朝輝見面的時候,如何服劉朝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凌晨3點左右,劉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劉飛立刻接通德律風,呂文博的聲音便從德律風里傳了出來:“劉飛,現在可以去了,去之后直接打了房門進去就可以了。”
劉飛點頷首:“呂記,多謝了。”
掛斷德律風,劉飛輕輕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來到1503房間門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房門是虛掩著的,劉飛進屋之后,便看到房間內燈光明亮,這是一個里外的套件,外間屋內,兩名紀委人員笑著迎了來道:“劉主任,請,劉朝輝就在房間內呢。”
劉飛和兩人握手感謝之后,推門走進里間屋內。
房間內,劉朝輝穿戴睡衣滿臉倦意的斜靠在床頭,燕窩深陷,形容枯槁,很顯然這些天的雙規生活讓他十分的難熬。聽到悶響,劉朝輝抬起頭來,看到是劉飛的時候,雙眼立刻瞪得大大的,隨即滿臉不屑的道:“怎么,劉飛,是來專門看我出丑的是!終于成功的報了之前進入劉家之時我對各式嘲弄譏諷的仇了是!是,現在在幫忙下,我終于被紀委雙規了,期待我的不是死亡也是無期徒刑,劉飛,出手真是夠狠的!讓我一點還擊的機會都沒有,還是厲害,牛!把親堂弟給雙規了!”
劉飛聽完之后,沒有話,只是默默的坐在劉朝輝對面的沙發,拿出一根煙來點燃,狠狠的抽了幾口之后才淡淡的道:“劉朝輝,難道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已經錯了嗎?”
劉朝輝冷哼一聲道:“我固然知道我錯了,否則我也不會把我貪污的錢大部分全都捐給了希望工程了!可是這又怎么樣,我很是清楚,既然我已經賣出了貪污受賄的法度,就已經無法收手了,更何況還有張金成的事情糾纏在其中,我的事情要么不犯,要么就是完全毀滅,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劉朝輝竟然是毀在親堂哥的手中,劉飛,走,別逼我罵出臟字來,我不想見!”
“啪!”劉飛狠狠的一拍沙發旁邊的茶幾,把面的茶杯都給震得跳了起來,重重的落了回去,搖搖晃晃半天才穩住,劉飛雙眼布滿怒氣的瞪著劉朝輝怒聲吼道:“劉朝輝,難道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我為什么要雙規嗎?”
“哼,還需要想嘛?固然是為了維護高大、完美的形象,劉飛大義滅親,懲辦貪污,這是的政績!”劉朝輝不屑的道。
“劉朝輝,真是豬腦袋!的腦袋被驢踢了,被門給夾扁了!”著,劉飛猛的站起身來,抬起手來狠狠的扇了劉朝輝一嘴巴,然后指著劉朝輝的鼻子尖道:“劉朝輝,聽清楚了,仔細想想,我劉飛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嗎?我的朋被他人傷害了我都能替他們出頭,何況是我親堂弟呢!雖然的行為令人不齒,可是究竟結果是我的親人,咱們之間關系就算再差,就算之前在譏笑過我,可是那些事情不是早就過去了嗎?我劉飛是那種肚雞腸的人嗎?”
劉朝輝冷哼一聲卻沒有話,此刻,他的心中依然布滿了對劉飛的怒氣,可是此刻被劉飛一巴掌扇得有些清醒了,他終于肯靜下心來回憶一下以往劉飛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劉飛在過年之時,去南平市探望老領導的時候,為了黑子和兒子、女人被人設計了,劉飛沖冠一怒,直接把整個河西省的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硬生生的把曾系勢力幾乎連根從河西省革除。想及此處,他冷笑道:“如果不是肚雞腸的人,為什么要雙規我呢?我可以容忍見死不救,可是卻偏偏親自出手設計陷害我,這是有情有義嗎?”
劉飛猛的拿起劉朝輝床頭柜一杯果汁順著劉朝輝的腦袋緩緩的倒下,然后冷冷的看著布滿憤怒的瞪著眼睛看著他的劉朝輝道:“劉朝輝,看來,真的是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了,現在已經被他人給完全算計了!我之所以雙規,不是要害,而是要救,救我們劉家!劉朝輝,可知道,因為的事情,的老爸,我的大伯,他被人設計陷害,他為了救,讓對方逼得他挪用了2000萬公款,隨后對方又讓黑客侵入他的賭,老爸差點被紀委也給雙規了!而爺爺也因為的事情和大伯的事情被氣得暈倒住院!一個人出錯沒關系,卻牽連著整個家族幾乎在這件事情土崩瓦解,難道還沒有發現對方打的是什么算盤嗎?那我現在就清楚的告訴,對方是想要通過的事情,逼我出手,如果我不出手,而是偏護,那么我在三江省將會完全失去威信,將會完全被對方抹黑,隨后對方照樣會把給揪出來,把的事情曝光于天下,到那個時候,不但我要不利,要不利,就連劉家的聲譽也將會完全被玷辱,到時候老爺子勢必會被氣抱病倒的!,如果我不搶先出手對雙規,、我、咱們劉家將會是一副怎么樣的情景!并且我在告訴,對方的這次出手是早有預謀的,從去年、9月份就開始謀劃了,他們的第一步棋就是拉下水,我今天找來,就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拉下水的,然后通過拉下水的人從而查出誰要對我們劉家!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不逼,我只想以一個堂哥的身份告訴,不要在負隅頑抗了,越早交代的問題,的罪過越輕,老爺子已經發話了,咱們劉家不會幫的,外面的人也不會幫,早點把的問題和紀委交代清楚,這樣對越有利。至于老婆那些買首飾的錢,我也已經出錢幫墊了,并且也捐給了希望工程!希望能夠替減輕一些罪過!”
完,劉飛坐回到沙發里,默默的抽著煙。
而此刻,劉朝輝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他哆顫抖嗦的摸出一根煙點燃,大口大口的吸著,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