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茫茫黃云筑根基
在劉洋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的黃帝陵中，巫力球以詭異的形態，在空中漂浮著，銀色的光輝時隱時現，最終如同從水面下浮出來一樣，顯現在了巫力球的表面，巫力球在一股力量的作用下，緩緩的轉動，而銀色的光點，也在這種轉動中間，漸漸的成型，這邊多一點，那邊少一點，漸漸的聚成了圖案。
這是一個很古怪的圖案，很像是一座山，一座高聳入云的高峰，又像是武器，鋒利無比的武器，當這個圖案徹底的成型了之后，銀色的光輝形成的尖峰處，一股力量在醞釀。
這股力量很小，卻很精純，應該是巫力球中間，最純凈的靈力，集中到一起形成的，雖然微小，卻非常的純粹，這股能量大概用了幾秒鐘的時間成型，在尖峰的位置，不聽的環繞，一圈兩圈三圈，突然，銀色光輝形成的尖峰一個抖動，這股純粹的力量被發射了出來。
這道幾乎是無色的射線，在離開了巫力球之后，輕松無比的穿過了黃帝陵和地鼎的防護，地鼎作為先天靈器，黃帝陵也是諸多的珍貴材料構成的，可是在這道光線之下，卻如同無物一樣，甚至這道光線射出，就連地鼎的主人劉洋都沒有發現，無色的射線穿過了山體，注入到山洞里面。
連先天靈器的地鼎和黃帝陵都無法阻擋，更別說普通的山體了，不過當射線進入到山洞內部，接觸到了內層的洞壁的時候，射線發生了微小的變化，從直射，變成了蜿蜒前進，如果劉洋看到的話，肯定會驚呼一聲，射線繞過去的，正式他看到的內層的洞壁。那個他全力一擊，都無法動搖分毫的洞壁，顯然它們不是普通的材料。
前古巫族留下來地東西，就連劉洋都看不出來是什么材料，不過想想前古洪荒，天材地寶滿地跑的。不少先天靈器就是直接把巫器稍加改造，直接拿來用的，就不用少見多怪了。
這股神奇的射線。蜿蜒曲折的走了半天，繞過了那些材料。顯然，在這些材料的間隙，還是有通道可以過地，不過這個通道對于一道細小的光線，是可以通行的，對于大一點地東西，就很難的通行了。
終于，射線繞行了幾倍地距離。終于來到了安放九鼎的位置，不過它卻沒有急于的沖上去，而是在九鼎的面前不停的閃爍，一股股看不清楚的氣息。迅速的順著射線開始向九鼎擴散開去。
山洞里面一直停留不動的九鼎，接受到了這股射線地信息之后，從靜態突然的變成了動態，重量其大無比的九鼎，迅速的圍繞著一個核心，瘋狂地的轉動了起來，仿佛他們從來都沒有重量一樣。
超越了合體期的劉洋，都無法動搖分毫的九鼎。瘋狂的轉動。可想而知，里面蘊藏了多么龐大的力量。而且這些鼎轉動的軌跡也非常的玄奧，兩個鼎在相對地位置上原地轉動，而六個小點地在周圍，還有一個則在兩個相對靜止的鼎地中間轉動，乍一眼看去，居然好似太極圖案。
太極，太極不是修真的說法么，為什么會出現在巫族這里，可惜劉洋沒有看到，也無法給出答案，不過經過了不斷的旋轉之后，以九鼎為中心，大量的巫力噴薄而出，先是圍繞著九鼎的周圍，最終逐步的擴展到了整個太極圖的范圍，強大的能量在經過了稍微的凝練之后，開始迅速的擴散開去，最終籠罩了整個山洞，形成了一個暗黑之球的模樣。\巫力球在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迅速陷入了平靜，并且緩緩的從半空中，降落到了原地，除了內部的巫力上的銀星多了一點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變化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無力求產生的那股非常精純的能量，并沒有引起劉洋等人的注意，可是九鼎凝聚的能量，到最后甚至形成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力能量球，如此大的動作，當然瞞不過神識強大無比的劉洋等人，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剛才平靜無比的山峰，會出現這樣的變化，頓時停下來了腳步，回頭向那個山洞的方向看去。
而此時整個山洞，濃郁的巫力在里面流轉，抵抗了一些神識的探入，劉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山峰也在這股巨大的力量的作用下，開始震動了起來當黑色的能量籠罩了整個山峰之后，濃郁的，強悍的黑色光球包裹著山峰，接著山峰開始搖晃崩塌，整個山峰被削掉了一半以上。
巨大的震動輻射開去，遠遠的順著接天山脈，接連的雪崩發生了，山峰上面的積雪都落下來了大半，這種強度的自然的力量，劉洋當然是不怕了，可是被雪壓在下面，也是很麻煩的不是么，他們緩緩的升起。
這一次的動靜很大，駐守在周圍的軍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驚慌異常的，這種震動非常的大，就算是軍官一級的高手們，都無法站穩，更別說是飛到空中了，而蜂擁而來的雪崩，對于一般的士兵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不過軍隊就是軍隊，很快的就穩住了陣腳，以團隊的力量，借助這營壘的保護，把雪崩擋在了外面。
雪崩的范圍波及的非常的廣，不過度過的卻很快，才十來分鐘的時間，雪崩就過去了，軍隊的中下級軍官和士兵們，由于連續的使用真元，累了個夠嗆，除了留下少部分的監視人員之外，剩下的都在那里運功調息。
而劉洋他們也吃驚的看著雪崩之后的景象，雖然他們的實力非常的強大，可是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災難，接天山脈蜿蜒萬里，超過6000米以上的高峰比比皆是，而高峰上，大部分都籠罩著厚厚的雪蓋。
可是就在剛才他們所在的山峰的范圍里面，周圍500多公里的范圍里面，大部分的雪蓋都消失了，大片的積雪下流，帶動著巖石和植被。留下了一片光禿禿的山峰。
正在失神地看著山峰的時候，哪兩個部隊的主官緩緩的向劉洋他們飛了過來，雪崩雖然強大，可是在團隊的作用下，大部分的攻擊都被團隊給擋了下來，他們雖然出了主要地作用。可是卻沒有太累。
事情太突然了，好在他們的距離較遠，距離中心位置幾十公里。才有反應和組織的時間，故而在擋住了雪崩之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劉洋，剛剛出來，就看到了劉洋等人懸停在空中，就過來了。
30公里地距離，對于他們來說，也就是10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到了，而劉洋等人一直在震驚中間，一直到了快接近地時候。才注意到了他們，那個龍虎山的李弘毅首先走到了劉洋的面前，對于這個年輕的高手，他不知道該稱呼什么。不過想起來紫禁令牌，恭敬的問道：“特使，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動靜。”
“我也不知道。”劉洋雙手一灘，說道，他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隱隱的感覺到和九鼎有關系，難道自己進入到了山洞中間，觸發了某種東西。然后產生的變化。可是此時洞穴已經大變了，被消掉了一半地山峰依然沒有停歇。依然在運動。
此時的山峰的狀況已經可以用來形容了，山峰在黑氣的保護下，緩緩地下沉，周圍的地殼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也分開了，從最開始的慢，到后來的快，才不過10分鐘的時間，在原來山峰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這個裂口控制地非常地好，只是在山峰的周圍，超過了山峰地部分，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山峰迅速的向下降落，不多時就沉入到了不知道多少米深的地殼的深處，當整個山峰沉入到了地殼的深處之后，上方的裂痕開始合攏。
這到底是怎么了，太瘋狂了吧，劉洋不是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動作，當時在地火宮封宮的時候動作比這個更大，可是那是在地下啊，這是在地表啊，而且一座山峰，說消失就消失了，沒有任何留下東西，仿佛從來都沒有存在一樣，難道里面蘊藏了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劉洋他們也還好說，可是李弘毅兩個卻只是普通人，他們達到的層次，不過是比普通人強大一點，但怎么說還在人的范疇，眼前的瞬間就發生了滄海桑田的變化，他們也呆立在那里，長大了嘴巴，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陸沉的過程不過持續了一小時的時間，山峰下沉了下去，裂縫合攏了，只是在原來山峰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環形峽谷，而峽谷的大小正好和之前少的那部分山峰非常的想象，這絕對違反客觀規律，沒有這么快的滄海桑田的變化，可是說是機關，有這么大的機關么，不但包括了整個山峰，還包括了山峰中間的那些九鼎，那些的重量不比這些山峰輕，山峰還可以通過分割的挖開，可是九鼎的重量和強度，任何人都是無能為力的，到底剛才的那會發生了什么？
等到一切都平靜了之后，劉洋他們就一起上了山上，而李弘毅兩人也大膽的跟了上來，山上已經是一片狼藉了，經過了剛才的變換，山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石頭山，沒有了任何的植被，仿佛被徹徹底底的犁了一遍一樣，幾乎上山的所有人看到這個情況，都不由長大了嘴巴，仿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樣。當來到了那個環形的峽谷的時候峽谷的深度并不大，只有幾百米的樣子，可是下面卻沒有任何的缺口或者松弛的跡象，劉洋特別的下到了下面，山石并不能夠擋住他的神識，可是神識往下面探了大概有1000公里的樣子，已經接觸到了巖漿區，可是依然無法感覺到剛才下去的那個山峰的跡象，天呢，怎么這么快，這么短短的時間里面，這些山峰，就已經沉到了巖漿的區域了么。
劉洋又一次的把神識給放了下去，強悍的神識在下方1000多公里的巖石層轉來轉去，沒有發現一絲的山峰的痕跡，他甚至把神識給擴張開去，不停地向外。最終籠罩了超過1000公里，沒有任何的山峰的痕跡，最終不得不收住了神識。
剛才發生的一切，眾女和鄭國運都如同在夢中一樣，他們剛剛才知道了疑似的九鼎在洞穴里面，可是剛剛出來。洞穴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這讓他們又是后怕，又是慶幸。如果發生這個地時候，自己在洞穴里面的話。會發生什么呢，會不會永遠的深埋在下面，而這時候他們感覺到劉洋探查下面，就沒有出言影響，一直等到劉洋收回了神識，才由宋佳零問道：“小洋，怎么樣了，又發現么？”
李弘毅也很關心發生了什么事情。眼神也都盯著劉洋看，而劉洋搖搖頭，并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地探查。這一次，他把神識降到了巖漿區之下。
這樣做是非常的危險，巖漿區之下，是厚厚地巖漿和大量的火焰，包括了幾種最頂級的火焰，這些火焰的影響下，劉洋的神識探查的效果大打折扣，連續的消耗。甚至遇到了幾種危險了之后。不得不收起了神識，不過在收回的時候。神識大損，身形也晃了晃。
“怎么樣？”旁邊地宋佳零看到了劉洋把神識給收回來了，趕緊的問情況。
劉洋情緒有些低沉的搖搖頭：“什么都沒發現。”這樣的事情確實出乎了他地預料，這么深的深度，這么快就消失了，而到了地下的巖漿區的時候，只要這個山石不被這些巖漿所溶解，那么就根本無法找到這些山峰了。
不過他也知道，那九個鼎即便不是九鼎，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東西，沒有那么容易溶解的，可是在巖漿區域里面追尋九鼎的下落，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地任務，恐怕只有他地實力進一步的提升，境界達到了分神期，甚至以后地區域的時候，才能夠順利的探下去。
“特使先生，真的沒有什么發現么？這么大的山峰，說不見就不見了。”李弘毅追問道。
李弘毅的態度讓劉洋略微的有些不爽，也激怒了性子急的黃雅莉，她怒道：“找不到就是找不到，難道以小洋哥哥的地位，還騙你不成？”
“特使先生，我已經通知了議長，請您稍微的等一下。”李弘毅敬了一下禮，然后說道。
劉洋知道他們的意思，這么一個地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確實交待不了，估計劉洋強行離開的話，必然會產生沖突，劉洋并不在意，可是沒有這個必要，安撫了有些生氣的黃雅莉，靜待鄭秀囡的到來
李弘毅遠遠的退開了，不過帶著已經恢復了實力的士兵，隱隱的圍著，這樣包圍和監視，讓黃雅莉分外的不爽，不高興的說道：“小洋哥哥，你看你還幫著他們說話，他們擺明是不信任你么。”說完，還把眼神向鄭國運橫了一眼。
鄭國運也是一臉的苦笑，可是也知道下面的人的苦衷，他們雖然知道劉洋等人的實力很強，但是并不了解劉洋等人和自己女兒之間的關系，這些由眾多高高在上的皇級高手開發出來的東西，不明不白的就這么消失了，他們都交待不了的。
劉洋拍了拍鄭國運的肩膀，說道：“國運大哥，我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的，找個地方坐下吧。”
說完，劉洋拉著還是一臉的不高興的黃雅莉，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隨手的幾下，切割了幾塊大石頭，弄出來了一些石桌，石凳之類的東西，坐了下來，他還從地鼎中間取出了一些茶具瓜果之類的，倒也雅致，不過周圍的一切有些大煞風景了，光禿禿的，一副災難的感覺。
幾個人都無心喝茶，都關心著剛此的事情，不問清楚，是有些不甘心的，喝了一口茶，鄭國運問道：“小洋，剛才的山峰到那里去了。”
“怎么，國運大哥，你也懷疑是我把它弄丟的。”
“沒有，怎么會呢。”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剛才在巫穴里面，我講的一切都是我的經歷，而之后，我們也一起出來了。或許它是有固定的時間的，在我們進去一定時間內會變化的。”
“固定時間！”宋佳零等人都一臉的蒼白，任誰遇到了這樣地事情，臉色都不會太好的，想想也是，剛才他們如果稍微的晚上幾分鐘的話。不是就無法出來了，在里面，即便是劉洋那樣的實力。短時間也無法出來，那不是被徹底的封到了下面么。
“那么。剛才你地神識也無法探查到么？”
劉洋點點頭，有些驚奇的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這個變化會這么的大，這么地快，變化剛剛穩定，我就把神識給放了下去，可是卻無法追蹤到那個山峰。我足足下探了1000公里，到了巖漿區還沒有追到。”
“巖漿區？小洋，你沒事吧？”宋佳零聽劉洋講過了關于巖漿區的事情，知道巖漿區非常地危險。剛剛進入初層還好說一點，但是繼續下去，特別是下到了中層甚至下層，到處的地火，甚至夾雜著一些異火和天火，神識貿然的下去，非常的危險。
“沒事，我沒敢深入。畢竟這些區域。也不是我說下去就下去的，勉強的探查了幾百里。神識消耗太快了，只好回來了！”
聽說山峰可能降到了巖漿區之下的時候，包括黃雅莉在內，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巖漿區，這是絕地啊，沒有達到天仙地地步，或者有特殊的防火性質的靈器保護，否則絕對難以下去，那里也是修真公認的絕地，即便那個山峰和九鼎巖漿無法毀掉，他們也弄不到。\\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鄭秀囡地速度不慢，現在利用了真氣推動的混合動力飛機，速度超過了普通的飛機，足足有3000公里每小時，從鄭秀囡接到信息到現在，不到1個小時，她帶著幾個同樣是皇級的高手，來到了這里。
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沒見，鄭秀囡已經把那個精神力修真的功法給練了起來，一年的時間，在丹藥等的幫助下，她已經把大部分地精神力轉換為了修真地元力，而精神力修真者的元力，在稱呼上面，有另外一種地稱呼，叫做神元，這點上面名副其實，本身精神力比起來真元來說，就高了一籌，而精神力的修真者，在同樣的階層，也是這個階層最厲害的，唯一有遺憾的地方，精神力的修真者，他的傳承者非常的難找，對于修真來說，找徒弟的資質就非常的困難，可以說，每一個修真者都是天縱奇才的，可是這點在精神力修真者上面，就更上了一層樓，是天縱奇才中間，挑選天縱奇才，即便是在上古修真最昌明的年代，精神力修真者都是鳳毛麟角的，好多的門派都是單傳，甚至到最后，斷了傳承，劉洋尋找精神力功法困難，就困難到這里了。
不過在找到了合適的功法，并且找到了適合的精神力修真者之后，修煉起來的威力確實巨大的，劉洋在鄭秀囡到來的時候，曾經用精神力探查了一番，當時并沒有刻意的演示，可是當精神力掃過她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她感應到了，并且反探查了起來，就她的精神力總量上面，不過是相當于劉洋凝神期的時候，可是擴張的速度，和能夠探查的范圍，都不比劉洋元嬰期的時候差多少，要知道，劉洋元嬰期的時候，精神力的強度可不低于普通的分神了，鄭秀囡才修煉多長時間，由此可見，術業有專攻，神識還是專門的精神力修真者修煉的比較的好，威力比較強大。
這個精神力法訣的出色威力，也讓劉洋心中一陣感慨，當時他不過是大眼掃了一下，看到功法很普通，沒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也就并沒有太注意，現在看來，精神力功法果然有他的獨到之處，他的實力上面，精神力和元力屬于是齊頭并進的，看一看，參照一下，也是可以的，如果在精神力的上面，有所突破的話，對于他本身的實力提高，也不無小補的。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軍營，甚至是沒有下來，懸停在了空中，能夠乘坐飛機的，大部分都是高手。別說是七八百米，哪怕是上千米，他們跳下來，也沒有什么影響，鄭秀囡一躍而下，而李弘毅早早的等在那里。向鄭秀囡匯報情況，一邊匯報，一邊向劉洋這邊指過來。
劉洋在鄭秀囡看過來的時候。對這她微微地一笑。
鄭秀囡聽著李弘毅的報告，越聽眉頭越皺。掃了一眼李弘毅，淡然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會部隊好了，把隊伍給集合起來，隨時待命。”
李弘毅說了半天，卻得到了這么一樣的命令，表情一陣的愕然，可是看到了鄭秀囡的臉上充滿了寒霜。沒敢忤逆，灰頭土臉地回到了軍營，這番功夫，士兵們也都調息的差不多了。幾下子就招呼的差不多了。
收拾了兩個部隊地主官，鄭秀囡這才帶著隨從們來到了鄭國運和劉洋的面前，對著他們說道：“小洋哥哥，爸爸，是我考慮不周。”
“沒事地，一點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劉洋平靜的說道，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磨練。在心性上面。劉洋可以說是非常沉穩的，這么一點點普通人的小事情。怎么能讓他生氣呢！
“都怪我，沒有交代清楚，不過他們也是職責所在。”鄭秀囡說著，又看了變化了之后的山峰一眼，在之前的飛機上面，她遠遠的看過了，不過真正地站在跟前來看，想象著當時的態勢，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到底是多么大的威勢啊，需要多大的力量啊，之前發現這個洞穴地時候，她也過來過了，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相比變化太大了。
“放心吧，小洋并不在意的。”鄭國運站在鄭秀囡的身邊，對著劉洋笑道。
聽了鄭國運的話，鄭秀囡顯然的松了一口氣，走了兩步來到了劉洋地身邊，說道：“小洋哥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劉洋看了看鄭秀囡，又看看他地身后，雙手一灘，卻沒有說，鄭國運把大部分人清退了，只留下幾個達到了皇級的高手，劉洋這才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從進入的情況一直講到了九鼎，至于他手中的那個巫力球，先是在鄭國運那里拿到的，又因為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巫力球有異常的地方，所以把他留下來的，沒有提到。
九鼎的發現，讓鄭秀囡大感奇怪，不過聽到了劉洋的表述，她也知道，這不是他們這樣的實力所能夠做到的事情，劉洋的實力非常的高，可是也不能舉手投足的達到這樣的情況，這可是一座山啊，突然間就下沉失蹤了，只能夠一個解釋，那就是是之前的巫族留下的機關。
這么龐大的機關啊，以整個山峰作為機關的所在地，果然是大手筆啊，鄭秀囡站在山峰消失的地方，把神識往下探查，站在他的身后，劉洋微微的一笑，自己都無法找到，精神力修真者的神識雖然強悍，可是鄭秀囡的實力還是太次了一點了，相對于他還有很大的距離，這里距離下面，足足有1000多公里，在下面也是巖漿區，危險度更是大增。
果然，鄭秀囡探查了半天，神識不過是透下去500公里的樣子，掃視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收獲，沒辦法，她只好手下神識，不過在神識收起來的身后，運用精神力功法中間的某個特性，把這里給留下記號，他準備回頭再慢慢的尋找好了。
劉洋也知道鄭秀囡不甘心，不過自己已經勸過了，完全沒有反應，索性也就放下了，不管怎么說，該說了都說了，至于其他的，那就只有聽之任之了，再說了，鄭秀囡也不會笨到，跑到巖漿區去尋找吧，那可真的是找死的。
在這個洞穴的所得中間，除了巫力珠，其他的倒是沒什么，大部分的龜甲獸骨中間，最多的就是巫族的文字，其中蘊含的巫力不過是為了這些東西不腐朽，其他的倒是沒有什么了，他就留給了鄭秀囡來研究，說不定從中間能夠總結出來一番史前的歷史呢。
大量的龜甲和獸骨，倒是讓鄭秀囡嚇了一跳，她之前弄到的那些，還沒有研究清楚，劉洋就又弄到了一大堆，劉洋當然不會讓他們憑空的研究，他們古文方面的知識相對的比較薄弱，劉洋想了想，取出了一個空白的玉簡，把里面的石壁上面刻畫的東西，以及他對于巫族文字的一些心得刻了進去，交給了鄭秀囡。
鄭秀囡不知道是什么，神識一掃，看到是一些巫族和漢字的對照，雖然不多，只有數百字的樣子，可是漢字的常用字也不過是數百字，更何況更加簡單的巫族問題，有了這數百字的提點，她對于巫族文字的理解就深刻了許多，眾多的科學家研究起來也快了。
劉洋的意思正是如此，以他的實力，潛心研究的話，未必不能把所有的東西都給研究出來，可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不是么，與其花費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的修煉，巫族的文字暫時來說沒有用。
可是交給鄭秀囡就不一樣了，她現在是議長，幾乎掌握著世界的權利，在世界的平凡人中間，有人愿意修煉，想要更上一層樓，可是有人愿意做研究，把這些對這個感興趣的人召集到一起，去研究前古的文字，這么大的人力物力，不用白不用，大量的人力物力，難道研究出來的東西會不如劉洋一個人研究的么。
雙方是皆大歡喜，鄭秀囡接過了這下巫族的遺留，而且還是有關事情記載的，這對于研究那個時空的歷史有很重大的作用，不少的考古學者會很喜歡的，而劉洋也得到了鄭秀囡肯定的答復，會花大力氣研究這些文字的秘密，并且地毯式的搜查也不會停止下來。
交付了這些巫族的遺留之后，劉洋就準備離開了，畢竟找了這么的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也只能夠離開了，看著從高山變成峽谷的山峰，劉洋嘆了一口氣，這不是他能夠改變的東西，過去神話時代的神奇，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
而鄭秀囡一邊組織人員，把巫族的東西給轉運了，駐軍是現成的，而她對于那個洞穴還是有些不甘心，發出了命令，讓大量的人手在這里集中，劉洋沒有達到的事情，未必用人海戰術不能完成，之前搜到的那些東西，不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么？
這點小心思，劉洋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他也只會付之一笑，修真的強大，已經不是常人所能夠猜度了，更何況是更強大的巫族了，排山倒海，改天變地，不過是他們的初級神通，單體的攻擊力，從有世界開始，巫族絕對是排名前列的，把上古洪荒的強大珍獸幾乎都殺的滅絕了，這樣層次的力量，人海戰術有用么，再加上下方的巖漿，即便是修真高手的人海戰術，都未必有用，更別說是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