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云下意識的接過極品大紅袍,說出了一句讓陳青青覺得大煞風景的話:“這個很貴吧?對了,學姐上次我們吃飯的時候,我還欠你一半的飯錢。過些日子,我會把大紅袍的錢一起還給你的。”
陳青青有些抓狂,她很想一腳把這個男人踢飛出去,從此不再理他:“你……你……真拿你沒辦法……”
“青青,跟誰說話呢,是不是你說得那位朋友過來了,趕緊帶人家進來啊,怎么堵在門口說話。”就在陳青青即將抓狂的時候,她的身后傳來了老爸陳天輝的聲音。
說著,陳天輝笑著走了過來,笑道:“青青,還不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方皓云微微抬頭,見那陳天輝大約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臉色卻紅潤帶有光澤,歲月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只是眼角處有些細細的紋絡。他的眼睛很大,非常有神,銳利的目光就算是方皓云也微微有些心悸。
“皓云,這是我爸爸。”陳青青急忙為方皓云介紹。
“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們武術社團的名譽社長,他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起你的那些保鏢來,可是強多了。”陳青青指了指方皓云,頗為得意的介紹道。
“恩,不錯——!”陳天輝目光一沉,看向方皓云,從體型和外貌來看,方皓云給他的感覺是個陽光大男孩。體型修長,勻稱,濃眉大眼,面部棱角分明,身上的氣質也不錯。不過仔細一看,陳天輝總覺得方皓云的那對眸子中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讓人無法看透。陳天輝從十幾歲綴學開始在社會上打拼,直到在妻子的幫助下創立了陳氏集團,可以說是嘗遍了人生百態,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雙眸子早就練就了火眼金睛一般的本事,不管什么樣的人,只要他看上一眼,就能明白其八九分。但是眼前這個方皓云卻是讓他有些吃驚,他根本看不透這個人。
神色微微一凜,陳天輝笑道:“皓云,趕緊進來吧。”
“陳總,我知道你喜歡喝茶葉,這個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希望你能收下……”方皓云見陳天輝對自己頗為熱情,急忙遞上了陳青青給他的極品大紅袍。
“你和青青是朋友,來了就來了,怎么還帶東西……”陳天輝笑著把茶葉接了過來,說了一句客套話。不過心里對方皓云卻是贊不絕口,正宗的極品大紅袍啊,哪能不喜歡?
突然,陳天輝的電話響了。
“青青,你先招待一下皓云,我去聽個電話。”對著方皓云微微示意后,陳天輝拿出手機走向了陽臺。
方皓云趁機埋怨道:“學姐,怎么你把我會武術的事情也跟你爸說了?”
陳青青白了她一眼,哼道:“要不是你會武術,我爸才沒有興趣見你呢。實話跟你說吧,我爸還從來沒有親自接待過哪家公司的業務員呢?”
聽陳青青這么一說,方皓云覺得自家祖墳上冒青煙了,要不這個陳總怎么能破格接待自己呢。
陳青青似乎明白男人的想法,笑著說道:“記住,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
“呵呵,聊什么呢?這么開心。”方皓云正想分辨一下,自己沒有欠人情,他和陳青青是雙贏。不巧的很,陳天輝已經接完電話走了過來。
“陳總,我在說學姐很溫柔……”方皓云呵呵笑道:“虎父無犬女,學姐很能干,陳總真是有福啊……”
陳天輝大笑了起來:“呵呵。青青,看來你在你朋友面前的印象不錯啊。”
說到這里,陳天輝有些感慨的說道:“皓云,你怕是被青青騙了,這閨女可是讓我頭痛得很。都這么大人了,居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到。還天天在我面前說什么獨身主義怎么怎么地。實在是頭疼啊……我就怕她將來嫁不出去……”
方皓云怔了一下,說道:“陳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像學姐這么溫柔漂亮的女孩,我想追她的男生肯定早都排成長隊了,怎么會嫁不出去呢?”
“呵呵,是嗎?”陳天輝頗有深意的說道:“青青對男生一向都是不假顏色,對你卻是有些不同。”
方皓云總覺得陳天輝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頗有些老丈人看女婿的意思。
想到這里,他的面色不禁有些尷尬起來,心里直叫冤屈,自己對陳青青可是沒什么想法。兩人至今還是純潔的同學關系。
看到方皓云的窘態,陳天輝的眼中有了笑意。
“爸,你還說,你看人家皓云的臉都紅了……”陳青青還是第一次發現這么愛臉紅的男生,覺得好有意思。不過對于老爸的那些話,她心里也是十分的不樂意,自己怎么就嫁不去了,真是杞人憂天。不是她吹,如果她想結婚,立馬會有百八十個優秀的男人爭先恐后的向她求婚。
“呵呵——!”
陳天輝嘿嘿一笑,邀請方皓云坐進辦公室的工作區,抬起頭淡淡的問道:“聽青青說,你現在在盛鑫集團做業務員,這次過來是為了我們集團投資的事情吧?你知道嗎?我從商這么多年,從來都不跟底下的業務員打交道……”
方皓云正襟危坐,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所以我想通過學姐認識你。”
“是啊,如果不是青青,我想我是不會見你的。”陳天輝話鋒一轉,突然說道:“坦白跟你講,這次的投資項目,我不打算和盛鑫集團合作。”
“那你為什么還要見我?”方皓云原本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過他沒有想到,看似熱情的陳天輝會拒絕得這么利索。
“因為我想見你。”
陳天輝目光一沉,仔細的注視著方皓云,淡淡的說道:“你是第一個青青在我面前提起過的男生,所以我很好奇,方皓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居然連我那一向對男生挑剔的女兒都百般推崇。”
“噢——!”
方皓云有些郁悶,忙活了半天,敢情人家陳總見自己,和工作無關,純粹是想見見自己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