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麟,你看你,雪怡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被你攆走了?”卓雅沒好氣的說道。
方子麟哼了一聲,道:“活該餓著,你聽聽她說的那叫什么話。皓云,吃完了,帶一點包子去公司給你姐送去。”
卓雅聞言,心里頓時一樂,這男人死性不改,刀子嘴,豆腐心,別看老是教訓女兒,但是他心里其實挺在意女兒,挺關心女兒的。
吃完早餐后,卓雅用保溫盒裝了幾個包子,交給方皓云,囑咐道:“今天我和你爸爸去外面談生意,就不去公司了,你把這些包子順便給你姐送過去。對了皓云,你們姐弟沒鬧什么矛盾吧?”
方皓云有些心虛,急忙搖頭:“沒有,哪來的什么矛盾。我和姐最近相處地很好……”說完這句話,他急忙就開溜了。
卓雅看著方皓云的舉動有些反常,越發的懷疑這姐弟倆之間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彪希望能從韓雪兒口中得知那天在民房中發生的事情,但是韓雪兒根本不配合,她對警察甚至有些仇恨。韓家兩次出事,警察都沒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導致了韓雪兒對警察的不信任和反感。任憑張彪如何詢問,她都閉口不提當天的事情。用她的話說,她早就被劫匪打昏了,那天在民房里發生的事情,她壓根就不知道。
對于韓雪兒的托詞,張彪并不相信,他從韓雪兒慌亂的眼神中覺察到她在撒謊,她分明就知道什么。
可是韓雪兒是受害人,人家不說,他也不可能強行帶著她去警局錄口供。
無奈之下,張彪只好放棄,另想辦法。
陳青青獲知表妹得救后,急忙就趕到醫院,在經過身份審查后,張彪批準其入院看望。
看著表妹發青的臉色和驚恐的眼神,陳青青不由的就想起了那個該死的方皓云,不救人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掛掉了自己的電話,實在是氣人。
“雪兒,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對了,我聽說那些匪徒全都死了,是什么人做的?”陳青青已經從別的途徑知道了一些內幕。
韓雪兒似乎有隱瞞之意,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剛進那家民房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匪徒打昏。我也是剛剛才蘇醒的。對了,表姐,警察不是已經封鎖了所有的消息嗎?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我從一個同學那打聽到的,算了,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對了,你出事后我接到姨夫的電話,然后去找方皓云了。誰知道那可惡的家伙居然一點忙都不想幫。原本我想著憑借他的身手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誰知道那家伙就是個膽小鬼,不近人情的家伙……氣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說到方皓云,陳青青心里的氣是不打一處來,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才能泄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韓雪兒聞言,身子微微一顫,急忙追問:“表姐,你是說你去找過方皓云,是嗎?”
“是啊?”陳青青愣了一下,追問道:“是他嗎?”
“不是——!”韓雪兒搖頭否定:“那些劫匪連警察都無法對付,就他那點功夫,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人家沒有答應你,也在情理之中。對了,表姐,我覺得方皓云那個人不地道,以后你少跟他來往。”
“雪兒,看來你對那家伙的印象不怎么樣。”陳青青笑道:“不過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怎么樣,我都得拉他加入我們的武術社團。現在社長不在,我擔心空手道社團的龜田和木村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沒有他的坐鎮,我們可能堅持不住。”
“表姐,你聽我一句勸,遠離方皓云,不要再和他糾纏下去了……我總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方皓云的警告依舊在韓雪兒的腦海中響起,她擔心表姐和自己一樣,被那惡魔給纏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他挺身營救自己,明明是因為表姐的求救,但是卻又不承認,非得說出那么惡心的理由。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一件原本很好的事情,在他口中就變味了。
“雪兒,好像你對方皓云的成見很深啊?”陳青青有些狐疑的問道。
“對了,表姐,你知道方皓云的詳細資料嗎?”韓雪兒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恩,知道。”陳青青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對他是勢在必得,所以已經通過學生會查了他的有關資料。那小子是本市盛鑫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是個有錢的主。前段時間出過一次車禍,不過還算命大,完好無損的出院了……”
韓雪兒聞言,倒吸一口氣,突然想到,莫非是他謀害了真正的方皓云,然后又帶了面皮來冒充。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呢?他有什么樣的目的?”韓雪兒的腦海中頓時就出現了幾個不解的問題。
停了一下,韓雪兒又問道:“那你知道他那一身的功夫是怎么來的嗎?”
“他在自我介紹上寫了,好像是從小因為身子骨弱,跟什么武學大師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一直堅持練到了現在。”陳青青解釋道。
“雪兒,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陳青青覺得表妹的問話,頗有些深意,急忙追問。
“沒什么——!”韓雪兒極力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沒什么。表姐,你就聽我一句勸,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雪兒,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為什么要遠離他,他又不是吃人的魔鬼……再說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武林高手,你讓我如何肯放棄。”陳青青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管有多難,我都得想辦法讓他同意加入我們武術社團。”
“不行——!”韓雪兒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必須得遠離他。”
陳青青睜大眼睛看著表妹,在她的記憶中,表妹似乎還從來沒有和自己爭執過什么。今天好像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