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點多的時候腎痛,去了醫院,是腎結石掉下來變成了尿結石,做了超聲波碎石。{
醫道官途}&網
吊針吊到一半,發現趕不贏了,所以趕回來碼字了。
有些趕不贏了,不好意思,請稍稍過半個小時再看……
“請問,你……是?”
哈羅特有些遲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肖恩對著對方彬彬有禮的點頭。
“正如你所見,我是肖恩,肖恩.康特。”
肖恩這個名字,哈羅德當然知道這個人的名字是那個肖恩了。
美國隊長雖然是超級英雄的名字,但是,在現實之中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誰都知道。
這個人就是肖恩。
或者說,已經失蹤的那位肖恩。
但是,令哈羅德無限震驚的是,現在,這個原本就應該死亡的人,竟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在得到對方失蹤的消息之后,美國人都非常震動。
甚至,有不少人因為肖恩之死而感到惋惜。
哈羅德自然也以為對方已經死了。
可事實卻是,這個人現在竟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你是肖恩0康特!”
哈羅德有些驚愕,或者說,非常驚愕。
“是我。”
“但你應該已經……”
“已經死了?”肖恩對著對方微笑。
哈羅德點點頭。
“事實上,我活得好好的。而且哈羅特博士。我這次前來,是專程為了你,以及你的研究。我們認為您的研究非常具有價值和可行性。這對我們而言非常重要。”
“等等……”哈羅特顯然有些凌亂。
“請先進來吧。”
哈羅德示意讓對方先進來再說。
等兩人坐在了沙發上,哈羅德才不由得繼續好奇的發問:“康特先生,我們都知道,您在伊拉克的戰場上已經死了。但是,為什么您現在……”
“事實上。我現在正在為了某個組織而工作,而那位救了我的人,也就是這個組織的成員。我們的組織的目的是為了人類的福祉與未來。所以我們認為您非常合適來領導我們的計劃。”
為什么聽起來那么像陰謀論當中的那些組織……?
“是什么組織?為什么需要我?我只是一個研究員而已。”
“請別這么說,哈羅特博士。”肖恩看著對方:“您的研究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非常了不起的。”
哈羅德在凱瑟琳的上輩子就是搞這些研究的。但歷史的變化就體現在這里。
因為計算機的提前發展,這個世界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具有實用價值的超級計算機,而北美計算機中心更是開歷史之先河,大大方便了現在的計算機的應有。
北美計算機中心如今每天的申請,都排得緊緊的,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是絕對沒有發生的——就算是在上輩子,卻也沒有什么北美計算機中心……
“好吧,我承認我的研究可能有些與眾不同,但是。我想問清楚,你們究竟是來自什么組織?還有,康特先生,恕我冒昧,您現在應該是失蹤人員吧?”
肖恩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支試管。
然后,他將這支試管遞給了哈羅德。
“開發代號‘a’,一種由蜂巢實驗室研究的藥劑,具有非常強大的功能,能夠治愈幾乎所有的疾病,同時對人體具有很強大的促進作用。甚至是……返老還童。”
哈羅德的手顫抖了一下,他立刻將試管握緊。
“那個傳說中的代號a?!”
是的,代號a。
或許對于一般人而言,這是一種神秘的東西,但是對于不少人而言,這個東西,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當然,也有那種知道這東西,卻從來沒有見過的。
就比如哈羅德。
作為生物學方面的權威級別的人物,哈羅德的理論或許爭議很大,但無可否認,哈羅德的研究,的的確確給這個世界帶來了許多甚至能夠稱得上是令人震驚的發現。
“你們是……方舟的人?!”
嚴格意義上來說,蜂巢實驗室是屬于保護傘的,但現在的保護傘,卻也是屬于方舟集團的。從這樣的意義上來說,蜂巢實驗室被認為是屬于方舟集團的,也無可厚非。
“是,也不是。我屬于一個更加強大的組織,這個組織的目標,就是為了讓人類成為終極的、最偉大的生命。”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哈羅德有些疑慮。
因為到目前為止,對方還沒有將這個計劃的目的告訴哈羅德。
“人類作為一種生物,缺陷非常多。遺傳病會侵蝕我們、衰老會讓我們精力分散、一次截肢就意味著美好未來的消息……但是,這些統統都可以改變……是您,哈羅德教授,是您的研究給我們帶來了新的福音。我們人類理應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肖恩對著對方真誠的說道:“我們會為哈羅德教授您提供包括一個大型的實驗室、超過十億美元的經費,還有世界上最先進的超級計算機等一系列的科技和技術,您將得到最豐富的人力、物力和一切您所需要的資源。”
說完這些話,哈羅德教授卻沉思了起來:“如果現在開始研究的話,我們或許要五十年才能夠突破……但很遺憾,我或許活不到那一天。”
“——不,你能。只要你愿意。”
你能?
哈羅德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試管。
這一支小小的試管,里面的東西。可就是上千萬、甚至上億的美金。
是的,你能。
正如同對方的話所說,如果真有了這樣的存在,的確是什么事情都能夠辦到。
“代號a的產品,我們也能夠無限量的提供給你。”
這是最重磅的炸彈。
“我……我需要知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我不能莫名其妙的為你們服務。”
哈羅德已經動心了。
他也不可能不心動。
肖恩說出了這個組織的名字。
“‘魂之座’是一個從過去就一直存在的組織。魂之座一直在幕后調控人類的發展,但是在現在,他們決定開始自行介入。”
學區。
巴別塔工程實驗基地。
生物學家這個時候。正在對人體的基因組進行最后的測序。
礙于條件限制,相對于原本的世界的人類基因組計劃,現在的這個巴別塔工程。實際上已經是非常的慢了。
這是現在的測繪條件不允許所造成的。
……請一點鐘之后再看,努力碼字ing……
生物學家在給基因組測序時發現,每個物種中都有多達1/3的基因似乎沒有任何“父母”,也不屬于任何“家族”。不過,這些“孤兒基因”中有一部分可謂功成名就,甚至有一小部分似乎在人類大腦的演化過程中起過重要作用。
但是,它們是從哪里來的呢?這些基因沒有顯而易見的祖先,就像是憑空產生的,但這顯然不可能。所有人都以為,隨著我們知道的越來越多。這些基因的“家人”就會被我們發現。可惜,事實恰恰相反。
自從我們發現了基因,生物學家就在探索它們的起源。生命剛剛興起時,最初的基因想必是偶爾產生的。不過,幾乎可以肯定。生命起源于rna世界。因此在那個時候,基因不可能只是作為藍圖,用來制造引導化學反應的酶——基因本身當時就是酶。如果有隨機過程產生了一小段rna,能夠幫助它自己更好地自我復制,那么自然選擇就會立即起效。
然而,隨著活細胞的演化。事情變得好復雜。基因變成了編碼蛋白的一段dna。要產生一種蛋白,就要先轉錄出相應dna的rna拷貝。沒有“dna開關”的參與,這個過程不可能發生。所謂“dna開關”,就是dna在編碼蛋白的片段之外額外多出的一小截,表達“把這段dna轉錄成rna”之意。接著,rna必須進入蛋白質生產車間。在復雜的細胞內,這個過程要求rna上帶有更多額外的序列,用作標簽來表示“把我翻譯出來”和“從這里開始制造蛋白”等等。
如此復雜帶來的一個結果就是,通過隨機突變把一段垃圾dna變成一個新基因的幾率,似乎會非常非常之小。就像35年前法國生物學家弗朗索瓦.雅各布(franoisjacob)的著名論斷所言:“靠氨基酸隨意組合從頭形成一個有功能的蛋白,這種可能性實際上是零。”
不過,有人提出,基因復制出錯時可能產生一個單一的基因,并由此產生整個基因家族。這個過程就好像動物界中,經過一段漫長的時間,一個物種分化出一大“家族”具有較近親緣關系的不同物種。在整個基因中,復制出錯是常有的事。多余的拷貝通常會丟失,但有時也會有復制品與原始基因擁有同樣的功能,或者分化出一個新功能。
就拿感光色素視蛋白來說,我們眼睛里有多種視蛋白,它們不僅彼此相關,還與其他動物(從水母到昆蟲)的視蛋白有親緣關系。在動物界已經發現了數千種不同的視蛋白基因,它們全都來自于同一個基因的復制,這個祖先基因可以追溯到大約7億年前。
大多數基因都隸屬于某個基因家族,家族中相似的基因擁有共同的祖先,可以追溯到成百上千萬年前。可是,就在大約15年前,當酵母基因組測序完成時,人們發現有大約1/3的酵母基因好像找不到同家族的基因。人們用“孤兒”一詞來描述那些獨有的基因,或者一小組非常類似、卻又沒有已知同源基因的基因。
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研究復雜性狀演化的肯.魏斯(kenweiss)說:“如果看到一個基因。又找不到它的‘親戚’,你就會覺得有點疑神疑鬼。”有人提出,孤兒基因就相當于遺傳學中的活化石,就像腔棘魚一樣是一個古老家族中最后的幸存者。其他人則認為,孤兒基因也沒什么特別,就是普通的基因,只不過它們家族的其他成員還沒有被發現。畢竟。全基因組測序當時也才剛剛起步。
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生物接受基因組測序,孤兒基因找到所屬家族的“大團圓”結局卻很少出現。到目前為止。在完成測序的每一個物種中,不論是蚊子還是人,是蛔蟲還是大鼠。人們都發現了孤兒基因,并且數量還在增長。
現在,孤兒基因的研究尚在襁褓,我們對其中絕大多數基因的了解都少之又少。我們有所了解的那一部分則涉及各種功能。有些與dna的修復和組織有關,有些則控制著其他基因的活性。昆蟲中有一種被稱為flightin的孤兒基因,編碼著一種肌肉翅膀蛋白,有利于昆蟲的飛行。2012年,美國芝加哥大學的龍漫遠團隊公布了一項研究,發現近期演化產生的兩個昆蟲孤兒基因,有助于果蠅形成覓食行為。
珊瑚、水母和水螅等動物長有蟄刺細胞。這種復雜精巧的結構一旦受到刺激,就會放出有毒的刺絲麻痹獵物,而這種細胞的發育就是由孤兒基因操縱的。淡水水螅的口周圍有攝食用的觸手,觸手的發育也是由孤兒基因操縱的。北極鱈的抗凍基因也是一個孤兒基因,使這種魚能在冰冷的北冰洋中生存。
有趣的是。孤兒基因往往表達在睪丸和大腦中(所謂“表達”,是指基因中編碼的蛋白被制造出來)。最近,有人大膽提出猜想,人類大腦的演化或許有孤兒基因的功勞。2011年,龍漫遠及其同事鑒定出198種孤兒基因,它們表達在人類、黑猩猩和紅毛猩猩的前額葉中。這是一個與高級認知功能相關的腦區。在這些基因中,有54個是人類獨有的。從演化的角度來說,這些都是年輕的基因,還不到2500萬年,它們的出現似乎與靈長類動物前額葉擴大的時間一致。龍漫遠說:“這一點暗示,這些新基因與大腦的演化相關。”
也有批評認為,大部分基因,無論新老,在某種程度上都與大腦的運作方式有關,況且相關并不能證明存在因果關聯。不過,龍漫遠引用了最近的一項動物研究來佐證他的理論。讓發育期小鼠的神經元表達人類的孤兒基因srgap2c,結果并不能讓小鼠的大腦變大,但確實可以讓神經細胞中與相鄰細胞聯系的結構──樹突棘(dendriticspine)長得更密。龍漫遠主張,神經細胞間有更多的連接,或許可以增強大腦的計算能力。所以說,這些新近演化產生的人類基因,或許已經起到過塑造人類大腦的作用。德國馬普學會演化生物學研究所的遺傳學家迪特哈德.陶茨(diethardtautz)說:“我認為我們低估了孤兒基因的作用。”
淡水水螅的口周圍有攝食用的觸手,觸手的發育就是由孤兒基因操縱的。圖片來源:33rdsquare
從零開始
但是,這些基因到底從何而來?2003年,陶茨和一名同事提出,孤兒基因也是復制產生的,只是接下來它的演化速度很快,以至于變得面目全非,跟原來的基因已經毫無相似之處了。而且他們確實找到了證據,似乎支持這一觀點。他們證明,果蠅中孤兒基因的演化速度比非孤兒基因快了3倍。
這樣一來,孤兒基因就被塞進了“基因源于復制產生”的舊模型。然而,后來的研究指出,只有一小部分孤兒基因的起源可以用這種理論來解釋。因此,盡管這個過程顯然很重要,但它并不是孤兒基因故事的全部。“當時我們的想法看上去是有道理的,”陶茨說。“因為另一種情況似乎太不可能發生了。”
還有另一個選擇嗎?唯一的其他可能就是,基因的確能夠從零開始,從非編碼dna的隨機拼接組合中產生。這是一個長久以來一直被認為根本不現實的想法,因為從非編碼dna到一個能產生有用蛋白的基因,跨度實在太大,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大自然偏偏就不按常理出牌。幾年前。人們逐漸找到了證據,酵母、稻米、小鼠和果蠅中都有“從頭”產生的基因。到了2009年,愛爾蘭都伯林大學的戴維.諾爾斯(davidknowles)和奧菲.麥克萊薩特(aoifemclysaght)證明。人類中有3個孤兒基因還真是從零開始產生出來的。
他們發現,這3個孤兒基因的dna序列與其他幾種靈長目動物中已有的序列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后者是非編碼dna。這意味著。這些基因必定形成于人類與黑猩猩在演化道路上分道揚鑣之后。他們的研究還表明,這幾個孤兒基因在多個人體組織中被轉錄成rna,進而被翻譯成蛋白,不過這些基因的功能目前還不清楚。
2011年,另一個團隊報告說,又發現了60個從頭形成的人類孤兒基因。麥克萊薩特覺得這個數字可能有點兒太高了——她相信,從零開始合成基因是一種罕見現象。
然而,另一些研究人員開始認為,這個現象或許普遍得令人吃驚。西班牙巴塞羅那市政基金醫學研究所的m.瑪爾.阿爾巴(m.maralbà)和瑪卡雷娜.托爾-里埃拉(macarenatollriera)主持的一項研究,對270個靈長目孤兒基因進行了分析。發現僅有1/4能夠用復制后快速演化的理論來解釋)。相反,大約60的基因似乎是全新的。“從頭演化顯然是一種強大的力量,隨著時間不斷產生出新的基因,”陶茨說,“看來大多數孤兒基因都有可能是從頭演化而來的。”
可是。這怎么可能?諾爾斯和麥克萊薩特發現,他們找到的那些孤兒基因,與已有的舊基因在位置上緊挨在一起,而且還略有重合,因此這些孤兒基因或許能夠“借用”舊基因的開關。類似的,阿爾巴和托爾-里埃拉也發現。270個靈長目孤兒基因中有半數從“轉座子”基因中獲得了部分序列,那些轉座子就像寄生物一樣能夠在基因組中跳來跳去。與此同時,人類基因組研究encode項目在2013年初發表論文稱,我們的dna中散落著成百上千萬可能有用的短開關片斷,而且一個開關能夠搭配多個基因。
“人會生病,細菌也會,盡管細菌很微小,但是它們能被更微小的病毒——噬菌體所感染。”
珍妮咬斷了嘴巴里面的巧克力棒。
“噬菌體就像個小小的注射器一般,把針頭插入細菌,將自己的遺傳物質強行注入到細菌體中,從而使細菌變成一個生物工廠,制造更多的噬菌體。”
凱瑟琳點點頭:“病菌都是這么干的。”
“通常情況下,生病的細菌也就是被噬菌體感染的細菌最終會死亡,但也存在例外……”珍妮嘴角露出了笑意,但這種邪惡怪科學家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一些彪悍的細菌可能馴化噬菌體,使噬菌體成為細菌的盟友。彪悍的細菌會將噬菌體的基因組整合到自身的基因組中,幫助它們抵抗惡劣環境或是抵抗抗生素,通俗地講使之成為超級細菌。”
超級細菌什么的,凱瑟琳當然知道了,在21世紀的時候,這玩意兒卻曾經也鬧得沸沸揚揚了。
超級細菌因為抗生素無效,在印度等地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噬菌體侵入細菌后,它們會以兩種方式進行自我復制。第一種方式是野蠻暴力的,噬菌體侵入細菌后搶占資源,復制合成大量的新噬菌體,這個過程稱為‘溶菌周期’。第二種方式是和平的,噬菌體dna滲透到細菌的基因組里,并且成為細菌基因組的一部分,當細菌繁殖的時候,它們隨之同時繁殖。并且完全隱蔽地潛伏在細菌基因組中,產生與細菌數量一致的新噬菌體,這是一種完全隱蔽的復制模式,但是卻很溫和。”
“這么說來的話,人體內的線粒體,實際上很有可能就是一種類似的、被馴化的噬菌體……當然,或許是別的生命什么的。”
珍妮說了這么多。然后轉過頭看向凱瑟琳:“更迭蛋白的存在,很有可能就是一種朊病毒,本質是蛋白質。但結果你身體馴化了,然后被轉錄為了dna而存儲起來……”
說道更迭蛋白的時候,凱瑟琳還真有興趣。
“想想看。更迭蛋白是多么的奇特,能夠無障礙的穿透人體的細胞——明明那是一個那么大的蛋白質體。而且,更迭蛋白竟然還能夠讀取人體的dna,然后對人體實現自我修復……如果將這個人體的dna換成別的什么東西的話,那又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呢?”
如果換成別的什么東西的話……
例如病毒?
的確,更迭蛋白能夠作為多種催化劑使用。
因為更迭蛋白能夠讓人恢復健康,所以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存在。
但,如果更迭蛋白并不是一種為了人體的存在而存在,而是一種病毒的話,那又會如何呢?
首先。這種病毒能夠入侵人體或者其他的什么生命的身體,然后這種病毒能夠強制利用宿主的生命來維持自己的發展……
太可怕了。
但毫無疑問的,如果更迭蛋白真的是病毒的話,說不定就是這樣。
“凱特,你上次和我提過的計劃。我覺得非常可行。生命本身就能夠對其他的生命進行整合,如果我們創造一種基本的dna程序,我們完完全全可以讓這個程序來進行自我進化,我們只要給它提供最簡單的模板……這就可以了……”
好吧,凱瑟琳頭一次覺得畸變體的研究是多么的可愛。
凱瑟琳上次僅僅只是為了想辦法轉移珍妮的注意力而已。
但凱瑟琳絕對想不到,珍妮現在竟然還真的有了自己的想法……
“在細菌基因組里的噬菌體dna被稱為原噬菌體。隨著細菌被復制多次后。它們可能變異而產生新的噬菌體。原噬菌體就像寄生蟲一樣存活在細菌基因組中。有的時候,原噬菌體發生突變,無法再復制產生噬菌體,于是變成一種遺傳化石標記,永遠停留在細菌基因組中,標志著細菌曾感染過噬菌體,但噬菌體已經失活。”
“遺傳化石標記被稱為隱性前噬菌體,它們可能占據細菌基因組五分之一的比例。隱性前噬菌體的存在令人費解。細菌是出了名的小,基因組十分緊湊,但是為什么它們的基因組上還存在游蕩的有害外來病毒dna?這是為什么呢?”
珍妮說的話,也是凱瑟琳的疑問。
很多人認為,人體身上有很多的冗余的dna,實際情況,應該和這差不多。
凱瑟琳原本的危機感,不知不覺被珍妮的一番話給帶到了別的地方……
“我們將大腸桿菌中的9個隱性噬菌體全部找出,并且仔細地將這些噬菌體的dna從細菌基因組中剔除。從而,我們要驗證是否有冗余的dna出現,但,結果令我們非常驚訝……”
“發生了什么事情?”
凱瑟琳立刻問道。
“我們發現,細菌的生存狀況似乎變差了。當噬菌體的冗余dna被剔除后,正常條件下,細菌生長沒有出現太多的異常,只是比有噬菌體dna菌株生長稍稍慢一點。但是,當遭遇一些惡劣環境時,沒有噬菌體dna的細菌表現很糟糕。它們對抗生素的敏感性增強了400倍,它們在極咸或者酸性條件下很快死亡。甚至,它們幾乎無法生成生物膜(一種它們自己分泌的用于保護菌體的薄膜)。”
珍妮搖搖頭。
而凱瑟琳則是歪歪頭。
這貨怎么和游戲里面的被動技能有那么多相似感?
“在大部分情況下,被剔除噬菌體dna的細菌都變得很脆弱,這表明噬菌體dna可能是細菌基因組重要的部分。噬菌體dna不是死了的基因化石,而是細菌基因組的一部分。重要的一部分,它們對細菌的生存有著重要的意義,從某種程度上說,細菌把噬菌體dna馴化了,讓噬菌體dna為細菌服務。”
這是珍妮一開始就提出的說法。
“這兒還有些具體的案例,證明噬菌體dna幫助細菌提高感染性的例子_大腸桿菌e.coli通常情況下是無害的,但是當它吸收了某種噬菌體后。可能變成一個怪物導致痢疾的發生。同樣的一種噬菌體可以將兩個基因帶給細菌,讓細菌產生志賀氏菌毒素。攜帶ctx的噬菌體可以使得弧菌產生ctx毒素,導致霍亂。而在蚯蚓腸道內找到的炭疽菌就被發現有噬菌體的加入。在這些例子中,噬菌體的dna會隨著細菌的復制而被復制產生原噬菌體。而即便是產生隱性噬菌體,細菌仍舊能從噬菌體dna中獲利……”
珍妮說著。拿出了自己收集到的相關資料。
“在地球上,細菌是非常強大的幸存者,它能適應各種環境,從含有大量石油的海洋到砷含量豐富的湖泊以及有抗生素的人體環境,它們都能幸存。噬菌體能夠幫助細菌應對各種環境——細菌實際上在利用敵人的武器來幫助自己應對周圍的環境。”
“但,為何我們不能將其放在更高等的生命身上呢?”
珍妮如此的說法,讓凱瑟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正如我一開始所說,我們完全可以將新的dna整合到我們的身體內部,這會給我們帶來無與倫比的變化,這種變化將會非常美妙……非常令人著迷……”
“你確定是人體?”
如果珍妮真要這么亂來的話。凱瑟琳肯定是堅決反對的。
這毫無疑問。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了,我們能夠自己制造出一種能夠吞噬別的生物的dna的基礎程序,我們利用這個程序來改變一切,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更好。對么?”
“我們人類已經定型了,除非如同凱特你身上的這種個例,在大多數情況下,人類的基因只能通過修飾而不是吞噬來得到。”
人類的基因是一種非常偉大、非常了不起的存在。
在千百萬年的進化歷程中,從未有一種生命發展出了如同現代人這樣的科技,也從未有一種生命。擁有人類這樣的思維能力和思考能力。
這不是上帝所創造的生命,這是名為“宇宙”的世界上最偉大的造物主所創造的世界中的那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這樣而出現的生命,偉大而堅強,即便想要重新制作一種這樣的生命,以現在的人類的技術,也根本不夠。
但是,珍妮所說的話,卻為這種生命打開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能夠吞噬和整合遺傳信息的dna程序,那又會如何?
這種生命在最后,又能夠變成什么樣子?
誰也說不清,但毫無疑問的,如果這種生命能夠被創造出來,那絕對是人類歷史上最最偉大的發明和發現。
“你說的很好,但我絕對不允許。”
凱瑟琳深呼吸了一下。
“這有可能會造成災難性的后果,珍妮。”
“但也有可能給這個世界帶來新的福音,凱特。或許我們能夠為程序設置一個上限,或者一個自滅程序,這么做的話,是不是可以呢?”
珍妮眨著眼睛看著凱瑟琳。
“呀——”
凱瑟琳直接敲了一下珍妮的腦袋。
“那就等到你能夠設計之后再說,至于現在的話……你似乎應該有更重要的工作?”
凱瑟琳不滿的看著對方。
“或許吧,但是我覺得我現在的想法,最能夠支撐我的研究靈感。”
“研究不是靠靈感的,懷特大小姐……”
凱瑟琳忍不住吐槽了。
“但沒有激情、沒有靈感的研究,卻是絕對不行的。”
珍妮如是回答。
“不過說起來的話,凱特……我大概已經能夠幫你制造出類鳥類飛行組件了……”
“哦?”
聽了半天如同科幻小說一樣的天書和比生化危機還危險的研究,凱瑟琳難得聽到了一個終于能夠稱之為好消息的事情了。
“這個組件能夠讓你如同一只信天翁一樣飛翔在空中,當然,這之前還要做些準備,可能比較麻煩。”
“還有什么準備?”
凱瑟琳迫不及待的就發問了。
“我設計的這套組件,就如同我之前和你說的一樣,是需要將四肢替換為擬態物質的。”
“真要這樣?”
凱瑟琳挑挑眉。
“或者你準備讓核心體就將骨頭換成中空?”
好吧,收回前言,這個消息不能稱之為“好消息”……(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