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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整頓乾坤濟時了3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1日  作者:貓疲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貓疲 | 幻之盛唐 
春潮洶涌的底格里斯河,滿是蘆草和濕氣的河畔,銀邊橫刀和黑色紋理的彎刀,在各自坐騎帶起的巨大沖力下,以閃爍如電一般的光彩交錯在一起,爆發出激烈的震鳴,四濺的火星和金屬挫裂的嘎嘎聲,轉瞬即逝,飛奔的駱駝上,栽翻下一個噴灑著血水的尸體。

捉生將王失活,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出現明顯豁口的銀邊橫刀,這已經是第三把了,再多挫損幾次,就不得不廢棄了了,雖然是千錢一把的制式百鍛的馬戰版軍刀,護手和握柄還進行了更便于馬戰的改裝,比起大食人所用粗短的厚背彎刀,用作硬碰硬實在太吃虧了。

作為龍武軍出身的老騎卒,擁有強大的野外自持能力著稱,他們除了軍隊配給的外,都會自己花錢,再定制一些備換的兵器裝具,以更好的適應戰場的多樣性。像王失活就有常換的五件輕重兵器,連弩和鐵臂弓各一具,還有若干繳獲自留的波斯刀劍。

于是乎,那些指派在他們名下的番從騎手們,也有樣學樣,就算沒有足夠的錢買,也會自己用日常用具改造一些,諸如在大頭棍上釘長釘,將伐木斧接長成長柄斧、用皮索和小鐮刀扎制成,可投擲的勾鐮之類。

相比之下王失活蔽膝連片的半身騎甲上新增劃痕,則可以忽略不計,有效的防護再次成為生死區分的關鍵,敵人只有皮護胸和布袍,所以僅僅一個照面,他的頭頸都被砍開大半。

但是另一方面,可以感覺都大食人在武具裝備上的窘迫,在呼羅珊戰役時,他們擁有嚴謹的軍陣和整齊的裝具,高原大戰的時候,他們好歹有統一制式的長柄彎刀,還有漂亮的紋理和飾物。但是到了這平原地區,繳獲兵器的成色就雜亂低劣的多,很多是充滿私人手工打造痕跡產物。連比較精貴的騎兵,也不能例外,甚至有人使用那些明顯不順手的木質短矛。

從防護和武具上品質,連助戰的那些藩屬盟隊。都有所不如。

一邊思考著這種變化,一邊手不停的繼續砍下一只手臂和兩個頭顱,面前遭遇這一小隊駱駝騎兵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僅余數騎沒命的奔逃進蘆葦叢,隨后葦從突然閃爍出金屬的光芒。飛出一片投矛和弩矢,就如風吹落葉一般,將試圖逃走的幸存者,從釘落側面下來,卻沒有怎么傷到他們的坐騎。

那是騎馬伴隨的黨項番兵,為了避免嚇跑對面的敵人,兼防止他們脫逃,才潛藏起來繞道后方進行截殺。

擊殺了最后的敵人后。這些黨項藩從繼續夾馬趨前。將逃散的幾匹駱駝,追逐驅趕著套住牽挽了回來,在深入敵境的作戰,每一份負載力量,都是相當寶貴的,必要的時候這些駝畜還可以用來作為解渴和充饑的備份供應。

因此。隨后就響起了受傷不能使用的駱駝,被宰殺時的哀鳴。興高采烈的番兵們,用力控制住這只牲口。精確的割斷皮下大血管的位置,卻不會造成多少痛楚,然后用皮囊接住直到灌滿幾大袋,灑入特制的礦物鹽和香料之后,用力攪拌到凝固,膏狀擠壓出來的血塊,就是很好行進過程的馬背食物。

接著腿根和脊背附近幾大片最肥美的肉質,也被割下來,按照紋理分成細條狀,在外表捏上沙子迅速脫水,然后用皮索穿串掛在馬鞍后面,奔波上一段時間后,就自然而然的變成自然而然的風干肉,頻繁的偵查和轉移的流動性,讓他們沒有太多生火的閑暇。

最后用繳獲的敵人行頭,將自己重新偽裝起來,寬敞的罩袍和闊面頭巾,可以很好的掩飾他們的身份和兵甲,只要不是刻意的接近。簡單清理后的尸體和殘骸直接被拋入水,河水會為他們沖刷掉大部分善后的痕跡“這次回去,又可以多養一個女人了吧。。”

王失活暗自嘆息道。

他是屬于那種典型的為戰斗而生的人群,在他們身上軍隊的烙印實在太過深刻,深刻到除了打戰殺敵和軍營生活,他幾乎沒有別的專長,因此,直到揮不動武器倒在戰場上,才是他最好的理想宿命。

但是天下亂的久了,總歸要回到止戈的時代,在過了一段沒有戰事享受安樂的太平光景,他反而有些手足無措了,然后就在就優裕糾結著病倒了,而且藥石不管用。

雖然到了他這個層次,就算整天躺著不動,也有人侍候到死,但這卻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乎他輾轉告求終于來了這萬里之外的絕域,在血火的邊塞戰亡氣息,也奇跡般的恢復了健康,重歸到新的遠征序列。

相應那位大人的號召,多找幾個各族的女人,生一堆孩子,讓唐人的血脈在這異域扎根并且開枝散葉,然后就可以痛快的享受戰斗到死的樂趣。

按照那位的說法,只要有足夠的女人就可以保證族群的存續,甚至因此創造一個新的民族,作為征服者的首要措施,就是用各種手段盡可能的收集當地適宜生育的健康女性,然后在軍營指派的服務,逐一配對并且盡快使之懷孕,這樣新征服者的下一代和新生力量,就有了足夠的保障。

他領下的只是,混在剽抄寇略的大隊人馬,某只武裝偵察的小部隊之一,除了伴隨番從外,十多名唐騎將士多少掌握一些,水和地理測繪的知識,并攜帶了對角鏡、太陽標尺、分儀等簡易工具。

他們也是最靠近巴格達城的一只小分隊。波濤蕩漾的渾濁河水對岸,如細線一般灰白色的城墻和叢林一般的清真寺穹頂、禱禮塔尖椎,以及綠頂金宮上的貴金屬反射,在日光下清晰可見。

浮橋和吊橋上邊上盤查嚴密的營寨,被逐一建設成堅固堡壘的渡口集市,多少增強了巴格達軍民堅守下去的勇氣,也讓試圖進行滲透的人,不禁深皺起了眉頭。

連接河東的“魯薩法”地區和河西的“卡爾赫”地區的五條大型浮橋上,充斥著嚴密的崗哨,只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有敢死的士兵。將以事先安置在浮橋的油脂桶點燃焚毀木質為主的浮橋,以實現暫時阻斷敵人的目的。

而河東地區的村鎮、畜群和人口都等于被間接放棄了,交通要道和河岸周圍可以被敵人利用的材料。無論是稍大一些石榴樹或是無花果木、椰棗樹都被砍伐,無論是豪華莊園、別墅、種植園或是村莊民舍,商棧或是旅館,都被人為的摧毀。推平出一個很大范圍的,缺少掩護視野空曠的無遮蔽地帶。

越是靠近巴格達,遭遇大食游騎和巡哨的機會也變得越來越頻繁,得到西方回師的援軍后,大食國為了抵御唐軍可能對都城發動的侵襲。而發動了大量的游騎,活躍在周邊地區。

雖然他們相對那些四散在大平原上的藩騎兵團來說,未免理由未逮,但是依托都城為核心,對試圖進入巴格達周邊地區的游騎,反制和剿殺和決心和勇氣,卻是相當堅決并且不惜代價的。如此密集的投入,頓時對于造成了相當的遏制。

并且還效法唐人的經驗教訓。在逃亡到附近地區的難民。實行嚴厲的軍管和配給制度,并發動當地最虔誠的神職人士,以宗教名義來協助管理,于是他們無意間,也制造了一個情報和地理上的空窗區“敵人也要拼命了。”

這是他的第一個評估結論。

“畢竟是數十萬乘之國的底蘊,要想靠幾次決定性的大戰役。將其一鼓作氣攻滅,還力有未逮。。”

“雖然國力虛耗。根基業已嚴重動搖,但是真要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擲,也是蔚為可觀的。。”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任務還是得如期進行,包括浮標性質的水和岸邊定深測定,對于可以建立營地的土壤松軟度,濕度,傾斜角等地質指標,也在查探的范圍。

突然持續的鳥叫聲響起,那是外圍的探哨有了新的發現。

一只渡船在河水上漂泊者,奮力的向岸邊劃過來,蔓延灰白色枯桿,剛剛抽出一抹抹綠意的蘆叢和葦草,這些番兵不由不懷好意的握緊了武器。

那是一只豪華游艇改造的運輸大船,雙層的甲板上站滿了披掛齊全的士兵,甲板下是臨時的馬廄和貨倉,隨著打開的倉板,數名不披甲的士兵跳入水,開始用拉索牽引著船頭對準可以靠岸的堅實土地。

片刻之后士兵們占領并清理出一塊平整的河岸,一名身上裹著灰色大袍,看起來身份尊貴的大食人才走下船來,被左右恭敬的攙扶上馬,但能夠讓人確定他身份重要性的,是他胸口上掛的一具咫尺鏡,作為唐軍嚴格控制,極少流失在外的制式裝備之一,能夠擁有這件東西,無疑在擁有足夠的地位和特權。

突然一聲駱駝的嘶鳴,打破了河岸的寧靜,讓那些士兵頓時警惕的集結在一起,也讓這些臨時潛伏者的心猛然吊到了喉眼“請您照顧我的兒子吧。。”

隨著隊伍的另一名波斯血統的通譯露出堅決的表情,隨后他追逐著一匹駱駝出現在蘆叢外的空地上,讓后失足一屁股跌滾在地上,頓時只能哭喪著坐在地上嘟囔著不知名的言語這次出來執行任務,并不缺乏通曉多種日常語言的通譯,就算他們這些人,也會幾句日常用語的問答,那名波斯通譯也像一個看到貴族的真正難民一般,在鞭笞的威脅下,灰頭土臉的露出一種謙卑無比的表情,低頭退讓到路邊。

這個表現多少打消了大食兵們的戒懼,并且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正當領頭的那名大食人,矜持而傲慢的錯身而過的,那一霎那,突然被飛索套住拖倒,掙扎的扯進草叢深處,然后還沒等對方試圖拔出腰短刃,就被重擊昏闕捆住。周旁的騎馬侍從數人,也被飛出的利箭刺翻與馬下,這個驚變,頓時那些正在岸邊集結的士兵,像是捅翻的蟻巢一般,用一種絕望的尖銳嘶喊聲,紛紛叫罵怒吼著。蜂擁一般的追了過來,但是他們看到的是一群騎馬奔馳沖出的敵人,他們被保護的對象生死不知的被困在一匹空馬背上。可惜雙腿怎么跑得過四只腳,很快他們就被遠遠的棄之在揚塵。

底格里斯河的下游,出海口附近沖擊成的平原上,原本是遍布人工運河的農業灌溉區。但是自從巴士拉的黑奴起義軍,挖開了多處河堤之后,這里就被泛濫的河水,沖刷淤積大片的沼澤灘涂。

憑借這片從貫穿著整個灌溉運河區,連綿的人工沼澤的掩護。成功的阻斷了巴士拉地區與北方的下美索不達米亞(伊拉克行省)的正常聯系,阿拔斯王朝賴以征戰四方的沙漠輕騎和駱駝部隊,都難以在這種地形上展開作戰,因此憑借這片天然的險阻,暴動的奴隸起義者多次擊退了鄰近的省份派來剿滅的部隊之后,終于在當地的沿海地區,建立了初步的政權雛形。

這些起義軍最初的來源于被稱為“贊吉”的黑奴群體,阿拔斯王朝之后。為了滿足勞役的需求。減少成本,阿拉伯貴族、巨商從東非桑給巴爾島奴隸市場買進大批黑奴,遣發到幼發拉底河下游的鹽漬地從事捧干沼澤、采集鹽硝,開辟耕地等繁重的勞動。因阿拉伯語稱桑給巴爾島為“贊吉”故稱黑奴為贊吉。

最初領導他們的,乃是被流放的波斯籍哈瓦利吉派傳教師。阿里.伊本.穆罕默德,這位野心勃勃的波斯人。利用國內局勢的動蕩局勢和王朝對抗多處方外來入侵者,而無暇他顧的機會。在巴士拉附近籍著下層傳教的機會,領導發動了港口黑奴的大起義,

然后,他自稱是阿里和法蒂瑪的后裔,安拉派遣的使者,他的使命是傳播哈瓦利吉派教義,使黑奴獲得自由,享有應得的政治權力和社會財富。他號召奴隸們起來以圣戰廢除無道的阿拔斯王朝哈里發,實行人人平等,提出凡是遵奉“安拉之道”、正直善良的人,即使是黑奴,也可任哈里發。

他的號召吸引成群結隊的更多黑奴加入了起義,多達數萬人,拼接這些追隨者。他又先后攻陷了穆赫塔拉、穆瓦法吉亞城等大城市作為據點,控制了底格里斯河下游,一度占據了伊拉克南部和伊朗西南部,切斷巴格達東南交通線,對王朝造成很大威脅。

但初步勝利之后,起義軍將領將肥沃的土地攫為已有,農民仍須繳納租稅,起義的奴隸獲得了自由,但卻將各地俘擄的一般平民淪為奴隸,還將戰俘和非作戰人員處死,不利于瓦解敵人,精神領袖伊本.穆罕默德自稱哈里發,雖然解放奴隸為名舉義,但是建立了政權后,卻仍實行奴隸制,從而逐步喪失人心和凝聚力。

暫時失去了外部的壓力后,起義軍也迅速陷入分裂和紛爭,他們各據地方搶劫商旅,驅使當地平民為新的奴隸,然后被鄰省巴林和巴士拉的總督組織的軍隊,一一收買倒戈分化瓦解,而各個擊破。連阿里.伊本.穆罕默德也被誘出穆赫塔拉的大本營,而被另一支叛變的起義軍捕獲,送到庫法去處以肢裂刑。

現今正在圍攻巴林島上的最后一處阿拔斯軍隊據點,規模最大一支的起義軍領袖“烙印者”阿菲勒,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開始嶄露頭角的。

阿菲勒是巴士拉商人和黑人女奴的后代,雖然他繼承了父系的亞相貌特征,卻擁有母親一般的黑皮膚,這讓他很小就被當作一件比較特殊的商品,輾轉賣給多個富有家庭,作為主人關系親近的家生子奴婢,他甚至跟在小主人身邊,耳熏目染的學過波斯字的閱讀和格斗的技藝,但是按照教義穆斯林是沒有奴隸的,因此作為奴隸的只能是那些非穆斯林的其他民族,就算他熟讀圣訓和戒律,五功如何的虔誠和精到,能顧背誦那些國內外先賢的典故和名言,但終究不過是上流社會用來擺顯排場和炫耀身份的一件新奇工具而已,一個會背誦詩歌的奴隸,并不會比一匹能夠根據樂聲踏出舞步的馬,更加高貴一些。

而且他們也永遠不被清真寺接納為,正式參與禮拜的一份子,甚至拒絕接受他們血汗積累起來的奉獻。奴隸是沒有資格繳納天課或是享受其帶來的余澤。

更糟糕的是,他與主人的小女兒私通,或者說這種接觸日久互相懵懂的好感。姑且不能算職位私通,然后這件事在充滿惡意和妒忌的奴婢,并沒能隱藏多久,隨即他的居室里發現了女性衣物。成為他最致命的罪證。

按照慣例這種膽敢污穢主人家血統的丑聞,將被公開處刑以儆效尤,按照阿拉比亞的風俗僅僅用石頭砸死實在太過便宜這個卑賤之徒,按照古代波斯的風俗,他會被在臉頰上燙上代表不可饒恕的星字烙印。然后閹割那個重要的熊性器官,并且挖掉能說會道誘騙女眷的舌頭,然后送去內夫德鹽礦做苦工,然后在若干年后不堪繁重勞役的折磨,而變成維爾沙漠遺棄的眾多尸體的一具。

然后再他被處刑的那一天,城居民的聚禮之日,暴動的黑奴浪潮,在導師阿里.伊本.穆罕默德領導下。奪取了這座城市。也將被烙刑之后奄奄一息的他,給解救了下來。

然后通過被裹挾在起義者奮戰的經歷,他消沉過,徘徊過,失落過,甚至自暴自棄過。直到在沼澤的躲避追捕,與其他起義軍幸存者為爭奪生存資源而火并生涯。遇到某些來自海外的外來者援助,并且用事實的道理告訴他一個道理。

只有用血和火的抗爭。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和獲取自己想要的一線可能,而不是奴顏卑膝的用一生的討好,去企望別人的偶然大發善心。

因此,在原本的精神領袖,哈瓦利吉派傳教師,波斯人阿里.伊本.穆罕默德,被誘捕出賣處刑之后,起義軍群龍無首的大潰敗,默默無名的阿菲勒開始異軍突起。

依靠東方人提供的武器和糧食,吞并了吸收了潰散在沼澤的其余起義者的大大小小殘余團體,建立了自己的軍事組織和簡單的紀律、日常制度,開始將自己的屬下與無目標的搶劫破壞的暴掠泄憤者,區分開來。

又經歷了一系列的內亂紛爭與挫敗之后,他最終成為據有大城曼尼亞,起義軍勢力最大的一只將領,在外來勢力的幫助下,他重新修訂了阿里.伊本.穆罕默德的教義,細分了社會階級和軍隊組織,將戰斗人員、輔助人員、和生產人員區分開來,明確起義所針對的目標和爭取的對象,采取用土地來吸引貧民,用廢除苛捐雜稅來拉攏商人,組織恢復生產和通過海外貿易獲取資本等措施。

在來自海上的支援和幫助下,以二度奪取巴士拉時間為轉折點,再次掀起新一輪奴隸暴動的烽火。

為了在波斯灣北岸獲取這么一片立足點,那些賽里斯船團第一時間就聯系上了起義軍的多位首領,通過海陸,輸送來源源不斷的物資和武器,并派出深喑戰斗技巧和軍事組織的教官,后附近各地的奴隸、貝都因人、農民及鎮壓起義的黑人雇傭軍,也相繼響應參加起義隊伍,起義軍民發展壯大到十多萬人,以迅猛之勢,屢敗哈里發討伐軍,控制了巴士拉四周,建設曼尼亞城為根據地,先后占領了俄波拉商港和胡澤斯坦的阿瓦士。

然后他用租界這些商港的使用權和收益為代價,獲得了更多的雇傭軍和教官,更多的物資和武器被送上了陸地,他甚至積累起足夠的金錢,進行公共設施和慈善機構的建設,為自己獲得更大的名聲。

而對那些賽里斯人來說,扶持這個一個起義軍勢力,作為隔斷底格里斯河游和上游的美索不達米亞地區,的北方屏障和地理緩沖緩沖,他們可以更好的攻掠和經營波斯灣的沿岸,及其下游的平原地區,這幾乎是一種雙贏互利的長期盟約。

因此大首領阿菲勒得以組織起一只多民族的聯軍,對西南的巴林和麥納麥發動新的攻勢,以解放更多的奴隸,裹挾更多的貧民,而將大本營留給他的第一顧問,東方來的賽里斯籍貫黑人同胞——阿菩。

除了領導幕僚和教官團體外,這位重要人物,同時還負責協調以從巴士拉到納西里耶的哈馬爾湖為心,活躍在那些內河沼澤的小型賽里斯私掠、貿易船隊的動向。

由于王朝海軍的毀滅性打擊,缺乏來自水上的支持,入侵運河沼澤地區的北方軍隊,很容易在起義軍的頻繁游擊襲擊,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而進退兩難。

在這個迥然不同的時空里,阿菲勒如今正籌措滿志的望向島上堡壘,那是逃亡的阿拔斯王朝貴族官吏富人們及其眷屬族人的最后庇護所,他們的海路已經被盟友的海上船團所封鎖,起義軍的士兵在他們幫助下,已經乘著漲潮成功登陸沙灘上,將島上派出的迎擊部隊殺的節節后退。

但是他他所不知道的后方,波斯灣的沿岸,底格里斯河下游運平原上,戰火重燃,大量的貝賈人沖出沙漠,開始襲擊那些黑奴起義軍控制的城鎮。

因為王朝的大臣帶著金印敕書,以至尊的哈里發的名義承諾,鼓勵一切民間對叛亂和淪陷地區的討伐作戰,從叛亂者手奪回的土地和人口的,可以按照一定的比例,作為他們戰利品和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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