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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指揮戎虜坐瓊筵9


更新時間:2012年09月17日  作者:貓疲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貓疲 | 幻之盛唐 

“我們過去曾勸告過你,現在再對你說:不要和我們敵對,不要以拳擊箭,不要用泥巴去涂抹太陽,這只能自討苦吃。但是過去的事也就是那樣了。如今你可以毀掉城墻,填平壕溝,將王國交給你的兒子,前來見我們;你如果不愿親自前來的話,可派來宰相和書記官他們來,讓他們把我的話原原本本、不增不減地轉達給你。我們的話是——如果你服從我們的命令,那就不要和我們敵對,國土、軍隊、臣民仍將留下給你。如果你不聽我們的勸告,想反抗我們,和我們敵對,那就布署軍隊,指定戰場吧,一旦我動了怒,率領軍隊進向巴格達,那么盡管你躲到天上或地下,

我要從天上把你拋下,

把你象鴻毛般地從下往上拋起,

把你的王國不留任何一人活下來,

把你的城市、國土付諸一炬。

如果你想顧惜自己的古老家族,那你就聰明地接受我的勸告,如果你不聽,那我倒要看看神的意志究竟如何。”

《蒙古統帥旭烈兀告阿拔斯王朝末代哈里發穆斯塔辛書》

巴士拉的起義者,在海外勢力的支援下,發起了對南方沿海的大進軍,隨著他們攻陷的一座座城邑和莊園,將當地的奴隸釋放并武裝起來,隨著他們聲勢日大,附近各地的奴隸、貝都因人、農民及鎮壓起義的黑人雇傭軍,也相繼響應參加起義隊伍,當他們包圍了沿海綠洲中的重鎮阿布扎比,已經達到了七萬人。

他們利用運河地區沼澤蘆塘的有利地形,屢次挫敗來自北方的討伐部隊,起義軍最終控制底格里斯河下游,占據了伊拉克南部和伊朗西南部,切斷巴格達通往東南的交通線,

穆赫塔拉城為根據地兼首府,自稱贊吉城邦國,以共同推舉首領兼傳教師阿里.伊本.穆罕默德,為大首領兼埃米爾,將王公貴人的土地,均分給起義軍種的大多數成員,廢除部分奴隸制,保護平民和手工業,鼓勵海上商業活動。并公然與海外的賽里斯集團進行密切合作,以或許糧食等民生物資的輸入。

在同一年,在贊吉起義軍的配合下,海外的賽里斯武裝集團,攻陷了波斯灣內側重要樞紐的巴林島,并作為自己長期的據點進行建設和經營,對阿拔斯王朝中央政fǔ的失望情緒和離心離德,開始如洪水一般的蔓延開來。

數年后,

很快以馬斯科特為開端,從波斯灣到紅海的廣大阿拉伯搬到海岸線上,大多數沿海港口和城市,都宣布了有條件的中立和自治,并在次年相繼加入以賽里斯人為主導的泛海貿易聯盟,通過每年繳納獻金,接受聯盟派遣的稅官和監察者,以換取在聯盟內部的初級表決權和成員資格。

這也成為了經過了一千多年歲月后,阿拉伯半島地理上的南方和北方的再次決裂。

次年,于西天竺的天賜州,組建大昆侖會社;于東非岬角的赤海州,設立小昆侖會社;于埃及之地的通海州,設立通海會社;于北意大利的通遠州,設立泰西會社。

這四大會社,再加上作為立足國內的母社——南海總會,構成了此后數百年間,所謂“五社分洲”的大時代,賽里斯人在歐亞非三大陸間,各有競爭又有協力,海外殖民經營的基本格局,對非洲大陸的開化啟蒙和開發,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影響。。

雖然他們因為地緣上政治影響和經濟格局,多少擁有一些相對當地政權的傾向性和立場,但在來自國內的母社彌合下,大多數時候還是能夠保持賽里斯本民族的一致性

《唐代海外殖民史節選》

回到木鹿城中的薩姆耳,并沒能如愿見到麥海迪殿下,他和麾下的呼羅珊禁衛騎兵,黑衣侍衛隊一起,都在三天前去了北方的戰場,因為那里發現了大規模集結的塞里斯軍隊。

于是薩姆耳發現自己成為了臨時的最高戰地指揮官,

呼羅珊平原西北,尼薩古城,安息帝國的歷史最早首都之一,帕提亞人所建立的,阿薩息斯王朝皇家墓園的所在地,不過無論是宮殿神廟還是陵墓,都已經被盜掘的七七吧。

那些曾經高貴或是偉大的,都已經隨著歷史的塵埃和歲月,變成這片大地上毫無差別的一部分,只有那些用來紀念功績和前程的石刻和建筑,還頑強的在荒草和青苔中,繼續沉默的tǐng立身姿,

作為宮室廟宇的屋頂和石柱,總是最容易傾倒的,那些臺座和階梯,反而得以在風沙塵埃和綠蘚中默默見證這世事變遷。

無論是宏偉的殘存,還是頑強憑空矗立的遺址,還是坍塌在一片破碎土石的廢墟,都無法幸免安眠與土石塵埃藤蔓中的寧靜,被拆出來,變成加固城防的一部分或是攻城材料,是它們已經發生、正在發生或是可能發生的唯一命運。

聚攏在城市下圍攻的士兵,像螞蟻一樣的攀附在坑坑洼洼的城墻上,嶺西行臺本部的一萬多名將士,就據守在這座被溪流和沼澤環繞的古城中,

無數阿巴斯士兵,砍下蘆葦和樹枝,從泥漿上鋪出進攻的道路,然后將扎制的擋板和大車,七手八腳的推上去。

由麥海迪親自招募和訓練的七個野戰兵團,十六只行省地方部隊,以及數量龐大的志愿兵和圣戰者,正在努力攻克這所賽里斯人盤踞的最后據點。

披甲的呼羅珊騎士,革甲的高原部族騎手,布袍的沙漠騎兵們,正在聚集在西北方向,他們嚴正以待代警戒的是,退入山脈中的一只塞里斯騎兵,以及沿著厄布都十山脈,過來接應的泰伯里叛軍集團。

經過了一連串艱苦卓絕的找都,他們終于突破了賽里斯人有條不紊接替斷后的戰線,將他們最后的主力,逼迫困守到這山脈一隅。

宣布在圣戰期間,恢復穆圣傳來下的古典制度,

戰爭中占領的土地歸國家所有,但是,戰爭中繳獲的財物按照《古蘭經》的規定進行分配:五分之一歸真主、使者、至親、孤兒、赤貧、旅客;五分之四分給戰士(步兵得1/5,騎兵得3/5),然后再按照職務和級別分配。

“不要畏懼,不要后退,敵人已經走投無路,讓我們攫取最后的勝利吧。。”

伊瑪目們如此大聲鼓勵著

“勇敢的擁抱至高賜予的榮光吧。。”

“讓敵人在死亡與火焰中戰栗吧。。”

高臺之上,麥海迪對著手下十幾個在激烈的攻堅作戰中受傷的將領,大聲稱贊和褒獎著著,并搬出用絲綢裹纏著,堆滿錢幣和金銀器的箱子,給了他們包括升職和土地在內,慷慨的賞賜。

因為有人臉上被守城的賽里斯箭射中而血流如注,無法言語來表達謝意,麥海迪甚至這樣表揚他們說:

“正如胭脂是fù女的裝飾物,臉上和胡子上的鮮紅色的血是給男子增光的飾物。”

內沙布爾地區,建筑在山嶺上宏偉的城堡,還是波斯年代的造物,古老的土墻被轟擊的坑坑洼洼,還沒能修繕。

“夜晚是屬于我們的。。”

稀疏的草叢中,躍動的身影低喊著。

不要和賽里斯人夜戰,這是血的教訓,到了夜晚如果沒有足夠鞏固的城寨作為掩護,很容易就會在層出不窮的連夜襲營的活動中,無法忍受而崩潰嘩變,或是變的疲憊不堪,而在天明迎來真正的噩夢。

“游擊軍,永在敵后。。”

低促的口令交換過后,聚集了一片人頭。

大名鼎鼎的游擊軍,到了他們這里,已經是第二代了,成員及其體貌膚色,也開始偏向河中本地招募的人士,因此可以較為從容的以商旅、小部帳的易裝,活躍在比鄰河中的呼羅珊地區。

當然這也是那些老歸化人后代,可以投報的極少數核心軍事序列之一了。死亡率和淘汰率,也讓這只榮譽特殊部隊,始終保持較小的規模,哪怕如胡狼將的回下也不過被指派一個隊,在戰場聽效。

他們的任務只有前進前進不停的前進,用實際行動來散步恐慌和謠言。

由于敵人的援軍,以高舉石榴花紋黑旗的騎兵隊為先鋒,已經出現在山口的城壘廢墟中,于是他們的任務轉變成,不擇手段的阻滯敵人的行動。

隨著逐漸變成一片嘈雜的動靜,之前布下的陷阱開始發揮作用,借助廢墟殘垣的掩護,這些游擊兵開始乘亂用強弩狙殺那些穿著鮮明甲服的軍官。

不求真正的殺傷效果,只要確保能夠讓他們在混亂和重整中浪費更多的時間

明明是走在綠野綿連,灌溉發達的農墾區平原上,卻像走在不毛沙漠里一樣生機荒涼凋零,綿連的戰爭對呼羅珊腹地造成的損害,由此可見。

浩浩蕩蕩卻乏善可陳的行軍過程,吃了一次大敗戰的大食人,就像是一夜之間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任何與軍隊存在的蹤影,城壘里是被燒毀的廢墟,只有一群群滿臉悲苦和菜色的當地居民。

不過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任何可能落單和遠離大隊的行為,都被嚴重控制和避免,誰知道這些百姓中還藏著什么幺蛾子,畢竟圣戰一起,士兵和普通民眾的差別已經被極大的混淆了,這里又曾經是阿拔斯人起家發源,并被統治多年的地方,

對他們來說,我們頭上侵略者的光環更鮮明一些,我可不想寶貴的有生力量,一不小心就陷入讓人疲于奔命的人民戰爭汪洋大海中去。

于是第一批來自當地居民中的成年男子被集中起來,在驚恐不安的表情和目光中打量著圍困他們的騎兵,在刀槍和弓弩威逼下,豎起耳朵聽取這些外來者的訓示。

“這是大唐的慷慨。。”

一堆裝載大口陶具里,煮成熱騰騰的食物爛糊糊,擺在他們面前,但每一個人被嚴格的控制了分量,喝了一碗只能讓空蕩蕩的肚子,發出更多的咕嚕聲

“想要更多的食物么,那很簡單,拿東西來將換吧

“什么,沒有東西可換。。怎么可能”

“這片土地上,有的是阿拔斯人的軍隊和圣戰者,就用他們的人頭和武器鎧甲旗幟等戰利品,來交換糧食和錢幣。。”

“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什么方式。。”

“只要你們拿出足夠的戰利品,甚至連武器也可以換取。。”

“屬下有些不明,這些耗費對安撫人心其實絲毫無益的。。反而會令地方紛亂不休”

遠遠看著這一幕,我身邊的當值掌書記賈耽道

“我要的也不是他們的人心。。”

我耐心的解釋道。這一路過來軍中像他這樣想法和異議的人委實不少,甚至由此對自己的立場產生困惑和動搖,畢竟是受華夏傳統熏陶多的文人出身,有時候會混淆了華夷之辨的區分,

所以我是不是的要耐心的解釋給他們聽。

“其實他們交上來的戰利品,是不是真正屬于圣戰者或是大食軍,并不重要。。”

“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契機?”

“一個讓他們有理由和借口,自相殘殺的契機而已。。”

“或者說,讓這片宗教民族復雜的地區,沒有心情和心思團結在一起,聚集起來反抗我們的由頭。。”

“這些外夷之民心人俗,可與我華夏迥然相異的。。也不似我華夏子民,大亂大治的大一統之念已經深入人心。。”

“他們的歷史很短,并且充斥著分裂與動亂,惟好強權暴政者事之。。”

“因此,對我來說。。”

“仁慈,或者殘暴,這不是根本的問題。。”

“根本的問題在于上位者的需要。。”

“對英明而睿智的統治者來說,這與品德道義無關,只是統治手段的變化兩級而已。。”

“兩者幾乎是相輔相成的。。用來體現上位者權勢和威嚴的”

“如果有足夠的力量和適當的理由,將充滿反抗地區的人口全部殺光。。自然是最好的”

“為什么要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分辨那些人,既然他們每一個男子都可能是潛在的兵員,每一個fù孺都有可能成為敵對的協助者,”

“這樣我可以用他們的土地和財產,從其他多方招募人口,慢慢的填滿社會的各個階層,建立起一個最適合我需要的統治秩序來。。”

“失去了反抗者潛在的土壤,那些我的敵人也不可能將亡靈煽動起來反對我。。”

“就算是最虔誠的信仰,失去了最基本的信徒,還有存在的意義么。。”

“我只是想證明一個事實,但只要愿意屈身為我所用。。”

“哪怕出身再卑賤,沒有關系,血統和背景固然重要,但不是唯一的條件。。”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其中的某些道理,在數百年后的蒙古人,在中亞地區已經實踐過了,以戰養戰,用敵人的青壯和武裝來壯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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