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昨晚一夜之間,便被連爆三菊,不但被追上,還被反超了四百多票。一夜掉到了第五去,目瞪口呆!俺了,連差帶超,原來現在一千票的差距只需要一個深夜就能追上。
今天二十一號,進入本月下旬了。厚顏再向書友們求下票吧,如果您已經攢出了月票請您投給我。咱們一票一票地追,雪中送炭,不勝感激。如果確實無票了,請不要胡亂訂閱,月關無能,您那是浪費錢。咱成績能提高一點是一點,把自己發揮到最好就成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還要向大家求一下推薦票,好歹爭取一個靠前點的榜單吧,呵呵”
楊浩眼見折子渝竟然淪落風塵。想到她受人玩弄的情形,心頭好似潑了一瓢滾油一般,痛澈難耐。一見她不知羞慚悔恨,還敢理直氣壯地沖上來,更是怒氣勃發。他陡地出手,一把叼住折子渝的手腕,猶如捏住了蛇的七寸,將她一帶一提,折子渝立身不住,攸地轉了半圈,便落入他的懷中,被他有力的臂膀撫住了自己的咽喉。
楊浩又氣又痛地道:“就算你恨我。難道向我開口求助,就會比你落到這般田地還要難堪?可笑的自尊、可悲的矜持,普通天下,我真想不出還有比你更蠢的女人!”
“這個混蛋到底在說甚么?”折子渝莫名其妙,心頭無名火起,她想也不想,肘彎一抬,便向后狠狠撞去。
楊浩怒聲道:“你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你卻,,嗯!”
楊浩受了一記肘擊,頓時悶哼一聲。手臂力道一軟,折子渝趁機脫身,掙出了他的懷抱。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帶小蠻腰一扭,借力使力,左手往他腰間一托,嬌斥一聲道:“去!”
楊浩整個身子都飛了起來,撞倒屏風,摔出去一丈多遠。他雖在盛怒之下,仍然不舍得真的傷了折子渝。所以用力極有分寸,不敢杞的太緊。哪曉得拜子渝竟然會武,而且武技十分高明,這一下被她反制。折子渝的動作又連貫敏捷一至于斯,竟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楊浩頭暈眼花地抬起頭,就見折子渝像一只發狂的母老虎,怒沖沖地向他猛撲過來:“說我蠢女人?莫名其妙小你才是討打的混帳男人!”
“快救人啊,非,墻間啊”桃兒姑娘跑出門去大叫起來。
楊浩網一闖進房時,她也追了進來,一見小姐正在屏風后面寬衣解帶,那頭色狼急吼吼地便沖了進去,桃兒一見趕緊又跑了出來。她一個弱女子,豈是一個男人的對手,院子里向來都養著一群幫閑漢子,本就是扮的保鏢護院的角色,碰上這種野蠻無禮的客人,向來都是由他們出面解決的。
桃兒跑出門去,急急四下張望,正要尋幾個護院幫閑過來,就聽房中“嘩啦”一聲爆響,不禁大驚失色:“壞了,這個家伙莫非吃了什么藥不成?怎么如此急色,竟然霸王硬上弓啊。”
她是被娃娃派來侍候折子渝的使喚丫頭小雖不知折子渝真實身份,卻知道連娃娃姐都要對她禮敬三分的。真要出了事可如何是好?當下再顧不的可能驚動其他客人,扯開喉嚨便叫喊起來。
這第三進院落里只有“媚狐窟,幾位最紅的姑娘居住,也只有最熟捻的有身份的客人才能進來,此時天還沒黑小客人不多,幾位紅姑娘都聚在清吟小筑里,正聽大姐頭吳娃兒向她們交待事情。
當吳娃兒含羞帶怯地說她要就此洗盡鉛華,從良而去的時候,這些女子們都大為意外,她們從不曾見過吳娃兒與什么相好的恩客來往,怎么突然之間就要從良了?及至聽說那人就是“千金一笑樓”的幕后大掌柜、南衙院使楊浩時,眾姐妹才恍然大悟:“媚狐窟。的當家姑娘真的要走了。
盡管有許多不舍,可是能夠終身有靠。對她們這些風月場中打滾,命運不由自主的浮萍們來說,終究是一件值得祝賀的事,何況娃娃姐尋的這位良人的確是個大有本事的,又是南衙的官兒,眾姐妹便向她道起喜來。
吳娃兒素來大方的人,這時也不禁紅了臉,笑應了眾姐妹的好意,她便就自己離開之后的諸事一一進行安排。這兒正說著,桃兒殺豬般的尖叫聲便傳了進來,眾姐妹一聽大吃一驚。青樓里邊玩墻間?簡直是聞所未聞。當下一擁而出。
桃兒如見救星,連忙向她們招手,吳娃兒率眾娘子軍疾沖過來,待進了房中一看,不由齊齊愣住。只見地上趴著一個男人,身上騎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正是一向溫文爾雅、極具大家閨秀氣質的折大小小姐。
這位折大小姐只著貼身小衣,披頭散發,月白色小衣里藕色繡蝶肚兜露出了一大半,因為動作使力過甚。肚兜邊緣漾出晶瑩如玉的一抹誘人賁起。那模樣可真夠瞧的。
折子渝正擺著武松打虎的姿勢,一見呼啦啦沖進來一群女人,一下子也呆住了。眾姐妹看看折子渝,又看看她身下的男人,也不知如此現場這是誰要墻間誰,桃兒見了如此光景
吳娃兒一眼看清那男人模樣,不由暗暗叫苦,趕緊喝道:“姐妹們請出去,這是一場誤會,大家請退出去,誰也莫要聲張。”
眾姐妹依言退下。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
“那男人是誰啊?”
“我認得他,好象是”好象是”
“什么好象。就是咱們的姐夫啦。
“啊?不會吧,他怎么,”
“噓,噤聲,噤聲”
吳娃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這時楊浩卻趁著折子渝發呆。突然發難,肩頭一縮,將她扣住關節要害的手指移開了幾寸。同時腰桿兒一挺,將她狠狠彈起,脫出了她的掌握。
折子渝身手果然靈活,楊浩縱身而起,剛剛探手去抓,她已旋身閃出三尺多遠,楊浩躍起身來,兩個人雙拳緊握,架勢一擺,又是一副想要交手的模樣。
“不要動手。你們,你們都請住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娃娃苦著臉攔到了他們中間。
“不錯,我是不該動手。”楊浩臉色鐵青,徐徐收了拳頭小探手摸出幾片金葉子往地上一丟,寒聲道:“到這里來找姑娘是要付錢的是么?渝兒姑娘,我的纏頭之姿已經付了,我這個客人,你接不接呢?”
“你這混蛋胡說甚”折子渝的語聲突地頓住;她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這個混蛋竟然以為”以為我”
楊浩說的話雖然刻薄,可是他眸中的悲傷和痛苦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折子渝看在眼中,眸光變得柔和了一些。
楊浩恨聲道:“怎么,嫌少?嫌少你開個價出來,楊某一定拿的出來。”
看到楊浩又妒又恨、又痛又憐的表情,折子渝忽然心情大好,她“噗哧”一聲笑了。笑的無比嬌媚:“楊大人小你就是搬一座金山來,本姑娘也不做你的生意。請你出去,離我遠遠的,莫要讓我再看見你,成么?”
楊浩冷笑:“恐怕這事兒由不得你,娃娃!”
“啊?大人。”呆立一旁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對冤家的吳娃兒趕緊答應一聲。
楊浩指著折子渝,咬牙切齒地道:“她是市妓還是營妓?我要為她贖身,從現在開始。再不許一個男人碰她一手指頭,否則我唯你是問。”
折子渝拾起衣裳優雅地穿起,又將長發一揚一攏,挽了一個很隨意的發髻,挑釁地膘著他,悠然笑道:“幾日不見。楊大人好大的威風呢,要為本姑娘“贖身,?就算你有傾國之勢、傾城之財,也得看本姑娘答不答應!”
楊浩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似乎自我作踐都沒關系,只要能報復了他就成,把他氣的渾身發抖:“你怎么如此不知自愛?我不需要你答應,這媚狐窟,我一樣做得了主,馬上收拾你的東西,隨我離開這里。”
折子渝嫣然道:“今時不同往日,楊大人果然威風八面,可是”這媚狐窟好象不是你當家吧?”
“有什么區別?娃娃現在是我的人。”
“你的人?”折子渝眉尖一挑:“你好大的手筆,居然吞并了“媚狐窟?。”
“我沒有吞并什么媚狐窟,娃娃現在,,是我的女人。”
折子渝臉色攸然一變,兩道冷電似的目光向吳娃一掃,吳娃兒嬌軀一震,囁嚅說道:“大”大小姐”你”你聽我解釋”只
“大小姐?”
楊浩不由一怔,吳娃兒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措辭,哪里像是對著她院子里的姑娘。楊浩的目光從吳娃兒身上慢慢移到折子渝身上,臉上漸漸露出狐疑的神色,從吳娃兒對折子渝的態度和稱謂,他忽地想起折子渝那一身高明詭謫的武功來。
楊浩目光閃動。突然問道:“娃娃,你這院子里可有一位渝兒姑娘?”
吳娃兒詫異的道:“魚兒?有啊。只是不知大人問的是大魚兒還是小魚兒?她們她們就是上次隨奴家去邀請大人來的那對姐妹,大人,大人你,你要見她們么?”
楊浩默然半晌。目光慢慢變得銳利起來,他盯著折子渝,咬著牙根一字字問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折子渝不答。她的目光從楊浩身上徐徐抽離,有些復雜地看了吳娃兒一眼,淡笑道:“娃娃,恭喜。”
娃娃手足無措的道:小姐,你,,你,”
折子渝莞爾一笑道:“脫離苦海,終身有靠,理應恭喜。這個男人雖和其他男人一樣不能免俗,對自己的女人還是不錯的。據我所知楊家大婦是頭母老虎,不過以你的乖巧手段,應該擺布得了她。”
吳娃兒訥訥的道:“多,,多謝小姐指點。”
“呵呵,你嫁了人了,與我折家的緣份也就盡了。告辭!”
楊浩搶前一步。喝道:“慢著,你還沒有講。你到底是何身份,為何身居此處?”
折子渝俏臉一寒。森然道:“楊浩大人小女子是何身份,因何在此,與你有甚么相干?”
楊浩瞧見她決絕的神色,心頭不由一寒,折子渝黛眉一斂,已自他身旁飄然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