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異常的尷尬。()
陳林夕像雕塑杵著不動,不知道說什么好,也說不出話,劉若萱用埋怨的眼神責備的看著陳林夕,而涂雪嬌的眼神更兇更惡,仿佛吃人兇獸一般。
“怎么回事?”半晌,陳林夕才冒出這么一句很不咋地的話。
“林夕,你……”劉若萱纖纖右手指著陳林夕,雙眼眼角紅了起來,濕潤得眼淚都流了下來,轉過頭,低垂著頭,對涂雪嬌萬分歉意的說道:“小涂,我……我對不起你。”
這一刻,劉若萱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男朋友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把自己最要好的閨蜜好友上了,涂雪嬌可還是楚女呢,她之后又要怎么面對自己的閨蜜?
涂雪嬌沒怪劉若萱,而是把怒氣全部灑在陳林夕身上,針鋒麥芒般跳了起來,咬牙切齒,火冒三丈罵道:“姓陳的,你這人渣敗類,竟然做出禽獸行為!”
陳林夕沒有反駁,理虧的是他,雖然他在上的時候不知道他上的涂雪嬌,可是陳林夕把涂雪嬌給上了,這是毋庸置疑百口莫辯的事實,而且是當著劉若萱的面。
酒精麻醉之下,陳林夕的超能力徹底失靈,感官變得很遲鈍很遲鈍。不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床上的是涂雪嬌,而劉若萱則睡在里面呢?以前可一直都是劉若萱在外面,涂雪嬌在里面的啊,這次怎么反了?
而且有超能力的話,他的醒悟絕對不可能那么遲鈍,正是酒精麻醉了陳林夕的大腦神經,使得原先敏銳異常的感官感知能力變得比一般人正常狀況還差了好多倍,使得他犯下了這樣的大錯。
可是,涂雪嬌怎么會在這里呢?她不是和她男朋友去開房了嗎?事實上,也就是因為這樣,陳林夕腦中認定一個想法,涂雪嬌已經和男朋友開放去了,那么劉若萱租房有人的話就只會是劉若萱,不可能是他人,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后,使得陳林夕摸黑中摸到一具身體時,就自然而然的把她當做是劉若萱了。
后來陳林夕才知道,原來劉若萱身體不舒服,會租房,吃了過敏藥就好了,不過因為乏累就等不及陳林夕,先睡了,而涂雪嬌喝醉酒后,貌似是和她男友去賓館開房,其實一出酒吧,涂雪嬌借酒瘋狂罵了她男友一通,罵得他狗血淋頭,然后揚長而去,直接回租房了,拿鑰匙開了鎖進了門,也沒開燈,摸黑到床邊就睡下了。
涂雪嬌因為酒醉。所以當陳林夕壓著她。把她衣服拔掉。用嘴。用手侵犯她時她都沒反應。而直到最后“臨門一腳”楚女膜撕裂地痛苦才醒來;陳林夕也因為酒醉。所以沖動。腦袋發熱。才犯下這糊涂錯誤。
場面很尷尬。陳林夕覺得時間一秒仿佛一年那樣漫長。很難過。渾噩地他甚至都忘了那晚是怎樣度過地。只記得涂雪嬌似乎說了“賠我楚女身。我要殺了你”之類地話。瘋狂地捶打。用長長地指甲在陳林夕地上身劃下一道又一道血紅地爪印。
第二天。陳林夕心思忐忑。劉若萱已經明白事情經過。相信陳林夕地說法。
有些人。相信你地。你一句話他們就會堅定不移地相信你地說法。而有些人。即使你說了千言萬語。他們依然質疑你。劉若萱正是相信陳林夕地人之一。陳林夕只是把事情經過說明了一遍。她就相信陳林夕。而對于涂雪嬌。陳林夕說再多。她也會給他豎起中指。無限鄙夷。
不管怎么說。陳林夕是有責任心地人。即使是自己不喜地涂雪嬌。他依然不會逃避責任。而是主動承擔。他覺得有必要和涂雪嬌接觸。把事情解決掉。于是他打了她手機。手機已經關機。到了她上班地麥當勞店。她同樣不在。而且已經向店主告假回家了。
陳林夕想她會不會回去找她媽媽方夢怡了,于是用超能力搜尋了下,發現不在,仔細想想,涂雪嬌和她媽媽關系交惡,沒回方夢怡家合情合理。
老實說,發生了這事后,陳林夕甚至擔心涂雪嬌會不會告自己墻間她。
從事實上來看,自己確實是違背了涂雪嬌的意志,而強行和她發生了性關系,符合法律上的墻間定義,而事實上自己卻是以為那人是自己女朋友劉若萱的情況下,在不知情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系的,之所以上了涂雪嬌純屬烏龍,可是法庭的法官會聽那種說法呢?幾乎不言而明。
為了找出涂雪嬌所在,陳林夕開啟超能力天眼通自己所在位置為中心,往四面八方施行地毯式搜
漸的覆蓋到將近半個區的范圍,依然沒有找到涂雪嬌]T卻感到頭疼欲裂。
一方面是喝醉酒后房事傷身,另一方面是情緒精神力原因,還有救是超能力的副作用影響,使得狀況不佳的陳林夕超能力發揮失常。
“鈴鈴鈴”手機震動響起鈴音,是涂雪嬌媽媽方夢怡打來的。
“喂,你好。”陳林夕問候道,心里頭猜測著她媽媽打這電話目的何在。
“我們見個面,談談雪嬌的事。”方夢怡的語調有些低沉。
陳林夕心一沉,果然是沖著昨晚發生的事來的,她知道了他上了她女兒雪嬌的事。
這還不到24小時呢,她這么快就知道了?從哪渠道知道的?
帶著疑惑,陳林夕答應了方夢怡的見面要求,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事情不管怎樣都要解決,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根本。
剛掛完電話,陳林夕就趕向方夢怡的家,她家在鐘樓區西區,陳林夕從東區往西區趕,打的,用了差不多十多分就到了。
方夢怡家住臨江道的一棟物業大廈,整棟大廈有三十五層高,這兒住著的絕大多數是成功的商業人士,只有有錢人才能住得起這樓房。
方夢怡住在B區十五樓,陳林夕乘坐電梯到了十五樓,安了門鈴,開門的是方夢怡本人。
偌大的房間四室一廳一衛生間,大廳特別的寬敞,顯得有些空空蕩蕩,房間地板異常的干凈,看起來很舒心很順眼,整個人心情也容易愉悅輕松,就是空蕩了些,整個房間呈現一股淡雅素凈味道,并不花俏鮮艷。
方夢怡穿著家常服,較為清涼,又不會過于暴露,敏感地方遮得嚴嚴實實,她挽著黑色長發于腦后,系著白色的繩結,頭發微微有些慵懶,透著家居小女人氣息,穿著一身淡白色的連衣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淡雅如空谷幽蘭,如霜月秋菊。
如果不是要會見陳林夕的話,那么方夢怡則會拉好窗簾,管好門窗,然后穿著寬松的連衣裙,里面是真空或者干脆直接,在大廳個房間走來走去,享受著裸居的自由輕松。
不過因為陳林夕的緣故,于是她里面還多加了內褲胸罩,胸罩有固定塑形作用,而有著G奶的方夢怡并不大喜歡這玩意,太束縛了,不舒服。
不得不說,面對著擁有傲人胸圍,美好身材的方夢怡,陳林夕有些怦然心動,此行是為了商討和她女兒的事,可是忍不住把注意力移到了方夢怡本人身上。
超能力一展開,掃視整個房間,四室一廳連帶衛生間無一遺漏,天眼通開眼一看,發現上次調查過的自慰器有增無減。
想到方夢怡是個寂寞難耐,性饑渴的人妻熟女,漫漫長夜,無以慰藉,只能用自己的雙手拿著各種冰冷無生機的器具,刺激自己身體上的敏感地方,滿足的發泄,陳林夕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
陳林夕不得不承認,他體內某些猥瑣,邪惡,淫蕩的因子復蘇了,蠢蠢欲動。只不過他覺得這些都很正常,并沒有覺察到超能力的副作用影響。
“陳林夕,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我好像見過你。”方夢怡打量了陳林夕幾眼,沉穩端莊的說道。她的話很端莊很正經,可是聽起來很好聽,很悅耳,依然讓陳林夕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恩,之前見過一次面。”
方夢怡右腿壓著左腿,翹了個二郎腿,面容端莊,一臉圣潔,沉吟了下說道:“陳林夕先生,你好,我是涂雪嬌的媽媽,姓方,你可以叫我方女士。”
“方女士,你好。”
“我今天叫你過來是因為……”雖然之前已經打了腹稿,然而真說起來,方夢怡還是感到有些難于啟齒,艱難的說道:“我女兒……”
陳林夕理解她的為難,點了點頭說道:“方女士,我明白。”
方夢怡一臉嚴肅,眼神有些凌厲盯著陳林夕,仿佛在拷問,在審判,語氣也有些發硬說道:“我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可是你和我女兒發生了那樣的事,你要怎樣解決?”
一針見血,一下子就戳到了陳林夕心中為難的地方。
“我……”陳林夕支支吾吾了起來,倒不是他不干脆,而是這事確實不好辦,他也沒什么好主意,最終說道:“我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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