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人生第二百章 調教小蘿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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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調教小蘿莉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黃夢筆A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黃夢筆A | 超能人生 
飽早餐后,陳林夕高蔚英離開店走到小巷,小巷口閃影。Lxwxw

正當高蔚英皺眉準備想出個難倒陳林夕的難題時,小巷兩旁包圍過來四個人。

四個人一個戴著瓜皮帽,下巴胡渣粗硬,叼著一根煙,穿著件只扣了一個扣子的襯衫,露出胸前的骷髏紋身;還有一個平頭,眼睛細得跟一條絲線似的,T恤批在左肩上,手上握著一柄西瓜刀,一臉兇神惡煞;一個是光頭,臉上縱橫數道傷疤,赤著膀子,胸前骷髏紋身赫然在目;最后一個長發留得極長,遮住了眼睛,身子瘦削,穿著一身黑衣。

四個人身上都有著骷髏紋身,兩個堵在前頭,兩個堵在后頭。

“高蔚英,他是誰?”平頭男冷冷的問道。

陳林夕看著這四人身上都有骷髏幫的紋身,像又不是骷髏幫的成員,應該是被逐出的原骷髏幫成員。

“新交的朋友。”高蔚英淡然的說道。

平頭男不悅的說道:“怎么跟這種無趣的人在一起?走,我們去飆車去。”

一聽飆車,高蔚英眼睛閃過興奮的神采:“好啊。”

陳林夕瞪了她一眼,高蔚英不滿的嘟嘟嘴,陡然間,心中閃過一個促狹的念頭。

“走吧。”平頭男叫喚道。

“她不會跟你們去地。”陳林夕目光凌厲地和平頭男對峙著。平頭男是四人中地較有威望地人。所以陳林夕直接和他干上了。

“你說什么?”平頭男嘴邊肌肉抽動。惡狠狠地瞪著陳林夕。陳林夕在他眼中跟雛兒似地。沒想到竟敢跟他較勁。

陳林夕絲毫不怯懦退讓。硬氣說道:“高蔚英不是你們想象中地那種人。她和你們不是一路地人。以后不要再找她了。”

平頭男聽了。火大:“去不去是她地事。她和誰在一起干你屁事。你管得著嗎?”

“就是。就是。你是她男朋友還是她老爸啊?”那名光頭幫襯叫道。

陳林夕霸道地說道:“我不管那么多。總之不許你們再和她來往。”

高蔚英人小閱歷淺,不知輕重,和下三流的人交往,而陳林夕卻知道這些人所做行徑,無非是拉著高蔚英下水,他就知道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學生,性格怪癬,和女同學很疏遠,偏偏和這些不入流的混混混在一起,稱兄道弟的,飆車泡吧,有人欺負了就叫這幫兄弟去出頭,以為親如兄弟,結果那幫人渣在酒里下藥把她藥倒,然后幾個人輪了,還賣到窯子去。

陳林夕甚至想,要不是高蔚英現在年紀小,身體還沒發育好,這幫家伙估計就對她下手了,可憐高蔚英還以為別人把她當兄弟呢。

“憑什么,你這么拽?”

“媽的,好啊,找死啊?”

那光頭、長毛紛紛不滿的叫道,一個個都憋屈著怒氣,等待那平頭男下達指示,要KO陳林夕一頓。

“去不去。”平頭男暫時沒理會陳林夕,而是問高蔚英。

高蔚英故意嘆氣道:“一邊要我去,一邊不讓我去,真難辦啊。真不知聽誰的好。”狡黠的掃了兩方的人。

平頭男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說干倒了陳林夕,那么她就會跟他們走。

陳林夕看出平頭男準備干架,做好了準備,又對著高蔚英笑道:“剛剛不是找不到打賭法子嗎??現在我有想法了。”

高蔚英一愣,都什么時候了,四個兇狠的混混包抄著他,拿著家伙要干架,他卻還記掛者打賭的事兒,不過她還是順口問道:“什么想法?”

“我們就拿這四人來賭。我賭我不用出手就能干掉這四人,這個賭你賭不賭?”陳林夕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堅決從容。

“不動手?”高蔚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心思轉動問道:“難道你是想用腳踹?用頭撞?”

陳林夕笑著說道:“都不要,我不用身體任何部位,總之我能讓這四人夾著尾巴滑溜溜的跑掉。”

四人聽了都無比的生氣,一個身板瘦弱的少年竟然對他們這么不屑?

“不用刀棍磚石這些工具?”高蔚英絞盡腦汁想,以免被陳林夕鉆了漏洞。

“不用,我就赤手空拳。”陳林夕自信滿滿的說。

“沒有幫手?”高蔚英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實在不明白陳林夕不動手就能打贏四個混跡東街口的痞子混混,實在沒想到什么漏洞。

“就我一人。”陳林夕饒有意味的笑著問高蔚英:“賭不賭?”

“賭你媽個頭。”瓜皮帽從兜里抽出裁紙刀罵了一聲,往陳林夕肚子捅去。

陳林夕擁有了五神通,眼觀八路,耳聽四方,裁紙刀離肚皮兩三公分遠就輕松的飄開躲過。

瓜皮帽手縮回,又往外刺出,同樣的裁紙刀總是離陳林夕很近時被避開了。瘦弱的陳林夕輕飄飄,仿佛一陣風一樣,刺不著。

平頭,光頭,長毛三人在旁清晰的看清楚過程,就是搞不懂陳林夕是怎么躲閃過去的。

“賭不賭?”陳林夕襯衫被劃了一個口子,臉上依然云淡風輕的回頭對高蔚英問了句。

“額……賭就賭。”陳林夕能鉆什么漏洞,可是偏偏他又那么有信心。思前想后,她咬著牙答應了。

高蔚英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林夕的一舉一動,心里納悶:不動手也不動腳,還不使用刀槍棍棒等工具情況下,一個人能打敗四個拿著西瓜刀,馬刀,匕首,裁紙刀的痞子混混?

瓜皮帽,平頭,光頭,長毛四人各自揣著器械圍在陳林夕的前后左右方向,眼神專注的盯著赤手空拳的陳林夕,雖然他們對他很是不屑,可是畢竟他打敗了彪悍勇猛的黑狗,因此不屑歸不屑,警惕還是要的。

陳林夕輕松自在的在四人間穿梭,每次鋒利的刀刃要砍向他時,他總能逢兇化吉,詭異的避開。

“麻痹的。”光頭傷疤男罵了一聲,握著馬刀,和握著西瓜刀的平頭前后夾擊陳林夕。

刷的,馬刀和西瓜刀紛紛砍出,一個砍陳林夕的前胸,一個砍他后背。

陳林夕站著也不動,伸手拉了拉鴨舌帽帽檐,眼看著刀光雪亮的刀刃就要砍中陳林夕時,高蔚英不禁握住嘴巴驚呼一聲,可是就在這時,陳林夕身影嗖的一聲,跟風似的,消失在光頭

人之間。

光頭和平頭兩人刀砍出,速度極快,煞也煞不住,兩道血光飛濺,平頭的西瓜刀砍在光頭的左手臂上,光頭的馬刀砍在平頭的左肩上。

“馬勒戈壁。臭光頭,你丫的砍我?找死啊。”挨了一刀的平頭罵了起來。

“媽的,你不也砍我一刀?都是這小子搞的鬼。”

看到這一幕,高蔚英抿著嘴笑了,莫非陳林夕就是這么打算不動手不動腳打敗這四個痞子的?讓他們互相殘殺?

“你們速度太慢了,斗不過我,滾回去吧。”陳林夕竄到瓜皮帽耳邊,吹著風說道。

瓜皮帽心里悚然,這陳林夕速度確實快得詭異,如果這時候他順手捅他一刀,他還能有命在嗎?

“小心哦,它們要來了!”陳林夕對著瓜皮帽暗含深意邪邪一笑。

它們?瓜皮帽以為是他們,,心想陳林夕的幫手要來了?心里發怵,往小巷兩個出口望去,都沒看見人影。

沒過多久,忽的,小巷想起犬吠聲,聽聲音最少也有三四條狗。

伴隨著犬吠聲,大口喘氣聲,四頭癩皮大狼狗分別從兩頭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四頭狼狗兩兩合作將長毛和瓜皮帽撲倒在地,對著肩和脖子那地方就猛咬一口。

長毛和瓜皮帽手腳拼命掙扎,受傷處鮮血狂飆,劇痛攻心,揮著匕首和裁紙刀對著犬肚子就亂捅。

其中一只大狼狗被瓜皮帽的裁紙刀在肚皮上劃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大狼狗吃痛,更加的瘋狂了起來,亮出雪白的獠牙就往瓜皮帽脖子補了一口,鮮血狂涌,瓜皮帽手腳抽搐了幾下,就暈死過去。那只大狼狗也沒撐多久,搖搖晃晃的,最終也倒了下去。

剩下三頭大狼狗一個個瘋了似的撲向光頭,平頭看了受傷慘重人事不省的瓜皮帽和長毛,傷口狼藉,血流一地,不禁毛骨悚然。

被激發了血性的平頭骨子里透著一股狠勁,操著西瓜刀,瘋也似的沖向陳林夕,嘴上叫囂道:“MD,老子跟你拼了。”

陳林夕冷喝一聲:“跟我陳林夕拼,你有這實力嗎?”話一出口,才想起N年前,《征華強也說過這句牛叉的話。只是劉華強換成了陳林夕。

陳林夕身子一挪,就輕松避了過去。

平頭想再次撲上來時,撂倒光頭的大狼狗們已經從后背襲擊了他,鋒利的狼牙將他后背衣服撕裂成布條,一道道血痕赫然在目。

“啊。”平頭發出痛苦的吼聲,回身一轉,西瓜刀橫掃過去,沒砍到狼狗就被拍掉了,慘遭三只大狼狗蹂躪,慘叫聲悲愴不絕。

光頭倒在地上,臉上身上血跡斑斑,艱難的說話:“有種的你今天就殺了我們,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不得好死。”

陳林夕緩緩的走到光頭面前,低沉著臉戲謔的說道:“看到你,我心里一股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你也就是欺軟怕硬、狐假虎威的主兒,囂張什么?

三只大狼狗對著四個受傷慘重的、先前頤指氣使飛揚跋扈,現在裝孫子都來不及的痞子混混狂吠不止。

平頭奇了怪了,這大狼狗一看就是流落在大街小巷的流浪狗,今天怎么通了靈性似的,聯合作戰了?

“以后要是看到你們和高蔚英在一起,見一次打你們一次。”陳林夕陰沉著臉怒喝一聲:“給我滾!”

平頭,光頭掙扎了起來,扶起瓜皮帽,長毛,四人跌跌撞撞磕磕碰碰走出小巷。四只流浪狗也分頭散開了。

“回去看看醫生,別得了狂犬病到處咬人去。”陳林夕揶揄了一句,說完轉頭對著愣住的高蔚英。

高蔚英此刻表情很好玩,詫異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林夕,半晌冒出一句:“那狗是你養的?”

陳林夕笑著說道:“不是。”

“你怎么做到的?”高蔚英詫異的問道。

“秘密。我們的打賭,你輸了。”陳林夕意味深長的看著高蔚英說道:“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以后你這些非主流的打扮統統去掉,正常點,不然那些狗說不定會像咬他們一樣咬你哦。”

高蔚英嘟著嘴,沒有反駁,心里想,只要以后不再遇見他,那么自己就可以繼續非主流了,他又不是神通廣大的孫猴子,怎么會知道呢?

“我早知道你會耍賴了。”看到高蔚英沒表態,陳林夕追加了一句。

“誰耍賴了。不就做乖乖女嗎?又不會死人,我做就是了。”說著,嘴上服氣心里不服氣的高蔚英就大步往小巷口走去。

陳林夕哈哈笑道:“你是不是想,以后只要我找不到你,你就可以不遵守約定了。”他有讀心眼,高蔚英這點伎倆怎么可能瞞得了陳林夕呢?

高蔚英刷的臉色難看,停住腳步瞪著陳林夕。

“你家里電話多少?地址告訴我。”

“切。”高蔚英很是不屑:“你是公安局的啊,調查戶口啊?再說了,我家里窮,裝不起電話。”

陳林夕心里呵呵冷笑,這謊話編得夠爛的,又問道:“那你住哪呢?”

“我又不是三四歲小孩,能把家庭地址就這樣告訴剛認識一天的陌生人嗎?你要是不懷好意,準備入室行竊怎么辦?”

陳林夕心里覺得好笑,高蔚英以為這樣就能甩掉自己?她又怎么知道自己有聞香識美人的超強嗅覺呢?昨晚在小旅店與她親密接觸,早已將高蔚英的“體香”聞得清清楚楚,刻骨銘心,高蔚英已是無所遁形了。

陳林夕跟上前說道:“你家哪?我送你回去吧。”

高蔚英白了他一眼,不屑道:“要當護花使者還是找別人去吧,我不吃你這套。”

陳林夕有天眼通讀心眼,高蔚英的偽裝再也騙不了陳林夕。

他知道她雖然嘴上這樣說,其實心里對陳林夕并不抗拒,只是長期以來的任性放浪使得她一時間接受不了那種乖乖女的生活,同時對陳林夕要求她改回自己以前的樣子也是比較抗拒的。

陳林夕知道高蔚英并不是腦殘的非主流,而是在成長過程缺乏關愛、管教、引導的她走上了歧路,才變得離經叛道自我放逐,只要好好的調教下,她會是挺不錯的可愛有點小個性的蘿莉的。

友情提示下,狗咬的這個情節暗示了陳林夕的第五項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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