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一愣,沒料到高偉英會這樣回答。
“我這樣打扮,我樂意。再說了,你那什么審美觀啊?這是與眾不同知道不?”
陳林夕樂了:“與眾不同?你光腚溜達那才叫與眾不同呢。”
高偉英沒有加以理會,舉起酒杯仰著脖子又灌下一杯白酒,放下酒杯的她滿臉通紅,眼神流露著落寞神色。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處,高偉英雖然還不算怎么可恨,然而她心里藏著苦悲,這種深藏的苦造成了她的放浪形骸,離經叛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高偉英應該是缺乏愛的那種,父愛或者母愛,心里渴望卻得不到滿足,所以才會作出這些異于常人的舉動。
果然喝高的高偉英醉意闌珊,肆無忌憚的說起醉話:“為什么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這更堅定了陳林夕的判斷,從而也堅定了想幫她一把的決心。
陳林夕一愣,高偉英表情悲傷的說道:“臉上的快樂別人看得到,可是心里的傷痛又有誰知道?
“呵呵。”高偉英悲的苦笑,叫道:“喝酒喝酒,現在啥屁事也不管,我們就喝酒,不醉就烏龜’。”
陳林夕一杯一杯的跟著她喝酒,忽的又擔心高偉英承受不住酒勁醉倒,就勸她說道:“高偉英,今天喝得夠多的了,還是別喝了,再喝就要趴下了。天也不早了,飯也吃飽了,我就送你回家去吧,別讓你爸媽擔心。”
高偉英落寞的說道:“我要喝,我就是要喝,喝醉了才好呢,省得想起不開心的事。”頓了頓,又說道:“他們才不會傷心呢。”說完伸手又要倒白酒,才發現兩瓶二鍋頭已經給喝完了,嚷叫道:“小二,再來瓶好酒。”
陳林夕汗了一下,醉酒的高偉英連“小二”都叫出來,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這小魔女會撒什么酒瘋,想到這,忙去拉扯住她。
“走吧走吧。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陳林夕對服務員招手:“買單。”在服務員報了個數后。掏出兩張粉紅色地大鈔。將余額塞進口袋后。就伸手架住醉酒地高偉英往門外走。
“我沒醉。我還能再喝一兩瓶呢。”喝醉酒地人最愛說自己沒醉了。高偉英并沒有例外。你要說她醉了。她還跟你急了呢。
來到店外小巷。陳林夕架著醉醺醺地高偉英不知該往哪里走了。用手肘捅了捅她道:“喂。高偉英醒醒啊。你家在哪里啊。報個地方我好送你回去啊。”
高偉英嘴唇動了動。陳林夕豎耳一聽才發現那是迷糊地醉話:“爸……你不……要走……”后面地太迷糊了。聽不清。
酒后吐真言。高偉英醉后說地話體現地正是她內心深處地傷痛。果然不出所料。高偉英家庭問題導致她地離經叛道。看來十有是高偉英老爸拋棄了她們妻女兩人走了。缺乏父愛地高偉英心里有陰影。開始厭學。和混混痞子混在一起。最終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地。
怎么辦呢?高偉英醉成這樣子。又不知道她家在哪里。陳林夕開始苦惱了起來。
對了,手機!
陳林夕掏高偉英身上的包包袋袋,愣是沒發現手機。一般來說,十三歲也就讀初一,初一生沒有手機也正常,不過高偉英這樣的沒手機就有點怪異了。
身份證上面有地址,想起這點,陳林夕翻開高偉英口袋的一個棕色皮質錢包,還是沒發現身份證,不過找到了一張校卡。
校卡上提供的信息有高偉英原名叫高蔚英,就讀于龍城第七中學初中部一年級。上面還貼了張照片,漆黑的頭發,微圓的臉蛋兒,大大的眼睛明亮有神,鼻子挺挺,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唇不點而紅,一派清純可愛模樣。
聯想到高蔚英現在這非主流頹廢樣,陳林夕感慨無限,這變化也太大了。
不知道高蔚英家庭地址,也沒有她家里的電話,高蔚英又醉成一灘爛泥,天色已晚,思前想后,陳林夕決定先帶高蔚英到小旅店暫住一夜,等她醒了再說。
澤鄉小巷一排都是小飯店,黑網吧,旅店或者是廢棄建筑。尤其是網吧和旅店,不少十五六歲的到二十三四歲的青少大不歸宿的流蕩在網吧通宵玩游戲或者到旅店開房。網吧和旅店也絕不會管你要身份證,在他們看來沒有什么未滿十八歲禁止入內這種說法。
打定主意,陳林夕將迷迷糊糊的高蔚英橫抱而起,找了間離飯店最近的一家小旅店。
陳林夕把高蔚英放在條凳上,就到柜臺登記處登記,站柜臺的是店主也是這小旅店的唯一服務員,是個長相猥瑣的中年大叔,看著陳林夕抱著喝醉得一塌糊涂的小蘿莉進來,滿眼放光,臉上一臉猥瑣的壞笑。
“開個房間,住一晚明天就走。”陳林夕表情略有尷尬,瞧店主這表情,肯定誤會他了。這種場合下,不誤會才怪呢。
“明白明白。”猥瑣大叔邪邪一笑,取過鑰匙遞給陳林夕說道:“小兄弟,夠有膽色的,她也就十三四歲吧,你不怕惹麻煩嗎?”
陳林夕瞪了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樣。別廢話,房間在哪?”
店主心里說“不是才怪呢。”嘴里說道:“上樓后左拐第一個房間就是。她還太小,要小心點,別搞壞了啊。”
陳林夕不理會猥瑣的店主大叔,拿過鑰匙抱起高蔚英就上樓徑直往房間去了。
房間窄小暗,除了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外空空蕩蕩,還佩帶一間衛生間,有個洗漱臺和抽水馬桶。
陳林夕將高蔚英往床上一放,看了看四周環境,雖然設施簡陋,然而也就是將就一晚而已所以也沒有計較了。
呼,陳林夕大松了一口氣,終于把高蔚英的住宿事情解決了,剛在洗漱臺洗漱了一把臉,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高蔚英的翻滾聲,同時還有吊喉聲,看著高蔚英撐在床上,眉頭緊皺,咳嗽了幾聲,看來很有可能是要吐了。
糟糕,要是吐在床上,晚上豈不是要躺地上了?陳林夕立馬沖
扶起高蔚英往衛生間帶,想讓她吐通水馬桶里。
哇,剛走到馬桶前一兩步,高蔚英卻撐不住了,大口將穢物嘔吐了出來,更要命的是竟然吐在了陳林夕那白亮的襯衫上。
我的媽啊。陳林夕心里叫苦不迭,一股熏天臭味涌入鼻子內。陳林夕咬著牙,恨起自己的超敏銳的嗅覺。在天鼻通的作用下,穢物散發的臭味可是被放大了四五倍不止。
高蔚英洪水宣泄般狂吐,吐完一波后,雙腳一軟,癱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撞地上了,陳林夕想攔住她都來不及。
“霍霍。”剛吐完的高蔚英又猛吐了起來,肚子里翻江倒海,嘴上滔滔不絕,她吃的多吐得也多,自己遭殃的是高蔚英她自己,流了一身的穢物。
有經驗的陳林夕這次閉氣,捏著鼻子無語的看著吐得昏天暗地的高蔚英。
東西吐完后,高蔚英又干嘔了起來,仿佛要把肚子的五臟六腑也吐出來似的。
“可惜了晚上的那頓飯了,花了我兩百多呢。”陳林夕皺著眉。
連干嘔都干嘔玩的高蔚英躺在地上竟然呼嚕呼嚕的睡了起來,穢物的熏天臭味對她沒有影響?陳林夕臉上暴汗,抖了抖襯衫,抖掉一些穢物,然后大部分的還是緊緊的粘著衣服。
無奈的陳林夕趕緊脫掉了襯衫,扔進洗漱臺沖水洗了。
看著癱軟在地上一身污穢的高蔚英,陳林夕皺了皺眉:“難道就這樣讓她躺地下睡一晚,而且渾身臟兮兮臭薰薰?”
額,陳林夕酒氣上涌,鼻子涌出難受的酒意,頭腦有些暈眩的他想了想,怎么說也要給高蔚英這小妞弄臟搞臭的衣服脫掉,然后放床上去,至于其他的事也不干自己事了,明天一大早她醒來后酒意退了,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注意打定,陳林夕顫巍巍的伸出手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帶子,然后輕輕褪下,很快昏睡中的高蔚英就露出只穿著小熊小褲褲和布質文胸的身子。
雖然脫掉了外套,然而剛剛她吐得太猛了,很多流質的穢物流進了內衣來了,搞得她身上沾了不少污穢,臭薰薰的。
本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精神的陳林夕仔細想想,都給她脫了衣服,順便給她擦擦身子,不然這么臭不是個事。
可是畢竟男女有別,兩人又是今天才認識的,關系不熟,陳林夕心中難免有疙瘩:要是她明天醒來看到衣服被洗了會怎樣想?以她的性格,指不定還告自己猥褻幼女罪呢。
陳林夕腦中天人交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三思五想后,酒氣未退的陳林夕狠下了心,心想,她才十三歲而已,我又不會打她主意,何況現在是非常狀況,情況特殊,也不算占她便宜。
陳林夕很快就想到了《神雕俠侶中楊過給陸無雙接骨,那時候也是非常狀況,陸無雙胸骨斷了,楊過不得不脫掉她胸衣給她接骨。
有了楊過壯膽的陳林夕取過毛巾,浸濕了,開始給高蔚英擦身子,很快就擦干凈了。
高蔚英不過十三歲,剛進入青春期不久,身子正處于發育當中,胸部只不過微微現出點弧度,還是平得跟搓衣板飛機場有得一拼,陳林夕對稚嫩得很的小蘿莉高蔚英并沒有什么邪念,很自然的擦好身子了。
看著小熊褲褲,陳林夕覺得有些好笑,這個離經叛道的小妮子竟然會穿這么萌的小褲褲,真是挑逗人啊。
忽的,陳林夕想到身子也看了,也擦了,就剩文胸和褲褲兩個禁區了,這倆地也是給穢物污了,好事做到底,索性也脫下洗洗,擦擦。
陳林夕心中并沒有太多綺念,雖然高蔚英長得也算可人身子也撩人有種萌的魅力,然而依然是處男之身的陳林夕并不是饑渴到見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地步,對小蘿莉高蔚英并沒有多做想法,只是自然而然的褪下了她的文胸和小熊褲褲,然后又擦了擦她花朵般的身子。
整個過程中,高蔚英一直酣睡,偶爾發出囈語,嚇了陳林夕一兩跳。
抱起像剝了殼的水煮雞蛋的高蔚英往床上一放,拉過素白的床單一蓋住,陳林夕捏著鼻拎著散發濃烈臭味的衣服,往衛生間走去,扔洗漱臺用力的搓洗了起來。
洗好后,掛在陽臺上晾著,陳林夕返回房間內看著一臉安詳熟睡的高蔚英。
熟睡中,高蔚英長長的眼睫毛耷拉著,略圓的小臉看起來是那樣的精致清純,沒有了先前的妖。有的只是因為醉意而更加紅顏的臉蛋凸顯的可愛,睡夢中的她微微的嘟著小嘴,看得陳林夕心里饒癢癢的,有股湊上嘴咬一口的沖動。
高蔚英翻了身子,那張清純可愛的臉湊到了陳林夕跟前,姿態是那樣的誘人嫵媚。更加要命的是高蔚英竟然伸過手來摟住了陳林夕,扭著身子撒嬌,嗲聲嗲氣的說道:“爸,你不要走,不要拋下我和媽不管。”
陳林夕驚嚇了一跳,一時間還以為她會醒過來,看到又繼續打呼嚕的高蔚英,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又放了下來。只不過,那雙柔荑酥手仍是抱著自己腰部不放,嘴巴蠕動,發出誘人的夢囈聲音。
高偉英那小饅頭胸部肆無忌憚的貼在了陳林夕身上,也不怕他獸性大發,然后圈圈叉叉,嬌軀蠕動,一條滑溜溜的繞上陳林夕的腿部,雙只手雙條腿把飽受誘惑、腦中天人交戰陳林夕緊緊纏住。
高偉英那胸部雖然小,可是畢竟是有胸部的,還有那嬌軀同樣極具魅惑,兩人距離超近,嗅覺超于常人的陳林夕,擦干凈身子的高偉英飄出裊裊的青春體香。
“蛋定蛋定。”陳林夕閉著眼對自己說道,只是那幽香卻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不住的飄入他鼻子內,登時陳林夕小腹就涌起一股火熱,雙眼火熱,看似蓋著白色床單的高蔚英身體,里面可是真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