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右眼……拜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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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先生這副架勢明顯是有備而來的,他把那個白玉古壺擺在那里,當李追華走進來之后他開口便劃出了八千萬的價錢。
八千萬哪,這個價格對于一般玉石商人和古玩收藏家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堪承受的天文數字,不過在李追華聽來卻不過爾爾,因為毋庸置疑,他有那個實力,別說是幾千萬了,就算是幾個億乃至十數億都不在話下。
當然,他李追華雖然身價不凡,但是錢不是用來打水漂的,他也不會做那種得不償失的傻事,物超所值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只要那個玉壺值那個價那他就不惜付出對方隨口所開的八千萬這個高價。
“好,既然這樣,那李老板就請先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當李追華斬釘截鐵地說八千萬沒問題時,范先生臉色忽然變了,由先前的冷淡變為溫和,語氣也客氣了許多,他當下緩緩地站起身來,臉帶一絲熱情之色地請李追華坐下。
“謝謝范先生。”李追華微笑著很有禮貌地一點頭,然后他應招呼走到了范先生的身前。
“李老板,請坐。”沈先生指了指桌對面的那張椅子說道。
“嗯。”李追華坐了下去。
隨后沈先生也坐下了。
“小玉,去上茶來吧。”他對那一直靜靜站在門邊的古裝女子說道。
聽到沈先生的吩咐,那女子連忙畢恭畢敬地點了點頭,說道:“請稍等。”
也不知為何,就在她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李追華發現,她以一種比較怪異的眼神凝眸注視了自己一眼。
李追華自然摸不透對方眼里也許隱含著的那股深意,他突然晃了晃神,只道自己會錯了意,那女子對自己并沒懷什么特別的意思。
“李老板,想必你是做玉石生意的大行家吧?以前我可從來沒見過你。”范先生說道,言語很委婉,比起剛剛的犀利口氣態度仿佛來了一個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李追華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受到了范先生非常的待遇,在這之前他可是聽說此人極為傲慢,對上門求玉的人總是拒之千里的。
“可能由于我對他提出來的八千萬的門檻價沒什么異議的緣故吧。”李追華心下想道。
“我初入這一行而已。”李追華笑吟吟地回答道,說得很謙遜,“這也是我第一次來貴地,聽說范先生是一位古玉大藏家,因此慕名而來想拜訪你一下。”
從對方的話里,李追華似乎也聽出了一點名堂,那就是來他家買玉的人很多,其中不凡玉石行的名人或者大商人,他沒見過的玉器大藏家很少,自己第一次在他家里出現倒顯得很奇怪,是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一般。
“李老板客氣了。”范先生說道,他臉上終于露出來了一抹笑容,不茍言笑神情嚴肅的他呈現了笑容這在別人眼里肯定很難得吧。
“范先生,我想問你一句,這只古玉壺是出自哪個朝代?”李追華開口說到了正題上,只聽他道,“恕我眼拙,我對古玩知識了解不多,還請范先生不吝賜教。”
“哦?李老板客氣了吧。”范先生神色一凝說道,“你是個玉石商,新玉古玉敢情都玩吧,怎么會對古舊玉器不了解?”
范先生大概是認為李追華在故意裝作不懂了,實際上,李追華他真對古董鑒賞不是很懂,在葛云的熏陶之下,他學到些皮毛知識,略懂罷了,所以他這不是在裝,而是很謙虛地在請教范先生,他真想對那個精美的玉壺展開全面的了解,畢竟這一趟他不想白來,卻想購買幾件真正的上好和田古玉回去,反正資金不是問題,再多他也能想到問題,再怎么著他手頭上有那么多上品和田玉原石,轉賣之后就有用之不竭的資本了。
“我是玩,不過大多是賭石,對老玉接觸不多。”李追華如實說道。
“那想必你是個賭玉專家在賭石上收獲不小吧。”范先生順口說道。
“呵呵,范先生夸獎了,說實話有賺有賠,賭石不比鑒寶,賭石的時候即使你水平再高也難免有看走眼的可能,而鑒別古玩等東西,眼力和學識的高低可以衡量出一個人的本事強弱。”李追華瞇眼笑了笑道。
范先生卻有點不以為然地說道:“那也不盡然,古玩行哪怕是頂尖的專家,再面對一些東西的時候他們也可能拿捏不準。”
“或許吧。”李追華淡淡地說道,隨即她又問了范先生,“這只玉壺所用的玉料是和田玉中的上乘白玉,這我沒猜錯吧?”
“李老板,你眼光可不賴啊,一點兒都沒猜錯,對,他用的就是和田玉中的極品玉種羊脂白玉”范先生眉飛色舞地說道,“這光澤,這玉質,真可謂是‘白璧無瑕’啊”
范先生回話之間,李追華的視線已經定向了身旁桌上擺放著的那只玉壺上了。
暗暗地,他驅動右眼難道光芒往玉壺表面探視了過去。
李追華雖對古玉學問初窺門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現在他至少可以判斷出一點情況了,那便是借用右眼的透視光查探出它所蘊含的古韻氣息,然后按照那股氣息的強弱狀態粗略的看出它的歷史背景。
光線所及之處,李追華立馬便接收到了一股股油潤的觸感,這說明此玉的油脂性很強。
一件古玉器富含潤澤度,可以得到兩個結論,一是這件玉的玉質油性高,第二在于它確實經過了一段時期的沉淀,表殼上已經落下了一層厚實的包漿。
古玉長期通過人手把玩,其皮子固然是很好的,色澤固然是特別溫潤的,而且它經歷了如此久遠的歷史積淀,其文化內涵不是新玉能比的。
由此,李追華覺得眼前這一只造型美妙絕倫的玉壺前景可喜了,范先生開出來的八千萬天價并不是在故意刁難人想牟取暴利。
“李老板,我不瞞你說,這件玉我家傳重寶,如果不是急需用錢,那就算是任何人來買我也不會賣掉它的。”范老板面色驟然陰沉了下來,鄭重其事似的說道。
“我能理解,要是那樣,那可能我都沒這個福氣一睹此壺的風采了。”李追華說道,以免對方從自己變異的黃金右眼里察覺出什么來,他便及時抽回了目光,并繼續道,“范先生,你家傳淵源啊,唐朝的重器都能流傳下來,實在是不簡單,讓人向往啊”
“哦?莫非李老板早就看出來了此玉壺是源自古唐的了?”
當李追華下意識地說出那番話之后,范老板不由得大吃一驚,臉色乍變。
“原來李老板有如此好的眼力,可你剛剛卻問我此壺器的來歷,還說對古玩知識不大了解,看來你是在老夫面前深藏不露啊,你真是一個爽快而低調的人,年輕人能做到你這般地步,難能可貴哪”范先生笑意盈盈地以一種玩笑的口吻說道。
這在李追華看來有點點古怪,自己不知不覺地道出了那只玉壺所產的年代歷史,沒想范老板反應激烈,他又驚又喜般。
“范先生過獎了。”李追華有些尷尬地笑道。
范先生陡然之間好像找到了知己,他在李追華眼前表現得越發熱情了,儼然是一個親切的長輩。
兩人再無關痛癢地談了兩句,這時那個被范先生喚作“小玉”的古典女子返身走進來了。
只見她手上的茶盤上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茶,腳步輕盈地走了過來。
“李老板,請喝茶。”小玉輕聲招呼道,她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放到李追華手邊。
“謝謝。”李追華彬彬有禮地道了一聲謝。
“不客氣。”小玉始終保持一種謙卑的姿態,尤其是在范先生跟前,她一言一行都表現得必恭必敬的,生怕失了禮數似的。
對于小玉,李追華當真是難以揣摩出個中情由,不知對方與范先生是什么關系。
“這都是男女平等的現代社會了,范先生不會養了一個信奉封建禮制的小丫鬟吧?”李追華在心下里驚疑地感嘆道。
“八爺,請用茶。”小玉又將一杯茶輕輕地遞放到范先生身前的桌上。
“她叫他‘八爺’,這稱呼聽著怎么這么拗耳?好似電視電影里面的古裝戲里才出現這種叫法吧?”李追華在心中嘀咕著。
忽地里,他眼睛不自禁地多瞟了小玉一眼,而有一下,小玉恰好也正注視著他,兩個人視線相互碰觸交織的那一剎那,小玉的眼神里透出股若有所思的光芒。
稍后,小玉就轉身退出房去了。
“李老板,我倒想向你請教一二了。”范先生突然開口說道,“你來,你是如何看出它是一款唐代玉器的?”
“……”他這一問,倒還真把李追華給難住了。
如果不是方才他通過右眼那束光線窺看的到了玉壺內壁壺底所注留的款識,那他還真沒辦法認出這是白玉壺是出自上千年前的唐朝的。
沈先生由驚詫到對李追華深感佩服了,因為他心知肚明,這款玉器很難辨別出它的年代,以前不知有多少專家看差了,可沒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后生看一眼就指明了它產出的朝代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