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對他們的沖擊太大,這對**難免在心靈上產生了一時的脆弱,或者說是因為秀哲的噩夢,以及李孝利沉迷于秀哲一剎那的柔情,秀哲抱著這個**,猶如一件自己生命中的恩賜。()
李孝利的房間不大,但是十分溫馨,秀哲也不是第一次進到這個房間里,他沒有去打量別的東西,在他的眼中只有那張潔白似雪的床。
這是人類的本能動作,他們輕柔的**著對方,彼此交換著氣息,似乎想從對方那里索取到一種叫做的東西。
秀哲從李孝利的胸前抬起頭,眼中彌漫著晴欲的火焰,他看著媚眼如絲,像一條美女蛇一樣在他懷中**的**,鬼使神差的,他說:“我愛你”,說的是中文,像是一種宣告,更像是前世今生——一個重生者的儀式。
李孝利不擅長中文,然而對這句太常用的語言,她沒有半點不解,柔媚的笑著,芳唇輕輕的貼著男人的耳際,說了相同的臺詞。
用雙手掐住李孝利的腰,感受著那驚人的纖細,秀哲一把將她抱起來扔到**去,隨后是一個飛撲上去的身影。
交疊、糾纏……
秀哲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心有點沉重,是的,很沉重。
“你在做什么?”聲音沙啞,但是有著**獨特的魅力。
李孝利將小腦袋從秀哲的心頭上抬起來,“早上的時候,聽著你的心跳,感覺就像是一首很動聽的歌。”
“那你好好聽聽吧,順便告訴我,它在說什么?”秀哲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肌膚相親的溫暖。
“它說,秀哲是個大色狼,”李孝利張開嘴,在秀哲的胸口留下一排細密的牙印。
秀哲吸了一口冷氣,提起她的腰,將她拉上來,只是一只牙尖嘴利的小野貓。
“哎喲,”李孝利**一聲,在秀哲不明所以得注視下,紅了臉。
“對不起,”秀哲道歉,只是弄痛了別人之后說對不起,實在說不上多有誠意。
“沒關系,不過,你技術這么好,究竟和多少人練過?”濃烈的醋意,就連略顯遲鈍的秀哲也感覺的到其中的危險。
“你知道,日本的愛**作片非常發達,”秀哲小心翼翼的解釋。
“艾薇兒,和艾薇兒有沒有過,那段時間你們經常在一起,”吃起醋來的**,記憶力尤其出色。
“沒有,真的,對著上帝發誓”秀哲大感吃不消,一大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不如……
他抱著李孝利迅速的翻了一個身,用嘴封住她即將出口的質問,然后房間里再次是細密的**,和粗重的喘息……
神清氣爽,秀哲出現在辦公樓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看得出昨天他那一副萎靡的樣子。
他似乎心情特別好,即使是普通的,甚至不認識的員工他也會笑著打招呼。
“reg今天怎么了,感覺他笑的好帥啊,”兩個前臺接待員被秀哲的微笑迷得暈頭轉向,其中一個捧著心口,陷入花癡的境地。
另一個也不必她好到什么地方去,即使現在秀哲可能都已經上了二樓了,她還癡癡的凝望著電梯旁的樓梯口。
“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的聲音,”韓勝錫看到秀哲走進來,一個箭步跨過去,臉上全是八卦的神采。
“你老了,勝錫哥,老化的耳朵是靠不住的,”秀哲一把推開這家伙,自己可沒有忘掉昨天他還打了自己一拳。
“嘖嘖,看來咱們秀哲也不打算繼續走純情路線了,怎么樣,早就讓你過去了,你拖到今天,”張清河怪笑起來。
“有這么明顯么?”秀哲苦笑著搓搓臉,好像每個人都能夠發現自己的不一樣。
“切,你笑的這么,還要去發現嗎?”張東有不屑的對秀哲投去蔑視的目光,似乎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好了,你現在脫離處男的身份了,但是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有空的話,請點記者過來慶祝,”看到秀哲狀態很好,一直面色凝重的金權赫也難得開起了玩笑。
“我真的不是處男……”任何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尤其是條件不錯的,被認定是處男,都會覺得很不爽。
“嘿嘿,”張清河笑著搖搖頭,也不去反駁秀哲,但是看他以及其他人的神色,分明是不太相信的。
“你們……”張張嘴,似乎想要繼續辯解,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和這些家伙討論起來,自己是不是處男這種話題,還真是幼稚。
“好吧,叫我來不會是討論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事了吧,還是先說正經事。”秀哲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
“看你的樣子,也可以想象李孝利的狀態,那么這個問題就算暫時解決了。”張東有再次打量了一下仍然掩飾不住春風得意的秀哲,認真的點點頭。
“好吧,孝利她現在很好,我很想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秀哲坐下來問道,說到這件事,他的臉色也十分沉重。
對方能夠把注意打到李孝利身上,這個并不難理解,畢竟自己和她鬧過幾次緋聞,而李孝利雖然也是緋聞不斷,但是真的被拍到具體照片的也只有她和秀哲的。
只要對方稍微有點賭徒精神,那么為了引得秀哲大亂方寸,把目標放在李孝利身上也不是什么怪事。
更何況要對付秀哲的人,即使不知道秀哲是公司的實際擁有者,他對good娛樂也不會有什么好感,無論能不能達到“引蛇出洞”的目的,也能夠小小的打擊一下秀哲所在的公司。
“昨天是李孝利這張專輯的告別舞臺,上臺一分二十秒的時候,鞋跟突然斷掉,因為突然失去平衡,在鏡頭之中,她往側面摔倒,大約二十秒鐘被伴舞拉了起來,事后檢查發現鞋跟被人為破壞。”金權赫解釋道,他按了下辦公桌的電話,“金書靜小姐,請進來。”
沒過多久,李孝利的經紀人金書靜走了進來,她面色不太好,顯然昨天的事對她造成的壓力極大。
“金小姐,我想了解一下,鞋跟被人為破壞,你能確定是什么時候被破壞的嗎?”秀哲示意她坐下來,然后開口問道。
“我可以確定去sbs之前,鞋子還是好好地,雖然女舞者跳舞的鞋子都是經過檢查的,但是我習慣在出發前檢查所有的東西,”金書靜認真的說道。
秀哲摸了摸下巴,點點頭,“那么你的意思,是在休息室的時候,鞋子被破壞?”
“是的,因為要去拜訪兩個前輩,我們有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不在練習室,我認為就是這個時間鞋子被做了手腳。”
“可是你剛才說過,在上臺之前,節目組還是會檢查一遍鞋子,”秀哲打斷她的話。
“昨天節目結束的時候,pd打電話過來,說是對工作的疏忽表示歉意,”金權赫補充說道。
“五六分鐘的時間,不可能和sbs的工作人員脫離關系,對了,播放出來的效果是什么樣子?”秀哲嘆了口氣,對李孝利的處境更為擔憂。
張東有拿起遙控器,很快就將昨天的節目找了出來,畫面上先是大約十來秒鐘李孝利跌倒的鏡頭,然后就一直是臺下紛亂的觀眾,現場可謂是一片混亂。
“對不起,是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金書靜啜泣著說道,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在自責,現在再次看到這個場面,忍不住哭了起來。
“金小姐不用這樣,這不是你的錯,”這個經紀人做了半年,所有的表現都十分出色,而且待遇也是一等一的,出賣公司的可能性不高。
“公司有沒有人最近突然離職,”秀哲苦思了一會,突然抬起頭來問道。
“有一名化妝師,上周離職,是孝利的化妝師,”金書靜猛的睜大眼睛回答,難道化妝師有問題?
秀哲用手指的關節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陷入了沉思,離職不代表有問題,但是卻是一條不可放過的線索。
“要不要和何金列社長聯系,請他輔助調查?”金權赫建議道。
“那老雜毛也脫不開關系,在他的地盤上出的事,他難道還想獨善其身?”韓勝錫冷聲開口。
“不用和他聯系,他應該也在調查,有結果他會主動聯系我們的,再說,只要不和他聯系,他就會加緊調查。”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張東有將手里的遙控器丟到桌子上,有點泄氣。
“這件事破綻很多,而且還可以將前段時間發生的eric的事情聯系在一起查,”秀哲仔細的分析起來,“首先是離職的化妝師,清河哥派人去把她請回來,還有兩名助手也要仔細問話,sbs負責檢查道具的工作人員也要接觸,總之反正咱們人手足夠就不必拖延了。”
“聽小三說,昨天襲擊你的人應該有人受傷,要不要從醫院入手調查一下,”金權赫建議說道。
“恐怕不會有什么用的,還不如看看道上,最近誰接了類似的活,”干這種事的人一般都不會去醫院,他們都有固定的診所。
“聯系媒體,讓媒體的聲音向我們傾斜,找幾家不錯的媒體,直接注資,公司賬上的資金如果允許的話,就不用在乎錢了,”秀哲開始分派任務,這種毫無頭緒的事情,討論是討論不出什么的。
“好的,這件事交給我吧,”韓勝錫站了起來,在這種關口,他也坐不住了。
不僅僅是有人暗算公司旗下的藝人,現在居然有人半路襲擊自己的兄弟,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
“公司還是要繼續運作,不能因為這件事有所影響,權赫哥和東有哥就辛苦點吧,”秀哲淡淡的對金張兩人說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對了,姜帝圭導演的公司已經談下來了,高于估價百分之二十的價錢,是另外設立子公司還是合并到影視部?”
“將影視部和新公司合并,成立good影視,這個辛苦權赫哥點了。”good剛分成兩部分,現在才剛剛穩定,立馬又要再分,金權赫可以說是最忙的人。
“好吧,我會盡快將這件事情處理好,”他知道秀哲對自己的影視相關的產業十分重視,也不由得打起精神。
秀哲和張清河一起慢慢的踱到他自己的辦公室才開始說正經事,“監視這幾個人,一個叫吳天興,是dsp的理事,一個叫姜承俊,是姜帝圭的侄子,還有一個叫崔建元……”
“sk集團的崔建元?”張清河沒聽說前面兩個人,但是最后一個卻如雷貫耳,sk集團第三大股東的繼承人,在首爾富家公子圈里,那也算很有名氣的。
“對,我懷疑是這幾個人干的,所以要你去監視他們,”秀哲點點頭,對這個判斷至少有三成的把握。
“崔建元可不好得罪,沒有真實證據的話,沒人能夠奈何得了他的,現在sk集團和新總統奸情正熱,”張清河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秀哲居然得罪了這個人。
首先第三大股東,已經算是實權人物了,其次sk集團抱上了新總統的大腿,對新總統各項政策都大力支持,投桃報李,在政府方面的地位,sk集團是水漲船高。
“只是讓你調查,你什么這么怕他了,”秀哲不爽的高聲說道,崔建元看他不順眼,他又何曾感覺崔建元舒服。
“不是怕他,他們這樣正統的繼承人,就算是整個sk集團也會很重視的,不用得罪的話,最好不得罪,”張清河理解秀哲的心情,其實他又何曾愿意這么束手束腳。
“清河哥,你的事情現在怎么樣了?”秀哲柔柔眉心,轉換了一個話題。
張清河很識趣的不再強調崔建元是多么的不可招惹,聽到秀哲提起那個計劃,帶著一點嫉妒的說道:“一切都像你想象的那樣進行,罪證的收集也差不多了,我弟弟在兩年以前,曾經奸殺了一名學生,后來被老頭子花錢擺平,那位愿意將這件案子翻出來,這樣的話,那小子難逃法網。”
他說的那位是新總統身邊的人,堂堂的總統女婿,只是區區幾億韓元就搞定了,做事比奴隸都賣力。
“你父親呢,你準備怎么對待他?”秀哲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這是一出父子兄弟相殘的戲碼,按照自己的計劃推動的,只是不知道,到老了的時候,他會不會后悔。
“大約五年以前,他看上了東大門那邊的一塊地,手段殘忍的清楚了一些釘子戶,”張清河冷笑著,對秀哲所說的“父親”一詞很不以為然,“最主要的是,當時有位資源局的官員想出面干涉,但是很不幸這位官員遇到了車禍。”
“也是你父親做的?但是這么久了,案子不好翻了吧?”秀哲有點感慨,資本是用鮮血堆積起來的果然不假。
“本來是不好翻的,但是我找到了那個司機,他現在基本上已經癱瘓了,哼,沒幾天日子好活了,所以看在錢的份上他會出庭作證,”張清河侃侃而談,“我之所以選中這個案子,那是因為這個官員的兒子,現在是總統的幕僚,而且還挺受重視,他同意和我合作。”
秀哲無話可說,本來只是簡單的指點一下,沒想到張清河這么快就出成績了,而且做得還這么絕,只要開了一個頭,墻倒眾人推,張家父子算是完了。
“還有你的后母,”秀哲提醒說道,盡管不忍心,但是既然做了,就要斬草除根。
“你放心吧,我放過誰,都不會放過她的,”張清河紅著眼,嘶聲說道。
“別把自己也陷進去了,有時候不必要自己親自來的時候,就讓你手下的人來吧,”秀哲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難道自己要勸他得饒人處且饒人,那就太可笑了。
仇恨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使以后會后悔,這也是張清河的選擇。
“秀哲,在過幾個月,我就能從張家拿到一大筆錢,咱們到時候就不用怕什么崔建元了,先忍一忍,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們不會放過他,”張清河抓著秀哲的肩膀,誠懇的看著他。
“呵呵,好吧,聽你的,”秀哲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自己不會拿godd娛樂去冒險的,如果真的是那幾個家伙搞鬼,讓他們多得意幾天又何妨。
“我會讓人好好查的,另外你也可以放心,公司的人我會派人保護好,”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張清河拍著胸膛信誓旦旦的保證。
秀哲看著他點點頭,“清河哥,我相信你,對了,你舅舅和你叔叔他們怎么樣了?”似乎剛才說的時候,他沒有提及這兩人。
“他們聯手了,老頭子手上股份太多,他們不聯手不能壓制他,”張清河臉色也有點難看,顯然對這點超出計劃之外的變數不爽。
“這個很好解決,將咱們手上的mbc股份和你舅舅交換張家的股份,他會很樂意的,不是嗎?”秀哲想都不想的說道,比起張家的那點利益,相信金于龍更看重mbc這家電視臺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