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思考的空間,全靠本能長了長身子。等半拉彈頭撕穿防彈衣的裝甲扎進肉里,我才確定自己是腹部中彈。然后才感覺到自已像被人大力踹了一腳般的飛退,前趴的身子被頂成倒坐,屁股還沒有挨地肚皮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像熱漆澆在身上一樣燒的要命。
他們有。。。。。。咳!咳!啊!。。。。。。我捂著肚子坐在地上,被子彈沖擊力擊到的胃部,便被強力擠壓出了所有的東西。胃酸加上難聞的消化物從口鼻中噴出,打斷了我要出口的警示。
他們有夜視議和熱能探測器!狼人看到我被隔著門板擊倒,第一個意識到我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話意。
沒錯!我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頭頂著地好不容易才吐凈了嘴里的殘渣,咽了點口水濕潤被胃酸刺激的同樣火辣辣的食道支唔出聲。但是我并不明白,他怎么會看到我的,因為我的偽裝衣和作戰服都有防紅外探測功能,在熱能探測儀上是看不到我的。
梆!梆!兩聲木頭被擊穿的聲音響起,屋角內蹲著的一名女人被穿墻射殺。而另一發子彈則打在了我剛才所在位置擋住的一名美軍士兵的背包上。他是名輔助機槍手包里面裝的是為機槍手提供的大量彈藥,擊中背包的子彈打在了彈鏈上,引爆了背包里的子彈,然后便是骨牌式的連鎖反應,周圍大量的子彈都被擊發了。黑暗中他就像個冒火的大煙花,不斷有火彈從背上射向四面八方。所有他背對著的人都倒了霉,因為引燃的彈藥像機槍一樣對著后面的人噴射起來。
“扔掉它!你這個笨蛋!”我不怕子彈炸死他,到擔心子彈打到我。話音未落,水鬼的慘叫便印證了我的靈驗的第六感。
“我操!”看著正在卸背包的美國大兵突然一頓停住了動作,然后直接垂直的躺倒在地上。身體被仍在壓在身上亂射的子彈沖力頂的不斷彈跳,讓我想起了在芬蘭附近釣到的那只15公斤重的大馬哈魚,它被扔在船甲板上時也這么撲騰的。
子彈不斷從四面八方射來,穿透木墻將躲在墻角的十幾個俘虜全部槍殺,唐唐同樣被擊中一槍在胸口,直接震暈了過去。但在被我擋住的那名士兵中槍倒地后,便再沒有子彈打向我這自躲藏的角落,躲在門后和墻口下的刺客和狼人也沒有中槍。
“他們看不到我們!”我一把拉過昏迷中的唐唐,卸下她的背包后壓在身下,盡量用自己的偽裝衣蓋住她。狼人和刺客他們也把杰麗和幸存的美國兵拉到身邊用防寒衣擋住他們散發的紅外熱能輻射。
“我們也看不到他們!”在槍聲稍停后,狼人抬頭向外面觀察了片刻無奈的說道:“他們也有防紅外作戰服。”
“他們是自己人?”水鬼捂著屁股趴在地上,咬著牙哼哼著。對方擁有夜視儀和紅外探測器我不意外,因為蘇聯解體時曾有不少老式的這種裝備流傳到周圍國家。但防紅外探測作戰服是在發達國家的特種部隊都屬于高級裝備,阿富汗這種窮鄉僻壤再有錢也不到這種東西。
“有可能!”狼人調節夜視儀半天后放棄道:“有辦法探測到他們的無線電頻率嗎?我們需要和他們談談。”
“DJ不在這里,我們身上的無線電沒有那個功能。”刺客摟著一個家伙看著我和狼人說道:“順便提一下,你們太狡猾了。把美女都搶走,留給我一個大胡子。”
“干!你碰到我的傷口了。”水鬼捂著屁股給了身上的小子一巴掌。
“也許我們應該打開窗戶大叫一聲!”因為肚子上的傷口我摟著唐唐卻不敢壓在她身上,雙手撐地趴在她身上的姿勢感覺有點熟悉。
“好主意!你去!”刺客作了個請的手勢。他用披風把自己包的像個棕子,連眼皮都不想露出來。還沒湊到窗前我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從釘在窗框上破碎的羊皮縫中傳來的風嘯聲,比足球裁判的哨聲還大。
“噓!”在我們還沒有想出任何對策的時候,從山頂吹下的強風中送來了一絲絲雪被壓平的摩擦聲,俯臥的地板上的我輕輕的感覺到一記震顫后,利用聲帶震動器無聲在無線電中傳遞道:“他們來了!”
“操!看不到他們。”刺客捂住懷里的人的嘴四下張望半天無果。
“我也是!”狼人和水鬼放棄不便的長槍掏出手槍,作好了室內近戰準備。忍住肚子上的巨痛,從腿側取出MK23打開保險,對刺客和狼人分別指了指前后兩個窗口,對水鬼指指自己和他又指了指門,要他和我配合守住前門。
水鬼點了點頭,拉過地上一具尸體推到門前,但并不把門堵死。由于他下身受傷行動不便,便把披風留給了身上的士兵,自己爬到了門邊挨著尸體臉朝上裝死。
而我則拉起兩具尸體堆成了臨時的防御工事擋在身前。等一切弄好了后,我才發現身上的唐唐已經醒來,睜著兩只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發現我注意到她時竟然對我笑了笑。
看到狼人和刺客分別掀起夜視儀,從雜物袋掏出鋁箔包,打開后挑出了賽盧姆安全發光棒中照明能力最強的銀白色型對我搖了搖。那是一種攜帶方便、使用簡易,價格低廉的照明具。采用一種易彎曲的塑料管制成,手指粗細,內裝有兩種無毒化學溶液,其中一種裝于懸浮安瓿(密封小瓶)內。原理有點像滅火器,使用時將塑料管折彎以壓破安瓿,使兩種化學溶液相混合而產生化學反應,發出無熱、無焰、無火花的明亮的冷光。光的顏色有紅、黃、綠、藍、桔黃和銀白6種,發光時間為30分鐘至12小時,依型號的不同而異。該安全發光棒可在風雪天及水下使用,不需火柴、打火機或任何電源與導線等引燃裝置,并且壓裂安瓿也不會對人的眼睛、皮膚造成傷害。狼人他們拿出的那種是我們潛水時遇到混濁的泥水時使用的,光線強度比得上手電。看樣子他們是想利用對方使用夜視儀在強光下過曝的原理,給他們出其不意的一擊。老辦法!但屢試不爽!
正當我也要取下夜視儀的時候,手指無意間觸動了調節熱成像靈敏度的轉盤。頓時眼前的一切變成了光亮一片,斑駁的閃光區域像畢加索的涂鴉一樣無法分辨其本質。天才給我們配備新熱成像儀時,曾自豪的聲稱此東西性能已超越所有其它同類產品,為展示其優越性能給我們看過這種圖像。說這種亮弱不同的色塊表示其探測能力已經可以區分0.01攝氏度的溫差,加大功率后靈敏度可以趕得上探測石油和礦藏的光子探測機器而不用保持在零下190度的工作低溫。但卻由于過于靈敏失去觀測對象的紋理細節,人眼沒有辦法區分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所以被大家嘲笑是“偉大的無用進步!”
但是現在我看到的影像卻和當初不太相同,外面零下三十度的低溫成了淺灰色的背景,所有其它一切如同曝光成相的攝影底片,雖然看不出形態,但我發現原本是樹和石頭的地方成了穩低不變的稍深白色條塊,詭異的是另有些極細小的色塊卻閃爍不定的高亮顯示。
等我看到同樣高亮的銀色火焰從我身前竄起時,我突然意識到這些高亮顯示的色塊竟然是人的呼吸。沒錯!從肺里呼出的熱氣溫度高達37度,雖然被紅外輻射阻隔布料掩蓋住了,但熱傳遞在空氣中仍有效,與其口鼻部位接觸的空氣溫度仍會上升。如果不是極靈敏的機器當然發現不了這種差別,但天才提供給我們的“偉大的無用進步”卻捕捉到了這種細微的差別。
來不及調節顯示強度和通知其它隊友這一發現,因為我可以確定的看到有名敵人已經快速湊到了窗下,從他行進和蹲下的戰術姿勢是前來投手榴彈的,如果成功那么我們全都完了。
“手榴彈!”我大叫出聲,單手抓起身邊的TAC50反器材狙擊槍,像用手槍一樣對著那個亮斑開了一槍。巨大的槍口火焰像閃光彈一樣耀白了一切,高亮的白光刺的眼睛都睜不開,我趕忙關了熱成像功能,眼前從銀白閃回了淡綠一片。眼睛還沒適應切換回來的界面時,便聽聽到了木門被踹的聲音,瞇著眼看到一名黑影一腳踹開房門想要沖進來,但房門開到半途被水鬼擺放在地上的尸體擋住卡在那里,擋住了他半邊視線。他的反應非常快,瞄了眼地上的尸體,便摳著扳機掃向門板正后方并迅速向后退去。意圖在撤退的同時,把藏在門后的敵人掃成破布。可惜的是大膽的水鬼并沒有藏在門后,而是正對著他的臉,等他發現地上的兩具尸體中只有一具是死人時,已被水鬼的G3A4掃斷了腳一頭裁倒在地。與此同時,狼人和刺客對著后墻造近窗口的位置上也是一陣狂掃打的木屑亂飛,槍聲停后才傳來一聲重物倒地的響動。
“他們知道我們的存在!”我收起手槍拉動槍栓退出打過的彈殼叫道:“他們要扔手榴彈炸我們。”
剛說完,一聲爆炸從我射向的角落響起。原木夾雜泥坯糊成的屋墻被炸開一個大洞,子彈夾雜在風雪中從四面八方通過豁口鉆進了屋中。沒有了屋墻的阻擋,借助夜視儀幫助,對方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屋內的物體,這一輪射擊明顯不是無的放矢,數發子彈就打在我眼前的尸體上。“噗哧!噗哧!”的聲響,讓我擔心面前的肉塊能不能阻擋住對方的子彈穿擊。
“啪!啪!”兩聲輕響,狼人和刺客顧不上戴夜視儀,先折亮了發光棒。把手里白熾燈管似東西扔到了豁口外邊,頓時夜視儀中的彈洞成了太陽一般的光團,擋住了外面所有人的視線。
“我們是美國人!我們是美國人!”一個美國大兵揮著手對屋外喊叫道。第三句還沒有來得及出口,便被一槍打在了他胳膊上,被打飛的肢體告訴所有人,數百米外的狙擊手聽不到他的聲音。
這時候,我成像儀屏幕上的圖像可有意思極了,所有射擊的槍口像夜空中星光一樣閃個不停。我沖幾處閃光點打了幾槍,但由于隔在面前的墻體影響了彈道而沒有命中。但打到對方附近的子彈仍起到了威懾作用,閃光點立刻便轉移了陣地。
“我們從屋里出去!”我拉起身上的唐唐沖邊上的其它人喊道:“對方有16人,可能是滲透排,應該配有火箭筒和榴彈發射器。”等我們跌跌撞從后窗戶跳出來時,對方攻擊手也動用了手里的反坦克火箭筒。兩枚彈頭把脆弱的小屋撕成了碎片,大塊的木頭從天而落幸好沒有砸到我,不然非折筋斷骨不可。
從埋過頭的雪堆抬起頭,槍聲沒有了屋墻的遮擋聽得更真切了。我拉起來唐唐和狼人他們又重新跑回燃燒起來的木屋旁,希望借火光和散發的熱量作掩護。
“開槍!”我對身邊的女兵大叫了一聲,打斷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強喘。
“可是他們不是有可能是友軍嗎?”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有缺氧的癥兆,但腦子還能反應過來,知道用我的披風把自己裹的緊緊的。
“管他是誰!你不開槍的話,他們就打死你。就算是你爸也得給我開槍!”我的熱能探測儀被身邊燃燒的小屋影響的無法正常工作,眼前一片銀白什么也分辨不出來了。
還能動彈的美國兵紛紛靠在屋墻邊上開始還擊,不管是作為火力點還是吸引火力的餌,都大大緩解了我們幾個的壓力。
“把他們扶到遠處那個結了冰的柴垛去!”我指著水鬼和不知從哪拾了把M4的杰麗,對正在向遠處射擊的唐唐說完,然后扭頭對狼人和刺客喊道:“是AK47步槍,不是英國佬。”
因為長期接觸的緣故,所以現在我也能聽出對方使用的是AK系列步槍,那種與眾不同的射擊節奏和響聲,每次帶給我們的都是親切和緊張。
“不一定!特種部隊可以選擇自己的武器,小口徑在雪原作戰的能力比較差,說不定他們專門挑了AK47也不一定。婊子養的!”狼人剛把臉伸出墻角便被一記點射打了滿臉泥:“我聽到了米尼米的聲音,他們的火力太強了!”
“我看到他們的火力配置,似乎是4:4:8的不均衡配置。”我慢慢的調節熱成像儀的敏感度,可是仍是被身邊的火光影響,什么也看不到。
“沒錯!”刺客對著越過墻體盲區的一名敵人放了一槍后,回頭說道:“他們開始低估了我們的戰斗力,估計把我們誤認成了阿富汗人。所以采用的是三角方陣,把重火力和狙擊手留在了后面防止我們逃跑,所以折了第一組突襲小隊。”
“嘿嘿!”我和狼人都笑了,對方用的三角方陣,是以三個火力扇面,將面向目標區的三個方向以兩組的尖端指住,而在進行攻擊時轉為口袋包圍戰術,而分配方式則有許多種,最簡單的配置方式是由兩個火力組左右包夾,而斥堠與指揮組則合并為第三組,在第三面對敵人進行清除確認的工作,但這種分配法由於第三組的火力過份薄弱,而很少受到采用。
“把熱成像儀的靈敏度調到最高,你可以看到他們的呼吸。”我趕緊把自己發現的秘密告訴其它人。此時天色已經隱約發白了,加上雪地的反光有種錯覺天已放亮了,只是月亮仍掛在半空而已。
“我操!還是算了吧!”刺客和狼人調了一下便又放棄了:“什么也看不見了,還打什么呀?”不斷打在身邊的子彈不給我們反復調試的機會,對面的家伙仗著火力優勢,展開雙縱隊斜線進攻,從兩個方向要包夾我們。
“你們兩個守這側翼,我到別處去!這個地方太熱了。”我試了多次,確定挨近身邊熱源的時候,絕對沒有辦法使用熱成像后,便和兩人打了個招喚,抱著槍匍匐爬向身后遠處其它木屋。
但卡在防彈衣夾層里的彈頭,像根扎進我身體的洋釘,不斷在皮肉中晃動。每次抬起胳膊,便感覺自己的腹部像被剖腹了一樣,金屬彈體不斷在傷口中磨擦。除了痛的像火燒外,還有種爬釘板的感覺。
還沒有爬到地方一種金屬的反光吸引了我的的目光,我看到一個巨大的東西從我們后方的山脊后面一個隱蔽地滾了出來。起初我還以為那是一輛俄羅斯T50坦克,但在裝主炮的地方卻是一架四管的ZSU234型高射炮。通過瞄準器可以看到穿著長袍的高射炮手露出炮塔。當車子停穩后炮塔轉向前方,那豎立在炮塔處的四個23毫米的金屬管里便開始迅速發射出一股濃濃的煙,殺傷爆破燃燒彈和曳光穿甲燃燒彈轟鳴聲中拖著粗亮的軌跡轟在我們對面的山坡上,密集的火力散布,將正推進中的左側小分隊打的人揚馬翻。
這種突發狀況把我們和對方都弄暈了,用高射炮打步兵,明顯就是塔利班這種武裝的風格。可是他們能發現對面偽裝的滲透部隊,竟然沒有發現幫助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方的伙伴已讓我們差異了,但我和狼人更奇怪的是這輛自行高射炮是從哪跑出來的。
對面山坡上的滲透部隊雖然沒有想到,這時候我們會跑出來幫手但卻沒有慌亂,左側小分隊立刻停止推進,找好掩護躲了起來。而右側的分隊則迅速從鞭長莫及的村尾突入了我們躲藏的村落。并從高射炮高低射界的肓區,利用反坦克導彈打癱了大發淫威的鋼鐵戰車。
可是還沒等到他們喘口氣掉過來頭來招呼我們,數發迫擊炮彈便從山頂準確的落在了擊毀炮車正要撤退的三人小組身上。看著一片紅霧散去,白雪染紅后的灌木林。現在可以明確的知道這些人應該是聯軍的士兵,是幫他們的忙打塔利班還是呆著別動再看會熱鬧。我和狼人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幫忙?長官!”唐唐想到剛才打死自己戰友的便是這些人,指著被炮火炸的抬不起頭的“盟友”為難的問狼人。
“你過去的話,不論是誰都可能喂顆子彈在你漂亮的小臉上。”狼人看著打的正火熱的兩幫人馬:“我們趕緊向上爬。等到天亮后,這些人看清我們也是侵略者時,可沒有人能幫我們的。”
趁著兩幫人打的火熱,我們剩下的七個人用了幾分鐘的時間,爬到了半山腰高射炮被擊毀的地方。這時候,天已經亮了,近在眼前的山洞中數名塔利班分子一邊說笑,一邊對著山下狂轟猛炸。等發現我們再去拾槍時,狼人和刺客帶著唐唐他們已經然用先發制人的強大火力掃清了道路。
小心翼翼的鉆進這個昨天沒有人的巖洞后,我們才發現塔利班部隊的迫擊炮陣地隱蔽得很好而且發射的炮火出乎意料地精確。是因為他們已經預先將迫擊炮的底座埋進地里并測試了其彈道,因此他們能確定其炮彈打擊的精確位置。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正規部隊。我們拿下的兩個山洞建造得非常精細,一個里邊有厚實的干泥加固和“射距裝藥卡片”,這些參數標示了任何可能的敵方陣地的距離和位置。另一個比較寬大的洞內一名頭戴坦克盔的負傷戰士躺靠在光溜溜的石洞壁上,身旁扔著俄羅斯的先進夜視裝置,這就是為什么他們能在天黑后和美軍步兵一樣看得見周圍事物。
“食尸鬼!狼人!過來看!”刺客指著那名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阿富汗小伙子。起初我不知道他讓我看什么,等過了一會,我才從血水沖洗出的石縫中的閃光看出端倪,原來這個小伙子身上面的山壁竟然是一條裸露出地表的金脈。
長長的興都庫什山脈從東北向西南,將這個國家一分為兩半,土地貧瘠卻埋藏了多多的地下寶藏,地上只長草,地下卻長金子,象大多數中亞國家一樣,芝麻開門,財源滾滾。但可惜招來的淘金者卻都不是本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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