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通過電話告知其它已經收工的狼群成員我這邊的情況,要求他們現在到這邊來幫忙尋找一個昏迷街頭的女子。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大伙正在開PARTY誰都沒空來幫忙,氣的我差點把價值數萬的手機給摔了。這群王八蛋!戰場上今天不知明天事的環境,養成了這種醉生忘死的習慣,這不!子彈殼還沒涼透竟然就開始給自己找樂子了。
聽著話筒里在幾個人手里轉來轉去卻都是一片的言詞不清的大舌頭,我就知道這群家伙都喝高了,想找個明白人是沒那么容易了。只好耐著性子讓他們把電話一個一個的挨著傳,直到轉了十幾手才碰到了DJ一個明白人。等聽到他清晰的嗓音我才想到這家伙酒精敏感,喝多了起疹子。
“DJ呀!可算讓我找著明白人了!快!快!幫我監聽一下警察的無線電頻率,看看有沒有哪個地方碰到了一名昏迷的女子。”看著表已經過了十分鐘了加上從廁所里出來的時間,按HONEY所言那女人應該不知倒在什么地方了。既然我們抽不出人手,就只有麻煩政府暴力機器了。
“怎么回事?”DJ倒是沒耽擱,不一會聽筒里傳來警方無線電的嘈雜聲。
“金·哈姆那個家伙被個婊子給搶了先,這不正讓你幫忙找嘛?”我帶著兩個女人走街竄巷的轉了半天,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找了間陰暗小巷里的酒館坐下,慢慢的給DJ解釋。
“婊子?他嫖妓沒給錢?”DJ聽我一說笑了。
“扯蛋!誰他媽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偷偷的把NSA收集的各國情報過濾下多少,重新賣給各國諜報機關了。這不明擺著是給人滅了口嘛!”我們常在混水里打滾的長蟲,誰還不知道泥鰍長什么樣子呀!這事情一看就是殺人滅口。
“滅了就滅了唄!反正都是殺,你殺她殺不都一樣嗎?”DJ越聽越覺的有趣,推開不知哪個醉鬼的糾纏,樂呵呵的說道。
“放屁!你忘了咱們殺這些人冒著多大的風險?為什么冒的風險你忘了你整個一白癡。”這家伙反應這么遲鈍,我恨不得一把掌把他臉煽歪。
“噢?”聽我這么一說,DJ收起了打哈哈的語氣,證據慎重的說道:“對呀!是那個美國政府的家伙說我們要干掉的人里有他們“釣魚的餌”,所以才派兩條狗來警告我們的。難道。。。。。。。?”
“八九不離十呀!”我自己其實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既然自己不了解其中的奧妙,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用,找到了那個女人就一切都明白了。
“等一下!馬上就好!”DJ放下電話去操作了,不知是誰拾起電話口舌不清的對著電話吱唔道:“喂!誰?打擾你爺爺我的酒興。哦!原來是刑天呀!刑天!刑天!我親愛的兄弟!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來!跟我親愛的兄弟刑天說聲‘嗨’!”
“嗨!”一個嫵媚的聲音從電話筒中傳來。聲音中夾雜的妖嬈感覺讓我的胃一陣翻滾。
“兄弟!這是嘉寶,嘉寶可是個大美女,是《花花公子專職模特噢!噢!上帝作證。她絕對是個混身充滿危險的炸彈,能將任何男人炸的粉身碎骨。她特別喜歡3人行,你要不要來參一腳?”公子哥對我說完又扭頭對著身邊的女人低語道:“我兄弟是個很勁爆的中國人噢!你聽到他的外號“食尸鬼”就明白他有多酷,他還會中國功夫!想不想見識一下?”
“當然!求之不得!你知道我就喜歡勁爆!”
“是嗎?”
“當然!”
“看看這個勁爆不?”
“。。。。。。。”兩人沒說幾句便只剩下一陣肢體交纏的摩擦聲與喘息。我真是不想聽這些令討厭的聲響,可是我還要等DJ的信兒,又沒有辦法放下電話只好尷尬的硬挺著。邊上的REDBACK看到我臉色難看,加上剛才漏出的支言片語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抱著膀子遠遠的坐在那里不停沖著我壞壞的笑,倒是邊上的HONEY很關心的不停問長問短讓我更加難受。
“刑天!快回來吧!我要和美人去洗個溫暖的泡泡浴,給你留著門如何?這妞的舌頭可真夠勁!”公子哥簡真是精蟲上腦了,滿嘴沒有人話。
“對呀!食尸鬼!讓我見識一下你的中國功夫!等著你喲!”在我多番的禱告下,上帝終于聽到了我的呼喚讓DJ搶回了話機。
“刑天!”DJ一邊說話一邊用踹開粘過來的酒鬼。最后終于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停下來,喘著氣對我說道:“那群混蛋!好了!聽我說!從八點到九點一刻沒有任何報案發現有昏迷女子,醫院也沒有接到任何接診通知。也許她有人接應,被自己人帶走的話,昏迷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嗎?”我想想也是。不過邊上HONEY張嘴說了幾句話清失在音樂的掩蓋后,在紙上寫下一串字舉到我面前,我湊上去仔細看才看清漂亮的字跡寫的是:如果她有同伴,那么我們要找的就是一群昏倒街頭的人!
我接過筆在紙上寫道:兩種藥水混合后會傳染?但你說不會俱有傳染性的。
HONEY在我的字下面接著寫道:三種藥水混合不會兩種會,但藥效會在傳播中減弱。她的英文寫在我的字下面把我的字比的如同剛學字的小孩子。
我看著HONEY的樣子,盡可能的想組織語言向DJ解釋這件事,最后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第二語言還是無法像母語那樣用的得心應手!
“你把他們的無線電接到手機上可以嗎?我自己聽好了!”我也懶的解釋了,只好讓他幫忙把手機接到無線電頻道上。
“信息時代的好處便是一切都在空中漂!”DJ說出自己掌掛在嘴邊的座右銘后,頓時紐約警察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坐在昏暗酒吧中昏暗角落看著舞池中當眾交媾的男女,被保鏢搭出去的嗑藥嗑到掛掉的同齡人,走馬燈似前來搭訕的私娼,傾聽耳機傳來籠罩在夜色下紐約各地的罪惡,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如同自己像書中描述的觀察人間守護天使,也許這樣稱喚自己有點美化自己的形象。但我現在明白了如果天使有感覺的話,冰冷會是唯一的感覺!即使這并不是人性最丑陋的的一面。
“1號臺,這是12號車,我們在第十大道需要支援。一輛92年的大眾沖進了超市櫥窗,車內有三名昏迷人員,后備箱里有些東西平常你可看不到。”無線電中終于出現了我需要的信息。
等我們風風火火的殺到第十大道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到了,除了一名警察叉著腰在看守車中昏迷的人,其它三人都圍在車后面對里面的東西指指點點。
我審視自己的HIPHOP服飾后,再掃視后面坐的穿著陸軍褲加軍靴的REDBACK和HONEY,發現原本計劃使用內務部身份劫走人犯的想法遇到了一些障礙。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只管去做就行了!”REDBACK很干脆的打開車門把我拽出車來。邁著大步走向那些警察,我在后面跟著她心里好奇極了為什么她能那么自信去騙人,平常她連一句話都不愿和別人多說。
“對不起!伙計們!內務部!”REDBACK出示假證件對站在那里的警察說道。
“什么事?”四個警察把手扶在腰間的槍把上盯著我們。
“這幾個人殺了我們監控下的恐怖分子,我們現在要帶他們回去審問!我想警局已經接到協助要求。”我也出示那張假證件,如果一樣東西成功騙過兩次人,那么原本應有的心虛也消失了。
“沒錯!剛才上面的確有提到這回事。這些家伙就是?”幾名警察查看過我們的證件后,相互點頭后便離開了車子讓我們接手。
“那名恐怖分子一定死的很慘!”站在身邊的警察看著我們將三名人犯抬出來,放進HONEY開過來的車廂內,指著那輛沖進超市的大眾車后備箱對我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里面有些市面上買不到的全自動武器,比如機槍和微型火箭等什么東西。不過在我眼里那并沒有什么,因為我們車里也有不少。
“車內的東西,你們拖回警局就好了。這些人是中了化學武器,我們要立刻對他們進行急救,如果你們有人接觸過死者,請回去將接觸部位清洗一遍,并不要讓其它人碰觸任何車內的東西。并控制這一段街區不要讓任何車輛接近或通行。生化部隊立刻便會到!”我遠遠看到一輛黑色的福特開了過來,那車在我走出金·哈姆被殺的夜總會時看到過它停在不遠處的路邊,所以我長話短說扔下一群驚慌的警察飛快駛離了現場。
看著塞在座椅下的兩個男人和那名已經面目全非的“舞娘”,我撥通了隊長的電話。
“隊長!我有個好消息,也許可以讓你有辦法對那群可能咬我們的鷹犬交代了。”我很高興的向隊長通報道。
“是什么?”隊長的聲音似乎很勞累的樣子。
“記得好個白宮幕僚長嗎?他不是說要查間諜的事?也許他會不爽我們干掉了他幾個餌,不過我們可以還他們幾條魚!”
“是什么!”隊長的聲音立刻精神了不少。
“公子哥那里見吧!”我賣了個關子:“對了!找個身高力壯的幫我抬東西。”
“你又要半夜來半夜去?你把我當什么?不用付錢的肉體按摩器嗎?”傳來的女人的聲音讓我了解隊長的聲音為什么這么疲憊了。剛結束體力勞動嘛!
等我們把車停到公子哥的地下停車場時,看到的是快慢機與隊長等在樓下。
“那個女人是誰?我都不知道你有情婦!”我了解的隊長并不留戀花叢。除了全能,他和牧師是狼群中最潔身自愛的兩人,比我這個保守的東方人還厲害。
“我是沒有情婦!”隊長看著地上如同醉倒的三人頭也不抬的回道。
“你沒有告訴我你結婚了!”我說出這話就后悔了,我還看到過他女兒上高中的照片,怎么會忘了他結過婚呢。
“離了婚你仍去睡你前妻,那可不道德!”HONEY那個白目的家伙又在不該插嘴的時候講話。
“我和她離婚只是為了讓她有機會去尋找一個更可靠的男人,而不是夜夜等著我的陣亡通知書。她并不知道傭軍沒有陣亡通知書!”隊長將其中一個男人拖進電梯的樣子,仿佛拉著的并不是活人一樣:“我仍愛著她!卻要看著一群男人圍著她打轉,想著她有可能和另一個男人住進一間屋檐下,我沒有把些家伙的皮扒掉掛在自由女神的火把上,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有道德了。”等到那家伙的像蹉腳墊一樣被摔在墻上,是人都能看出隊長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連HONEY也縮著脖子鉆回了車子。
等著我們扛著三個人事不醒的家伙走進公子哥的超大房子時,看到的是滿地不醒人事的家伙。只有DJ和TATTOO坐在那里等著我們回來,不過兩人都沒穿衣服在紋身而已。
等到那三人醒來后第一聲驚叫響徹全屋時,所有人都被這親切的響動驚醒,像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們周圍,醉眼惺忪的對著三個驚慌但不失惜的羔羊興奮的驚叫。高分貝的叫聲和嗆鼻的大麻味讓我敏感的鼻子和耳機十分不舒服。
等大家的新鮮勁過了,都又暈乎乎的坐回沙發,我才重新打量這三個人。兩個男人都是白人,還都是黑發、長臉、雙下巴,猛一看有點像兄弟。不過兩人的眼眸不一樣,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灰色。那個女子長的非常漂亮,同樣的黑發、黑眼、尖下巴,還畫著黑色的眼影和唇膏,在我去除她牙齒上的氰化物時,還看到她舌頭上穿著舌環。她的樣子就像一個垃圾樂吉它手,只差一些紋身而已。
三人面對面的被綁在屋內的大理石柱子上,在企圖嚙毒未果后三人冷靜的挺快,打量過四下的環境后才開始觀察正視大家。
“專業!先觀察環境方便逃跑!”刺客灌著黃湯用手挑起那個女人的下巴端詳起來,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等刺客看了片刻放開手的時候加了一句:“沒有咒罵,沒有乞求,冷靜但不挑釁。我給你A+!”
“你們要審問他們嗎?”HONEY摟著抱枕坐在REDBACK的身邊緊張的看著這三個人。
“對”
“你們會輪奸她嗎?”HONEY的話讓在場仍在喝酒的所有人都嗆到。看到我們驚訝的表情她更是出乎意料。
“不會!”
“為什么?電影上都是這樣的。”
“墻間是指一個男人違背女人的意志、使用暴力、脅迫等手段,強行與其發生性交的行為。強的重點不在暴力上,而是在于違背女人意志,如果她不在乎便無法內心充滿憤怒、恐懼、焦慮和緊張,事后感沮喪、追悔自責,在精神上給她以恐懼并擊潰她的心理防線。所以這起不到什么作用還浪費時間!”必須有人向這個小家伙解釋電影與現實差很多,當然有時候也有人會這樣做為了快感!
“還浪費體力!在戰場上會要你的命的!”屠夫坐推動輪椅上來到三人面前,在三人臉上端詳了半天后指著其中一個灰眸男人說道:“他最脆弱,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為什么不從女人身上下手?”HONEY看到屠夫挑的是一個最強壯的男人,奇怪的問道。
“女人意志力的韌性和承受壓力的能力比男人更強,而強壯的男人把自己的強壯當作堅實的后盾支撐自己的意志,一但他發現自己的強壯無法發揮作用時,便比軟弱的人更容易被擊垮。最直接的辦法便先傷害他的肉體,讓他產生無力和挫敗感,然后攻擊關于男性尊嚴方面來擊潰他們,如:譏諷他面貌丑陋,細小或直接找個男人他。。。。”REDBACK端著奶荼輕啄,很愜意的向HONEY介紹如何從精神擊潰一個強壯的男性。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下流方法,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那憐憫的眼神仿佛我的未來比眼前綁在柱上的三人更可憐。
“不要再說這些了!REDBACK!你是服待上帝的人。怎么可以說出如此下流言語。趕快開始工作吧!聯邦特工不是白癡,找上門來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為什么我們不仍使用最常用的法子,把他們扒皮抽筋或剁成肉塊,至今還沒有人能熬過半個小時。”TATTOO一面用紗布擦起DJ背上滲出的血水一面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新作品――中國的福字。自從我數次中槍不死,大家都喜歡向我請教我怎么能如此走運。這個中國的LUCKY是他們的最愛。
“因為這是在我的房子里,你們知道這種黑曜石柱子要多少錢嗎?”公子哥摟著一個金發女郎從套間內出來,布滿上身的吻痕像被誰虐待過一樣。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對著我不停挑眉擠眼,用唇形無聲的說:“你錯過了很多!”那個女人更過份,竟然對我伸出舌頭不停的挑動。
“跳進去!”快刀從溶室里抱來一個大澡盆放在那個大個子身下,當他熟練的如同屠宰高手一樣將他扒光后,那家伙的眼神便有些開始跳動了。恐懼!是個好的開始!
“我們不能把他們千刀萬剮!在我們將他送給那群政客之前,要保證他是完整的一塊。”隊長制止快刀手里鋒利的鋒刃將那名壯漢肢解。
“那怎么辦?”我看著隊長。
“我們沒有必要審問出結果!只要你確定他們是殺死金·哈姆的兇手就可以了,交給FBI保證他們還活著,我們就可以達成交換。以我在軍界的關系加上這三個家伙,我們大家可以從這件事中脫出身來不用負責。”隊長的話讓那個大汗心頭一松,從他放松的手部肌肉可以看出來,他真從恐懼中掙脫出來。
“啊!”尖叫乍起嚇了所有人一跳。原來REDBACK一刀飛射在他的手腕上,血花立馬從他手腕上噴出,雖然沒有勁動脈那么夸張,但厚濃的血水瞬息間便將她全身涂滿。從最放松到直面死亡,轉變之大連訓練有素的間諜也無法一時適應慌了起來。
“你的國家?”快刀在他尖叫剛起時趁機問道。
“U。。。。”那人很機警只吐出一個字音便閉住了嘴,并不停的大聲向上帝申訴他的痛苦,想掩飾自己剛才不小心透出的那個微弱的音標。
不過那個家伙的奢望并沒有實現,悄然無聲的站在他身后的快慢機輕輕的搖著手指走到了他面前大聲重復了一遍那個字母。
“OK!現在我們知道了,這個國家的縮寫是U開頭??UnitedRepublicofTanzania(坦桑尼亞聯合共和國)、UnitedArabEmirates(阿拉伯聯合酋長國)、UnitedKingdomofGreatBritainandNorthernIreland(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不過英國大家常用English這個詞,看你們三個純正的日爾曼血,是URT(坦桑尼亞聯合共國)的人的機率也比較小。他們自己還顧不來,更不會也不敢派人來美國做亂。URE(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做為伊斯蘭教國家,對血統和信仰的重視不可能派一個信仰天主教的家伙來執行這種萬分機密任務。”天才和醫生推著各種醫用器械走到人群中,醫生開始給每一個人檢測身體做行刑強度估計:“如此一來,所有的一切又都被推翻了,看來我們必須犧牲才能問出點有用的。”
兩個人不停的在壯漢身上做著手術準備,卻對他淌血的手腕視而不見的態度,讓那名壯漢萬念俱灰閉上了雙眼。
“兄弟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國家也是U開頭的,不過因為是受害一方而被我們無形中排除在外了。”我聽到那名壯漢叫出的那個字母時,他們所提到的國家我一個也沒有想到,第一個出現在我腦中的是便是UnitedStatesofAmerica(美利堅合眾國)。
“你是說。。。。。。。?”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一個個眼睛瞪得和牛鈴那么大。
“希望不是那樣!不然的話,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驚天動地的秘密。”我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