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帝國第二十一章 直搗龍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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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直搗龍城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殷揚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殷揚 | 大漢帝國 
刪“紋也太夸張了!周陽看著統計數字,驚訝未退。撫曾酶敵,笑道:“這也是好事,匈奴不再強橫了!”

“說得對!匈奴戰力不如我們,是該我們報仇的時間了!”張辟疆很是歡喜:“這么多年來,都是匈奴壓著大漢打,就沒有大漢壓著匈奴打的事!這一次,我們不僅壓著匈奴打,還把匈奴吃得死死的!”

“是呀!是呀!”李廣他們齊聲附和。

“嗯!”周陽點頭,深表贊同。

數年前的那一仗,漢軍雖然取得了大勝,可是,漢軍的壓力太大,身為統帥的周陽,比誰都清楚,那壓力大到何種程度了。

當時的漢軍,要騎兵沒騎兵,要利器沒利器,要先進的戰術沒有先進的戰術,要什么沒什么,根本不敢與匈奴打野戰。為此,周陽是彈精竭慮,絞盡腦汁,能用的辦法全用上了,這才有那一場勝仗。

如今,漢軍正好相反,要什么有什么。騎兵、強弩、陌刀、戰馬、長矛、手弩、環首刀,異要周陽要,漢朝就拿得出來。要多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愁。

來到漢朝好幾年了,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少,就這一仗,周陽打得最是順手,最是稱心,因為這是“富裕仗”

“接下來的事,就是收地!”周陽臉一肅,弄始分派任務了:“東胡很大,雖然我們滅了東胡,剿滅了烏桓。又大敗匈奴,可是,我們能掌控的地方,并不大。得趁此良機,開始收地。全軍分散,各自收地。衛青!”

“末將在!”衛青上前一步,夫聲領命。

“你率軍去高句麗!”周陽大聲下令。

高句麗,現在的朝鮮是也!

“諾!”衛青應命。

“李廣朝西,公孫賀往北,公孫建往東!”周陽掃視眾將。

“諾!”李廣他們站得筆直,挺起胸,大聲應命。

“我提醒你們一句:從此以后,東胡是大漢的土地,你們不得妄自殺戮,得約束三軍,要秋亳無犯!”周陽目光炯炯,打量著眾將:“當然啦,不愿歸順大漢者,殺無赦,不必留情!”

“諾!”眾將的應命聲響起,好象炸雷在轟鳴。

周陽手一揮。他們快步出帳,率領漢軍收地去了。

“二叔祖,這治理的事情,還是得你來。”周陽看著張辟疆,笑道:“如今,收地不過是一場行軍,會非常順利,地域徒然增加,除了你,沒人能治理好。”

東胡已滅,烏桓、鮮卑、匈奴,這些阻礙漢軍收地的因素不復存在,只要漢軍所到之處”必是望風而降,這土地增加相當快,除了張辟韁,還真找不出一個能處理此事的人。就是周陽,自問也不善長此事。非得張辟韁擔任不可。

“大帥放心,此事我會處理!”張辟韁欣然領命。

收地非常順利,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只有零星的戰斗,對于漢軍來說,一個沖鋒就能解決,就是高句麗,也是望風而降,愿歸入大漢。

地域增加實在是太快,盡管張辟韁有著不凡的政才,也是忙得團團轉,周陽不得不幫忙。

在二人的努力下,東胡之地有序的歸入漢朝。

在這之外,周陽又挑選不少東胡人,把他們收入軍隊,練他們,準備與匈奴廝殺。

默熾長安,未央宮,椅蘭殿。

景帝面容憔悴,靠在軟榻上,王美人端著藥碗,正在一勺一勺的給景帝喂藥。

“這藥真苦呀!”景帝輕聲感慨:“為人莫生病,生病就得受苦!”

“皇上,瞧你說的,藥能不苦嗎?”王美人淺淺一笑,媚態橫生:“良藥苦口,苦的藥就是好藥。”

“不通,不通!”景帝搖頭,很不贊同:“匈奴打了大漢數十年,讓大漢苦不堪言,難道匈奴也是一劑良藥?”

“皇上,瞧你說哪去了?”王美人嗔怨道:“這是吃藥,那是國事,不同的事。”

“藥也好,匈奴也罷,都是讓聯苦!”景帝翻翻眼睛:“最苦的還是匈奴,聯是苦了數十年!先帝、高祖,哪一個不苦匈奴?”

“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劉徹和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周亞夫他們快步進來,個個臉上帶著喜色,劉徹走路跟風一般輕快,好象在飄。

“見過父皇!”劉徹幾下飄到景帝榻前,向景帝見禮。

“太子,有喜事?是不是周陽有捷報傳來了?”景帝眉頭一挑,臉上泛著喜悅。

“父皇,不是捷報,”劉徹的話才開個頭,就給景帝打斷了:“嗯!吃敗仗了?”

“父皇,你容我把話說完嘛!”劉徹坐下來,提起拳頭,給景帝捶肩,笑嘻嘻的道:“父皇,這可是大捷報!大捷報呀!”笑得嘴都裂成了荷花。

“什么大捷報不捷報的?捷報就是捷報!”景帝眉頭一擰,有些不悅。

“皇上,你有所不知道,這真的是大捷報!”申公笑呵呵的接過話頭:“從未有過有的大捷報呀!”

“申公,你怎么了?把話說清楚!”景帝臉一沉。

“諾!”申公欣然領命:“皇上,此次的捷報與眾不同,比起長城大捷都不同,”

“申公,你怎么說話的?你這個學問大家,說話顛三卿蝴說了半天,懷沒說出所以然景帝忍不住埋怨肉酗

“呵呵”。申公不僅不當一回事,反倒是笑得更暢快了:“皇上,容臣把話說完。長城大捷,大漢雖然取得了空前的勝利,把匈奴五十萬大軍殺得潰不成軍。可是,大漢的傷亡大呀,將士們人人帶傷,戰死十來萬,那是何等的慘烈。”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代價很小?”景帝明悟之人,一聽便明白,虎目猛的睜圓了,問道:“我們傷亡多少?”

“皇上,我們一個要換五十來個匈奴。一換五十呀,不敢想,不敢想的事”。主父偃接過話頭,不住搖晃腦袋:“天啊,起孫吳之輩于地下,也不過如此嘛!”

“一換五十?”景帝猛的翻身坐起,眼睛瞪得象銅鈴,聲調拔得老高,好象見到仇人似的,大吼起來:“主父偃,你沒說假話?。

不能怪景帝,一換五十小這是很驚人的傷亡比了,在歷史出現過幾次,沒人知道。只知道一點,這是罕有的事情。

數十年來,匈奴壓著漢朝打,漢朝的傷亡居高不下,往往是一個匈奴,要換好幾個漢人,甚至十數個漢人才能換一個匈奴。如今,竟然顛倒過來了,是五十個匈奴才能換一個漢軍。

如此高的傷亡比例,取使匈奴以前壓著漢朝打,也是沒有過的事情,要景帝乍聽之下相信,不是難,是很難!

劉徹抓過一件袍子,給景帝披在肩上,笑道:“父皇,我也難以相信,可是,那是姐夫親筆報來的戰報,能有假嗎?”

“周陽沒虛報吧?”景帝仍是有些難以置信。

“皇上,請過目。”董仲舒笑呵呵的取出竹簡,遞給景帝。

景帝手一伸,一把奪在手里,展開竹簡,瀏覽起來。一雙虎目越瞪越大,比起牛眼睛還要大,死死盯著捷報,雙抖,說話結結巴巴:“這這這,”

“父皇,你是不信姐夫?。劉徹笑問一句。

“咕!”景帝喉頭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響,卻是沒有說話。“皇上,這事是有些難以置信,可是。這是周大帥親筆寫就的奏章,不會有假!”董仲舒忙提醒一句。

“這事是太難以置信。可是,這是周陽親筆寫的,周陽再三說,他也難以置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核實,準確無誤,聯能不信嗎?。景帝緊緊抓著竹簡,猛的跳將起來。仰首向天,大笑不已:“哈哈!哈哈!”

“哈哈!”景帝的笑聲不斷,暢快無已,不停的在殿里走來走去,快得象在飛。

“天吶!一個換五十咋”起孫吳、商勒、蒙恬之輩于地下,也不過如此,不過如此!”景帝興奮之情不減,一個勁的道:“大漢之軍如此膘悍,何愁匈奴不破?何愁不破匈奴?”

在此戰以前,盡管知道漢軍的戰力很強悍,遠遠超過匈奴,卻是沒想到,是如此的強悍。如此懸殊的戰殞比,等于是說,匈奴伸長了脖子,任由漢軍在砍。

那可是匈奴,強悍的匈奴,壓著漢朝打了數十年的匈奴,他們等于是豬,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這是何等的讓人歡喜!何等的讓人激動!

景帝足足暢笑了一盞茶時分,這才好這容易平復下來。

“皇上,還有喜事呢!申公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說,什么事?”景帝拈著胡須,站得筆直,好象利劍般挺拔,似欲刺破蒼穹。

“皇上,大帥把兩萬多投降的匈奴砍了一條腿,一條膀子,要他們爬,要匈奴爬回龍城去!”申公大聲說道。

“好!匈奴可恨,就是要這樣!”景帝虎目中精光四射:“單于知道了,肯定會嚇破膽!”

“是呀!”劉徹扶著景帝,笑道:“父皇,姐夫如此做,就是為了要給單于送一封信,這信就是:龍城見”。

“龍城見!”景帝狠狠一握拳,大聲贊賞:“說得好!說得好!太好了!此言,可佐酒,拿酒來!聯要痛飲千杯!”

“皇上,倉公說了,你如今不能飲酒,還是別飲了!”王美人急得不行,忙勸阻。

“倉公的話不可信!”景帝一揮手,笑道:“如此美事,不能痛飲,非人也!一定要飲!一定要飲!”

“父皇,這飲酒是應該的劉徹沖王美人一閃眼,笑道:“可是,不能光飲酒,我們得商議一下,如何與單于龍城相見!”

“對對對!”景帝在劉徹肩頭輕拍一下,甚是欣賞:“太子,你長大了,有見識!此戰之后,情勢大變,大漢已經具備了遠征大漠的實力,是該直搗龍城的時候了!來。都聚過來,我們好好議議。”

“諾!”主父偃他們應一聲,圍坐在一起。

“東胡不僅要收,還要治理好。”景帝眉頭一挑,沉思起來:“張辟疆如此大才,不能留在東胡,得把他調入朝中來。就叫公孫弘帶一批官員,前去東胡,接替張辟疆。大軍凱旋之時,他與周陽一道回京!”

這是應該的,張辟疆這樣的人才,放到東胡,太浪費了,沒人有異議。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雖說如今的邊關,實行移民實邊之策,早已今非昔比,可是,這是生死之戰,不能掉以輕心,仍是要有充足的準備!”景帝接著道:“開始向邊關調嗽弊糧軍械戰馬民夫,等周陽班師!后,略事歇息。直搗方卿酗

“直搗龍城!”

劉徹、周亞夫、申公、董仲舒、主父偃他們齊聲大吼,緊握雙拳。

龍城,是匈奴歷代單于的埋骨之所,是匈奴的圣地。直搗龍城這話,無數人說過,那是豪言壯語,激勵人心的。

可是,現在不再是豪言壯語,不再是激勵人心的話語,是戰略決策!

強漢大軍,直搗龍城的時機成熟了!

景帝猛的轉過身。望著北方,右手狠棚軍下:“龍城就在前方!在北方!”

景帝虎目中精光閃爍,明亮如九天之上的烈日!

單于妾庭,在龍城北方近千墨的地方。

王庭,是一叮,籠統的稱呼,沒有具體的地點,只要單子在地的方,都是王庭。

此時的王庭,有很多帳幕,一座接一座,帳幕相連,不知道有多少。這些帳幕,不再是以前那般,東一座,西一座,凌亂無序,而是秩序井然。巡邏的匈奴,馳騁來去。這些兵士是單于本部精銳,個頭高大,膘悍異常,身著札甲,腰懸彎刀,背負硬弓勁矢,兵器鉤上,還有一根木棒,胯下駿馬,馳騁起來,威勢不凡。

王庭外的原野上,白云悠悠,綠草如茵,牛羊成群,牧民騎著駿馬,揮著馬鞭,驅趕牛羊,唱著牧歌。牧歌悠揚動的,一派祥和景象

軍臣單于的王帳,異于尋常帳幕,特別寬大。王帳前一根旗桿,飄揚著一面王旗。

王帳中,軍臣單于身著裘衣,沒有戴皮帽,一顆光溜溜的腦殼露在外面,油光锃亮,都趕得上燈泡了,可是省不少燈油了。

穩坐在寶座上,左手握著黃金權杖,目光炯炯,打量著群臣。

如今的軍臣單于,早已不是以前的軍臣單于,蒼老了許多,煩下胡須已經花白,臉上已有不少皺紋。

數年前的軍臣單于,龍精虎猛一個人,膘悍過人。如今的軍臣單于,卻是一派蒼老之氣,這都是周陽造成的。

數年前那一戰,匈奴慘敗,五十萬大軍,所剩無幾。軍臣單于時刻不忘報仇,蟬精竭慮,精力大耗。再加上,他雖然逃得了性命,卻是身體已經垮了,不再有以前的精力。

幾年熬下來,就是眼前這般模樣了。

他屁股下面的寶座,仍是伊稚斜當初倉促弄的王座,他一直用到現在。真正的王座,如今還在長安,成了漢朝的戰利品。軍臣單于之所以沒有重造寶座,那是他矢志要打進長安,奪回所有的單于信物。

單于的信物,就只有他手里的黃金權杖了。

軍臣單于跟前的短案上,擺放著一只烤全羊,還有溫好的馬。軍臣單于扯下一塊羊肉,使勁往聳里塞,狠狠的嚼著:“侯產兒數日沒有訊息,你們說,這是為何?”

侯產兒已經身死,自然是不會再有戰報報來。只是,侯產兒身死的訊息還沒有傳到,軍臣單于還不知道。

一眾大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馬,好不快活。

“依我說,侯產兒肯定在追漢軍,沒時間給大單于報軍情。”

“漢軍?你說得真客氣!那是漢狗,是漢狗!”

“對!左谷蠢王肯定在追擊漢狗!”

“左谷蠢王是大匈奴的第一猛將,騎熟,天下無雙,就是飛將軍也比不了。漢狗遇到左谷蠢王,那就是找死!左谷蠢王,一定會殺得漢狗潰不成軍!”

侯產兒的威名太盛,一眾大臣對他極是信服,一提起侯產兒,就要為他大吹法螺。

軍臣單于對侯產兒絕對信任,不住點頭,道:“這一仗,中行說謀戈的,非常好!漢軍給我們誘到東胡腹地,哪里是大匈奴勇士的對手。他們的抬重就是個大問題,想從漢境運輸軍糧,太難了。就算周陽用東胡的牛羊,也不夠啊。以侯產兒進軍的速度,連根羊毛都不會留給周陽。”

“哈哈!”一眾大臣哈哈大笑。

“更別說,在東胡腹地,與大匈奴的勇士大戰,漢軍能做到嗎?”伊稚斜緩緩開口,聲音仍是那般清冷。

東胡之地,與匈奴之地一樣,是無盡的草原。在大漠上與匈奴大戰,匈奴能不勝嗎?

中行說一頭雪白的華發,臉上帶著笑容,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的吃著羊肉,喝著馬,不時捂一下胸口。時間都過去好幾年了,他心疼這毛病一直不見好。

“東胡一收,大匈奴就可以與漢人大戰了!”軍臣單于大笑起來,聲若洪鐘:“這么多年來,本單于蟬精竭慮,為的就是洗雪恥辱!這一次,本單于一定要打進長安,血洗未央宮!睡漢皇的女人,喝漢皇的美酒,吃漢皇的美食!”

“打進長安!打進長安!”一眾大臣眉花眼笑,仿佛已經打進長安了。

“大單于!”就在這時,渾身是血的阿胡兒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

“小王子,你怎么成這樣了?”軍臣單于有些難以置信,驚疑的打量著阿胡兒。

“大單于,我們全軍覆沒!”阿胡兒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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