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青竹他們被王瞻的變化給嚇了一跳,隨后他們全都呆呆的看著王瞻,王瞻這時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看著茅青竹他們三人,接著開口道:“宗主懷疑我,甚至是能查到我,是因為器咒宗的事兒吧?那你也一定聽說過器咒宗那些人,除了跑掉的,剩下的全都自殺了,而他們的尸體也消息不見了,而他們的尸體之所以消失了,就是因為他們離開了,并不是真的死了,因為他們跟我一樣,本來也不能算是一個活人了,我們是死靈一族,算是死后重生的一個種族,所以我們也只能加入星辰帝國,我們是不可能加入其它勢力的。”
茅青竹他們都沒有說話,全都看著王瞻,王瞻看著他們的樣子,接著微微一笑道:“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在去過星辰帝國那里之后,我們就被吸引了,事實上你們所看到的星辰帝國,不過就是一個勢力的一部分,這個勢力叫血殺宗,星辰帝國就是血殺宗的一部分,我們加入的是血殺宗,所以準備的來說,我們是被血殺宗所吸引了,我們宗主說過一句話,沒有人在去過血殺宗之后,不想要加入血殺宗,任何人都是如此,如果你們了解了血殺宗,那么你們也一定想要加入血殺宗,我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做到血殺宗那種成度。”
茅青竹他們聽著王瞻的話,眼中卻是帶著一絲疑惑,他們是真的想不明白,王瞻為什么會這么有自信,那個血殺宗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王瞻看著茅青竹,隨后他開口道:“宗主,現在就聯系他們嗎?”
茅青竹一下就回過神來,隨后他看著王瞻道:“可以,現在就聯系吧。”
王瞻點了點頭,隨后他直接就拿出了一個通信法陣,隨后就直接聯系了白眼,很快的白眼就直接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王瞻就對白眼道:“白長老,我是符咒宗的王瞻。”
白眼笑著道:“我知道,王長老,可是有什么事兒?你們那里出問題了?要是有危險的話,馬上就回到宗門來,現在靈咒界這里,已經馬上就是我們的了,在這個時候,你們可不能出事兒。”
一聽白眼這么說,茅青竹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隨后茅青竹和郁長老還有章長老都互望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了然,雖然白眼只說了一句話,但是他們卻已經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太多的內容了,看樣子血殺宗的人,是真的要拿下整個靈咒界了,而且很有把握。
王瞻也看了一眼茅青竹,他隨后開口道:“白長老,我這里沒有什么危險,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符咒宗的宗主茅青竹,發現了我的身份,他直接就找上了我,想要讓我聯系一下你,他說他想要跟你談談,他想要帶著整個符咒宗,投降我們,你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可以來他們談談嗎?”王瞻說完就看著白眼,他也想要看看白眼是什么樣的反應。
白眼一聽王瞻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不由得笑著道:“他想要投降我們?這到是挺有意思的,我現在就有時間,你問問他,我現在過去方不方便?”
王瞻一聽白眼這么說,他馬上就轉頭看了一眼茅青竹他們,茅青竹開口道:“方便,歡迎白長老的到來。”他知道王瞻也沒有想瞞著什么,所以他就直接開口了。
白眼顯然也聽到了茅青竹的話,他哈哈大笑道:“好,茅宗主,等稍等,我馬上就到。”說完他就直接掛了電話,王瞻也將通信法陣給收了起來,隨后轉頭對茅青竹道:“請宗主稍等吧,他們馬上就到了。”王瞻可是知道隨身傳送陣的,他知道白眼說馬上就到,那就真的是很快就到。
茅青竹一愣,隨后他開口道:“那需不需要我們做一些什么準備?迎接他們一下?他們會從什么地方來?”茅青竹并不知道白眼他們要如何來,所以他還想著要準備一下。
王瞻搖了搖頭道:“不必了,他們應該會馬上就到。”他的話音剛一落下,下一刻兩個人就直接出現在了茅青竹的房間里,茅青竹一愣,抬頭一看,發現來的人正是白眼和丁春明,白眼他剛剛在投影里見過,而丁春明他更是知道,丁春明在神仆界那里就經常出戰,他當然認識了。
王瞻一看到白眼和丁春明,他馬上就沖著兩人行禮道:“參見白長老,參見丁長老。”他加入血殺宗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他早就知道白眼他們的地位了,所以他對兩人可是十分客氣的。
白眼和丁春明還了一禮,隨后他就開口道:“王長老不必客氣,這位就是茅宗主吧?茅宗主好,在下白眼,這位是丁春明,有禮了。”說完他還不忘了介紹一下丁春明,丁春明也沖著茅青竹笑著行了一禮,茅青竹,郁長老,章長老這個時候這才回過神來,他們連忙還禮,同進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驚疑的神情,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白眼他們竟然是可以直接出現在了他的書房里。
等到幾人見過禮之后,王瞻又給白眼和丁春明,介紹了一下郁長老和章長老,等到他們都見過禮,茅青竹這才請白眼和丁春明坐下,等到兩人坐下之后,茅青竹就看著兩人道:“不知道兩位是不是能代表血殺宗啊?我們符咒宗雖然是想要投降,但也是有自己的條件的,如果你們不能答應,那我們符咒宗寧可戰斗到最后一人,也絕對不會投降的。”茅青竹也沒有弄那些虛的,上來就直接問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兩人是不是能代表血殺宗,要是不能代表血殺宗,那他們談了也等于是白談,他在問這話的時候,兩眼定定的看著白眼和丁春明,想要看看他們的反應。
白眼微微一笑道:“這個茅宗主可以放心,我們兩人在血殺宗里還是能做一些主的,只要是我們答應的事兒,我們血殺宗就會認,這一點兒還請放心。”說完他轉頭看了一眼王瞻。
王瞻這時也馬上就開口道:“是,宗主,請宗主放心吧,白長老和丁長老,都是血殺宗里,能排得上前十的長老,他們所說的話,那宗門就一定會認的,就算是宗主也會承認他們所說的話。”
茅青竹看著王瞻的樣子,也點了點頭,隨后他開口道:“好,我相信你的。”接著他又轉頭看著白眼道:“白長老,我們投降血殺宗,惟一的條件就是傳承的問題,我們可以加入血殺宗,但是符咒宗的傳承,卻是必須要得以保留,這是我們最重要的一個條件,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答應。”
白眼想都沒想,直接就開口道:“當然可以了,各位,你們可能對我們血殺宗的情況,并不了解,不過這樣吧,我帶你們幾位去參觀一下我們血殺宗,讓你們好好的了解一下我們血殺宗,我想這樣,你們就不會有任何的懷疑了,你們看如何?”白眼說完就看著茅青竹他們三人。
茅青竹一聽白眼這么說,他兩眼之中閃過一絲的精光,隨后他開口道:“沒有人能抵擋血殺宗是嗎?只要是看過了血殺宗,都想要加入血殺宗,這是王瞻長老剛剛跟我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是帶有一些調侃的語氣說這話的,但是同時兩眼卻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白眼。
白眼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茅宗主也聽說過這句話了?確實如此,只要是參觀過我們血殺宗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想加入血殺宗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打破這條鐵律,不知道茅宗主,你們幾位可敢跟我去血殺宗里參觀一下?幾位可以放心,你們的安全,我絕對可以保證,如果在參觀的過程中,你們少了一根寒毛,我白眼必須心魔入體,走火入魔而死。”
茅青竹一聽白眼這么說,他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動容,隨后他看著白眼道:“好,那我們就跟你去參觀參觀。”郁長老和章長老都沒有說什么,他們并沒有說他們不去,在這個時候,如果他們說他們不去,那可就顯得他們小家子氣了,男人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為了一個面子,他們可以做很多不理智的事情,這一次也是一樣,他們明知道,三個人要是都去了,要是他們真的出了什么事兒,那符咒宗可能都會有危險,但是他們卻不能說不去,因為這其實也是一種交鋒,如果他們說不去,那就代表著他們在與血殺宗的這個交鋒之中,落了下風,他們不能丟這個人。
白眼微微一笑,隨后開口道:“好,那我們現在就走。”說完他一揮手,下一刻幾人就全都消失了,等到他們在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血殺宗里了,茅青竹他們三人,都還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一花,隨后他們就已經出現在了血殺宗里了。
茅青竹他們都好奇又有些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白眼看了他們一眼,隨后開口道:“這里就是我們血殺宗的宗主門所在地,這里其實并不在七宇界,這里我們稱之為虛界,這里是一個十分神奇的地方,到底怎么神奇,我是說不好,不過你們也不用在意這里的位置,我們主要就是帶你們,好好的參觀一下我們血殺宗,了解一下我們血殺宗,茅宗主,郁長老,章長老,請。”
三人全都點了點頭,隨后白眼他們三人,就陪著茅青竹,郁長老還有章長老參觀血殺宗,他們也終于是知道了血殺宗的規模,也知道了血殺宗有那些法器,血殺宗的運行模式是什么樣的,他們越聽越驚訝,到最后他們已經不是驚訝了,而是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