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拿著車鑰匙出來說道:“爸,不用叫警衛連送了,我開車送陳寧回去。”
“對,對,我糊涂了,應該你去送,路上小心一點。”張幼華拍了拍自己的前額笑道。
張林和公務員幫著把煙酒搬上了張楠的豐田霸道,然后拍了拍陳寧的肩膀說道:“我這個妹妹刁蠻任性,陳寧你就包涵著點。”
陳寧面對張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在和張楠演戲,有點事實而非地說道:“張大哥,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朋友。”
告別了張家人,陳寧坐上了張楠的豐田霸道。在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話講,車顯得很寂靜。陳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微閉著眼睛,象是在打盹。張楠開著車,用眼睛的余光瞄著陳寧,心想:這個土包子,家里人怎么都喜歡他,包括自己的哥哥張林,今天只不過是初次見面,就聊得象兄弟一樣,要知道張林平時挺傲的,一般的人根本就看不上眼的。
陳寧閉著眼睛,其實是緩解和張楠相處的尷尬,心道:這女人今天怎么想到要親自送自己,真是怪了。突然覺得有道目光在看自己,睜開眼睛朝目光來到方向射去。張楠見陳寧在看過來,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不自覺的手中的方向盤晃了晃,霸道越野車頓時在路上行了個S形路線。
“小心。”陳寧連忙抓緊座位前的把手,喊道。
張楠也嚇了一跳,連忙把著方向盤,一腳急剎車。巨大的慣性還是讓陳寧的頭重重的裝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所幸是年三十的晚上,路上沒有車。不然這樣的急剎車及其有可能引發交通意外的。
“干什么呢?怎么開車的?”陳寧捂著自己的額頭,生氣的沖張楠吼道。
張楠也被嚇了一跳,見陳寧沖著自己吼,不由的大聲叫道:“誰叫你看我的,你不看我,我會抖嗎。”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自己偷瞄別人,還說我看你,真是莫名其妙。”陳寧揉著紅腫的額頭,呲牙咧嘴的說道。
“你才莫名其妙呢。”張楠看到陳寧這幅呲牙咧嘴的樣子感到有點好笑,低聲罵了一句:“活該。”重新啟動汽車上路。
“今天謝謝你啊,幫我一起演戲給大家看。”張楠開著車,發現陳寧不斷的在揉自己的額頭,感到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陳寧今天幫了自己。
“不用謝,好好開車吧,把我安全送到就行。”陳寧聽到張楠表達謝意,對剛才的急剎車還是感到不滿。
“放心吧,我的車技很好的,剛才只是個意外而已。”張楠說道。
車內的氣氛漸漸緩和下來,張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我主動要求開車送你,主要是想表達一下謝意,今天家里人都很高興,謝謝你啊。沒有別的意思,你也別誤會。”
“放心,我不會誤會的。其實你也不用謝的,你的家人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我也樂意幫你哄他們高興。再說,我還在你們家大吃了一頓,還落下這么多東西,你不欠我的。”陳寧又閉著眼,淡淡的說著。
聽到陳寧如此回答,張楠頓時沒了感激之心,心中暗罵道:真是個裝酷的土包子。
很快,車便停在了省委宿舍樓下,陳寧下車卸下了兩箱東西,正準備一箱一箱往上搬,只見張楠也跳下了車,麻利的搬起一箱中華煙說道:“得了,我還是幫你搬上去吧,前面帶路。”
陳寧愣了一下,沒想到張楠會幫忙,也沒來得及多想,搬起茅臺酒就走上樓梯。走上二樓,陳寧看了看對面胡秋月的宿舍門,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宿舍門。陳寧和張楠一起把兩箱煙酒搬進了宿舍。
張楠走進陳寧的宿舍,看到窗明幾亮,地上也是一塵不染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的宿舍倒是挺干凈嘛。”
陳寧有點汗顏,自從自己住到胡秋月那兒去后,就沒再打掃這里,倒是胡秋月,每周定時會來打掃一次,今天是年三十,胡秋月下午更是進行了一次大掃除,擦的都干干凈凈。
“哦,這不是過年了嘛,還不得打掃一下啊。”陳寧有點支吾的說道。
張楠滴溜了一圈,說道:“那好,把你安全送到,我走了,再見哦。”
陳寧正盼著張楠快點走呢,隔壁的胡秋月還等著他呢,連忙說道:“哦,謝謝你了,再見。”
隔壁的胡秋月,做好了菜,正等著陳寧回來。突然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音,連忙跑到門口,從貓眼中往外看:只見陳寧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把兩箱東西搬進宿舍。心道,這個大概就是張楠吧,看來他們關系不錯,那個臭小子還說怎么樣,怎么樣的。心里既為陳寧高興,又不禁有點酸溜溜的。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陳寧拿著鑰匙走了進來,看到桌上擺滿了自己平時愛吃的菜,還放著一瓶紅葡萄酒,高興的對坐在沙發上的胡秋月說道:“胡姐,我回來了。”
“剛才那個女孩子就是張楠吧?”胡秋月從沙發上慢慢站起來,笑著朝陳寧問道。
“你剛才看見了?是的,是張楠,她送我回來的。”陳寧一邊脫外套,一邊說道。
“東西是老丈人家中送的吧?”胡秋月語氣中帶著點酸意。
陳寧也明顯感覺到胡秋月言語中的幽怨,上前握住胡秋月的手,誠懇地說道:“就是些煙酒,張將軍硬是要給的,我也沒辦法不收。胡姐,你還不知道我心意嗎?”
“姐知道。姐也只是問問,你要是能跟張楠好,姐為你高興還來不及呢,快洗手吃飯,菜都快涼了。”胡秋月也感到自己不應該這樣,連忙說道。
“好,今天我就陪胡姐一起過年。”陳寧笑著說道。
陳寧從衛生間洗了手出來,胡秋月已經開了紅葡萄酒,在兩個杯子里倒上了。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陳寧端起酒杯對胡秋月深情的說道:“胡姐,過年好。”
“過年好。”胡秋月也拿起酒杯和陳寧碰了一下,突然鼻子一酸,連忙掩飾著把酒杯的酒喝了下去,才把眼淚壓住。跟丈夫離婚后,還是第一次有人陪她過年。
“胡姐,怎么啦?”陳寧看到胡秋月的失態。
“沒事,姐這是高興,高興你能陪姐過年。”胡秋月慌忙說道。
“那我們高高興興的過年,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往事。”陳寧拿起酒瓶給胡秋月的杯子里倒了點酒說道。
“好,來干杯。”胡秋月也轉悲為喜,展顏一笑,端起了酒杯。
兩人開開心心的喝了起來。隨著酒瓶里的酒慢慢的下降,兩人的位置也在慢慢的靠攏。原來是面對面坐的,到最后,胡秋月坐到了陳寧的懷里。兩個人,你喂我一口菜,我喂你一口酒。
陳寧本來在張楠家就喝了不少,回到宿舍,陪著胡秋月喝了半瓶紅葡萄酒,有些醉意朦朧了。胡秋月此時也是臉紅撲撲的,鼻尖布滿了小汗珠,目光流離,再加上穿著一件緊身的紅色羊絨衫,高聳的胸部不斷在陳寧的眼前晃動。陳寧忍不住吻住了胡秋月那微翹的紅唇,品嘗著拿略帶酒味的津液。胡秋月也熱烈的回應著,兩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相互用力的咬著,吸著,糾纏著。
陳寧把胡秋月束在褲子里的保暖內衣拔出來,手從下之上探了進去,攀上上了那傲人的高峰,不斷的揉搓著。
胡秋月也騰出一只手,摸索著解開了陳寧的皮帶,又拉下了褲子拉鏈,一把握住早已昂首直立的小陳寧,嘴里呢喃著:“來,好弟弟,快來。”
陳寧悶吼一聲,一下子把胡秋月按在桌子上,拉下胡秋月的褲子,直接捅了進去。大家都喝了酒,酒精使兩個人異常的瘋狂,桌子上,沙發上,地板上,最后到床上,兩人不斷地變化著姿勢,終于在胡秋月的低聲嬌吟中,陳寧噴發了。
在小陳寧偃旗息鼓后,陳寧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今天累壞了,休息一會兒。”但沒多久,呼嚕聲就響起來了。
胡秋月今天也是異常的滿足,側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陳寧,忍不住用手撫mo著陳寧的臉,幽怨的嘆道:“真是個小冤家。”
胡秋月躺了一會兒,還是掙扎著起身,來到衛生間,沖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打了一盆熱水,來到房間,用熱毛巾給陳寧的身體細細擦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