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和胡秋月來到超市,胡秋月買了兩瓶紅葡萄酒,一大堆的菜,興匆匆的回到宿舍。陳寧表示要幫忙,胡秋月連忙把陳寧推出廚房,“你先去看會電視,別沾手了,我很快的。”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桌上已經擺好了四菜一湯。陳寧一看,糖醋排骨、紅燒鯽魚、黃瓜炒蛋、涼拌西紅柿和香菜皮蛋湯,色香味俱全。胡秋月倒上酒,招呼陳寧:“來,嘗嘗姐姐做的菜。”
一瓶紅酒很快就見底了,胡秋月臉上飄起兩朵紅霞,目光也漸漸的迷離,看著對面俊逸的陳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前的乳房上下起伏的愈發明顯。可是陳寧正狼吞虎咽的吃著菜,胡秋月心中不由暗暗生出恨意來:這個傻小子,怎么這么不開竅,要是換成別人,怕不是已經撲上來亂摸撕扯自己的衣衫,然后……。想起久違的床底之事,胡秋月緊緊貼在一處的雙腿不由的微微的摩擦,腦子里出現對面的陳寧撲上來猛烈搓動肌膚的情景。
一股暖流隨著雙腿的蠕動不可遏制的流淌而出,心癢難當的胡秋月不由的輕輕哼了一聲。
其實陳寧早就注意到胡秋月的一樣,只是裝著在吃菜。到這個時候陳寧動了,再不動就有點扛不住了。胡秋月毫不掩飾的性感魅力,如同看不見的小手在心頭騷撓,眉眼之間引誘的目光不要錢似的鋪天蓋地而來。高明的女人勾引男人,往往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達到目的,讓男人喪失理智撲上來,更何況是完全放開了媚到骨子里的胡秋月。這個時候不動心的除非是同性戀,陳寧不是同性戀,所以動心了,
情欲在胡秋月刻意的撩撥下在陳寧的內心深處驚濤駭浪一般的翻滾,一向自詡定力十足的陳寧在失控的面前產生了一絲害怕。因為害怕,陳寧決定禽獸不如的逃跑。
“煙沒有了了,我下去買包煙去。”陳寧假裝掏煙,摸了摸口袋,站了起來。
借著酒勁胡秋月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陳寧只看見一朵紅云夾帶著火熱撲進了懷里,回過神來時一雙柔軟滾燙的手臂死死的抱住脖子,性感的紅唇逼了過來。
陳寧的心理上雖然沒有反應過來,可是當胡秋月炙熱的唇在臉上一燙之際,生理上上的反應自然就出現了,雙手不自覺的搭在胡秋月的臀部上,在潛意識的支配下雙手使勁的捏了一把,感覺舒服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胡秋月越發的來勁了,身子緊緊的往陳寧身上貼,一雙圓滾滾的大奶子不停的在陳寧的胸前蠕動著擠壓著,雙腿夾在陳寧的腰際,火熱的小嘴也找準了目標,對著陳寧的嘴而蓋了過來。
陳寧的腦子里閃過一個網絡上常見的詞語“推到”,這大概算是被反推了吧?情欲之火猶如春筍一般瘋狂的長著,沒有經驗的陳寧腦子已經死機了,只是在本能的支配下一只手抬起按在胡秋月胸前的鼓起處使勁一捏。
胡秋月吃痛的哼了一聲,放下雙腿,抱著陳寧慢慢地向臥室移去。
來到臥室,兩人一下在到床上,當然是陳寧壓在胡秋月的身上。陳寧現在發狂了,拼命的把胡秋月的T恤往上撩,衣服后面除了那光滑潔白如玉的肌膚外,黑色蕾絲邊的性感文胸使陳寧血脈膨脹。陳寧的雙手貪婪的揉搓著胡秋月豐滿的雙峰,嘴唇從脖子,乳溝到小腹,侵略著胡秋月每個性感的地方。
胡秋月后仰著腦袋,大波浪的頭發散落在床上,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地顫抖著,小嘴半張著,嘴唇輕輕地扇動著,呼吸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頸處,看起來非常誘人,胸脯有力向上挺著,小腹隨著陳寧親吻上下起伏。
“陳寧……”胡秋月急促的呼吸伴隨著嫵媚的聲音,似乎是一種召喚,又仿佛是一種蠱惑。
陳寧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后去解胡秋月的褲子。越是急,就越麻煩,胡秋月穿的是牛仔褲,而且是緊身的那種,zuo愛最忌諱的,難脫呀,而且想撕又撕不掉。陳寧拼命地往下拉。
脫掉了,終于脫掉了。
胡秋月似乎已經等不急了,腰部一用力,抱著陳寧一滾,把陳寧壓在了下面,騎在陳寧身上,反手抓住小陳寧,把準,然后輕輕的坐了下去。充實,無比的充實。身體有節奏感的上下搖曳著。
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激情過后,胡秋月依偎在陳寧的懷里,手婆娑著陳寧的后背,頭貼著陳寧的胸膛,聽著陳寧強勁有力的心跳。
“你是第一次吧?”胡秋月抬頭問陳寧。
“你怎么知道?”
“看你剛才猴急那樣,如果沒有人家幫忙,我看你••••••都不行,呵呵”胡秋月笑著說道:“哎,第一次感覺怎么樣?舒服嗎?”
“舒服什么呀,你今天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陳寧故作傷心的說道。
“哼哼,小子放心,我會負責的,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胡秋月學著電視里,壞人得逞后的腔調說道。
“嗚嗚,人家•••••”陳寧也配合的學被ling辱的女子的聲音,突然反身把胡秋月壓在下面,聲音由細變粗:“人家還要。”
胡秋月咯咯直笑。又是一輪戰斗。這次陳寧輕車駕熟,自始自終掌握著主動,沒有給胡秋月翻身的機會。
“呃。”陳寧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一陣薄霧射向胡秋月的深處。胡秋月徹底癱軟在床上,身軀微微的抽搐著。半天沒有緩過來。
陳寧半躺在床上,抽著著名的“事后煙”。
“小流氓,你弄死我了。”胡秋月終于緩過來了。
“舒服嗎?”這下輪到陳寧問了。
“舒服,舒服死了。”胡秋月爬過來,絲毫不顧忌自己身上不著寸縷,枕在陳寧的大腿上,半閉著眼睛,陶醉著。
由于剛才太急了,陳寧這次發現胡秋月脖子上掛著一塊玉,陳寧在跟吳正明時,受吳正明的影響對古董玉器也小有涉獵。這塊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陳寧忍不住,用手捏起這塊玉,細細的看。
“這塊玉從小就掛在我的脖子上了,聽孤兒院的阿姨說,我被抱來時,玉就在我脖子上了。這大概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了。”胡秋月介紹道。
“你就沒找過?”陳寧看著玉問道。
“沒有,華夏那么大到哪里去找,再說除了這塊玉,別的線索一點也沒有。即使有,我也不會去找,那時他們如果要我,就不會遺棄我了。”胡秋月恨恨的說道。
“我估計你的親生父母一定不會是普通人,你看你這塊玉是西漢時期的古物,普通人家是絕沒有這種東西的。”陳寧說道。
“他們就是皇帝,我也不會去認親的,這塊玉從小跟我到大,就是個念想,以后我就留給我的孩子。”胡秋月說道。
“你跟你前夫有孩子嗎?”
“沒有,就是沒有孩子,所以我毫不猶豫的離了婚。”
“胡姐。”陳寧突然做起來,把胡秋月也扶起來,認真的說道:“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么?結婚?你開什么玩笑,我怎么能你結婚呢。”胡秋月聽到陳寧的話,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不愿意啊。”陳寧黯然地低下了頭。
胡秋月伏下身子,摟住陳寧的頭,眼眶濕潤了,深情地說道:“傻小子,放心,姐這一輩子就對你一個人好,絕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你看,姐比你大這么多,還離過婚,跟你結婚不合適。你將來有你的前途,你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女孩子。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姐以后就做你的情人。”
“不行,胡姐這樣對你不公平。”陳寧抬起頭說道。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這是姐自個愿意的。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姐就給你生個孩子,姐就守著孩子過一輩子,將來把這塊玉留給我們的孩子。”
“胡姐。”陳寧緊緊的抱住胡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