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早看出今天這架勢要是不干上一仗,自己就別想順利脫身。讓他憤怒的是這幫家伙居然跟蹤他,看來必須得給他們點教訓了。凝神提氣,暗暗捏緊了拳頭。
那個女人不死心的說:“李衛東,老娘肯坐在這里跟你談,已經是給你面子。實話告訴你,只要我想要的東西,沒有拿不到的。這顆獸牙,老娘要定了,你也別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衛東懶得回答。事實上也根本不用他回答,因為行動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他的態度。
矮個家伙罵罵咧咧的迎面一拳打了過來,李衛東閃電般抓住他手腕,順勢向前一帶,趁著他身體前傾重心不穩,抬起膝蓋重重頂在了他下巴上。那廝悶哼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干凈利落的一記,讓這幾個人都吃了一驚。剩下那三個男的不約而同的亮出了家伙,兩個拿匕首,高個那個則扽出一把尺來長的獵刀,刀背一排鋸齒,反射著寒光。
可惜這些令常人心驚肉跳的東西,在加了敏捷和護甲的李衛東眼里,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一不做二不休,赤手空拳就沖了上去。
一個穿牛仔背心的家伙拿匕首刺過來,李衛東一腳踢飛了匕首,跟上又是一腳踢在他褲襠,踢的他慘叫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另一人顯然只是個混混,壓根就沒見過這種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嚇的哇哇亂叫,匕首亂揮,哪里還有什么章法。李衛東一伸手就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拗,跟著右臂一肘砸在他胳膊上。那廝慘叫了一聲,匕首當啷落地,胳膊也脫臼了。
四個人轉眼之間被打倒了三個,剩下的那個高個,手里拿著把獵刀,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后面女人氣急敗壞的叫道:“二條,你他媽不是會功夫的嗎?上啊!”
叫二條的那個硬著頭皮沖上來,一刀奔李衛東胸口扎了過去。李衛東伸手去抓他手腕,不料這廝倒真會點功夫,力氣又大,扭腕掙開了,順勢一刀挑向李衛東手臂。
以李衛東的速度,要躲開自然是輕而易舉,不過一想守護腰帶的耐久度不能這么浪費,索性不閃不避,硬生生挨了這一刀。
錚!鋒利的獵刀劃過肉皮,竟然發出了金鐵交鳴的一聲,李衛東手臂完好無損。高個一下子就傻掉了,遞出去的刀子也忘了收回來,目瞪口呆的說了句:“金鐘罩,我靠他會金鐘罩!”
先前被打倒的那個矮個,這時正操起椅子想在李衛東背后偷襲,一看李衛東刀槍不入,啊了一聲椅子都嚇掉了。李衛東飛起一腳踹在高個臉上,將他踹翻在地,搶過獵刀走到那女人面前,說:“敬酒我不喜歡吃,罰酒我也不喜歡吃。怎么樣,還想再談談價錢嗎?”
女人徹底蒙了,好一會才說:“不打不相識,認識了就是朋友。李先生,我真的是誠心買你的獸牙,今天只想找你談生意而已,我是很有誠意的……”
“誠意?靠!媽的談生意還有帶刀的,誠意還真不小。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李衛東一邊說一邊很不客氣的用獵刀拍著她臉頰,嚇的她一張漂亮的臉蛋變的煞白,戰戰兢兢的說:“誤會,完全是誤會。你看,姐姐也是混口飯吃不容易,這么著,只要你肯把獸牙賣給我,錢不是問題,只要你開個價。”
“閉嘴!”李衛東一聲厲喝,女人馬上聽話的閉上了嘴,“今天把話跟你說明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獸牙我是鐵定不會賣給你的,以后你最好別在我眼前出現。如果再敢叫人跟蹤我,別說老子不客氣!聽明白了嗎?”
“是是是,李先生說不賣,那就不賣!”
李衛東抬手一刀插在紅木茶幾上,轉身揚長而去,只剩下獵刀發出嗡嗡的顫動聲。過了老半天,矮個才吐出一口氣說:“我的媽呀,這小子什么來頭?可嚇死我了!”
女人走到矮個面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媽的一幫廢物!老娘養你們干什么吃的?一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二條你個孬種,牛逼吹的震天響,昨天不是還說一個能打十個的嗎?靠,打啊!”
高個半邊臉都給踹腫了,捂著臉哼哼唧唧的說:“虹姐,誰知道他會金鐘罩,刀槍不入啊!”
胳膊脫臼的那個一邊痛的吸涼氣一邊說:“虹姐,要不然咱動家伙吧!”
“靠,白癡啊你!這陣子雷子正盯的緊,動家伙不是找死么!”
“那怎么辦?獸牙咱就不要了啊?”
一陣沉默。突然響起手機鈴聲,虹姐臉色變了變,接起電話說:“喂,老板!……還沒有,那小子軟硬不吃,還會一身的功夫。……對不起老板!是,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搞到手!是!”
撂下電話,虹姐臉色已經是難看之極,咬牙切齒的說:“李衛東,你個小屁孩,老娘還就不信擺不平你!條子,幺雞,你們去給我多叫兄弟,準備對付姓李的小子。另外研究所那邊也給我盯緊了,實在不行,奶奶的就明搶!”
“虹姐,這小子刀槍不入,人再多也白搭啊!”二條弱弱的說,“他這是鐵布衫金鐘罩,想干倒他,得先把金鐘罩破了才行的。”
“破金鐘罩?怎么破你有辦法嗎?”
二條撓了撓頭,說:“我以前練武那會聽師父說過,金鐘罩好像要童子身才能練的。所以我琢磨著要破他的金鐘罩,得先破了他的處才行。”
“處?去死你個白癡,你媽才是處,你們全家都是處!”虹姐一下子就抓狂了,要不是哥幾個攔的快,大嘴巴掄圓了就要抽過去,好一會才氣忿忿的說:“剛才不是小麗把他吊來的么?就是處男也破身了好不好,TMD你還跟我說破處!”
先前在門口守著的一個家伙好像想起了什么,壯著膽子說:“不是啊虹姐,二條這一說我倒也覺著奇怪,那小子交槍也忒快了,從進去到出來,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會不會是……小麗她沒得手?”
矮個一聽,連忙去把那個叫小麗的女孩叫了過來。連番追問之下,小麗紅著臉郁悶的說:“我就給他打了個手槍,完了吊他上床,這王八蛋卻丟給我支牙刷。不過他確實沒什么經驗,應該是處男的。”
“我靠!”虹姐氣的一拍桌子,“沒用的東西,一天就只會發嗲,連個處男都搞不定,還說要去夜總會當頭牌,不如站街去算了!”
小麗忍不住抽搭起來,又不敢還嘴。二條說:“虹姐,那咱們怎么辦啊?”
“怎么辦?難道還要老娘我自己上啊?豬腦袋,都給我聽好了:不管想什么辦法,也要給我破了他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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