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郴嵐之邀,昊天隨在郴嵐商隊里呆了一個月后,終于是來到一座小鎮前,然后婉言謝絕對方的好意,在此下了車,獨自一人進了小鎮。
南羅國因其天生優越的地理條件,雖只是一個中型國家,但其繁榮程度在整個天元大陸那也是聲名赫赫。
南羅國位于天元大陸的南部,氣候濕潤,土地肥沃,雨水充足。外加河道、湖泊、運河遍布,再因國內一直是風調雨順,也因國內有五分之四的地方一年四季都處在產糧季節,所以在整個天元大陸上有著糧食大國的稱號,堪稱產糧第一。而且也正是因其國內水道縱橫,河道、湖泊、運河數不清,所以南羅國同樣也是經濟大國之一,其繁榮程度甚至能與一些大國相比較。\
正是因為以上的諸多之名,所以南羅國一直受到天元大陸其他國家的窺視。但因其國內經濟富裕,民風生活條件好,又善武,一個大漢可以頂其他國家的三四人,外加科技也稍比其他國家達,礦藏豐富,鍛造水平高良,所以這么多年過去了,在群虎環視下,倒也安穩的過了五百多年。
要說以南羅國如今的這些優越條件,想擴張國土,展勢力的想法是從來沒有斷過的。但因他一面環海,三面的其他國家也都早已暗地里通好氣,一直扼制著其擴張,所以幾百年時間過去了,其領土大小仍然還是原封不動。
上面這些資料,都是昊天在與郴嵐聊天時所得的。\
眼前這座小鎮。鎮雖小,但也是麻雀雖少,五臟俱全,處處顯露著繁榮:酒樓、客棧、茶館、風月之所應有盡有。
進得小鎮。隨意找了家酒館,沒有上二樓的清凈之地,只是在一樓隨便找了個無人地角落坐下,點了幾道小菜與酒水后,昊天就獨自一人地吃喝起來。
胡三是云香酒樓的一名店小二,現在的他。還是如往常般站在店外招攬客人。不過,看他不時把小眼往店里瞅,就看出他的三心二意,并無全心招攬過往游人,所以兼職當掌柜地酒館老板,已經是對胡三瞪了好幾次眼色了,但都被他故意無視掉。
在云香酒樓,誰人不知胡三是酒店老板的遠親,就連酒樓里權利很大的大廚。\平時也都對胡三客客氣氣的。而至于其他的酒保小廝,就算明知道胡三在偷懶。也是都開一眼閉一眼。
其實,胡三平時也是很勤勞的。畢竟他還要照顧他這位遠房叔叔地面子。今天他之所以分心偷懶,都只為酒樓內的一個怪人。
這人樣貌生得俊俏非常。讓他嫉妒的咒罵了一整天也不能解他心頭之憤。憑什么對方生得如此俊俏,還能擁有好身板。而他胡三又憑什么從小就是一副賊眉鼠目之相。身材又矮又短還瘦弱如竹竿,整天被人嘲笑。
這位相貌俊俏的客人,是他今早親自招待的,所以胡三對其印象很深刻。\說他是怪人,是因為這人在酒樓內一坐就是一白天,而現在都入夜了,可對方還是沒有要起身結賬的打算,仍舊在繼續低頭喝著小酒,而桌上的小菜,只是剛上來時被隨意動了幾下,后來就再沒有見對方動過了。
“等人?”“打算吃白食?”胡三心中念頭一連閃過,但以他十五歲就入了酒樓,做了五年店小二,觀遍各色人物而練就的識人經驗來看,對方又不像是他所猜測的這幾種人。現在地胡三,就正在揣測昊天地身份與來歷。
就在胡三還在胡思亂想時,身后傳來馬嘶聲,只見一名手握鐵劍,頭戴黑紗斗笠的身段曼妙女子正從一匹高頭大馬上下來。\
把馬匹地韁繩隨手扔給胡三,那名頭戴斗笠的女子便毫不客氣地進入了酒樓。
在酒樓里隨便掃視一圈,見酒樓內已坐滿食客,那女子娥眉一皺,然后來到唯一一桌只坐有一人地干凈桌子旁,不跟桌子主人打一聲招呼,就不客氣地坐下,然后叫小二上菜。
在等小二上菜的無聊空閑時間,那名頭戴斗笠地女子,隔著黑紗打量了幾眼對面那名一直低頭喝酒的白男子。
正在用神識探查著小鎮地昊天,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就隨意的抬頭一瞥,然后又繼續低頭以喝酒做掩飾,繼續用神聽著小鎮各個角落里人們的聊天聲。
昊天雖是修為被廢,神嬰也因傷勢過重最后爆裂為一團云霧,同樣神識也受到損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如今的神識強度,堪比修真界的元嬰期,監視這不過五六里大的小鎮,還是綽綽有余的。\
原本只是好奇打量昊天幾眼的楚苛,當看清昊天的面容時,愣了下,但很快就回過神,臉色微紅地轉過頭去,借打量酒樓內情況來掩飾她心中的慌張與尷尬。
正在神識外放的昊天,自然也察覺到了對面女子的異常,但并沒有多理會,此刻的他正在心里暗自苦惱:他以前為何不在世俗界學得一兩招普通的易容之術,弄的現在苦有高明的易容之術,但卻因能力不夠而無法使用。\要不然,現在也就不用去面對生活上諸多的不便與尷尬了!
現在胡三的心情很郁悶,很納悶!現在的他,早已不用再站在店門口負責招攬客人了。此刻正坐與一張飯桌旁,雙手拖著下巴,手肘抵在桌子上,原本就小的倆眼瞇得更小了,緊緊注視著昊天這桌的情況。
現在都已是半夜了,酒樓都快打烊了,可昊天與把頭戴斗笠女子絲毫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個繼續低頭喝酒,都已不知道換過多少個酒壺了;另一個則是不時側身向外看,仿若在等什么人。
而胡三現在這副怪模怪樣,也同樣是引得昊天和頭戴斗笠女子,還有酒樓其他店伙計與老板的連連側目,都在猜想胡三這是在干什么?“看女色嗎?”“還是在看男色?”
“老板,你們酒樓怎么還不打烊?”坐了一整天,昊天終于開口說話,直把店里的伙計與老板說得一陣膛目結舌,噎嗆的無語。\有幾人已是心中憤怒了,“要不是你一直在這里坐著,我早就可以回家了,現在陪你們倆在這挨蚊子不說,連加點的工錢都沒有。”
“就快要打烊了,客觀你吃好了?”站在柜臺里算賬的云香酒樓老板賠笑道。一看昊天和那女子的裝飾,就知道是江湖人士,所以他是不敢多得罪的。
“嗯,好了,不用找了。”昊天扔下碇銀子后,直接走出了酒樓。
既然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昊天也是時候離開了。\來到酒樓外,看著星斗滿天的夜空,伸了個懶腰,昊天徐徐離開了,只留下寂靜的夜空與長長的背影。
來客店,是小鎮里最大的一家客棧,從酒樓里出來后,昊天便來了此處。來客店作為全鎮最大的客棧,每天都是全天候營業,而這也是昊天來此的原因,因為其他客棧都早已關門打烊了。
“掌柜,給我來間上好客房。”昊天扔下碇銀子,對正趴在柜臺上睡覺的掌柜說到。
“哦,是,是,是…”掌柜拿著銀子邊連聲應是,邊叫來一名伙計帶昊天去房間。
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晨,昊天早早起來,當打開房門時,卻見他對面的房間門也一同打了開來,出來的竟是昨天在云香酒樓與他同桌而坐的那名女子,如今的她,還是頭戴斗笠,手提鐵劍。\
雙方都愣了下,然后如形同陌路般并無說話,各自關好門,并肩膀而行的一起下了樓。
因為儲物戒打不開,無法取出法寶飛行,就算取出也使用不了,所以昊天現在正前往馬商處,準備買匹馬暫代步行工具。
買了匹普通馬,昊天并直接離開了小鎮,一路奔馳。
昨天他在小鎮里用神識觀察了一整天,現這個世界竟然也有修真的存在,而且好像還是很昌盛的樣子。
昊天現在所要去的地方,就是去一個修真門派。昨天聽到了一兩處修真門派的地址,所以昊天打算就前去看看。如果有機會,先找個門派,暫時安定下來。
正騎在馬上奔行的昊天,在奔行了大半日后,突然緊拽韁繩,惹得馬匹戳不及防下前肢揚起,出一聲長嘶。
停下馬,駐足向另一個方向凝視了會后,昊天調轉馬頭,來到座小山旁,栓好馬后,身形一閃,鉆進了山里。
就在剛才騎馬奔至這附近時,昊天感到周圍的靈氣產生了劇烈的波動,肯定是有修士在附近斗法,所以昊天好奇下,打算前去看看。
大山的深處,果然有二名修士在斗法,一名為筑基中期修為,一名為筑基初期。
白衫的男子是筑基中期的修為,身體都罩在防御法寶的能量罩下,手握青色大旗,每揮一下,便是幾道風刃刮出,鋒利之極,能輕易的切金斷石。
一人為黃衫男子,筑基初期修為,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劍使起來,與筑基中期修士相斗,絲毫不弱于下風。
這是場僵持的戰斗,雙方都互相奈何不了對方。
在昊天旁用斂息術藏匿了頓飯時間后,那二人間的戰斗終于生了變化。見如此拼耗下去,自己的法力就要堅持不住了,所以那二人都打算行雷霆之勢,拿出最強攻擊,快速決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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