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周圍趕來的獸人只注意到了漢克被長老訓罵的事上,并未過多的注意到昊天和冰這兒,因此,剛才昊天和冰做的小動作都只是讓被昊天當成肉墊的阿牛看清了。
原來,在經過一陣爆炸和混亂的摔滾后,昊天一頭撞在了投石車的粗糙木架上,產生了小小的眩暈感,而冰也是被剛才暴炎彈產生的沖擊波給沖的有點暈了頭,神經敏感的她連趴在昊天的身上;她的壓在昊天的臉上并最后‘掉’進昊天的嘴里;昊天的左手很不老實的放在她那翹挺的臀部上都沒有感覺到,不知道,直到最后昊天放在她臀部說的左手中的某根手指不小心滑進了她的臀勾里,觸碰到了敏感的地帶后,使她的心輕微顫粟了下,出于女性的本能反映輕呻吟一聲。
原本還有點昏沉的大腦,被這突然而至的快感刺激了下后冰的神智立刻清醒了過來。當她感覺到她的身體正撲壓在昊天的身上,被不明物體咬著傳來陣陣感,臀部被昊天的大手緊捏著,尤其是……后先是身體僵硬,而后面色越來越寒,據阿牛事后的回憶,冰當時面上的表情讓他只有一個感覺,“比他家隔壁以前天天對他吠的那條大狼狗還恐怖”……
冰依舊還是那副冰冷的模樣,臉上并沒有出現諸如其他少女在遇到這樣的事時所應出現的惱怒、羞憤、大喊“狗賊拿命來”,或大鬧著尋死覓活,干脆的直接從城墻上跳下去,以死表明清白與貞貞烈女之意;就連最普遍的臉紅都沒有在她的面上出現。
站起身后,冰只是一臉更勝從前的寒霜,眼里潺潺流下倆行寫著“屈辱”的清淚,口里以前所未有之速度念出了魔法咒語,然后不管是單體攻擊,還是群體傷害直接都往昊天的身上招呼過去,也不管她此刻正與昊天組著隊,根本就傷害不到昊天,反而是把周圍還在看著漢克笑話的其他獸人們傷害到了,一個個都哇哇的鬼叫著,遠離冰5米范圍之外了。
發泄,冰現在需要的只是發泄,發泄她內心中的痛和悲,不管這事是誰的錯,反正冰現在的腦海里就只認準了昊天一人,就好像瞄準鏡般,只瞄準了昊天這個必轟之人的目標,一個個冰系、水系魔法直往昊天的身上招呼過去。沒藍了就喝瓶藍,有藍了也是時刻手里準備著一瓶,反正就是無時差的,不停歇的狂轟。
雖然冰打到身上的魔法傷害不到他的血,但被冰駝、冰彈砸久了,是人也都會感到煩,尤其是嘴里還被塞滿了碎冰屑。昊天干脆就直接轉過身,背對著冰,讓魔法打不到他的臉,冰屑進不到他的口、耳、眼、鼻里。招呼了聲就問起阿牛他剛才究竟干了什么事,讓冰現在如此的發飚。
見昊天招呼他,站在一旁也正走也不是,躲避滿天飛舞的魔法攻擊也不是,正愁苦著臉站在那的阿牛連忙高興的跑過去,也學昊天背朝冰的蹲了下來,和昊天說起了他剛才所看到的一切。
“阿牛,你說冰她要發泄到什么時候啊。”聽完了阿牛的敘述,昊天感受著一個個魔法在他的背后炸裂開,手里捧起地上越積越多的一團雪,輕拋了幾下,苦著臉對阿牛問道。
“不知道。”阿牛大搖著頭。
“大哥,你干脆娶冰做我大嫂吧,我看電視上那些節目里經常演著男主角像你剛才欺負冰那樣的欺負了女主角后,女主角剛開始也是大哭大鬧,一會上吊,一會跳河,還有的跳樓;后來都是男主角說了句:“我會對你負責”的話,后來倆人都結婚了后,那個女主角才不會鬧了哦。”阿牛難得的一次認真,一臉認真的對昊天“開導”道。
“………”。聽了阿牛的話,再看著阿牛那一臉極度認真的表情,昊天一陣的無語。
“去,去,去,你這都是從哪看的肥皂劇啊,那是下下之策懂不,你沒看道冰她現在還沒到上吊或跳河,或從城墻上跳下去的最后地步嗎!
男人過早的結婚是有害健康di,沒自由di。”其實…昊天也是個感情白癡,上面這段話都是他從網上看的一些都市小說和言情小說后總結的一些“男人”經驗;而并非是他本人通過切身感受或試驗后所得的經驗。
聽了昊天那充滿大道理、哲學般的話,阿牛一臉崇拜的望著昊天。
大概過了半小時后,冰終于停下了魔法攻擊,昊天也終于從痛苦的折磨中解脫出來了,把昊天那個激動的啊。
并非是冰沒藍了,而是深淵獸人的攻擊終于來了,漢克又再次大吼一聲:“小心。”肩抗起冰就地一滾,帶著昊天與阿牛都躲在了投石車的旁邊。
“轟……轟……轟……”。才剛躲好,就見一顆顆暴炎彈如下雨之勢般從裝甲龜身上飛出,向獸人木墻這邊傾瀉而來,炸起一朵又一朵的巨大火云,聲勢如雷般“轟隆隆”直震的倆耳生疼,不得不倆手緊捂著耳朵。
其他人有可能還好點,倆手捂耳,感覺沒那么的強烈,可昊天卻是遭殃了。深淵獸人發動攻擊,身為指揮官的漢克在帶昊天他們躲好后,就把她懷里的冰一把塞給了昊天,去指揮它的獸人軍隊準備迎戰了。
見冰這妞掙扎的實在是有夠厲害,有著繼續放魔法轟他的跡象后,無奈下的昊天只好倆手環抱著冰,讓冰臉朝內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完全限制了冰的雙手,不讓冰再有發狂或放魔法的機會。
就這樣,面對著四周“轟隆隆…”直炸鳴的爆炸聲,昊天和冰做起了暫時的患難“夫妻”,雙雙享受著如雷鳴般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對他們倆人的耳朵進行著洗禮,讓昊天感受到什么才叫做被震耳欲聾后的倆眼冒星。
裝甲龜和噴炎獸的炮火攻擊對獸人族這邊狂炸了10幾分鐘后才終因沒藍停止了攻擊。
經過這么10幾分鐘的狂轟爛炸,原本由根根都比成年壯漢大腿還粗的樹干搭建而成,看著挺堅硬的木制城墻被炸的到處坍塌,裂痕,500多米的木墻就出現了三處大豁口,還有幾處岌岌可危的小豁口。而獸人一族在此次的轟炸中死傷‘獸’數也非常的慘重。
“吼…殺………”。深淵獸人一方的首領見敵人被裝甲龜和噴炎獸轟炸后死傷慘重,防御工事出現大面積的坍塌與缺口,已經對它們基本構不成威脅后,揮舞了下手里的軍刀,坐在坐騎上,軍刀向前一指,頭轉向后的大吼了聲。
見首領下達了命令,原本就已感到熱血沸騰的深淵獸人軍隊們咆哮了聲后全都沖出戰陣,先由半獸人步伐緩步的慢慢向前推進,接著是緊跟其后的狗頭人,最后就是這次的做戰主力深淵牛頭人族。
而像已經耗光藍的裝甲龜和噴炎獸;與其他的迅猛騎兵和一些重要級的軍官,包括剛才那名發號施令的首領全都留在原地,并未參與到戰爭中去,只是冷眼注視著這場早已被它們認為是單方面屠殺的戰爭。
在深淵獸人這邊剛發動攻擊時,獸人族這邊也逐漸從被裝甲龜和噴炎獸的轟炸中清醒過來,開始在現已變的破爛、坍塌的木墻上做著各種防御工事;清理碎片,整理出空地;把備用的投石車開來;在木墻的幾處大豁口和小缺口上都放上障礙物;預備的獸人士兵都站在木墻后做好準備,等下哪兒有險情就往哪趕。
在經過半獸人戰士的短途奔襲后,獸人VS深淵獸人這倆個本是千年前同族的兄弟終于戰上了,一股是身披鐵鎧的鋼鐵洪流,一股是衣物單薄的裸奔流,兩股如濤濤之勢撞上的“洪流”在剎那間就立刻分出了勝負,有了分曉。
在相撞的剎那,幾乎是所有的裸奔流都集體震了下,然后就被那股強大的鋼鐵洪流一路猛頂著連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的頂住鋼鐵洪流接下來的撞擊。
好不容易從一堆廢墟中被獸人拉出,渾身灰塵,一臉狼狽的昊天懷里依舊抱著被他安全保護著的冰,在猛咳嗽了幾聲就叫罵開了,叫罵漢克又把他的頭撞在投石車上撞出一個大包;叫罵那些缺德的深淵獸人太不地道了,居然用坦克來攻打這個難民營;叫罵著他身旁的那臺投石車好死不死的被炸裂后居然連著3次用碎木塊砸他的腦袋;叫罵著懷里的冰也太TMD不老實了,乘剛才他一個不注意就狠咬了他一口“豐滿”的胸肌。
其實,并非冰有意要咬昊天的,而是那個時候她的腿被一個砸中,太疼的情況下還保持著一點理智,為避免大叫出聲,就下意識的咬上了昊天,讓她不因疼痛喊出聲,而讓外人小瞧了她,讓她的自尊心受到打擊。
也就是這“臨危不亂”的下意識隨口一咬,才讓冰的大腦受到刺激下慢慢清醒了過來,不再暴走,也不再失去理智了,乖順的被昊天抱著從廢墟里走出后,聽著昊天的叫罵聲,冰恢復了往日的神情,眉頭微蹙,冰冷的對昊天說道:“抱夠了嗎!”
原本還在叫罵著的昊天聽到冰的話,愣了下,見冰已經恢復了神智,不再暴走了,連忙松開手放開冰。面對著昊天的突然松手,再感受著腳上傷口的疼痛,冰的身形一個踉蹌,差點一個不穩就跌倒,幸好手里的法杖暫時充當了把拐杖,才沒讓她摔倒,丟臉。
正當昊天和冰倆人都陷入尷尬的境界,不知道由誰先開口,該如何開口的尷尬情況下,漢克跑了過來,一臉焦慮的對昊天急聲道:“兄弟,看來這次我們獸人族守護不了這塊被我們居住了幾百年的土地了,你們還是乘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從峽谷后的巖壁上攀爬上去,離開這里吧,別為了我們而白白死在這里,對你們不值啊。”
現在的漢克也是一臉的狼狽,頭上有處傷口,雖勉強被衣服的布料綁住,但還是從布里潺潺流出血紅的鮮血,長滿毛的獅臉上掛著幾行深深的紅色。
其實昊天站在高高哨塔上,觀察清了深淵獸人的等級情況后,心中就已有了個數,所以在聽到漢克的再次勸退時,昊天并未表示出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向漢克問了聲哪塊缺口上的獸人要頂不住了,在得到了漢克的答復后就叫阿牛扶著冰跟他來。
哎,最近家里的壓力挺大的,碼字都沒心思了,這幾天碼字的狀態不佳啊,大家見諒下,抱歉!大家原諒下,我正在努力的調整狀態。
(忘記交代一聲了,冰的法師袍下并非就是直接內衣和內褲的--!還有另外的衣物,別在看到那段情節時想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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