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閑松坐在酒店房間內的沙發上。這一次的遼東之行,毛凡刀在必行,可他卻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來的突然而又有些沖動。
“還是有點少不更事啊林閑松坐在沙發上苦笑自語,執掌古商業聯盟之后,他通過處理各種各樣的聯盟事務,已經覺得自己性格已經成熟了許多,考慮事情也應該稱得上深思熟慮。可是這一次卻被樂蝶為他擋住襲擊受傷的事情激怒,風風火火的趕到遼東。
李家,厚黑閃現在雖然將整個遼東攪得風起云涌,不過雙方還沒有開始臺面上的交鋒,一切都還處于暗斗的階段。甚至古商兆聯盟的在遼東的情報網都沒有探知到任何雙方流血的沖突。就連雙方下面嘍羅的嘍羅們,都沒有發生任何火并和廝殺。
雖說蓄勢階段,雙方往往都會比較克制,不過這一次雙方似乎克制得有些過分了。
敲丹聲響起,林閑松站了起來,皺了皺眉,在進房間的時候,他就對服務員說過,他現在需要休息,不要來打擾。
是厚黑門的人還是遼東李家的人?雖然這一次來沈城還算保密,可這畢竟是人家的老窩。在蜀都的時候,他就見識過柳家在巴蜀所擁有的無孔不入的勢力。
林閑松站了起來,同時全力運氣了四季心法,此時無論是厚黑門還是遼東李家,都有對他不利的可能。
開門,看見的卻是一張有些熟悉的女孩面孔。
“你。林閑松看著站在門口,身材高挑,面容故好的女孩,說道:“怎么會是你。”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酒店門口的居然是上次他從蜀都回松海的慶功宴上,和他拼酒的女孩。
林閑松目光凝視著站在門口的女孩,并用此刻體內充盈的四季內息向她施壓。上次那個女孩的突然出現,就讓他覺出她的不平凡。
這一次又在這個關口出現在他所著酒店房間的門口,林閑松又怎么可能不會對她生出警幌。
女孩稍稍退了半步,這樣可以減弱林閑松內息對她的壓力,她臉上帶著笑容,語氣有些調侃地說道:“你就是這么對待來請你喝酒的朋友的?這樣不但不禮貌,還太沒有男士風度了哦。”
林閑松讓開了門,自己走回了房間,那女孩進跟在他身后進了門。
“你是厚黑門的人?”林閑松等那女孩關上門之后,轉身看著她說道。
“我是什么身份很集要嗎?”女孩不置可否地說道:“我這次來找你就是要請你喝酒,算是上次你請我喝酒的回請,怎么樣,給不給面子?。
“又去糟踐美酒嗎?”上次兩個人說是拼酒,其實就是在拼內力,酒精在肚子里基本上都被他們兩人用內息給逼了集來。說起來他們那種喝法,還真是稱得上糟踐兩字。
女孩笑了笑,說道;“怎么喝不重要,是否糟踐也不重要。我求的就是一份上次喝酒的爽快
女孩說著走到林閑松對面,看著他說道:“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心情不太好,似乎正需要一個好酒伴。”
“而我現在心情和你一樣,也比較糟糕。我也需要一個酒伴,網好你來了沈城,所以我就找到了你。”女孩說完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他,說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我喝酒邀請
“我記得你上次說想要和我合作一起對付遼東李家,而你現在又在沈城,這么看來你應該就是厚黑門的人了。”林閑松依然坐在沙發上說道。
“我是什么身份很重要嗎?我來找你只是喝酒而已,喝完酒你回你的酒店琢磨怎么對付你的敵人,我也繼續去做那些煩人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興趣接受我的邀請了,那我就告辭了。”女孩說著拉開了房門,又回頭笑著對林閑松說道:“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接受我的回請,如果下次我再去蹭你的酒,你可不能怪我白喝。”
“為什么不去。”林閑松站了起來,他此玄坐在酒店房間內也是覺得難尋頭緒,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有何目的,不過他還是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似乎沒有什么惡意。
另一方面,林閑松覺得這個女人無論是否是厚黑門的人,既然上次和他談起一起對付遼東李家,也許在喝酒之間,他能夠從側面了解一些遼東李家最新的動態。
“請出去的酒,有機會喝回來。當然不能放過。”林閑松說著和女孩一起走出了房間。
“恩,一點都不肯吃虧,這種性格我喜歡女孩聽了林閑松的話后說道:“你這一點和我很像。我從小就是個從來不肯吃虧的主,不過同樣的,我也不喜歡占別人便宜,只要能還的我就不會欠著。”
林閑松皺了皺眉,女孩這句話讓他覺得有些別扭,什么和她很像,說得兩人好像多親密似的。
兩人并沒有出酒店,就在酒店的餐廳要了一個包間,點上兩箱美酒和一桌菜肴。
“我事先說一下。”女孩手里拿著兩瓶酒,將
在林閑松面前,說登!,我們眾次只是喝酒閑聊六默“丸”聊,那就不能說那些煩人的話題,比如什么厚黑門,遼東李家之類的不能再酒桌上說
林閑松想不到女孩還會來這么一套,他本以為女孩在酒桌上會繼續上次的話題。
“哦,我記得你上次在酒桌上好像還說了一些別的內容,嗯,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些煩人的內容。”林閑松微笑著說道。
女孩將酒放在林閑松面前的桌上后,用手在林閑松面前搖了搖,笑嘻嘻地說道:小男孩,不要試圖用這種語言來試探我。我知道你是身份,知道你此次來遼東的目的,還在你網住進這家酒店,就到你門口請你出來喝酒。你和我比起來,信息上的劣勢太明顯了,在這種情況下,一點點小聰明是沒有任何作冉的。”
林閑松翻了翻白眼。雖然有些受不了這個女孩的語氣,可是不得不說,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所以他也就干脆放棄了旁敲側擊的打聽她身份和遼東李家動向的想法。
“那好吧,那就全心投入的喝酒。”林閑松也干脆打定了主意就不再廢話拿起酒瓶將自己面前的二兩杯倒滿仰頭就將一杯酒喝下。
坐在對面的女孩看見林閑松的表現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不廢話,將林閑松剛才的動作重復了一遍,二兩美酒下肚。
因為有了上次兩人拼酒的鋪墊,所以一上來兩人也沒有什么暖身一說,杯來杯往,很快包間內的就飄散著淡淡的酒精味。
每人兩瓶下肚后,女孩率先停住了繼續到酒的動作,她說道:“緩一緩吧,先吃點菜。”
這酒精都被你用內息逼出來了,還用得著緩?林閑松腹誹著,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怎么說那么多酒還走過了口舌腸肚的,他也想吃點菜,喝點湯來去去酒氣。
女孩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菜,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林閑松在那里狼吞虎咽。
不得不說,林閑松吃飯還真是沒有絲毫美感可言,或者說得直接點,就是很有點缺乏伸士風度,不過即便是這樣,女孩還是看得津津有
“嗯,你是不是已經有兩天沒有吃飯了?”女孩終于忍不住笑著
林閑松解決完口中的菜肴,才說道:“今天你是主人,我得客隨主便,當然得乘這個機會多吃點,否則一會你喝酒喝個不停,豈不是填肚子的機會都難找。”
“你以前遇到的請客人都那么不講理?”女核問道。
林閑松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這個也要看人來。只有一些比較牛氣,比較有優越感的人才這樣。”
女孩當然能聽出林閑松話里的意思,狠狠地瞪了林閑松一眼,說道:“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了?”
林閑松也不急著回答。而是先給自己舀了一小碗湯,然后慢條斯理的喝完。
這整個過程,女孩都瞪著眼睛看著,雖然心里頗有些氣,可愣是沒有說一句話。一打斷他喝湯,豈不是就真應了他剛才的那些話了?
林閑松喝完湯,還意猶未盡的砸吧了一下嘴,抬頭看見坐在對面的女孩一雙眼睛瞪得滾眼的看著他,雖然有幾分惱怒的神色,不過此時她嫵媚的面容卻顯出了幾分可愛。
“事實證明,雖然你知道我身份我不知道你身份,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可是最少在飯桌上,你沒有顯得那么霸道。”林閑松說完又給自己舀了一碗湯,他發現今天的湯味道相當不錯,特別是在喝了兩瓶酒之后,這熱騰騰的湯喝下去特別舒服。
“你,”女孩當然知道被他耍了,這小子只不過想借機表達他對兩人信息不對等的不滿而已。
“你這就不對了。”林閑松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兩個之間,似乎是我更應該用“你”這個詞來稱呼你,而且我也只能這么稱呼你,因為沒辦法,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是什么來歷,而你對我卻是一清二楚。”
女孩臉上的不滿立刻消失了,她搖頭笑道:小男孩,我都說了激將法是沒用的。不過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倒是疏忽了,我們雖然才見兩次面,不過怎么也算酒友了吧,總不能你來你去的稱呼。這樣吧,你以后叫我酒姐。”
酒姐,這個稱呼實在是有點俗氣,而且林閑松也沒有隨意叫人姐的習慣,他搖頭說道:“酒姐著名字不好聽,而且我也不習慣叫不熟的人叫的那么親切。這樣吧。我就叫你阿酒。”
看見女孩臉上似乎又有些不滿的樣子,林閑松頗為得意的端起湯碗繼續喝湯。
“那好吧,我也覺的阿酒比酒姐要好聽多了。”女孩似乎想通了過來,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恩,你叫我阿酒,那我就叫你小林子吧。”
“噗”林閑松一轉頭一口湯噴在了地上,接著很是不滿地看著女孩說道:“我說阿酒,你就叫小林不就得了,怎么還要加一。圳甲稱呼可是有歧視意味,不行,你得換※
“歧視?我可沒覺得,我到是覺得小林子這名字既親切又可愛,叫起來朗朗上口,而且還讓我心情格外舒暢。”女孩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報復林閑松的機會。
“來。喝酒。”林閑松接觸過的女孩不少。自然早就看出來這個阿酒屬于那種的理不饒人的類型。想要勸說她改口,那肯定是沒戲,于是干脆將主題拉回到喝酒上來。
反正以后和這個女子交集的機會估計也不多,所以這個小林子稱呼出現的幾率估計也不大。
不過女孩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每次喝酒之前,就要來一句:“小林子。來干毛”
這讓林閑松頗有點郁悶,不過和網到沈城的時候相比,這一通酒喝下來,他覺的心情比剛才在房間內的壓抑要放松多了。
兩人又各喝了幾瓶,這個時候包房內的酒精味道可就比較濃了,雖然選的是最大的包間,排氣扇從他們進來也一直開著,可是酒精味還是越來越濃。
“你再吃點菜吧。”阿酒將又一個空酒瓶放在放回了箱內。十二瓶裝的箱子內依然有十二個酒瓶,不過此時都已經成了空瓶,一箱十二瓶裝的白酒已經被兩人解決干凈。
看著林閑松又開始狼吞虎咽,女孩干脆用手撐著下巴,有點醉朦朦的眼睛。看著林閑松的一舉一動。
“小林子。你有兄弟姐妹嗎?”女孩忽然問道。
“嗯?”林閑松稍微頓了頓,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到底有還是沒有?”女孩的話里不覺間透露出上位者的味道。
不過女孩很快發現自己口氣似乎有些不對,于是換了一種語氣說道:“你不會連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吧。”
“我是家里的獨子。”林閑松說道:小時候沒有過什么兄弟姐妹。不過最近倒是和一個表妹在松海相見。”
“原來是這樣。”女孩點了點頭,說道:“那看來你也和我一樣小時候應該很孤獨了。”
“獨生子女在華夏很多吧。”林閑松有些不解地看著女孩說道:“就算沒有親兄弟姐妹,也有同學朋友吧,怎么能說得上孤獨。”
“可是如果你從小就要面對無窮無盡的練呢。”阿酒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是從五歲開始,就要接受父親安排的練。各種各樣的練幾乎把我除了睡覺外的時間全部沾滿”有些網開始還覺得有趣。可是練著練著就枯燥無聊了,有些一開始就讓我厭惡甚至害怕,不過也練著練著就麻木了。”
林閑松抬頭看著托著下巴自語的女孩,聽著她說著小時候的生活,忽然之間他發覺,兩人的童年似乎有很多很多相似的地方。
“很多次。我都哭著對父親說,我不想再練了。”阿酒說到這里忽然沉默了。
過了片刻。她說道:小林子,我想你小時候也一定和我一樣吧。你能和我拼酒拼個難分勝負,你童年的經歷一定和我也差不多
“我比你好。”林閑松一點不客氣的說道:“我除了練外,還會正常的讀書上學。”
阿酒的一番話自然引起了林閑松對童年生活的回憶,雖然老頭子對他的練那走出乎尋常的嚴厲,可是他回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求過老頭子。讓他放棄練。
“另外。我從來沒有哀求過我父親什么。嗯。大概是男孩子比女孩堅強吧林閑松可絲毫沒有給這位阿酒留面子的打算,不但想到什么說什么,還在有機會打擊她的情況時,絕不放過機會。誰讓這丫頭,給他起小林子,這么個外號呢。
這次阿酒卻沒有反駁,她看著林閑松嘿嘿地笑道:“我要是有小林子這樣一個可愛的弟弟該多好啊。”顯然。她是直接用反擊代替反駁。
這兩人斗斗嘴,喝喝酒,順便回憶回憶相似的苦痛童年,不覺間竟然將兩箱酒給喝了干凈。
兩箱美酒下肚,雖然兩人都不斷的在用內力逼出體內的酒精,也難以避免的被酒氣熏得有點醉意。
林閑松從酒店餐廳出來,就打算回房間,卻發現阿酒跟在他身后。
看見林閑松有點疑惑的目光,阿酒沒好氣地說道:“去你房間喝杯茶,怎么。喝完了酒就要趕我走啊?”
阿酒都這么說了,林閑松自然不能真的趕她,兩人又回到了林閑松的酒店房間。
林閑松泡了兩杯茶水,遞給阿酒一杯。
阿酒靠在沙發上,臉色有點紅撲撲的,酒氣將她原本就嫵媚的臉熏得更加美艷動人,當她以慵懶的姿勢從林閑松手中接過茶杯,那股子柔媚簡直有讓人軟骨的魅力。
若非有對媚術有天然感應的夏之訣,林閑松還真會以為此刻的她正在施展媚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