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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四章 誰騙誰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夢如刃  分類: 都市 | 青春校園 | 夢如刃 | 躲美錄 
岳炎婷看著林閑松和樂蝶都是一副對自己的話不解的表情的,她自己臉色也紅了紅。

“嗯,這個炎婷,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林閑松當然知道岳炎婷臉色為何不好看,因為剛才在她們的公寓內,就因為樂蝶的事情,岳炎婷的態度就不怎么好。

而現在雖然在樓頂平臺上與樂蝶相遇共看星星可以說完全是巧合,但是在某種意義上,在岳炎婷的角度上看來的等于抓了一個現行。

還真是木頭,剛才那句話居然沒聽懂。岳炎婷心中暗暗慶幸,不過沒聽懂最好。難道那個樂蝶也沒聽懂嗎?也不知道她是真沒聽懂還是裝的。

“我是說你晚上把人家樂蝶同學帶到你所住的公寓樓樓頂,是不是有所企圖。”岳炎婷換了一個相對委婉一些的說法。

“企圖?我能有什么企圖。”林閑松莫名其妙的看著岳炎婷說道:“我和樂蝶只不過在樓頂平臺上碰巧遇上的而已。”

“碰巧遇上的?”岳炎婷氣得笑了起來,說道:“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了。你的新同學居然會碰巧走到你住的公寓樓樓頂,然后碰巧和你相遇。”

“哦。”林閑松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岳炎婷說的話的意思,他搖了搖頭,笑道:“樂蝶也是住在這棟公寓的。”

“啊”岳炎婷頗為吃驚,轉頭看了看樂蝶,卻見她點了點頭。

“我住在五樓。”樂蝶說道:“以后都是鄰居了,還要請這位學姐多多關照。”

岳炎婷一把將林閑松拉到一邊,小聲問道:“木頭,你老實交代,樂蝶的公寓是不是你幫她找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會那么巧也選在這棟公寓樓。哼,肯定是你看見人家漂亮所以故意在這里給她找了一套公寓,是不是?”

林閑松苦笑道:“我要怎么說你才肯相信我呢。我都說了。今天才和她認識。哪里有時間幫她找房子。她這房子肯定是事先就已經找好了地。你如果不相信。去查一下不就清楚了。”

岳炎婷哪里會那么容易就相信林閑松地話。她依然充滿懷疑地說道:“且。誰知道你是不是早和她認識。事先就給她找了房子。”

“我是不是早就認識她。你問問成虎不就知道了。”林閑松苦笑著說道:“再說了。現在這棟公寓樓地美女也夠多了吧。你。關雪。娟姐。陸幽梅。一個個都是大美女啊。我還故意把她找來。難道打算辦美女展出不成?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

“我就知道你這個色狼滿肚子地花花腸子。”岳炎婷狠狠地瞪了林閑松一眼。然后走到樂蝶身邊。說道:“樂蝶同學。既然你是新進入龍華。那我這個做學姐地當然要幫助你快些適應這里地環境。你也是才搬進公寓來吧。肯定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收拾好。這樣吧。我們一起去你公寓。然后動手一起收拾。肯定比你一個人要快得多。”

樂蝶一聽了岳炎婷地話。哪里不知道她地意思是什么。很明顯。岳炎婷還是對樂蝶和林閑松地話有些不放心嘛。

于是樂蝶點了點頭。對林閑松揮了揮手。就和岳炎婷一塊離開了樓頂地平臺。岳炎婷在下樓梯之前還回頭瞪了林閑松一眼。那眼神地意思似乎再說:如果你要是騙了我。我肯定要給你好看。

岳炎婷和樂蝶走了之后,整個天臺上又只剩下林閑松一個人,于是他又恢復了剛才撐坐著地姿勢,繼續看著滿天的繁星。

就在他正想著怎么恢復剛才的樂蝶來之前的狀態的時候,他又聽見了身后傳來腳步聲。

“岳大美女,你不是要去幫新同學收拾房間的嗎,怎么這才十來分鐘就回來了。”林閑松不用看也聽得出來是岳炎婷的腳步聲。

“這個新來的學妹很勤快,房間居然早就收拾好了。房間內衛生也弄得很干凈,真是一個自力更生的好孩子。不像有些人,房子臟亂得還要小綠和小紫去幫忙清理打掃。”岳炎婷任何時候都不會放過調侃林閑松地機會。

其實她剛才跟著去樂蝶的公寓,哪里是為了什么幫助學妹,她可是一年都難得去幾次龍華校園的,心里對龍華大學地這些同學認同感實在少得可憐。她去樂蝶公寓只不過是為了看一看,林閑松是不是對她撒謊罷了。

林閑松頭也懶得回的說道:“那是你硬讓岳綠,岳紫來我這打掃衛生的好不好。這怎么能怪到我頭上來。”

岳炎婷走到了林閑松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我還不是看不慣人一個千金大小姐幫你打掃衛生。看人家那嬌皮嫩肉的。你不懂心痛,我幫幫你還不行嗎?”

岳炎婷這句話又是另有所指。林閑松當然聽得出來,不過他依然裝作什么都沒聽懂,甚至說是什么都沒聽見,繼續看他的星空。

岳炎婷見林閑松半天沒有反駁,有些奇怪的低頭一看,卻發現他此刻卻是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星空。這下岳大小姐心中更是不忿了。

我這樣一個活脫脫地大美女站在你身邊,難道沒有那些星星有吸引力嗎?看看林閑松看星空的眼神,明顯的帶著那么一絲迷醉的意思,卻差不多從來沒有見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當然,岳大小姐不會認為自己對林閑松沒有一點吸引力,她將這其中的問題大部分歸咎于上次在牛頭山看日出時壞事的那一群打手和幕后的鄭爽。可惜鄭爽自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沒有在龍華出現過,估計那小子也知道惹怒了岳炎婷,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特別是在親眼欣賞了岳炎婷暴扁一干打手的場面之后,他短時間內哪里還敢在她地視野內出現。那還不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不過不管岳大小姐怎么想,反正她是在那次和關雪的打賭中輸了,現在都時不時要被關雪拿那個賭注來要挾她要對林閑松溫柔一些,這真是讓她極度的不爽。

可是不爽歸不爽,岳炎婷對自己的誠信還是看得很重的,所以要反悔那個都約。她當然不會去做,那么唯一能夠挽回面子的辦法,就是將那次打賭之中沒有完成地任務繼續想辦法給實現了。只有那樣,她才能讓關雪無法繼續用那個都約來約束她,只有那樣,她才能夠讓自己的那股胸中郁悶之氣給釋放出來。

至于岳大小姐為什么看見林閑松和陸幽梅。樂蝶這些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會有那么大地怨怒之氣。她也早在心中給自己想好了解釋,那就是在她實現那個目地之前,林閑松和其他漂亮女孩子接觸得越多,無疑就會影響她成功的速度和幾率。所以她理所當然會心中不爽,會有去阻止地沖動。

當然這也只是岳大小姐自己心里的一個借口,至于原因是否真的如此,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天上的星星真的有那么好看嗎?”岳炎婷覺得此時此刻似乎是一個好機會,兩個人獨處在公寓樓頂。星空之下。這種環境,這種狀態應該比一起看日出的那種浪漫也不遑多讓吧。

林閑松點了點頭,說道:“看著天上的這些星星。會讓我感覺到很輕松,很愜意。”

岳炎婷也抬起頭,看著星空,看著那一個個星座,她忽然想到剛才林閑松在向樂蝶介紹那些星座的情形。也許偶爾裝一下笨,也是接近這個木頭的一個好辦法。

岳炎婷看了看坐在地上地林閑松,他的那個姿勢雖然很隨意,但是看起來卻頗有些吸引力。岳炎婷索性也和林閑松一樣那么雙手撐地的坐在他身邊,抬頭看著星空。她現在地姿勢和位置就和剛才樂蝶的一模一樣。

“剛才你是在向樂蝶介紹天上的星座吧。”岳炎婷小心的將身體挪得靠近了林閑松一點點。

“是啊。樂蝶她不認識這些星座,所以我向她介紹解說。”林閑松說道。

岳炎婷立刻用充滿興趣語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天上有哪些星座,木頭,你能不能也給我介紹解說一下。”

林閑松知道今晚想回到樂蝶來之前那種讓他心醉的狀態,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也不好拒絕岳炎婷的要求。畢竟她剛才可是親眼看見他向樂蝶指出天上的星座的。

如果他現在卻要拒絕岳炎婷地要求,這位大小姐肯定又要借機發作。

“嗯,這天上的星座有很多,不知道你對什么類型的感興趣。”如果要把所有星座一個個都給岳炎婷指出來。就算天亮了估計都指不完。

岳炎婷想了一想,發現以動物命名的星座特別多,于是就說道:“我從小就對那些動物特別喜歡,木頭,你就給我說說那些和動物有關的星座吧。對了,記得每一個都要和我說哦,不許漏了。”

林閑松一聽,就覺得腦袋一暈,心中暗道:我說岳大小姐。這用動物起名的星座可有好幾十個啊。占據了所有星座中的大半。如果要給你每一個和動物相關的都仔細說一說,那得說到什么時候去?

不過林閑松又轉念一想。既然岳炎婷和樂蝶一樣對這些星座并不熟悉,那自己就隨便挑選幾個給她說說也就得了,并不用把所有用動物名來命名的星座都說一遍。

心里有了主意之后,林閑松便向岳炎婷問道:“炎婷,你先說說你知道那些用動物命名地星座吧。我先把這些你知道名的星座給你指出來看。”

岳炎婷故意裝作思考了一陣,然后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呢。就聽說過小熊星座,天鵝星座,還有天馬,獅子…………嗯,大概就這四個了。”

林閑松點了點頭,接著就將岳炎婷說出的這幾個星座一個個的指給岳炎婷看。

岳炎婷也裝作非常好奇和入神的跟隨林閑松的指點在群星之中,尋找那些星座。

“啊,看起來真是一匹馬的形狀呢。”岳炎婷興奮的將身體更加靠近林閑松,一只手拉著林閑松地胳膊,另一只手按照林閑松剛才指出地天馬座畫著線。

此時岳炎婷整個身體幾乎都靠在了林閑松身上。她也趁著林閑松給她指出天上星座的機會,暗自催發家傳地媚功。

這么近的距離,這么浪漫的環境,而且又沒有無賴打手來搗亂,這一下我必勝無疑了吧。岳炎婷心中暗自得意的想道。

林閑松當然能夠感受到岳炎婷貼近自己的身體,還有那一陣陣的女孩特有地清香。

岳炎婷身上所擁有的嬌媚絕對是林閑松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子中最誘人的。這時候她又有意施展媚功,林閑松當然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

岳炎婷的魅力是很少有人能夠抵擋得住的,特別向林閑松這樣的血氣方剛的年紀。想想去年地開學舞會之上,岳炎婷一曲舞蹈,讓整個舞廳的所有人都為之魅惑,由此就可見她魅力的可怕。不過當時卻只有林閑松一個人保持這清醒,并且最后還是他結束了岳炎婷那瘋狂地舞蹈。

林閑松靠的是什么?不是超乎人類的冷靜理智,他靠的是四季心法生出的對岳炎婷魅惑之舞的自然抵御能力。夏之訣仿佛能夠天生克制岳炎婷的媚功一樣,只要林閑松受到了媚功的侵擾。往往不用他主動施展,都會自動產生抵抗。

而就在此刻,林閑松體內的夏之訣在岳炎婷小心翼翼地施展媚功的時候也慢慢的運行起來。并隨著時間慢慢運行在林閑松的全身。

岳炎婷皺了皺眉,因為她發現林閑松剛才好不容易有那么一點醉意的眼神又重新清明了起來。這怎么可能,明明這個木頭剛才已經為自己開始入迷了啊。

岳炎婷腦袋里大為疑惑可是表現上,卻依然表現出和剛才沒有絲毫區別的好奇和興奮。

“這個天馬座連起來看著真漂亮,真的就想到一匹在空中飛翔的馬一樣。”岳炎婷故作沉醉狀的指著天馬座地方向說道。

林閑松深吸了一口氣,剛才他又一次體驗到了岳大美女強大的吸引力。

“時間也不少了,明天還要上課,回去休息吧。”林閑松站了起來,對岳炎婷說道。

岳炎婷聞言呆了一呆。心中暗道:就算自己沒有能夠完全迷倒這個木頭,但是也不至于讓他對和自己在一起的這種感覺一點留戀都沒有吧。居然站起來就要走。

岳大小姐真想狠狠的將這個不解風情,讓她多次失敗的木頭罵一頓,可是現在她卻必須要流露出溫柔的神態。要知道,能夠這樣和林閑松獨處的機會可不多,所以她一定要盡量把握住。如果這個時候忍不住脾氣,一個爆發,這個機會立刻就沒有了。

“不行,現在你不能走。”岳炎婷拉住林閑松的胳膊。噘著嘴,說道:“你剛才可是答應過我的,要把那些和動物有關地星座都指給我看。你可還沒完成呢。”

林閑松聳了聳肩,說道:“怎么沒有完成。不是已經給你指出了小熊星座,天鵝星座,天馬星座,獅子座,還有天燕座,天鷹座。”

看見林閑松明顯就是想要耍賴。岳炎婷當然不會讓他那么容易得逞。“哼,你別想耍賴。除了你剛才說地那幾個。還有白羊座,鯨魚座,半人馬座,天鴿座…………”

岳炎婷一口氣說出了十幾二十個和動物有關的星座來,她一邊說還一邊得意地看著林閑松,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哼,還想騙我,我可不是那么好騙的。

林閑松聽岳炎婷忽然說出那么大一串星座的名稱,也是一愣,不過看到岳炎婷得意的表情,他卻笑了起來。

“喂喂,木頭,你笑什么。你臉皮還真是厚,被我揭穿撒謊,居然還笑得出來。”岳炎婷指著林閑松說道:“不過就算你臉皮再厚,也好把我剛才說的那些星座指給我看,否則就別想回去睡覺。”

林閑松依舊看著岳炎婷微笑,在岳炎婷終于要受不了爆發的時候,林閑松說話了“炎婷,我記得你剛才對我說。你也不知道有哪些星座,怎么現在忽然能夠熟練的說出那么多星座的名字。”

“這…………”岳炎婷被林閑松說得無言以對,她也是剛才一急,就把順口的把那些星座都說了出來,誰知道卻被林閑松抓住了小辮子。

“那也是你早就有了欺騙我的打算。”岳炎婷腦袋反應得還真是快,立刻又找到了新的理由。

不過林閑松當然不會再和岳炎婷在房頂糾纏。他還真怕岳大小姐跟他死纏爛打,于是說道:“炎婷,這次就算我騙你,可你也騙了我,就算我們兩個打平了。明天我還要上課呢,真的要去休息了。”

完林閑松就用手撥開岳炎婷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然后離開地樓頂的平臺。

岳炎婷這一次倒是沒有繼續追上去拉住林閑松的胳膊,畢竟岳炎婷的性格里真正占上風的還是身為岳家大小姐的傲氣。所以雖然她勢必要讓林閑松迷倒在她地魅力之下,好狠狠地出出心里的這股惡氣。可是也絕對不會選擇死纏爛打這種最沒品的手段。

“哼。木頭,你等著吧,我總歸會贏你的。”岳炎婷憤憤的說道。接著她有小聲自語,“奇怪了,真是奇怪了。為什么木頭對我的魅惑心法能夠免疫呢。難道…………難道他…………”岳炎婷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連忙搖了搖頭,臉色也變得通紅。

木頭他怎么看都是正常的,要不然身邊怎么可能會跟著那么多女孩子。

可憐的林閑松,他哪里知道剛才在某個剎那,在岳炎婷的腦海中將他想成了一個非正常地男人。當然,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岳炎婷自己給否定掉了。

炎黃大學位于松海西部。雖然沒有龍華大學那么悠久的歷史,不過炎黃大學在三百年前由當時的皇室建立。三百年來,無論時代怎么變遷,它在華夏都保持著非常高地地位。

雖然一說到華夏第一大學,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脫口而出龍華大學的名字。但是與此同時相信這百分之九十的人腦海中也會出現炎黃大學的名字。

炎黃大學面積也非常大,不過和龍華相比,沒有那么大的一個后公園,卻也有龍華所沒有的獨特景色西湖。

西湖并不大,面積也就只有兩三平方公里。可以看做是一個炎黃大學的內湖。不過西湖雖然不大,但是風景卻是優美異常,再加上沿湖小道,湖邊木椅上等地都是滿面文華的炎黃學子漫步,賞色,交流。也給西湖平添了一股淡淡地書香。

在西湖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島,島上有一棟年代久遠的木質樓房。這棟樓房便是歷代炎黃校長的住所。

沒到早晨,湖中的這個小島和小島上的這棟木質樓房便覆蓋在一片淡淡的霧氣之中,站在岸邊看過去。恍如仙境。

是以自從這個小島上有這棟木質樓房開始。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能夠居住在其中的炎黃校長。

而此時雖然已經是深夜,不過湖中小島上的這棟木質樓房內卻依然有燈光點點。

在客廳內。現任炎黃大學地校長王育華坐在一張大大的太師椅上,他的身旁站著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可是從舉止表情來看卻又異常成熟的美麗女子。

此刻這個美麗的女子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掛在墻壁上的一個年代久遠的銅燈,說道:“我說校長,如果這一次我能做好這件事,你能不能把這個銅燈送給我。”

王育華卻是臉色嚴肅的說道:“別說是你。就算是我,對這屋子里地東西也就有個保管權而已。別岔開話題了,剛才我說地事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那女子淡淡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說道:“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嗎,難道還用我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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