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杜飛牽著楊惜月玉手,幸福地走在未名湖畔。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的寧靜過,仿佛心已經有了一個家一樣,很舒適。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的感覺了,自從十六歲的時候開始,每天都是在訓練和任務中度過,盡管在那樣的一段日子里,每天都有戰友和兄弟陪著他,心里也很踏實,可是總感覺少了點什么了,到今天杜飛才明白,自己少了的是什么。
見到杜飛失神,楊惜月不由問道:“想什么呢!”
“呃,沒什么,就想著,若是這條路沒有盡頭,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一直走著,該多好!”
“會的,這路沒有盡頭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就這樣牽著你的手走到老也是件幸福的事,不是嗎?”說話的同時,楊惜月不由牽著杜飛的那只手給握得緊緊地。畢竟再次相識杜飛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不知道杜飛是異能者之外,杜飛這幾年的境遇她基本上全部了解。又怎么體會不到杜飛心里的感受——累和孤獨!
“嗯!”杜飛堅定地點了點頭,隨即卻又說道,“春風拂綠柳,雨燕度翠湖,惜月啊,這未名湖的風景真的很不錯啊,我們不應該浪費這的情調不是?”
楊惜月并沒有意識到杜飛的話里面的特殊含義,而且她也確實覺得這的風景不錯,于是不由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杜飛大喜,指了指不遠處正在熱情親吻中的一對情侶,壞笑道:“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學學他們啊?”
這時候,楊惜月怎么可能還不了解他獨自里的壞水,頓時羞紅了臉。嗔聲道:“做夢去吧,你!”說完還不忘,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杜飛腰間的嫩肉。
以杜飛被天雷改造過的肉體,楊惜月的這一下自然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地疼覺,不過必要的配合還是要的不是?于是,“啊……!”凄慘地叫聲在未名湖上繚繞。
也怪不得楊惜月有如此想法了。畢竟兩人確認關系的時間連一天都沒到呢,而以前的她可一直都是小姑獨處地啊,所以一時間還沒有適應自己新的身份而感到害羞也是正常地。
看著楊惜月的那個的臉色,學過一點心理學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都她的心思啊!杜飛心里的那個后悔就別提多大了:該死的。沒一時間豬油蒙了心啊,選了這么個地方。若是這個時候,四下無人的話,說不一定能夠能得償所愿呢!
聽見杜飛凄切的慘叫聲,楊惜月便后悔了,剛才是不是下手重量點?那個心疼啊,不足為為外人道了。
知道自己犯錯了的楊惜月忙是將自己的柔荑放在杜飛腰間,為他輕輕地按摩著。那個動作,簡直是溫柔到了極點。這一下,只差沒把杜飛給爽得哼出聲來。太爽了,杜飛覺得自己剛才地慘叫算是沒白費啊!
正當杜飛正享受著的時候。卻感覺到楊惜月那溫柔的玉手突然停了下來,正疑惑間,卻聽見,“杜老大。你和嫂子這是?”
聽見聲音,杜飛心下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原來是占秋這Y地壞了自己地好事!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小子啊!你怎么還來了這啊,沒公干?”因為楊惜月在一旁,所以杜飛說話也委婉了些。
“沒有,你也知道像我這一號的,大事干不了。小事輪不上。想想自己在這還干了兼職教授,所以就來嘍!”占秋一臉狡黠地說道。
杜飛聽罷。頓時火氣直往上冒:敢情這小子是專門來壞自己事的啊,看我不收拾他!
跟杜飛認識的時間也不短路,見杜飛那嘴角地壞笑,占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心里卻是嚇了一跳啊!要知道,在以前的某一次,杜飛也是露出了這樣的壞笑,給占秋地教訓不可謂不深刻啊!也是,估計任誰被電連續觸了不下一個小時估計都忘不了,而且是在杜飛這個用電高手的控制下,幾乎這一小時全部是身體承受的極限的情況下啊,更為變態地是,杜飛那個青色閃電功能奇特,作踐身體地同時,占秋甚至能夠感受到靈魂的顫抖。可以這樣說,占秋即使是死也不愿意再嘗一遍這樣地滋味。
知道自己要倒霉的占秋眼球立轉,千方百計地想著應對地辦法。突然,占秋喜上心頭,因為他想到了一個絕對有效的辦法,那就是,向眼前大美人楊惜月求救。
“嫂子啊,你今天又漂亮了許多啊!”
占秋這近乎諂媚地話語頓時說得楊惜月那是一個心花怒放啊!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別人稱贊自己漂亮的。在以前,楊惜月或許會是個例外,可是現在,尤其是在杜飛的面前,這個例外也變成了不是例外了。
見自己的語言攻勢起來作用,占秋忙是再接再厲:“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這話頓時引起了楊惜月的興趣。
“可惜的是,嫂子你已經名花有主了,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的!”
誰不喜歡恭維話,楊惜月也不例外,她高興的同時還不忘那目光瞥向杜飛,故意嘆息道:“唉,你是虧贊我了,我自己怎么樣自己清楚啊,不然某些個木頭也不會那么不懂風情了!”
占秋聽聞,又看了看杜飛那一臉苦笑,頓時心里樂開來花,可是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憋得滿臉通紅的。
其實以楊惜月的聰明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占秋來找杜飛是有事啊,見他沒有說,知道是顧及自己在的原因,于是她也很知趣地說道:“阿飛,我還得去圖書館借本書,你們先聊,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而去,給兩個男人留下了一道靚麗的倩影。
見楊惜月越走越遠,杜飛收起了留戀的目光,轉而面向占秋:“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嘿嘿,還是杜老大了解我啊!”
杜飛冷哼一聲:“你我還不知道,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會有時間來理會我?恐怕是不知道是跑到哪個漂亮女人的肚皮上去耕耘去了吧!”
“怎么會呢,要知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占秋忙是說道。可是內心還有一句話沒有敢說出來,那就是:若是沒有衣服的話,要手足來得何用?
他那點心思杜飛豈能不知但也懶得理會,只是催促道:“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占秋也收拾起了不恭的神色,嘆道:“唉,還不是那檔子事啊,你發現了那些個賊心不死的美國佬,隊里面能不重視?如今葉小子被我們猜了起來,那些個人在沒有門路的情況下,能怎么辦?恐怕他們的目光就會放在你這個明面人身上吧!正好我也要來這,所以處里就要我來提醒你了!”
杜飛一聽,神色頓時鄭重了起來,這些道理他不是想不到,只是因為與楊惜月的關系進來一步,在興奮的情況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罷了,如今被人點醒,自然能夠想明白其中的關節。
“不好!”杜飛突然喊道,人也朝著楊惜月離去的方向奔飛而去,只留下一臉愕然的占秋。
想明白的杜飛最先擔心就是與自己關系密切的楊惜月,不為別的,自己呆在學校里面,那些個獵鷹戰隊的人并不好下手。畢竟他們可不敢在公共場合動手對付他,不然,執法隊的人也饒不過他們!那么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抓住楊惜月來要挾他。
(執法隊,可以說是東西方協議的產物,在二戰結束的時候,鑒于特殊能力者在戰爭中所造成的破壞,致使各國各種特殊能力者不得不簽訂這么一個共同協議——特殊能力者不得運用自己的能力參與平常人的爭斗當中,也不得在平嘗人中顯示自己的能力。而且為了這個協議的徹底貫徹,特地組成了個那個執法隊。)
杜飛一邊祈禱楊惜不要出意外的同時,邊往她離開的方向尋去。然而,他失望了,才離開不過許會的楊惜月居然就沒了蹤跡。
無奈之下,杜飛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打電話!可是,結局并沒有出意外,電話無人接聽。其實這也有點湊巧,因為楊惜月為了能夠跟杜飛有個寧靜地相處空間,并沒有將手機帶在身上。
話分兩頭。
卻說杜飛在告別杜飛和占秋之后,一個人朝著圖書館走去。可是才離開杜飛沒多久,就遇見了廖迪路。
“巧啊,是惜月同學啊,你這是去哪啊?”
“廖學長好,沒什么事,只好去圖書館跑著了!”
“哦,這么巧啊,我也沒什么事,不如我請你去喝杯咖啡怎么樣樣?”
“這,還是算了吧,我也走不開,還是去圖書館看書好了。”楊惜月有些為難,他可不想被杜飛看見而產生什么誤會,所以婉言拒絕道。
“怎么,難道我追你不成,連朋友也沒得做啊,就喝杯咖啡而已啊,又不是什么大事!”廖迪路見自己被拒絕了,顯得有些不高興。
盡管楊惜月委實不想去,但生性溫柔的她見廖迪路這樣說,實在是拒絕不了,只得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