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楓上午去行里安排了一下,看看沒有什么急事,跟杜明交待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銀行。
買了一些時令水果,在醫院對面的酒樓給溫茹和蔣依敏定好了飯菜,姜楓來到特護病房,蔣依敏已經困倦熟睡,溫茹躺在對面的床上也在小憩。
聽見動靜,溫茹坐起身來,對姜楓笑笑,輕聲道:“大姐睡了有一會兒啦,行里怎么樣?”
姜楓把水果放進床頭柜里,在溫茹的身邊坐下,輕聲道:“行里沒什么急事,我跟杜明說了,讓他多上點心,有什么事通知我。”
溫茹文靜一笑,柔聲道:“你也躺著休息一會兒吧。”
姜楓微微一笑,道:“不用了。對了,中午我準備請良勇和那幾名參加手術的醫生護士吃頓飯,你和大姐的飯菜我在對面的酒樓已經給你們定好了,到時間他們會送過來的。”
溫茹溫柔的點了下頭,輕聲道:“昨晚你沒太睡好,別喝太多的酒,那樣會傷身的。”
姜楓輕柔的擁了一下她,輕聲道:“知道啦,我現在就過去啦。”說著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蔣依敏。
溫茹柔聲道:“這里有我呢,你就放心去吧。”
姜楓笑笑,起身輕手輕腳得離開病房。
聯系上良勇,這位春江第一刀原來今天輪休,在家里正蒙頭大睡呢,姜楓讓他喊上參加手術的同事們。大家中午在一起聚聚,交流一下感情。
良勇當時就在電話里笑了,說兄弟還行啊,挺懂人情世故的嘛,可就是調到市行工作這么長時間了,不見你聯系我。還以為碰見了個呆老冒呢。說完爽朗大笑。
姜楓讓他說得目瞪口呆,原來他知道自己調市行工作地事,啞言失笑。就反駁說,你知道我調市行工作了。卻不來聯系我,豈不比我更呆?呵呵,紅云祥大酒樓,趕緊過來啊,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姜楓、良勇都是任情不拘、性情爽朗之人,上次白龍灣一聚雖然再未接觸,但彼此的知己、相投卻在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正因為彼此投緣,所以再次聯系上都有種很放得開的心情。
姜楓開車直奔紅云祥。到了以后定了一個大雅間。點完酒菜,坐在雅間里靜等幾位賓客光臨。
安平夏、云曉雨、葉白秀是第一批到的,隨后鄧元春也趕來,姜楓準備宴請參加手術的醫生護士時,馬上想到地陪客就是她們,修養、交際、酒量絕對都屬上佳,應付這種場面綽綽有余。而且都是春江地面的人。彼此之間應該更多話題。
云曉雨、葉白秀、鄧元春已知姜楓主持全面工作的事,仍一如既往地與他玩笑打趣。非常難得,讓姜楓感覺非常自如,這就是她們的高明之處,時時讓人感覺到輕松。
當然不輕松地事也有,但那是男女情感的問題,與正常的交際還是有所區別的。
良勇帶著一男三女也很快到來,彼此一番引見介紹,果然安平夏、云曉雨、葉白秀、鄧元春與良勇彼此都很熟悉,與那位男麻醉師馮澤、女醫生柏鳳也面熟,兩位護士杜鵑、米芳則顯得不太熟悉。
聽聞姜楓幾人的身份,男麻醉師馮澤、女醫生柏鳳和兩位護士都顯得很是拘謹,有些放不太開。
良勇的爽朗和安平夏、云曉雨、葉白秀、鄧元春的善談起了很大的作用,場面一直非常熱鬧,讓幾位醫生、護士都喝了不少酒,逐漸也放開了心懷。尤其兩位小護士,放開后,花樣不少,讓姜楓多喝了好幾杯酒。
姜楓也適時展現出一些幽默風趣的天賦,讓酒宴掀起一陣,他對這種場合地氛圍掌控得非常好,總能調動起一些因素,讓酒宴變地輕松而充滿樂趣。
良勇這家伙的花花腸子不少,面對安平夏、云曉雨、葉白秀、鄧元春四位酒林高手的圍攻,不慌不推,專攻一人。也不知他怎么看出來的,四人里葉白秀的酒量略遜一籌,用話語激的葉白秀陪著他連喝了好幾杯。
客人喝的盡興,陪客盡心盡力,做主人地姜楓更是要比別人多喝,結果大家一起喝地過量。
安平夏已經喝得嬌軀搖晃,仍然盡心的發出邀請,請大家酒后去唱會兒歌,這當然是為姜楓打場子了,姜楓雖然極想馬上找個地方躺一會兒,但既然安平夏說話了,他馬上給予了響應。云曉雨、葉白秀、鄧元春自然不用說了,醫院地幾位也是好玩的,欣然同意。
幾人搖搖晃晃的下了樓,姜楓醉眼朦朧的去簽了單,然后掏出手機打給小張,讓他馬上搭車過來開車。
云曉雨和鄧元春有樣學樣,也酒醉迷糊的打手機讓人過來開車。
很快,各種點心、干鮮果、水酒、飲料擺滿了幾個茶幾,輕柔的音樂在房間回蕩著。
男士少、女士多,唱歌就成了女人的專利,男人紳士的只能跳舞喝酒了。姜楓陪著那名女醫生柏鳳、小護士米芳跳了一曲,迷迷糊糊的也沒什么感覺,干脆躲在沙發上跟良勇拼起了啤酒。
別人看他和良勇大口喝酒、大聲歡言,自然不好意思過來打擾,這下可苦了鄧元春,跳舞只剩下他一個人苦撐著了,總不能冷了場吧。
安平夏自然看不過眼去,走過去,瞪了姜楓一眼,然后笑靨如花的柔聲邀請姜楓跳舞,醫院的那名女醫生也挺機靈的,緊隨著邀請良勇挑舞,兩位想偷懶的不良男士就這樣被拆了幫。
姜楓確實喝多了,安平夏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支著黃瓜架,無奈身子發軟,后來干脆彼此靠著對方的身體摟著慢舞,說不上是舞了,就是在那踱步。
男女身體摟在一起又處于移動中,自然會發生磨擦生出反應,雖處于醉醺中,只是身體發軟,但心里還是明白的,刺激和尷尬混雜,兩人趕緊晃到了沙邊坐下。安平夏美眸酒醺中透著水霧,輕輕推了姜楓一下,聲音如蚊蟻般的嬌嗔道:“壞蛋,喝成這樣了,還能……”
姜楓也不想這樣的,哪里還敢看安平夏,閉上眼裝糊涂。
小護士杜鵑小臉讓酒醺的緋紅緋紅的,嬌軀不穩得過來邀請姜楓跳舞,姜楓哪敢再繼續跳啊,迷迷糊糊的閉著眼裝沒聽見。
安平夏醉眼朦朧的解圍道:“他喝多了,讓他迷糊一會兒吧。”起身搖晃著陪小護士跳舞。
姜楓睜開眼,只覺得眼前人影晃動,全是雙影,一縷香風撲面而來,身邊多了個人,貼著他,膩聲顫音道:“姜…楓,我…不…行…了,你…把…我…送…回…去…吧。”是葉白秀。
姜楓也感覺不行了,正好借機離開,攙起葉白秀,說道:“行啊,沒問題。”聲音還不小。
兩人勾肩搭背的互相攙扶著離開了貴賓房,葉白秀整個嬌軀半搭在了姜楓身上。
迷迷糊糊的也沒看身后,兩人沿著樓梯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下了樓,出了夜總會,姜楓扶住葉白秀,下意識的招了一下手。
只見一輛小轎車開到身前停下,副駕駛門打開,露出小張的臉來,姜楓費了好大的工夫好不容易把葉白秀放到副駕駛座上,打開后車門正準備上車。
忽然身后被一柔軟的嬌軀貼住,拽著他離開了小轎車,小轎車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小張,你們行長不用你管啦。你把她送回家就行啦,葉白秀交給你啦。”是云曉雨醉柔的聲音。
小張看見云曉雨就有些頭皮發炸,雖然她的樣子看起來已經酒醉,但仍然不敢怠慢了,趕緊拉著身邊的醉女人一溜煙的開走了。
姜楓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被云曉雨攙著又回到了夜總會里,醉眼朦朧的不辨東西,任憑云曉雨領路,上樓下樓,又上樓下樓,云曉雨好像也找不到回貴賓房的路了,兩人轉悠了好幾圈,結果竟然不知不覺地轉悠到夜總會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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