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大道,每時沒刻都有新“我”之生死,修煉之人,守定真“我”,則一時一刻之間就可了卻生死大事。
讓我二哥張樺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那個客人,卻是為國家權利機構服務的余成化。不只是我二哥,就連我的父母也一臉的驚訝,張玉幾個女孩子也很好奇,可能,大家都看到余成化再次來到我家都有些奇怪。
二哥張樺一聲不吭,扔下飯碗回到自己的屋子,而余成化卻是有些尷尬地將和我家人客套了幾聲后,將我單獨叫到了外面。
出了九四丈來到臥龍山的邊緣,余成化開口對我說:“三桐小友,最近修煉界大亂,甚至已經波及到了俗世之中,希望你能出手穩定一下局面。”他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目光非常的熱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他的樣子,神情非常的憔悴,胡須怕是好幾天沒打理了,看來,這幾天修煉界的事情搞的他夠嗆了,。
“是嗎?”我隨口淡淡地問,讓我出面?前幾天,在九天之上因為那幾個神秘的存在,搞的我心神大傷,這段時間我也沒用自己的神識去留意九四丈周圍的狀況,聽余成化這么一說,難道真的是亂的不成樣子了?
余成化讓我出面穩定局面,就因為我張三桐是唯一能施展神通之人那些人就給我面子?可能嗎?
再說,我現在受傷成這個樣子,自己的身體也出了毛病……
余成化看了我幾眼,皺著眉頭,他的兩只手不時地十指彎曲,一臉擔憂地對說道:“哎!局面實在是讓人擔憂,那些修士離開你家后,互相之間的斗爭手段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再加上他們在俗世中的勢力也是異常巨大,如果這樣下去的話,社會的正常秩序將受到很大程度上的干擾。”一口氣說完,余成化地雙眼一直盯著我。
在他的眼里,我很明顯地看出幾個字:幫幫忙吧,三桐小友。
無量那個天尊!真是夠麻煩的,想了想。我開口問他,“難道以你的身份,就震不住那些人嗎?”
“呵呵!”
余成化苦笑一聲,說道:“我出面的時候,他們算是有所顧慮能收斂一些。可我一離開他們的視野,這些人就又接著爭斗起來,就這么幾天的時間,修道界中因爭斗而發生地命案都快有好幾十次了。”
“哎……!”
聞言,我輕微地嘆息一聲。對余成化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怕我出面,也是只能暫時緩解一下。起不到什么根本性的作用。”
聽到我的話,余成化稍微一楞,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樣子,他急忙說:“上次我曾對小友說過,希望你能開山立派,如果真是這樣地話,說不定真能約束一下這些人,畢竟。修煉大道才是最吸引他們的。”
我皺皺眉頭,思索了一會,對余成化說道:“等我考慮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那我就幫你出面。”
得到我的答復。余成化激動地抓住我的手,說:“謝謝小友。我們先盡量控制局面,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我聯系小友。”
“好的!”我點了點頭。
余成化拿出一只煙,點上,然后繼續說:“想必小友也知道,前段時間關于西王母遺寶地事情,最近,那里又出現異常,華夏的修道之士再次聚會到藥水溝中,因為這幾天的發生地恩恩怨怨,那里,就如一個巨大的火藥桶一樣,事情非常嚴峻,你也知道,如今的社會中,存在這樣的局面,捅到社會上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這樣的話?”我疑問。
再次苦笑一聲,余成化點點頭,噴出一口煙霧,以苦惱無奈地語氣說:“是的,到時候只怕軍隊也要出面,其實現在,藥水溝周圍的地區已經完全被封鎖起來了。”
余成化得到了我地答復并告訴我關于西王母遺寶的事情后就離開了,我站在臥龍山頂邊緣之上,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遠處連綿荒山,我突然覺得內心很是蕭條。
我在思索,自從糊里糊涂的元神大成并在泰山渡完劫以來,我的道行卻停滯下來沒有一絲的進展,這次受傷后,心里總是莫名其妙地產生煩惱,道行更是有倒退的跡象。
就連我思考事情地時候,也是想這想那,本來如鏡物的心境因為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搞的不平靜起來。
尤其是那天,九天之上青綠丹鼎被打裂的幾個神秘的存在,更是如幾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心頭,難道我是怕了嗎?或者我是擔心什么。這幾天我恢復的如此之慢,是不是也因為這個顧慮的存在?
我修道是為了什么?
到處修道,我是以好玩無所謂的心態入門,后來發生一系列的事情,到現在,顧慮家人的感受不敢實言;
因為修道后變的不凡,讓幾個女孩子因為我而時刻牽動心弦,難道我是真的害怕傷害她們,或者我張三桐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因為修道后,發現九四丈張家的不簡單,到現在疑問重重;
因為無數的神仙惡魔真靈的入世搞的不知道所措;
因為伴隨自己兩年多的玄黃旗變成了玄黃界;
因為自己是在別人言中唯一可以施展神通的修煉者,而時而被別人一勸就有開山立派的念頭;
因為那天的神秘強大的存在,使自己在如今天地之間不在是無敵;
想想當初我,再想想此時的我,到底那個是真真的自我?為什么我感覺到自己活的不是那么的實在呢?難道道行精進后,結果就是這樣的,這是我當初修道所想要的嗎?
都說修煉就是真“我”地不斷新生,道無止境,真“我”也是生生不亦。又說修道是返本還原尋找自我的過程,可現在的我呢?是不是真正的我?我現在的心境,是不是自己真實的本
不由的,我又迷惑了。
隨著我思緒地胡亂纏繞,漸漸地,我越看遠處蒼涼的連綿群山,內心越是壓抑。自己體內的真元也有些紊亂起來。
“三桐,你在想些什么呢?”
張玉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后想起,聽到她關切的聲音,我竟然冒出了一股虛汗,她到我身邊開口。我才發現她地到來,我這是怎么了?
我輕微地搖了搖頭,說:“沒什么?”
張玉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看了我一眼。她又開口道:“三桐。”
“恩!”我隨口回應到。
“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年自己的變化很大?”張玉看著我,她的眼神非常的平靜,忽然間。我地內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說道:“人誰能不變呢。”
“不,你的變,你常人的變化不一樣。”張玉淡淡地說:“尤其是上大學后,你變地更加厲害了,飄渺而不近人親了。”
愕!是這樣的嗎,聽到張玉這么說,我并沒有生氣。卻自問,真的是這樣嗎?
張玉微微一笑,身體斜靠在我的身上,說:“是啊,在高中的時候。你即便是學習很差,或者后來學習直線上升的時候。都是每天如一個學生一樣,按時上課,可你想想自己上大學后,總是無故失蹤,有時候你還能提前告訴我們一聲,有時卻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消失那么多天,你知道多少人在關心你嗎?”
聽到張玉的話,我不由苦笑,似乎真是這樣。
張玉繼續說:“我知道你在修道,可修道真的會成為這樣嗎?我也看了很多修道地書,都說悟得妙道,隨時隨地都能感受到生命的真實,流動和交融。體會生命的真實才不能失去自我,可我怎么感覺到你不是呢?高中時候的你,多好啊!多么真實。”
……,聽到張玉的話,我不由微微張著嘴巴,是啊,生命地真實……我感覺到了嗎?
“好美的風景!”
張玉突然轉移了話題,看著遠處地群山說,好美的風景?為什么看在我眼里是蕭條壓抑,在張玉的眼中是好美呢?
不由地,我底下頭,看著張玉,看著她的那雙清靜透徹極了的雙眼。
這一剎那,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著張玉的雙眼,我的心境逐漸平靜下來,心頭的壓抑逐漸消融,胸懷變的開闊起來,“呵呵!”莫名其妙地,我笑了起來。
張玉聞聲,轉頭看著我,臉上顯出一絲驚訝,隨即露出開心的笑容,就連她的雙眼中,也盡是笑容。
“謝謝你,小玉。”伸出手,我輕輕地波動著她額前的亂發,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群山,真的很美,隱隱間,我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傷勢好轉的速度稍微有些加速,自己的先天元神更加合道。
“吧唧!”猛然親了一下張玉的額頭,我站了起來,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原來如此!我終于明白了。
所謂道在萬里天,善在千人心,美在百里山,修真道之人,心胸理宜開闊,以無量之心面對世俗,以和樂升平歸于那道德境界,才是真正的修道人生。看看過去一段時間的我,心境以為止空,卻是空忘境界,道行以為止無,卻是假無,先天元神強行大成,以為尋得真實自我,卻是非我。
“三桐,你怎么了?”張玉雙眼中稍微帶著一絲迷惑,小聲問我,她可能是被我剛才的舉動和笑聲搞的有些糊涂了起來。
真是個可愛的人兒,我輕輕地將她擁在懷里,笑著說:“沒什么,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張玉俏皮地白了我一眼,問我:“三桐,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好好學習,天天修道。”
張玉又白了我一眼,似乎不相似我說的話,上天那個大地啊,還有張玉同學哦,我說的可是真的!
張玉又問我:“那畢業后呢?”
我笑著說:“畢業后嘛,結婚了,然后帶上老婆孩子去天涯海角玩耍。”
刷!刷!張玉聽到我的話后這次白了兩眼……咿呀,剛才張玉雙眼一眨白了我一眼,現在雙眼一眨,兩只眼睛都白了我一眼,這次算是白了兩眼吧,哈哈……
說說笑笑,我和張玉回到了家中,父母他們全都用完了晚飯,大家都沒問我余成化來找我是為了什么,母親和小曼加上我二哥大哥一起打麻將,父親在一旁吧嗒吧嗒地制造煙霧,而大嫂卻在另一旁研究我制造的那個乾坤紅包箱,看到我進來,大嫂不自然地笑了笑。
過了一小會兒,父親抽完煙,站了起來,走出門外,臨出門前,他回頭對我說。
“小三,你出來一下。”
跟隨著父親,到了我的房間,父親先坐了下來,又點上只煙,問我:“聽說你三叔讓你去一趟M國?”
“是的。”我倒了兩杯水,分別放到我和父親面前。
父親聽到我的回答,皺了皺眉頭,沉思了半響后對我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張家,在M國也有一股分支。”
恩?我們張家在M國也有分支?這件事情我怎么又沒聽說國?
父親又說:“那是你祖父上面一代時分出去的,是三十年代的時候。現在那邊怎么樣,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三叔去了M國可能在他們那里,到時候,你去的話也好,看看他們,畢竟都是族人。”
“好的。”我點了點頭。
“對了!”
父親忽然抬起頭,盯著我問:“那個紅包箱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一點,倒出來的紅包卻是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