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心堪破造化理,道不虛行只在人,剝去皮相露骨髓,不知其理枉度生
茫茫的火海并有沒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手中瞬間捏出幾個法決,面前的火海豁然分開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
從那兩股神念中,我清晰地感應到了驚訝之意。
可這兩股神念一瞬既失,就在我面前的火海分開道路之時,卻悄然消失,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下,整個祝融峰山體內,除火海外,我只感覺到其中有股飄渺不定的柔和氣息。
奇怪,奇怪還真奇怪!
在茫茫火海中,我竟然感應到了如此柔和的氣息,剛才那兩股神念去了那里?
我不斷地施展亂遁之術,鎖定那飄渺不定的柔和氣息,不一會,神識感觀之下,在我的前方出現了一團泛著白光的物體。
發出柔和的氣息之物,是一個枕頭大小的玉盒,仿佛有生命一樣,它在祝融峰山內的火海中四處游走。
心念一動,我將玉盒收到自己的乾坤袖中,然后繼續搜索那兩股剛才朝自己探過來的氣息,可我在祝融峰山體的這片火海中搜索了幾個小時,那兩股氣息卻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奇怪!難道剛才的兩股氣息之一就是九頭蛇所說的大禹王殘留的氣息不成?怎么現在怎么又消失了呢?大禹王的氣息不會是從剛才被我收到乾坤袖中的那個玉盒上面發出的吧?
想到這里,我心念一動,開始朝祝融峰外面遁去。
咿!似乎又有異常。
就在我快要離開祝融峰山體內的時候,神識感觀中,茫茫火海中突然有一團暗紅的火焰凝聚了起來,并跟隨在我地身后。
我停了下來,這團火焰…好象有自己的意識,它所發出的氣息和剛才朝我探來的兩股神念之一非常相似。
“嗨。你是那個?”
心中一動,我朝那團火焰發過去了一道神念詢問。
奇怪,這火焰團也發了一道神念給我,但是只有沉默和好奇的信息。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繼續以神念詢問。
“……”那團火焰變幻了幾下外形,發過來的神念依然沒什么實質地信息。
我心中大奇,這家伙看上去就如一個新生的嬰孩一樣對我只是好奇,我身形一動。朝它慢慢遁了過去。
愕!這團火焰還怕生?
我一接近它,它就馬上消失在祝融峰內的這片火海之中。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團火焰似乎是祝融峰山體內的火海形成地意識…
這祝融峰傳說是那炎帝祝融的一個分身所化,剛才那團火焰意識是不是祝融殘留下來的一絲靈識呢。
我靜靜地在祝融峰山體內的火海中等待了一個多小時,那神秘的火焰靈識再也沒有出現。當那團靈識融入茫茫火海后,我地先天元神之識根本就發現不了什么。
呵,真有意思,我也不想如此等待下去,心念動間。一個閃身,我出現在了祝融峰山頂。
至于那神秘的火焰靈識,就讓它在這山體內先暫且逍遙。飛到天空中的白云朵內,我端坐了下來,然后揮手將那個玉盒拿了出來。
“嗚哧!嗚哧!”
乾坤袖里面地九頭蛇頓時不安分起來,嘴里發出慌張地怪叫聲,這家伙怎么了?難道說大禹所殘留的氣息就在這里面?
我從另一個袖里乾坤中將九頭蛇放了出了。
九頭蛇被我放出來看到玉盒后馬上怪叫道:“就這里,大禹的殘留氣息就在里面。”
呵,這里面竟然有大禹殘留的氣息,我朝那枕頭大小的玉盒打量了過去。那上面乳白色的光芒和整個白云朵融合在一起,表面上也有九九歸原之術將盒子封住,我發出一道真元朝上面渡了過去。
“刷……!”
解開上面的九九歸原封印,玉石盒子打了開來,里面猛然放射出燦爛的金光。九頭蛇嚇地一下子竄到我地身后。
我的雙眼也被金光所耀,神識感觀下。卻發現發出金光的是玉盒里面的一塊巴掌大的金片,它地旁邊還有一本玉書。
金簡?玉書?
手一揮,那玉書朝我手中飄了過來,將其拿到手中,我發出一道神識朝上面探出,頓時,一個個神秘的天文出現在了我地神府之中。
我隨手將玉盒蓋上,金光頓時消失,把九頭蛇收到乾坤袖中,我開始參悟那些天文的奧妙。
在白云朵中,我靜靜地端坐著…
漸漸地,手中的玉書化作水后滲入了我的手心之中。眼,我笑了笑。
這玉書上面記載的那些天文是御水法決,當年大禹治水能成功,怕是因為這御水法決的原因。
玉書所化成的水,雖然滲入到我的手心,最后卻是被青綠丹鼎所吸收,青綠丹鼎一次又一次的異常,使我心神鍛煉的越加安穩,所以,我也并沒有如何的驚訝。
此時,我已學會控火,御水和點金之術,什么時候,我才能學到生木和化土之術呢?我有一種預感,要是等我學會著五種法術再加融合修煉一番,有可能,自己可以憑空造出一些想象中的東西來。期待啊……
靜下心來,我再次打開玉盒,玉書上面記載的是御水法決,那這金簡里面又有什么內容呢?將金簡拿到手中,我揮手將玉盒放到了太乙西來無名大殿之中。
手握著金簡,我的神識同樣朝里面探了進去……
“轟……!”
心神一陣大震,這金簡里面竟然是一片空間。
危險!
我的心神瞬間跳動一下,這里面是一片如地獄般的空間。當我的神念進入里面的那一剎那,這空間之中一股龐大雜亂地氣息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眉頭跳動了一下,端坐在白云朵中,我繼續加強神念朝金簡里面那龐大的氣息迎了上去。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雖然撲上來的那龐大的氣息危險,如果我的神念因為危險而退縮出來的話,只怕。將會更加危險。
先天元神運轉之下,我地神念瞬間加強了數倍,在神念朝那龐大的氣息迎接而上的同時,我也感應到了整個金簡里面的狀況。
在這片空間中,滿是鮮血一樣的氣流和煙霧一樣地冤魂。朝我的神念猛然撲上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樣的元神,他身著古樸莊嚴的星辰袍,頭戴白玉日月冠,面部表情顯地非常的猙獰,在他身后的角落里。是一個金牛地元神,元神萎縮,仿佛元氣大瀉后的樣子。
金簡中。我的心神凝結成自己的身形,朝那撲上來的男子問道:“你是誰?”其實,我也隱隱明白這他可能就是九頭蛇口中的大禹殘留的靈識。
“吼……!”
仿佛沒聽到我的話,他地口中發出一聲獸吼一樣的叫聲,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并且張開大口朝我咬了過來。
無量他個天尊,咬我啊,我先閃。
閃到一邊。我心神一動,整個金簡內的空間中頓時出現茫茫青色火焰,控火之術,完全可以用心神發出和控制,對付眼前的這家伙那是正好。
里面地血色之氣和金色牛的元神瞬間被化成虛無。而大禹殘留地靈識卻渾身冒出一片白光,他的臉色扭曲著。仿佛在掙扎著什么。
“你…你是……”他的身軀停了下來,臉色稍微一平靜馬上開口道:“你是誰?我又是誰?”
“啊……!”
問了兩個問題,他的臉色又恢復猙獰狀態,表現的有些瘋狂。
怎么會是這樣子?我心下大奇。
用心神控制著青色的火將大禹殘留在金簡中的靈識不能接近我,我連連凝結出幾個清心安神之術朝他印了過去。
“你是大禹王?”,看到他平靜了下來,我將火焰稍微從他的身邊撤離開些,然后開口問道。
“恩!是的。”大禹搖晃了一下腦袋,他看著我的眼神非常地奇怪,接著,他的眼神又迷離了起來,喃喃道:“怎么會這樣,這么會這樣……。”
我靜靜地看著大禹迷離著雙眼,好奇地問道:“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
“刷!”
就在我的話說到一半之時,大禹殘留的靈識猛然放出強大的氣息,將我布置的那些火焰逼開,然后瞬間出現在我周圍。
無恥!我暗罵一聲,這家伙明顯是吞噬我的神念,而且,還是在我說話分神的同時。
大禹直接將我的神念包裹起來,很明顯,他是想吞噬我的神識,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咬咬牙,我凝結心神,和他斗了起來。
我現在的心神完全是以青綠丹鼎為基,根本就不怕大禹這殘留靈識的吞噬……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將他殘余的靈識完全煉化。
“呵呵,等著吧,我還有九大分身,到時候,我會將今天的一切全都找回來。”
大禹的靈識消失前,他朝我發出一道帶有怨恨的神念。
睜開雙眼,看到金簡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我將神念退出了金簡之中。
暗叫一聲饒幸,如果我和青綠丹鼎沒融合之前,這次只怕會被大禹殘留下來的靈識所附身。
靜靜地看著手中的這個金簡,我嘆息一聲,將它收到乾坤袖中,拿出一玉葫蘆,我喝了一口美酒。
大禹留在金簡中殘留的靈識被我煉化前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還有九個分身,我眉頭跳動了一下,傳說中。大禹治理洪水之后,造九鼎以鎮華夏九州,九鼎氣勢磅礴,有冀州鼎、兗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揚州鼎、荊州鼎、豫州鼎、梁州鼎,雍州鼎。鼎上鑄著各州的山川名物和異獸,以九鼎象征著九州。
剛才大禹靈識消滅前說的分身該不會是這九鼎吧?
有意思,我接著喝了一口美酒駕御著白云朵朝首都方向飛去。
連續喝了一葫蘆美酒。我啞然失笑。
將金簡中的大禹所殘留靈識別煉化后,我也從他那里知道了一些凌亂地信息。
大禹治理全天下之水后,那時,他的修為已經洞徹天地間的一些玄機。在治理天下大水時,大禹將那些興風作浪的妖神全都收到了金簡之中。將金簡埋到祝融峰時,大禹在里面留下了一絲靈識。
歲月流失,滄海變換,天道破碎后,金簡內大禹的靈識將里面的妖神全都吞噬以此計謀來渡秋毫之末。直到剛才,他發現我的神念闖入金簡后,立即撲上來想吞噬我地神念并控制我的身體。
可惜。他殘留在金簡內的靈識最后卻被我煉化。
在飛往首都的途中,我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想,通過今天的事情,我明白天道破碎前已經有修道之士算出末劫地到來。
古代修煉之士鬼谷子就在著作中有所記載:
物有自然,事有離合,……自天地之合離終始,必有隙。不可不察也。察之以捭闔。能用此道,圣人也……世無可抵,則深隱而待時,時有可抵,則為之謀。可以上合,可以檢下。能因能循,為天地守神。
又曰:事之危也,圣人知之,獨保其用,因化說事,通達計謀,以識細微,經起秋毫之末……
這能不能也解釋為鬼谷子也察覺到了天道會破碎的預兆呢?
天地合離終始必有隙,而圣人則察覺后以天道變化的趨勢和征兆來制訂計謀……大禹在治理天下洪水后將自己的一絲靈識留在了困妖神的金簡之中,接著又造鑄九鼎,這一系列舉動是不是所謂地計謀呢?
華夏傳說中,修為不下大禹的修士和神仙比比皆是,大禹為了渡過天道破碎帶來的大劫而做出了種種計謀,那么,傳說中,華夏地那些修士和神仙是不是都以別的方式潛伏了起來,對那些神仙和大神通修士來說,只要一絲靈識不滅完全有機會恢復法身。
呵,那是不是說,我以后還可能會遇到更多的修士和修士的靈識。
幾個小時的風馳電掣,我就這樣喝著美酒胡思亂想,到了首都上空,我將這一起念頭拋到九霄云外,物有自然,事有自然,還是自然而然,想這么多干什么。
隨著修道境界的提升,我對時間的把握也不在那么糊涂,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祝融峰呆了三天,此時,已經是九月末,我們學校的新生全都軍訓完回校。
我悄然出現在學校中一個無人地角落,然后走了教室,說來也巧,所有的新生都集中在教室開會,而且這一年我們的導師是去年的那個教計算機基礎的劉老師。
同學們經過了大半個月地軍訓,全都精神抖擻,男生上講臺自我介紹時的都是鏘鏘有聲,今年班級里地男生幾乎占了一半,和去年大不一樣。
可能是因為我休學后插進來的,也可能是因為我沒去軍訓,我在介紹自己的時候掌聲淅瀝嘩啦大家都不怎么熱情。
散會的時候,劉老師告訴大家,學院文藝部在今天晚上將要舉行迎接新生的晚會,而且大家都必須要參加。
“哄……!”
劉老師的話聲一落,教室里,同學們頓時起哄。迎接新生的晚會?
記得去年我沒參加,不知道這個晚會精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