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沖榜時間了,這次應該是本書最后一次沖榜了,沖的是周點和周推榜,這對我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手里有票的,都別攥著,等零點一過,數據一刷新,就扔給俺吧,謝謝大家了)
“屠夫?容大的學生里還有殺豬的?”韓秋做恍然大悟狀:“也是個路子,勤工儉學,自力更生嘛,現在豬肉這么貴,肯定發財了……”
鐘一一拼命忍住笑,努力做出一副很認真很嚴肅的樣子,手指偷偷掐了掐韓秋的腰腹肉:太有才了!
整個教室都快笑場了,除了姜起這一幫人。
“放屁!”姜起黑著臉,指著韓秋的鼻子,很囂張地說:“嘴硬沒有用,要手硬腿硬,才是真功夫,你就等著被王嵩虐得滿地找牙吧。”
說完,他身邊的人都對韓秋露出一股不懷好意的冷笑,姜起斜著眼睛瞪了韓秋一眼,伸出食指搖了搖:“可沒怪我沒事先提醒你,最好先去買幾份保險,到醫院預定一個床位。”
王嵩?這個名字,倒是第一次聽說啊。不過以韓秋剛進校幾個月的閱歷,在容大校園內,他沒聽說過的人,何止千千萬萬。
但是,在姜起說出這個名字后,在場的很多處于中立立場的人,都默不作聲了,以一種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韓秋,迅速轉過頭去,默默嘆了口氣。
“在說什么呢?這么熱鬧?老遠就聽見響動了。”門外傳來陳格魚沉穩的聲調,教室內的氣氛一下子又回復了原狀。
“喲,原來是主席大人駕到,有失遠迎啊。”姜起一邊陰陽怪氣地回了一句,一邊招呼著同伴快發牌,斗地主的時間到了。
如果是換個人當這個主席,見到有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恐怕早就受不了,要破口大罵,大吵大鬧了。但陳格魚偏偏不以為意,他見到韓秋似乎正與姜起形成對峙之勢,趕緊將韓秋拉到門外,詢問起了情況。
“格魚主席對中暑超人真是夠關心的啊。”
“哎,那當然,畢竟是心腹嘛。”
“他們現在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眾人看著兩人的背影,紛紛在心里臆測,同時在盤算,自己應該加入哪個陣營。
門外,一向淡定,喜怒不形于色的陳格魚,突然一下子激動起來了!
“王嵩?看來他們真是動了殺機,想下重手了!”
“怎么你們一聽到王嵩這個名字,都表現得跟踩了地雷似的,有那么可怕么?難不成他是個殺人犯?”韓秋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心里隱隱有絲不詳的感覺:這個王嵩,能讓陳格魚這樣沉穩內斂的人激動成這樣,一定不簡單。
陳格魚終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劍眉緊鎖,緩緩說道:“我對籃球不太了解,但就像我這樣不了解籃球的人,也對王嵩的大名如雷貫耳。他累積最多的單項數據,并不是球場上的得分和籃板,而是被他踢下場的人數。他有一句格言:茍能踩強敵,何懼多殺傷!”
看來是個暴力分子啊。
“不過,球場上有裁判的啊,他犯規也會被罰下場的嘛。”
陳格魚狠狠地搖了搖頭,年輕人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有的人,不犯規都會給罰下去,而有的人,把人當場打暈,也是正常防守。
“別的也不多說了,就告訴一個事實:他是校籃球隊的成員。”陳格魚言盡于此,也不點透,轉身回教室去了。
校籃球隊成員?啥意思?韓秋無奈地搖了搖頭。
散會后,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古城。
古城臉上的愁容,濃得化不開似的,一個勁的搖頭。
看來形勢有點不太樂觀。古城什么時候有過如此衰敗的表情?
“古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王嵩很厲害么?”韓秋還沒說話,一旁的鐘一一先忍不住問話了:“韓秋是不是斗不過他?”
“這不是斗不斗得過的問題。”古城低下頭,默默地抽了一口煙,黯然地說:“其實輸贏都無所謂,我們已經進入了八強,這已經是信息系有史以來的最佳戰績了。但是,我怕…”
“怕,你怕什么?”韓秋感到愕然,古城居然也有怕的時候?
“我怕……我怕你因為一場球,而成為殘廢……”
韓秋一下子噎住了。
“不會這么夸張吧?”鐘一一的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疑惑地問道:“那個王嵩,他到底是打籃球,還是打人?”
“準確的說,他不是打人,是傷人!他有一個綽號——籃球場上的剪刀手愛德華。”古城帶著悲痛的心情回憶起了三年前的一幕:“當時我剛進系隊,隊里的水平很高,特別是我們當時的隊長,他發誓要帶領我們創造信息系籃球隊的歷史。當時的我們,的確兵強馬壯,可以稱作信息系成立以來最強的一屆,所以我們有很強烈的信心,和遠大的目標。
當我們第一輪比賽面對名不見經傳的制造系時,沒人把他們放在眼里,而他們當時的新人王嵩指名道姓要打倒我們的隊長。當時所有的人都把他當瘋子,但沒想到,他只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把我們的隊長徹底打垮了……”
“這么牛?”韓秋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想不到他的球技這么高?”
“高個屁!垃圾一個!”古城一臉憤然:“他在隊長上籃的時候從背后猛力一推,隊長的頭一下子撞在場邊的籃球架子上,腦震蕩……”
“太不像話了!”韓秋一下子有點怒了:“難道就沒人管?”
“怎么管啊,他也就給了點錢了事,隊長家里窮,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哪經得住他們的威逼啊?可憐隊長原本一表人才,文武雙全,現在落得間歇性精神病,找不到工作,成不了家,還因為高額的醫藥費,把家里二老的身子都拖垮了。這輩子估計就這么完了……”古城搖了搖頭:“知道格魚對你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哪句?他是校隊的成員?”韓秋搖了搖頭。
“就是這句,我告訴你有什么深意吧。”古城輕聲提示:“校隊的劉教練,是一個崇尚藝術籃球的人,最恨的就是球場暴力,所有球風不太干凈的人,都被清除出了校隊,但打球最狠最毒的王嵩,卻留了下來,你說是為什么?”
韓秋有點明白了:“難道是有后臺?”
古城打了一個響指:“告訴你吧,容大所有的運動隊,都歸一個學校領導分管,而這個領導,是王嵩的遠房親戚。確切地說,這個親戚是靠著王嵩父母的關系,才能混到這個地步的,你說在容大,誰能動得了王嵩?”
“我擦,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韓秋的眼中噴出了憤怒的火焰:“不就是一個鳥官嘛,居然敢草菅人命!”
“哎,說來也巧,這個鳥官,恰好也兼任著我們信息系的副書記,對我們的巧取豪奪,那叫一個狠!”古城狠狠地搖了搖頭:“我們都恨不得往這家里扔臭雞蛋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德惠?”鐘一一冷不丁差了一句嘴:“這廝最愛裝逼了,據說上次因為早自習的事,還差點把咱們蘇老師給處分了。而且……好像還想提點非分的要求……被蘇老師扇了一耳光,估計以后蘇老師是沒好果子吃了……”
什么?我沒有聽錯?
擦!鳥官!狗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德性!看來這姓王的兩個王八蛋,不收拾是不行了!
“韓秋,我想問你一句。”古城認真地看著韓秋,一字一句地說:“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可以不讓你上場,你愿不愿意?”
“愿意……個屁!”韓秋露出堅定而執著地眼神:“隊長,就讓我上吧,我要弄殘那個傻逼,為以前的隊長報仇!”
古城怔住了:“你要知道,他的后臺……你可是要在信息系呆四年的啊。”
“我這個人,有些時候,就喜歡跟領導打交道。”韓秋眼中滿是不屑:“這個王德惠,我要讓他改名王得跪!不過我說,古老大,這事讓我一個人頂著就行,我才大一,有的是時間跟他玩。你都大四了,就別參合了,萬一他到時候裝逼裝怪扣你的學位證畢業證,那就麻煩了。”
古城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異色,他狠狠地一拍韓秋的肩膀,沖著韓秋就是一陣怒吼:“你看不起我啊?不就是一個鳥書記嘛?我怕他干鳥!我們先說好了,出了事,全攤在老子一個人身上,都快要離開學校的人了,傻逼才買他的帳!”
“這事你就別跟我搶風頭了,我現在正在事業的上升期,名氣蹭噌得漲,難道你想來借名人出位?”韓秋覺得單是怎么說,估計效果不大,還是得發揮人多的優勢,用民主的方式實現獨裁的目的。
于是他轉頭沖著鐘一一說道:“這個事,你作為第三者,來評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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