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銀行家第126章 女人是不能惹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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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女人是不能惹滴!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和佛祖一起打牌  分類: 都市 | 商戰風云 | 和佛祖一起打牌 | 國際銀行家 
第九卷

秦少游和米娜蘇瓦麗兩人不由自主的走進郁金香種植園,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望無際的郁金香海洋。秦少游順手捻起一支紅色的郁金香,放在鼻下,輕嗅著淡淡的香氣。

在郁金香淡淡香氣的指引下,秦少游仿佛又回到了17世紀那段讓阿姆斯特丹人,讓荷蘭人,讓整個世界都無法忘記的可怖歲月。

為了區別于單純的投機,荷蘭人發明了一種給球莖稱重的方法。這種被稱為“艾澤”的方法,目的是確保成熟的球莖能夠以相對高的價格出售。一定“艾澤”的郁金香球莖的價格也是固定的,“艾澤”是他們規定的郁金香球莖重量單位,重量越輕,價格也就越低。

按照重量交易本來是一種相對公平的方式,然而這種方法也有漏洞,以至于出現了更為糟糕的現象。一位酒商種下一株很小的球莖,到了收獲時,球莖的重量從81“艾澤”增加到了410“艾澤”,他一下子就獲得了500的利潤。試問,誰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誘惑?

此刻,狂熱已經波及了荷蘭全國,荷蘭各個階層的人都投入到這場“淘金熱”中來,夢想著發一筆橫財。作為最富有階層的商人當然是最先發動的,然后是中產階級,最后連勞動階層也加入了進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樣掙錢是多么容易。他們變賣了房子,變賣了所有家產、他們的織布機、他們的勞動工具,把錢投入到郁金香生意上來,盼望著早日掙到大錢,過上富足的生活。

于是,從秋天開始,從事郁金香貿易的人成倍增長。建筑工人、木匠、老師。幾乎所有人都希望介入其中。那場類似瘟疫的投機活動使勞動力數量減少,工資增加,同時也讓人們產生了及時行樂的想法。人們地熱情十分高漲,影響面極為廣泛。郁金香球莖市場火暴得嚇人,它的影響力極廣。然而此時,荷蘭的郁金香市場還遠沒有達到它的頂峰。

兩年后,荷蘭藝術家克里斯平•德帕斯出版了一本書,取名為《花的標本。書中對各種郁金香進行了精確的描述。描寫植物的書非常暢銷。不久,種植者就開始請荷蘭的藝術家為自己的手冊繪制彩色圖畫。

這些水彩畫都是藝術家的手筆。畫地都是荷蘭的種植者出售的郁金香,這些圖畫非常生動、漂亮。有些畫是出自著名畫家之手,像尤利•萊斯特。一般來說,一頁上面只描繪一只郁金香。有時,旁邊還有文字說明,通常是郁金香的名稱。以及球莖的重量等等。質量上乘地舊郁金香畫冊的價格可以達到很高,有時候可以拍賣到五十萬英鎊。花卉手冊的流行使得郁金香的價格再度上揚,這又是一次瘋狂的行動。1637年,郁金香市場在阿爾克馬爾終于達到了頂峰。

然而,狂熱的舉動必然導致崩潰的結局,黃粱美夢也遲早有醒地一天。誰也沒有想到七名已經不知道姓名的孤兒,最后成為這場瘋狂投機活動的終結者:阿姆斯特丹城中一個酒吧。老板擁有郁金香罕見品種的收藏,可他突然離開了人世。于是,老板的七個孩子被當地的孤兒院收養。如果郁金香被盜,孩子們將失去了一切,人們必須得采取行動。為了保證孩子的未來,孤兒院組織了他們父親收藏品地拍賣會。

1637年2月5日清晨,人們紛紛涌向拍賣現場。大街上擠滿了人。拍賣的記錄被保存了下來。向我們講述著這個令人驚嘆的故事。那天拍賣地99件物品共拍得9萬荷蘭盾。

然而第二天。一池塘的白色郁金香球莖標價1250荷蘭盾出售。但,沒有購買者。七名孤兒的未來,有了經濟上的保障。但。荷蘭卻正在面臨一場災難。

人們猛然意識到:巨高的價格與他們想要購買的產品本身并沒有真正的內在聯系。于是,他們要轉手出售未來的合同。每個人,無論是賣花的人、種花地人,還是商人都急于賣掉手中地花。

一時間,形勢急轉直下。他們得到消息說,法國的價格更低。人們認識到保持原有地價格是根本不可能的。這的確是一場風中的貿易,來的快去的更快。

法中回蕩著絕望者的呼喊。他們省悟了,但為時已晚。人們希望收回自己的投資,希望能夠兌現合同。于是。人們紛紛涌向法院。法被淹沒在郁金香的官司之中。

事態出現了失控的局面,海牙議會不得不出面調停。他們面對這樣棘手的問題也束手無策。只能把問題推回給市民,他們中有人找到了一個簡單的辦法。所有的合同都終止在同一個點上都被宣布無效,可人們蒙受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貪婪是沒有任何階層界限的。在那段瘋狂的歲月中,破產的人不計其數,其中包括孤兒院的院長。受害者當中既有文化程度頗高的知識分子,也有文盲。

災難的結果,直接導致了人們對郁金香的無比痛恨。漫畫家得到了發揮才能的天地。種花人、花商和愚蠢的購買者受到了無情的嘲弄。花神被描述成為娼婦,郁金香就是這場貿易中的魔鬼。一些藝術家也以此為題材,比如范德爾•帕斯創作的《傻瓜的戰車。

漫畫家描繪的場景提醒讀者,古羅馬時期的花神把自己賣給了出價最高的人。諷刺的含義是顯而易見的,并且深深地刻在了郁金香癡迷者的心中,甚至成為荷蘭100年來的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現如今,阿姆斯特丹機場附近的奧爾斯密爾,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郁金香交易所,每天的成交量為1900萬只。無論在日本東京還是美國紐約,人們都能即時掌握最新地市場價格,市場價格通過輕輕地觸動按紐就可以決定了。大約3000名種花人主宰著當今的郁金香工業。眼前的繁榮景象。撫平了當年大多數郁金香癡迷者的心靈創傷。

這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歷史、地理、文人墨客、市井商賈、利益以及人類永無止境的貪欲等各種因素摻雜在一起,促成了這種構成荷蘭經濟支柱的貿易。當年人們所鐘愛的那種如火如荼的色彩大部分消失了,只有少數保存了下來,作為那個傷心年代的見證。

此刻,秦少游碾碎了手中地郁金香花瓣,殘碎的花瓣隨風飄去,帶走了秦少游一絲的嘆息:郁金香貿易狂熱是人們貪婪本性所導致的。獲取利潤,或者追求利潤是人的天性。如今,依然如此。就好像股票交易中地人們明明知道其中蘊含的巨大風險。但為了追求利潤,依舊冒著風險,這就是人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

可惜,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永遠不會吸取歷史教訓。

與此同時,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酒館里迎來了一批特殊地客人。

他們裝扮高貴,似乎來頭不小。他們看似游客,卻顯得風塵仆仆。他們氣質不凡,卻有人動作粗魯。這些人中有黑眼睛黑頭發的亞洲人,也有藍眼睛黃頭發的歐洲人,甚至還有看來就是阿拉伯血統的中東人。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沉默寡言,只是默默的叫上一杯飲品,靜靜的坐在那里。

整個酒吧里面地氣氛極度壓抑,侍從們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每一個客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入酒吧地人也越來越多,小小的酒吧顯得有些擁擠。每一次酒吧門被打開,這些人都會下意識的看向門口。隨即又一臉失望的把視線挪回到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或酒杯上。

突然,酒吧的門被一腳踹開了。幾個打扮前衛,胳膊上紋著紋身。看起來應該是阿姆斯特丹本地人的家伙們,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

酒吧老板看到面前這幾位,瞳孔微微收縮,這幾個人是本地臭名昭著的流氓。一般情況下,只要酒吧老板按時繳納保護費,他們是不會前來搗亂地。酒吧老板細小地眼睛掃視了一下那些神秘的客人,心里面暗暗祈禱,希望不要在自己地酒吧里面發生什么事情才好。

按照經濟學原理中的墨菲法則描述的定義,假定你把一片干面包掉在你的新地毯上。這片干面包的兩面都有可能著地。但是。假定你把一片有一面涂了果醬的面包掉在你的新地毯上,那么往往是涂有果醬的那邊著地。

墨菲法則描述的。就是基于某種事物發生的趨向和趨勢。而事實就是恰恰如此。目空一切的阿姆斯特丹流氓,顯然是看到酒吧門口停留的那些高級轎車這才過來的。在這里,在阿姆斯特丹,他們有恃無恐,就連阿姆斯特丹的那些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此刻,阿姆斯特丹流氓注意到了酒吧里面有好幾位單身的、氣質高雅的美女,他們頓時眼睛一亮。顯然,在這些流氓的審美標準中,那位穿著性感暴露、似乎還用充滿挑釁眼神看著他們的美女,更適合他們的口味。這個被他們看中的美女,赫然就是哈蘭。哈蘭看到那幾位額頭上寫著我是流氓的家伙往自己走來,嘴角微微上翹,劃過一絲詭異的弧度。

雖然哈蘭等人并不交流,但這并不代表他們之間都不認識。就比如說坐在哈蘭對面翹著腳,攪動著自己手中調酒棒的那位亞洲美女山口惠子,她可不會不認識哈蘭;再比如正在打算看好戲的阿道夫,他和哈蘭也算是交淺言深;還有哈蘭對面那位,臉上始終掛著淡淡憂郁的美女西門靜,臭名昭著的華裔黑幫大圈幫老大陳浩南。自從世界黑幫大頭目被秦少游一網成擒之后,陳浩南可是和西門靜操控著世界上絕大多數的暗黑交易,兩人幾乎就是黑暗世界的雙子皇帝。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幾個阿姆斯特丹流氓的眼光實在是太優秀了,什么人不好選?居然選擇脾氣最為火爆的哈蘭。坐在哈蘭身邊的里森看到這些眼睛中閃爍著的可憐蟲,心里面已經在暗暗為他們祈福了。其實這樣難怪,對于這些阿姆斯特丹地流氓來說。哈蘭無疑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山口惠子已經停下了手中的調酒棒,她痛恨這些阿姆斯特丹流氓沒有眼光,冷哼了一聲。一旁的西門靜,劉小青,李恩馨也都紛紛感覺到十分不爽。只能說妒忌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現在這么無聊的時候。哈蘭顯然接收到了山口惠子的挑釁,她和山口惠子對視了一眼。

幾個阿姆斯特丹流氓已經走到哈蘭面前,其中明顯是頭目級別的家伙,肆無忌憚的掃過哈蘭挺茁的酥胸和柔軟地腰肢,大搖大擺的在哈蘭的身邊坐下。淫笑著問道:“這位小姐,一個人來阿姆斯特丹旅游?”看樣子,直接把里森等人無視了。

“是啊,你想怎樣?”哈蘭的聲音甜的發膩,更有一種嬌媚蘊含其中。尤其是那雙勾魂奪魄地秀麗雙眸,更是讓對方興奮的發抖。對于哈蘭來說,顯然是把對方當成了無聊打發時間的寵物。

此刻,頭目掃視了一眼低眉順目的里森,還以為他是膽小怕事的主,心中越發得意起來,左手更是大膽的伸手握住哈蘭柔弱無骨的柔荑。右手拍了拍胸口道:“小姐,如果你不介意地話,我完全可以給你當導游。在阿姆斯特丹,沒有人比我還熟了。”這話到是實話,似乎也夾雜了幾分真誠的意味。

“這個?”哈蘭故作為難的看了一眼里森,哀怨的說道:“可是,可是我……”

哈蘭一副難以啟口的樣子。顯然引起了對方的誤會。同時,里森接觸到哈蘭飽含促狹的眼神,心里一驚。暗道“壞了”,哈蘭這不是玩他么?里森雖然不怕這些阿姆斯特丹流氓能把他怎么樣,可是他見周圍那些人一副看好戲地樣子,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

“嘿,那小子,我們要帶美人出去看風景,你是不是有什么意見?”頭目故意挽起了袖子,秀了一下自己扎實的肌肉。

里森真想搖搖頭,順便往后退一步。可是他敢嗎?答案當然是否定地。當著這么多灼熱的目光。盡管哈蘭不是他的禁臠,里森也要硬著頭皮站出來。只因為他是男人。要不順著哈蘭的意,讓她消了火氣,恐怕這以后的日子更不是人過的。所以里森義正言辭的站了出來,指著對方怒斥道:“……”

這接下來的過程很簡單,結果也是毋庸置疑的,可憐地里森被狠狠地揍了一頓,兩只熊貓眼格外的刺目。一旁地劉小青有些看不下去了,正要插手。哈蘭搶先一步,無限憐惜的扶起里森,故意嘆了口氣道:“里森,你沒事情吧?哎,你又何必和這幫粗人一般見識?”

里森聽聞此言,急火攻心,就差點兩眼一番口吐白沫了。

“甜心,我們走吧,這小子一時半會死不了的。”對方的手再次觸及到哈蘭的手背。

此刻,流氓頭目心里面已經在幻想著和哈蘭歡愛的場景,可是回應他的卻是哈蘭冰冷而嗜血的眼神。流氓頭目心神一顫,因為他從哈蘭身上感覺到一種窒息的壓迫感,那種令人戰栗的感覺一閃而逝。流氓頭目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對面的哈蘭卻依舊是笑顏如花,他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你是幫我出氣了,可是我既沒答應讓你做我的導游,也沒說會跟你走啊。”哈蘭淡淡的說道。

哈蘭那漫不經心的語氣,眼角末梢輕蔑的掃視,那種很特別的、誰也模仿不來的、拖長了的、帶尾音的貴族強調,讓流氓頭目清醒的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此刻,流氓頭目氣的條條青筋暴起,陰沉著臉問道:“小姐,你是在耍我?”

“我不僅耍你了,我還侮辱你了,怎么,你想咬我啊?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那不足三寸的玩意,恐怕是滿足不了我的。”哈蘭目測了一下,鄙視道。這些諷刺的詞匯從哈蘭嘴里說出來是那么的委婉動聽,但是仔細品味之后,在場的男士都感覺到脊背有涼風鼓起,暗自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長度,這才松了口氣。

無論是在哪個國家,當一個男人被女人嘲笑不能滿足她的時候,那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所以流氓頭目暴走了是被粗暴的拖走了。

可憐的流氓頭目,拼命的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無論是椅子腿,桌腳,還是門框都無法讓他有絲毫的停留。

他的同伙們心底生寒,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一堆黑衣人拖走。透過酒吧透明的玻璃墻,更是看到流氓頭目被擺弄成各種造型,凄慘無比,就如同一幕無聲電影。他們想跑,可是雙腿如同被灌了鉛水,根本就無法挪動一步。

“滾吧。”哈蘭淡淡的喝道。剩下的阿姆斯特丹流氓如遇大赦,頓時一哄而散。

哈蘭也只是想娛樂一番,并不想真要那個流氓頭目的性命,況且秦少游不也囑咐她們要低調嗎?在哈蘭看來,低調的界限就是不能弄出人命,所以很快,那個人渣也被攆走了。

經歷過這個小插曲之后,酒吧又恢復了先前那種沉寂的氣氛。可是酒吧老板看向這些人的眼神完全變了,尤其是哈蘭,那是一種幾近于恐懼的眼神。

可是事情還沒有就此完結,很顯然,那些阿姆斯特丹流氓顯然并不甘心。這是哪里?這是阿姆斯特丹,是他們的地盤。在那位流氓頭目回去用一番聲情并茂、添油加醋的劣質表演之后……

“咿嘎!……”

因為煞車,導致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叫聲在酒吧門前響起。阿姆斯特丹的流氓們揮舞著手中的鐵棒,駕駛著各種型號的重型摩托車以及吉普車蜂擁而至。酒吧門被一腳踢飛,山口惠子等人轉頭看去自己的保鏢們已經紛紛被制住,臉色頓時變了一變。哈蘭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看來她還是太多心慈手軟,把事情鬧大了。

剛剛那位小頭目已經被送往醫院,徹底歸為路人甲的行列。此刻,阿姆斯特丹最大的流氓頭目麥兜愛曼聯粉墨出場了,他一臉陰沉的掃視了一下哈蘭等人,手中粗大的鐵棒拖在地上,劃出一絲刺耳的長音。

“你們膽子不小啊,在阿姆斯特丹,在我的地盤居然敢如此折辱我的手下,是不是不想活了?”麥兜愛曼聯不虧是阿姆斯特丹最大的黑幫頭目,聲音雄渾粗狂,男子氣概頓時彰顯無疑。

可就在此刻,酒吧里面突然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頓時沖淡了麥兜愛曼聯沖天的霸氣:“哎,哎,你們擠在門口干什么呢?讓一讓,讓我進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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