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冷,成甜甜透過昏暗的燈光見秦少游一臉疑惑的樣子,以為他從來沒有來過這種高級的地方,連忙笑著給他解釋。
所謂斗牛就是每人五粒骰子,搖骰,然后開骰盒,其中三顆湊成個點數為一牛,然后剩下的兩粒總數大為勝,20點為兩牛,最大。
酒吧里面的麻將,玩法就跟打麻將一樣。五個骰子中,有一對加三個點數相同或者一對加三個點數相連的就算是糊了。
再說脫衣舞,就是大家搖了骰盅后就不準看,先由一人說出1字中的隨便兩個號碼,說了號碼就先開自己的骰盅,看里面的骰子有沒有剛才說的號碼,有就取走。接著就逆時針逐個看自己的下家有沒有所說的號碼,有就取走,沒有就繼續。第二輪的號碼就由首輪說號碼那人的下家說起,當說號碼的人只剩下一顆骰子他也要說兩個號碼.輪中,只要骰子都被“脫光”的人就要喝酒。
當然,成甜甜沒說清楚的是,一般情況下是可以真脫的,不過這個尺度就要具體來把握了。
秦少游看了一眼朱丹,見她看著自己,心里面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自己有點興趣索然,秦少游對眾人說道:“算了,你們玩吧,我在旁邊看著。”
一聽這話,宋玉的臉色都變了。這個秦少游怎么一點不懂人情世故?不僅遲到不說,現在還要脫離群眾?不過當著眾人的面,宋玉也不好發作。倒是朱丹愣了一下之后,拿過骰盅道:“好吧,既然秦先生沒興趣,那我們玩吧。大家也是難的聚在一起,玩玩斗牛吧。”
宋玉嘆了口氣,心里面暗忖,這個秦少游和朱丹到底是什么朋友啊?這么我行我素地朱丹都不生氣?
朱丹心不在焉的和眾人玩著骰盅,倒是那邊的劉主任開口說話了:“秦先生,我看朱丹小姐很看重你,現在哪里高就啊?”
秦少游一聽這話。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被罰酒的朱丹,努嘴指了一下身旁的宋老板說道:“我現在給宋玉小姐當私人助理。”
“噗”的一聲,正在喝酒的朱丹一口噴了出來。宋玉被嚇了一跳,連忙遞上紙巾道:“朱經理,喝半杯就好了。”
“我沒事。”朱丹接過紙巾。擦了擦嘴,看都不敢看秦少游,心里面算是把這個劉主任恨上了。在下面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腳。
就在劉主任莫名其妙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敲門進來,對朱丹滿臉堆笑道:“朱丹小姐,怎么好久沒見到你了?”朱丹是什么人物?他可是得罪不起的。
“原來是李經理啊。”朱丹隨手把紙巾仍進垃圾桶,唬著臉說道:“我說李經理啊,你們的酒吧門還真是難進,我地朋友硬是在門口被堵了老半天。”朱丹這是在給臉色看了,不過說實在的,這理根本就不在朱丹這邊。人家酒吧就這規章制度,誰知道你朋友是哪根蔥啊?
不過這個李經理也是非常人物。他早已經從門衛那里把事情搞清楚了,此刻連忙掏出一張金卡遞給朱丹道:“朱丹小姐,這是我們酒吧的金卡。就當是給朱丹小姐和你的朋友陪個不是,我也自己罰酒三杯。”朱經理說著。把金卡放在桌子上,拿起酒瓶倒了三杯酒,一口氣連干三杯。
對于李經理的表現,朱丹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對于僅僅送了一張金卡感覺到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貴賓卡絕對不是這個朱經理有權利送出來的。
李經理把酒杯放下,對眾人連連招呼,這才退出房間。朱丹拿起那張金卡遞給秦少游道:“秦先生,這張金卡你先拿著,改天我找人幫你換張貴賓卡。”
“謝了。”秦少游漫不經心的接過金卡,看也不看放進錢包里面,旁邊地成甜甜看的一陣羨慕,自己要是也有這樣的朋友多好。
要是現在宋玉還看不出來秦少游和朱丹之間的關系,那她這十年的商場打拼也算是白活了。宋玉心里面暗暗下了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抓住秦少游。有了秦少游在,還怕朱丹不給貸款?
秦少游掃視了一下眾人,站起身來道:“朱丹小姐,你們玩著,我一個人出去轉轉。”
“好吧。”朱丹知道秦少游覺得氣氛不好,點頭同意了。
秦少游一個人來到酒吧最熱鬧最火爆的地方。這里滿耳都是震耳欲聾的金屬搖滾,年輕人在舞池中盡力發泄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復心中的煩躁和那勾人犯罪的欲望。夜色的確是年輕人地天堂,而如此熱鬧喧嘩的酒吧正是凡塵男女留連忘返,隨心所欲的伊甸園。男女在這里相互吸引,相互挑逗,相互媚惑著對方,心中充滿了欲望地火焰,極力想把對方揉入自己的身子中去。占有與被占有在這里找到了融通,找到了結合,找到了升華。
秦少游掃視了一下酒吧地環境,只見不遠處的吧池外俏立著一位容貌氣質頗為不凡的女人。秦少游微微一笑,他又找回了當年和南宮問天一起在PUB勾搭女人的感覺。
秦少游去吧臺要了一杯啤酒,風度偏偏地走向了那位美女,搭起訕來。
“這位小姐……秦少游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不知我是否有此榮幸……少游和南宮問天的實踐證明,在酒吧中這種態度的
最容易被人所接受的了。
這位女子幽雅地微微點了點皓首。
近身細細打量這位女子,秦少游發覺她比遠處看的更加迷人嫵媚,身著黑色香奈爾el時裝,小蠻腰上配著小羊皮。緞制與金屬混編多鏈式腰帶,一對小巧金蓮上穿著小牛皮高根圓底牛津鞋,身上不時飄來一陣淡淡的經典的香奈爾NO.5香水味。把她襯托地格外性感迷人,整個人顯得神秘飄渺,呈現出一種蕩人心魄的美麗。
“不知我是否有幸聆聽小姐的芳名。”秦少游表現地溫文爾雅,不緊不慢地向黑衣女子發起了攻勢。
聽到秦少游在拽文,黑衣女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真是巧笑倩兮,分外動人。
“我叫葉子蘇。”葉子蘇顯得十分的大方,“你叫什么名字啊?”
“秦少游,秦皇漢武的秦,少年的少。游山玩水的游。”
一男一女在酒精和情話的催化下,心靈已經十分地貼近,之間的距離也從本來正常交際的位置慢慢地靠攏。正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插了進來,“不知道本公子有沒有這個榮幸請這位漂亮的小姐。到隔壁地臺子上坐坐啊?”聲音顯得霸道與無理。
好好的私人空間被破壞,葉子蘇十分地生氣,頭也沒抬就斷然回絕:“對不起。我沒空。”
“小姐,我家少爺請你那是看的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口氣十分蠻橫和囂張。
秦少游和葉子蘇抬起頭朝身旁瞥了一眼,只見一青年男子身后跟著一彪形大漢,想必剛剛那粗魯的言語就是出自那保鏢樣的肥壯男子之口。
秦少游定睛一看,這世界還真是小,居然在這里碰到老熟人了。秦少游笑瞇瞇地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莊劍莊公子啊。呵呵,莊公子好興致啊,帶著保鏢來酒吧尋歡作樂?”言語中帶著一絲戲謔。“這個女人是我地馬子,你是不是想撥我面子?”秦少游本來就打算找人廢了莊劍的,開始后來事情忙。一時間忘記了,沒想到會在這里見面。對于這種人。也不用隱藏什么身份了,裝B不是這
莊劍咋一看到秦少游,心里面一驚,急忙制止了保鏢地沖動,自己訕笑道:“原來是秦先生啊,多有得罪。小弟也就不繼續影響秦先生的雅興了,告辭,告辭。”外的27號臺。
本來莊劍在香港發過狠話,要好好的給秦少游點顏色看看,但是沒想到秦少游勢力越來越大,莊劍已經開始萌生怯意,還怕秦少游報復,獨自溜到深圳來發展了。其實他也想通了,這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除了丑的女人就是漂亮的女人,又何苦在張雪身上下那么大功夫?這一年他在深圳也是吃的好玩的好,不知道有多開心。可是秦少游為什么來深圳呢?莊劍自己也犯迷糊了,秦少游不會是親自來修理自己的吧?
想到秦少游地手段,莊劍心里一顫,這個瘟神還是躲著點為妙。接著,莊劍急忙帶著手下走人了。秦少游剛剛見到莊劍的時候,也在猶豫要不要把他給處理了,不過看到莊劍見自己那副客氣樣子,秦少游還是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
“秦先生,你完全不用理會他,把我惹急了,我立刻就把他趕出去。”一旁的葉子蘇淡淡地說道,這個莊劍她是知道底細的。就算沒有秦少游在,她也完全不懼。
秦少游細細品味著葉子蘇地話語,心中琢磨著:看來這個女人也是個帶刺的玫瑰。秦少游裝著不經意的說到:“這個莊劍也不是個普通人物,我勸你還是不要惹他好了,真要把他惹急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是嗎?”葉子蘇冷哼一聲,“我知道莊劍的來歷,這種富家公子我也見的多了,無非就是一些紈绔子弟,沒有一個好東西……”葉子蘇言辭十分的犀利。秦少游心里不禁有些狐疑:知道莊劍的來歷,這個女人還敢如此放肆,看來也是背景深厚之輩,不是商業巨子的千金小姐,就是侯門深深的大家閨秀。秦少游看她的著裝打扮,猜測更加肯定了幾分。
其實秦少游對葉子蘇倒是沒有什么企圖,圖的這種新鮮感,打發打發無聊的時光。一旁的葉子蘇見秦少游沉吟不語,展顏一笑道:“秦先生,你在想什么呢?”
秦少游搖了搖頭。
在歡樂中,時間流逝的飛快,一晃眼就已經是凌晨2了。
成甜甜他們也散場了,找到秦少游道:“秦先生,我們該回去了。”成甜甜說著暗中打量了一眼葉子蘇,心里面有了一絲妒忌,因為這個女人無論在氣質和裝扮上都更勝她一籌。
秦少游抬頭見是成甜甜,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對葉子蘇歉意道:“葉小姐,我想我該回去了。”
“這么早?”葉子蘇皺了皺眉頭,看著成甜甜對秦少游問道,“這是你女朋友?”
秦少游搖了搖頭:“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聽到秦少游的話,葉子蘇笑了:“既然這樣,時間還早,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說著,葉子蘇還對秦少游嬌媚的眨了眨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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