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刻毒的心？
斯蒂爾曼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提出了結合帕克曼防御術和綠票訛詐兩者優點的反收購策略。這種積極防守加主動出擊的反收購策略，得到了瑞士聯合銀行集團董事會的通過，宣布即日起開始執行。隨即，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發表聲明：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有足夠的實力和信心，應對任何挑戰瑞銀集團的惡意收購者。
就在瑞銀聯合銀行集團發表聲明的第二天，歐盟要求瑞士政府取締《銀行保密法的消息也不脛而走，讓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高層大為惱火。至于是誰傳出去的，誰也不知道。不過就算如此，也是紙包不住火的事情。對于那些真正的收購大鱷來說，要得到這樣的內幕消息簡直是太輕松了。
而第一國際銀行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收購案，是除了千年蟲之外，進入二十一世紀之際最值得關注的事情。兩家世界級銀行巨頭的較量，誰將是最后的勝利者，誰將笑到最后？現在誰也不知道。
秦少游狠狠的把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發過來的聲明摔在辦公桌上，隨即接通了內線：“阿瑟琳小姐，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阿瑟琳在第一時間出現在秦少游的面前，只是臉上并沒有多少輕松的笑容。
秦少游先邀請阿瑟琳坐下，沉吟了一下，接著開口問道：“阿瑟琳小姐。請你給我講講目前的情況。”
阿瑟琳眉頭緊鎖：“秦先生，收購地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困難，尤其……”阿瑟琳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么多的金融投資公司參與進來。
秦少游擺了擺斷阿瑟琳，不耐的說道：“有困難那是肯定的，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是騎虎難下，所以不要和我講什么困難，先給我講講目前的形勢。”
阿瑟琳被秦少游打斷，沒有絲毫不悅。連忙解釋道：“目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已經開始暗地拉高瑞銀的股價，加上其他收購巨鱷的介入，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地股價一直在攀升，這對我們收購成本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那歐盟要求瑞士政府取締《銀行保密法，這對瑞銀集團的股價有什么影響？”秦少游若有所思的問道。
阿瑟琳搖了搖頭道：“消息傳出來之后，瑞士境內所有銀行的業務都收到了影響。但是瑞銀股價在小幅度下跌之后，隨即在第二天，股價又重新回升。目前瑞士其他銀行。包括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銀行在內的股價一直都在下跌。”
秦少游玩味的看著阿瑟琳問道：“阿瑟琳小姐，收購的價格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4000億美元地融資貸款金，足夠收購目前世界上任何一家銀行集團了。現在。我們只需要把股價打壓到我們能接受的程度就可以了，我想你應該有應對之策了吧？”
“不錯。”阿瑟琳有點承受不了秦少游的目光，但是也沒有回避，立刻回答道，“在我們對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提出收購要求之前，我就已經暗中吸納了大量地股票，約占瑞士銀行集團股份的百分之十七，耗資一千二百億美金。”阿瑟琳說的很輕松，好像花了一千二百億美金就如同喝水般簡單。
秦少游滿意的點點頭。稱贊道：“做的不錯，但這遠遠不夠，因為我需要絕對控股，必須要收購到百分之五十一才行。”
面對秦少游的贊揚，阿瑟琳終于面露笑意。秦少游看了一眼阿瑟琳，平淡的說道：“既然瑞士聯合銀行集團不識抬舉。那我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就在他們股票上做文章，給我打壓一下他們囂張的勢頭。先把那些躲在暗地里想偷雞摸狗的金融投資公司給我震蕩出局。”
“好。”阿瑟琳會意地點點頭。
秦少游見阿瑟琳領悟到了自己的意思，又繼續說道：“阿瑟琳小姐，我再重復一點，我給你絕對的權利，第一國際銀行的資源任你調動，但是你必須保證把瑞士銀行集團給我拿下來。”
“如你所愿。”阿瑟琳保證道，“如果不能拿下瑞銀，我任憑你處置。”阿瑟琳給秦少游下了軍令狀。只是這軍令狀在這樣的美女口中說出來，容易讓男人聯想翩翩。
秦少游哈哈大笑道：“如果你能把瑞士聯合銀行集團送到我面前，我就給你第一國際銀行百分之五的股份。”
“真地？”阿瑟琳不敢置信的問道，她不明白秦少游為什么要這樣做。
秦少游肯定的點點頭，從自己的抽屜里面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協議，遞到阿瑟琳的面前道：“阿瑟琳小姐，我絕對不是在開玩笑。這是協議，你現在簽字就可以及時生效了。”
阿瑟琳仔細的看了一下協議的內容，隨即搖了搖頭，把協議又還給秦少游。
秦少游愣了一下，問道：“怎么？阿瑟琳小姐不太滿意？”
阿瑟琳搖搖頭道：“我非常感謝秦先生對我能力的信任，不過這份協議秦先生先留著。等成功把瑞銀拿到手之后，我再簽字不遲。”
對于阿瑟琳來說，如果她失敗了，這份協議根本就是一張廢紙。如果成功了，阿瑟琳也不怕秦少游耍賴，反而可以取得秦少游更深的信任。得不到秦少游信任地話，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只不過是一筆數額巨大的財富而已，根本沒有其它任何作用，而阿瑟琳并不缺錢。
秦少游心里面明白阿瑟琳的想法，也不在意，點點頭道：“那這份協議我就先給你留著，等你打了勝仗之后。再作為你晉升第一國際銀行副總裁的賀禮。”秦少游不只不覺中又加了一個砝碼。
第一國際銀行副總裁？阿瑟琳心里竊喜，卻站起身來道：“秦先生，那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好地。”秦少游也站起身來，特地送阿瑟琳上了電梯這才回來。秦少游的這番舉動對阿瑟琳來說，是她和秦少游見面以來最大的禮遇。
阿瑟琳一個人在電梯上，緊緊的握了握拳頭，發泄一下心中的激動。因
全沒有想到會這么容易得到秦少游的信任。同時，楚，秦少游不會這么輕易的就把權利交給自己的，不過只要自己表現地好，不久就能成為第一國際銀行的副總裁，這對自己和羅斯柴爾德家族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阿瑟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用過秘密的手段聯系到了自己的表哥阿道夫，平靜的把目前的情況和他講了一遍。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對于阿瑟琳已經取得如此重大地進展，阿道夫也感覺到非常吃驚。第一國際銀行的副總裁外加百分之五的股份？阿道夫仔細品味著其中的韻味。雖然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是塊難啃地骨頭，但是在充足的資金支持下，再加上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瑟琳猶豫了一下，在電話里面對阿道夫請求道：“族長，我請求調用一些家族的資源。”
“唔？我不是已經讓家族外圍的金融投資公司協助你，收購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股票了嗎？”阿道夫心里面正在想問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即醒悟過來，吃驚的問道，“阿瑟琳，你是想讓我把家族里面掌握的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地股票偷偷的轉讓給你？”
阿瑟琳既然把話說開了。自然也不再吞吞吐吐，回答道：“我知道我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擁有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百分之十的股權。阿道夫族長，我需要這些股份。到目前為止，我已經收購了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再加上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對瑞銀的收購就更加有把握了。”
這次反而是阿道夫猶豫了。這百分之十地股份是阿道夫為了阿瑟琳的姐姐莉莉安準備的，可現在阿瑟琳也要，這怎么辦？在阿道夫看來，莉莉安的計劃比較踏實穩健，而阿瑟琳的計劃太過于冒險，所以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阿瑟琳見阿道夫不說話了，知道其中的原委，雖然心中非常憤怒，但可不敢對阿道夫發火，只是婉轉的問道：“族長。我知道這些股票是為莉莉安準備的。但是我和她同樣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人，為什么我就不能擁有和她一樣的資源？”
阿道夫聽出了阿瑟琳言語中壓抑著地怒氣，也明白阿瑟琳的感受。但是作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阿道夫應該考慮的不是公平，而是利益。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獲得家族更多的資源鄭悖錚韇sp;—
阿道夫仔細思考了一下，對阿瑟琳說道：“阿瑟琳，這樣吧。我先聯系一下莉莉安，聽聽她的想法再做決定。”
阿瑟琳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只能無奈的回答道：“好吧，那我等你消息。”
阿瑟琳放下電話，一時間有點發愣。想起自己從小到大一直被姐姐莉莉安壓抑的那種痛苦，阿瑟琳美麗的臉龐變的有點扭曲。
此刻，莉莉安正在和阿爾瓦立德王子一起喝咖啡。手機鈴聲響起，莉莉安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和阿爾瓦立德王子王子打了個招呼，然后自己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
阿道夫在電話里面把事情的經過給莉莉安講了一遍，然后問道：“莉莉安，這是給你準備的資源，你說說你的看法。”雖說阿道夫在征求莉莉安的意見，但是最后的決定權還是在阿道夫手里。
莉莉安沒想到阿瑟琳居然盯上了第一國際銀行，還有了這么大的突破，感覺到有點吃驚。而就在剛剛，阿爾瓦立德王子還提到了第一國際銀行的總裁秦少游，王子對這個銀行家贊譽有加。也為兩人從未謀面感到可惜。
一個能讓阿爾瓦立德王子這個心高氣傲的阿拉伯王子也值得稱贊地銀行家？莉莉安已經有了一種危機感，也許這次阿瑟琳真的能夠超越自己也說不定。
阿道夫半天沒聽到莉莉安的回答道，知道莉莉安在考慮之中，也不著急。半晌，莉莉安這才說道：“表哥，我不同意把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股份交給阿瑟琳。”
對于莉莉安的決定，阿道夫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心里面嘆了口氣。對莉莉安說道：“我知道了，沒別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莉莉安合上電話，一時間有點愣神。第一國際銀行？莉莉安也知道第一國際銀行的秦少游，和阿爾瓦立德王子一樣，秦少游也是這幾年迅速崛起的金融巨鱷。不過秦少游和擅長長線投資地阿爾瓦立德王子不一樣。根據莉莉安的了解，秦少游是一個出色銀行家，也許根據秦少游的戰績，已經不能用出色來形容他了。而且和阿爾瓦立德王子相比較而言。秦少游更加具有侵略性。他所統領的第一國際銀行與其說是一家銀行，不如說是一家投行來的更加準確，銀行也只不過是他融資的工具。
莉莉安走回阿爾瓦立德王子的面前坐下，端起咖啡杯。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然后迅速地拋卻這些想法，把自己的思路放回到阿爾瓦立德王子身上來。
阿道夫并沒有讓阿瑟琳等多久，就打通了她的電話。阿瑟琳急忙開口問道：“族長，莉莉安怎么說。”和姐姐莉莉安相比，阿瑟琳更習慣稱呼阿道夫的族長身份。
阿道夫沒有正面回答阿瑟琳地問題，而是反問道：“阿瑟琳，如果我把這些資源給你，你能做到什么樣子的程度？”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阿瑟琳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成功，但是她已經從阿道夫話中聽出了點了特別的意味。阿瑟琳試探著問道：“族長，莉莉安不愿意？”
阿道夫沒想到阿瑟琳這么敏感，猶豫了一下這才回答道：“不錯，你姐姐一口拒絕了。”阿道夫感覺到有點頭疼，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他不希望同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成員有任何矛盾出現，因為團結才是力量的源泉。想當年，羅斯柴爾德家族創始人梅耶A鮑爾也是靠團結的力量，和自己的五個兒子阿姆斯洛，所羅門，內森，卡爾和杰姆斯一起創造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在世界金融史上的神話。現在莉莉安雙胞胎姐妹是這一代羅斯柴爾德家族最優秀地女人，對羅斯柴爾德家族
很大的助力。阿道夫作為家族首領，也只能運用自調和兩人之間的矛盾了。
阿瑟琳遲疑了一下問道：“族長，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把這些資源給我。而我姐姐并沒有同意？”
阿道夫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阿瑟琳又仔細的想了一下，最后還是拒絕了阿道夫的好意：“族長，這些資源我還是不要了。既然莉莉安需要，那就給她留著吧。我要靠自己地力量，取得我在羅斯柴爾德家族應有的榮譽和地位。”
阿道夫做出這個決定，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其實他對阿瑟琳并沒有任何把握，他所相信的只是秦少游的能力而已。既然阿瑟琳已經拒絕了自己的提議，阿道夫也不再勸，叮囑了阿瑟琳幾句，并表示自己會全力利用別的資源來支持阿瑟琳的行動，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阿瑟琳自己回絕了阿道夫的提議，也不再多想，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到對瑞士聯合銀行地收購行動上來。
秦少游的總裁辦公室。
阿加塔興沖沖的走到秦少游的面前道：“老板，對阿瑟琳的調查有點線索了。”
“是嗎？”秦少游放下手中的資料，抬頭看著興奮的阿加塔，面露笑意。
阿加塔興奮的回答道：“我在阿瑟琳接觸過的所有地方都裝了竊聽器，這次算是有點收獲。”阿加塔說著，把一個小型的儀器放在秦少游的面前，然后摁下了播放鍵。
阿瑟琳和阿道夫的交談用地都是密語，外人根本聽不懂，阿加塔也不能聽明白。但是秦少游卻把握到了阿瑟琳和阿道夫在交談中頻繁出現的詞匯。聽出了點意思。而且從阿瑟琳波動的情緒中，秦少游更是察覺到了什么。
阿加塔又繼續說道：“這個電話是打到瑞士的。”
秦少游點點頭，反復的把錄音聽了好幾遍，對阿加塔說道：“這些消息都很有用處，你拿去再讓尼古拉盡量破譯出來，回頭交給我。”
“好的。”阿加塔點點頭，拿著錄音去按照秦少游的交代辦了。
阿瑟琳并沒有著急收購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股票，而是一邊打壓一邊收購。瑞士聯合銀行集團也是不惜血本地抬高股價。但是在阿瑟琳巧妙的運轉之下，還是從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手中搶到了不少的籌碼。股市上，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流通股票在急劇減少。
此刻，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首席執行官皮埃爾馬斯蒂爾，緊急召見了斯蒂爾曼。
皮埃爾馬斯蒂爾焦慮的看著斯蒂爾曼問道：“斯蒂爾曼先生，你說要反向收購秦少游的第一國際銀行，怎么還不動手？現在第一國際銀行正在不計代價的收購我們瑞銀地股票，再不動手就遲了。”
面對皮埃爾馬斯蒂爾的責問。斯蒂爾曼早有準備，把一份資料放在皮埃爾馬斯蒂爾的面前道：“皮埃爾先生，我也知道目前瑞銀的困境，而且我也已經開始著壓第一國際銀行地股價了。不過目前并不是大量吸納的時候。你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皮埃爾馬斯蒂爾拿起自己面前的文件仔細的看了一眼，吃驚的問道：“斯蒂爾曼，你想讓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從保險業退出？這怎么可以？”對于任何銀行的管理高層，要進入某些業務或實施某些收購比較容易，而要主動放棄某些初期擁有的業務卻非常困難。
“有什么不可以？”斯蒂爾曼反問道，“保險業利潤微薄和前景不明，已經有不少小股東怨聲載道了，現在退出可以加強股民的信心，從而提升股價。我們再把最近幾項重要的投資報告對外公布。我估計股價會上升到一個新地臺階。如果第一國際銀行繼續強行收購的話，就需要動用更加龐大的資金，那就是我們反攻的時候了。”
這么大的事情，皮埃爾馬斯蒂爾雖然是首席執行官也無法一個人決定，必須要通過董事會。不過他答應斯蒂爾曼，會立即和瑞銀集團薰事會進行溝通。
不得不說。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管理高層在業務取舍方面有著非常的魄力。幾天之后，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再次發布消息：鑒于保險業利潤微薄和前景不明，瑞士聯合銀行將中止與瑞士再保險長達１０年地合作協議，出售持有的瑞士再保險股份及與瑞士再保險的合資的企業，套取資金，并從此主動退出保險業。
同時，為了避免由于業務重疊產生內部沖突和效率損失，還將原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國際貿易融資業務出售給匯豐銀行，并出售已經持有的Argoreus:
這份公告同時還透露：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已經收購了美洲銀行的歐洲和亞洲私人銀行業務，并擴充了旗下華寶公司的交易大樓。使它成為歐洲最大地證券交易場所。同時收購了百慕大有名的全球資產管理公司(Global:ment)，入
另外一方面，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將對在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發行的股票進行了置換，重新以美國存托債券(ADR.的股票。根據預計，此舉將使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成為第一家在紐約證交所上市的非美國金融集團。
這些重大的利好消息，就如同一個個超級炸彈，沖擊著所有投資者的神經。在歐盟要求瑞士政府取締《銀行保密法，瑞士所有銀行股票不斷下跌的情況下，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股票卻一反常態地直線上升。
讓阿瑟琳感覺到事情嚴重性的消息不僅僅如此，在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高層公布這些消息之后。隨即宣稱，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將要對第一國際銀行實行反收購計劃。阿瑟琳開始擔憂秦少游會從自己的手頭撤走一部分資金，用來對抗第一國際銀行的反收購計劃。
得到這些利好消息的不僅僅是阿瑟琳，秦少游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情況，并緊急召見了阿瑟琳。
琳在秦少游面前有點坐立不安，根據目前的情況來判購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股票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就算有羅斯柴爾德家族地力量支持也不行。更何況。阿道夫也不可能傾盡全力來幫助她。阿瑟琳試探著問道：“秦先生，不如我們現在暫避鋒芒？等這股投資者的熱度過去，股價自然會下跌，到時候正是我們再繼續吸納的時機。”為了秦少游的信任和第一國際銀行百分之五的股權，阿瑟琳也是竭盡全力了。
秦少游沒有說話，只是點上一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這才問道：“阿瑟琳小姐。瑞士聯合銀行集團對我們實行反收購計劃，我想你也知道了吧？“
阿瑟琳無語的點點頭，她害怕的事情終于要來了。阿瑟琳急忙說道：“秦先生……”
秦少游揮手阻止阿瑟琳繼續說下去，自己開口道：“阿瑟琳小姐。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從你那里，把用來收購資金再調回來？”
阿瑟琳被秦少游說中心事，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其實阿瑟琳也知道，秦少游為了融資放出了一部分第一國際銀行地股份，而他自己也只占有第一國際銀行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在正常情況下，不到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確實面臨著被瑞士聯合銀行集團控股的問題。如果換成是阿瑟琳站在秦少游地位置，最好的辦法就是購回至少百分之九的股份，這樣才能確保自己對第一國際銀行的完全控股。
秦少游吐了一個煙圈，對阿瑟琳笑道：“阿瑟琳小姐。你不必擔心。我秦少游從來不做虎頭蛇尾的事情，這次叫你來，就是要給你打打氣，讓你不要猶豫。你只要按照原定計劃，繼續不惜一切代價收購瑞銀集團的股票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可是瑞銀集團的反收購計劃……”阿瑟琳忍不住問道。在她看來。秦少游現在的做法實在不能讓她理解，因為這樣下去地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也許最后還是落的一個秦少游和瑞銀高層股權置換的結果，那不是又回歸了起點？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就此停止，拋售手中的股票賺上一筆。但是，阿瑟琳也絕對不希望秦少游就此中止收購瑞銀的行動。
秦少游環顧了一下自己辦公室，隨即對阿瑟琳認真地說道：“阿瑟琳小姐，你是最了解我的陌生人之一，也應當知道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屬于我的東西。而現在，你就是一根鋒利的長矛，我只希望你的矛夠鋒利，能夠替我刺穿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心臟。至于保衛第一國際銀行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相信你的同時，也希望你能相信我。”秦少游說地最熟悉的陌生人，另外一個自然是指米娜.蘇瓦麗了。
我相信你的同時，也希望你能相信我？阿瑟琳嘴里喃喃的重復著這句話。秦少游為什么要自己相信他？在阿瑟琳看來，這是秦少游對自己的單方面的信任。在那一剎那，阿瑟琳突然覺得很感動，從小到大自己一直都生活在姐姐莉莉安的陰影中，從來沒有人給于自己這么大的信任。不過這樣的情緒波動也只是一閃即逝，阿瑟琳又恢復了平靜，直面秦少游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明白了。”
送走阿瑟琳，秦少游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品味著手中的紅酒，腦子里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張雪走過來在秦少游的身邊坐下，疑惑的問道：“少游，這樣的話會不會出問題？”第一國際銀行是秦少游的心血，張雪也不想第一國際銀行出什么問題。
秦少游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張雪，開口說道：“雪兒，還記得我和你講過博弈的問題嗎？現在的第一國際銀行和瑞士聯合銀行集團之間的收購和反收購，就屬于一種負和常量博弈。競爭的結果，只可能是兩方所有的資產總和將比開始的時候減少。就如同角斗士決斗，開始的時候有兩個活人，結束的時候就只有一個活人了。而且負值越大，這樣的博弈就越不容易發生，除非是被強迫的，或者為了爭奪某種有特別意義的東西，因為各方都明白，參與這種博弈總體上已經先受損了。”
“少游，那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呢？難道有什么東西是你想要的？”張雪有點不明白。
面對張雪的問題，秦少游猶豫了一下，這才嘆了口氣道：“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對秦少游來說，這個故事并不太好講。
張雪知道秦少游是想用故事的形式告訴自己原因，連忙點了點頭。
秦少游緩緩的說道：“傳說古代有毒蠱之術，將多種毒蟲放在一個罐子里互相爭斗，一直斗到只留下一只的時候，這一只就是最毒的。以符咒法術祭煉這只毒蟲，百日之后既能飛能隱，去來無形，蠱人于不覺之中。”
秦少游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對張雪問道：“雪兒，你聽了這個故事有什么想法？”
張雪仔細的思考一下，這才回答道：“我覺得先不說毒蟲是否真的能以符咒煉成能飛能隱的神物，只是把多個毒蟲放在一起斗出最后一只的這種競局的設計和實施就已經是用心太毒了。所以我覺得煉成毒蠱之術的關鍵，應該不在于斗出的毒蟲是否真是最毒的，而在于能實施這種事的人肯定已經具備了一顆刻毒的心，正是這種刻毒的心感召來了邪惡的蠱神，可能這才是煉成毒蠱之術所真正需要的條件。”
刻毒的心？秦少游臉上露出苦笑，張雪曲解了他的意思，不過秦少游也知道張雪是無心的，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張雪見秦少游表情怪異，連忙問道：“少游，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秦少游無奈的點了點頭，轉移話題道，“雪兒，我想起還有好多事情要做，等我有空了再和你討論這個話題好嗎？”說完，站起身來走了。
難道自己說錯話了？張雪不解的看著秦少游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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