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里的剎那不自覺的抬頭往對面看,卻突然再次看到對面大樓頂層房間,有幾個鬼祟的人影一閃而過。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早已經厭煩了這種躲躲藏藏的小兒科游戲,推門下車后隨手脫掉外套仍進車里,然后信步往對面大樓走過去。
這樓里多是一些規模很小的公司,加起來也得有二十幾個,輕易放棄走電梯而選擇爬樓梯,到了十六樓后打開逃生門,周圍空蕩蕩的也沒什么人。純憑借超強的記憶力,往有人的那個房間走過去。
敲過門后里面有人警覺的問:“誰。”
高明挽起襯衫袖口然后輕松回答:“送快餐。”
里面一陣沉默過后,終于有人很謹慎的打開門,高明已經不怎么耐煩的伸腿去踹,對方也沒料到他會這么直接,倉促之下被他連門帶人一起踹倒。腦后生風一把椅子砸了過來,又被高明輕易躲過后順勢抬膝,一記泰拳里兇狠的膝撞頂在對方小腹,慘哼聲中還不忘輕輕把他放倒。
終于看清眼前場景,兩架高倍望遠鏡架在窗口,一個西裝男人正在拔槍,卻因為過分緊張怎么也拔不出來。高明心中好笑又輕松幾步走到他跟前,等他把槍拔出來以后來個標準的折腕動作,慘叫聲中后手重拳把他打暈。
只用了半分鐘時間,房間里三個人全部被擺平,高明隨手掂了掂手里的槍,習慣性卸掉子彈套筒后拍在桌上。
被門壓住的那位終于搖晃著爬起來,小聲呻吟:“自己人,別打了,我們是馮老板雇來的。”
高明露出意外表情心里卻并不意外,那人搖晃了半天終于眼前發黑,又重重的一跟頭栽倒地上。
半小時后,總裁辦公室。
馮真看看三個鼻青臉腫的人,終于忍不住大皺眉頭:“這算什么……好了。去財務部把今天的工資領了,你們走吧。”
三位無辜地老兄一陣尷尬。然后互相攙扶著推門出去。高明也是有所保留。只是讓他們受點皮肉傷也沒下什么狠手。
到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地時候。馮真終于抬頭懷疑地問:“消防隊里開了八年地車?”
高明臉色不變隨口回答:“還練了五年散打。”
馮總裁自然是不會立即相信。又懷疑地看了他幾眼。然后口氣輕松起來:“很好。如果我是你在部隊地領導。我絕不會浪費你這種人才。要怪只能怪他們有眼無珠。”
高明盡管心情復雜卻仍舊聽地心里爽快。又眼看著馮總裁再掏支票。又大筆一揮后遞了過來。
然后口氣變地釋然:“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地私人保鏢。這是一年地薪水先預支給你。”
高明用了半秒鐘來考慮。然后輕易收下支票,對面馮總裁臉上再次露出滿意表情,似乎在她看來一個喜歡錢的男人。對她來說購不成什么威脅,這世界上絕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吧。
高明站在走廊上倒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要真是三分隊重建無望,最適合他的工作毫無疑問將會是私家保鏢。錢賺的如此輕松又不費什么力氣,偶爾露一露臉嚇唬嚇唬人,就有六位數的支票到手。又想想這愿望倒也不太可能實現,難得搖頭失笑然后走人。
晚上,某夜總會。
楚小姐完全表現的若無其事,又很快被周圍熱烈的氣氛感染。脫掉上衣小露香肩,然后擠進一群大鼻子外國人當中熱舞。馮媛倒比她安靜多了,坐在角落里喝幾口啤酒,又時不時的往這邊送一個謙和微笑。
高明也不是第一次單獨跟她坐在一起,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他習慣自得其樂倒還有點享受,這地方比較高檔地氣氛。
反倒是馮媛看看遠處正在熱舞的女伴,然后歉意的說話:“涵涵是這樣了,哈。你臉色這么差,該不是真地吃醋了吧。”
高明無奈攤手又心里別扭,他實在搞不清楚這兩個女人,尤其其中一個還跟他一夜風流,現在居然可以做出這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能真的是觀念不同吧,又偏偏對那時尚浪女大感興趣,可見男人心理永遠如此,越浪的女人就越值得玩。
又一陣沉默過后,對面馮媛終于咬牙說話:“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答案。”
高明突然興起很想逗逗她。也就拿出很迷茫的表情無奈看著她,意思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馮媛也不是傻子。看到他表情以后終于大發嬌嗔:“那你要我怎么樣啊,你對我這種型的又不感興趣!”
高明心里好笑又被周圍氣氛感染,腦中一熱把她勾了過來,飽嘗她柔軟香唇后才放開她細腰。馮媛早已經被他吻到心思迷惘,又有點心虛的往周圍看了幾眼,然后擦去嘴角的痕跡。高明看到她這副樣子心反倒淡了,跟她之間倒絕無可能,他倒寧愿去跟那個風流浪女逢場做戲,也不愿意跟這位馮二小姐有任何親密關系。
又看看楚助理那邊已經在搖晃了,一氣之下長身而起,推開幾個眼熱的外國人后把她抱走,周圍不滿地口哨聲中不顧她掙扎,控制住這浪女雙手雙腿后仍進車里,又等著一溜小跑跟出來的馮二小姐上車坐好,才一路開回公司住處。
到了十樓房間門口,馮媛畢竟要斯文一點,看看高明懷里衣衫凌亂又媚態十足的女伴,終于露出赧然表情,然后打開自己的房門躲了起來。高明倒巴不得她識趣一點,又突然感覺到懷中楚助理正在磨蹭他大腿。心里琢磨著我昨天晚上還怕弄疼了你,看樣子我還不夠粗魯,既然你這么大膽,那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深夜時間,凌亂的臥室。
高明愜意的躺在床邊,而懷中浪女略帶痛苦的表情揉了揉自己脖子上鮮紅的吻痕,又相當臃懶地翻了個身,把自己整個人擠進男人懷里。
然后吃吃媚笑:“高師傅,你吃醋了。”
高明心里一陣好笑又忍不住大力拍她一巴掌,楚涵一聲后再次媚眼如絲起來,還不忘趁機撒嬌。高明滿意的在她柔嫩身體上揉捏幾下,又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頭腦相當清醒,過剩的精力有地方發泄以后,似乎變的冷靜多了。很難想象一個風流浪女的作用,會比世界上最昂貴的鎮靜藥物還要管用,可事實就是如此不容質疑。
突然之間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想到那幾份財務報表,以及馮媛接到財務報表的時候那種意外。又終于思路清晰起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馮真這是在移交權力,而且很可能早已經寫好遺囑。而她出國之后地目地,很可能是打算一死了之,又聯想到她眼神里那種古怪的堅決,更加肯定了自己地判斷。
正想到入神的時候,懷中浪女已經很不滿的大聲嬌嗔:“想什么呢你,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是擔心你老婆河東獅吼?”
高明這才回過神來,而懷中楚助理已經輕蔑的撇嘴:“放心吧我不會纏著你的,你這種收入也養不起我……噢,不過你的身材還不錯,很有質感抱著很舒服……”
高明已經被她風騷入骨的表現再次弄到腦袋發熱,又更加粗暴的捏上她粉嫩俏臀,這浪女不但沒有抗議反倒很享受的樣子呻吟幾聲,更讓高明可以放肆的加重手腳,純粹出于發泄的需要再次把她按倒。
到第二天早上揉一揉酸痛的腰骨,翻身下床以后沖了個澡,然后沒有半點眷戀的穿衣服走人。
上午九點,機場。
馮真換下一身職業裝,又換上一副適合遠行的休閑打扮。高明臉色不變心里卻直叫糟糕,又不得不等著朱治的回復。好在馮媛也似乎嗅到一絲危險氣息,又終于眼眶泛紅,有點依戀的抱住親姐姐失聲痛哭起來。盡管立場不同,高明仍舊看到心里感動,那跟立場無關,純粹是人跟人之間的親情流露。
哭過之后馮媛終于堅決起來:“我要你跟著我姐,這是你的機票,護照還有簽證她也是明顯早有準備,高明把護照接到手里的時候終于等到朱治的回復。稍一猶豫后輕松的站到一邊,朱治的回復也很簡單,表明身份,抓人。高明臉色不變心里卻嘆息一聲,并不打算在這里抓她。
雖然有抗命之嫌,卻畢竟多了點人味,而馮真也欣然接受了妹妹的好意,過了安檢以后欣然溜進登機同道。
十分鐘后,機場內跑道。
馮總裁倒還不忘回頭嫣然笑笑:“對不起呀,走的這么匆忙連累你了,你要不要跟家里打個電話。”
高明臉色不變心里卻再次嘆息,然后一言不發的挺直腰桿。面前馮真錯愕過后,臉色終于變的死灰,總知道她恐怕哪里都去不成了。高明嘆息過后打起精神,然后難得露出些許笑意,做了個手勢意思馮總,請吧。
馮真眼神瞬間復雜起來,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后終于放棄無謂的抵抗,同樣挺直腰桿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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