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送,我保證你當天晚卜就被拉去填鞭爺功供了郝帥一眼。
郝帥嘿嘿干笑,道:“開個玩笑,我又不是腦殘。哪會送那玩意兒。”
“知道就好。”張天估把歷史雜記往床上一扔,道:“你明天去字畫店買幅字畫,最好品味高雅一點的,不用花多少錢,還能讓老丈人高興。何樂而不為。”
“這能行嗎?”郝帥有點擔心。
張天佑笑了笑,道:“我只管出主意,至于行不行,那就是你的事了,不過送字畫都比送煙強,你自己看著辦吧!”
“唉!”郝帥沒有辦法,撓撓頭,道:“也只好這樣了,明天中午我就去字畫店看看。”
“隨你的便。”張天佑把被子鋪好,脫衣上床,道:“你們三個玩吧!我先睡了。”
“睡吧!我打完手槍也睡了。”郝帥的話讓張天估一臉黑線。
第二天上午的課結束后,張天佑正想和白婉茹、雷云一非兒去吃飯,卻被老教授叫住了。
“師父。您找我什么事兒?”張天傷問道。
老教授呵呵笑道:“沒什么事兒,就是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晚上你要是沒事。就來我家吃個便飯吧”。
“這事兒啊!”張天估笑了笑,道:“昨晚我就聽郝帥說了,不過我去沒關系嗎?會不會太打擾了?”
“打擾什么,我也想讓我兒子認識一下你這個弟子,那就這么說定了,晚上七點,我在家等你。小,老教授把這事定了下來。
雖然答應下來,不過張天佑也有點小撓頭,因為他不知道該送點什么生日禮物好。昨晚他已經告訴郝帥要送字畫了,要是他也送字畫,未免有點落郝帥的面子,而且普通書畫店的字畫也不是多么精品,送出去也沒什么面子。
張天佑因為腦子里想的都是送什么禮物,所以中午吃飯的時候,白婉茹和雷云都看出了他的異常,白婉茹關心道:“天佑,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張天估搖搖頭,道:“只是在想一件事。”隨后。張天佑把他想的事說了出來,道:“我現在就是頭疼,也不知道該送什么東西才好。”
“咳。我還以為什么事呢!不就是送生日禮物嗎!簡單。”雷云說道。
“哦。”張天估笑了笑,道:“那你說送什么好?”
“送塊白玉唄,都說白玉無瑕,既然楚楚她老爸那么清廉,送白玉、網好合適。而且普通白玉的價格也不算妾,有個幾百塊就能買個白玉飾品,多好呀!”雷云說道。
“唔。”張天估想了想,道:“倒是也可以,不過我沒學過白玉、鑒定。也不知道能不能淘換到好東西,萬一沒淘換到好的。反倒弄塊次品送出去,那玩笑就有點大了。”
“這個簡單,你可以找你老師啊!他可是考古學的頂尖人物,要鑒定一塊玉的好壞還不容易。”雷云說道。
張天佑呵呵一笑,道:“這怎么行,我師父可是送禮對象的老爸,哪有拉著老爸給兒子買生日禮物的,你想的也未免天天真了。”
雷云皺皺鼻子,道:“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就走出個主意,采不采納就是你的事了。”
聽到這話,張天估就覺得很耳熟,仔細一想,不正是自己昨晚對郝帥說的那番話嗎!沒想到現世報居然這么快,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遭了報應。
張天佑微微苦笑,道:“讓我再想想吧!”
白婉茹把手放在張天佑手背上,道:“天估,其實你可以做一件手工品啊!連木牛流馬那么復雜的東西你都能做出來。隨便做個手工品也沒什么問題吧!”
張天佑搖搖頭,道:“我也考慮過要送手工品,不過給我的時間實在太少了,只有幾個小時時間。我手里也沒工具,也沒材料,根本就做不出來。”
張天佑拍拍白婉茹的手,道:“沒關系。車到山前必有路,網好我今天下午沒課,還有的是時間讓我考慮。”
“嗯。”白婉茹點點頭,微笑道:“如果實在想不出來,干脆你就自己寫幾個字,讓書畫店裝表一下好了。我記得你的毛筆字很漂亮的,送的出手。”
“唔。”張天估想了想,道:“會不會和郝帥送的沖突了?”
“不會。你讓他送的是字畫,以郝帥的性格,他肯定會送連字帶畫的那種卷軸。可你送的只是純粹的書法字。而且還是自己動手寫的,兩者有本質的不同。”白婉茹說道。
聽白婉茹這么一說,張天結心中一動,點點頭,道:“也好,那我就寫一幅字,不過字的內容要寫什么呢?”
“我覺得寫0擬就可以了。”
“不。我覺得還是寫。”
“唔,寫凹呢?”
三個人就寫什么字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最后三人終于統一了意見,時間也因此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白婉茹和雷云都去上課了,張,一…日為下午沒課小就跑尖校外,忙活送禮的事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半,張天估開車直奔老教授家而去,這次張天估并沒有帶上白婉茹和雷云,畢竟這是別人的生日,她們跟著去不太合適。
“丁咚一。門鈴聲響起,正在屋里聽著長輩說教的郝帥趕緊站起來去開門,心里這個高興啊!“這到底是哪今天使大姐拉我出的火海
“二哥!?。開門后,看到門口站著的居然是張天佑,郝帥一下就愣了,“你怎么來了?”
張天佑托起眼前的卷軸,笑道:“師父叫我過來的,這不連禮物都帶來了
“呃”郝帥看著張天估手里的卷軸,問道:“二哥,你這不會也是字畫吧!”
張天佑好笑的看著郝帥,見他一臉緊張,笑道:“放心好了,只是我自己寫的一些字。和你的沒有直接沖突。
“呼,那就好。”郝帥松了口氣趕緊把張天佑讓進來,沖里面大喊道:“爸、馮叔。馮爺爺的關門弟子來了。”
張天估網走進來。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長的和郝帥有五六分相似。另一個卻和老教授的眉宇間有些相似,只看長相,張天結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正是夏寧市等級最高的兩大凹《。市委書記郝愛國和市長馮坤。
“老爺子的關門弟子?”郝愛國聽到張天佑的身份,略顯驚愕。
馮坤卻細細打量了張天結幾眼,不禁暗暗點頭,其它方面不說,至少從外在的氣質方面。張夭佑就有過人之處,馮坤身在官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但他卻有點看不透張天佑,這個發現讓他在欣賞之余,也不禁暗暗心驚小不知道什么樣的環境和遭遇才能造就張天佑這么一個。人小小年紀居然讓他這個閱人無數的市長大人看不透深淺。
作為主人小馮坤笑著站起來,道:“原來是我父親的關門弟子,歡迎歡迎
“馮叔太客氣了。”張天佑道:“聽說今天是您生日。時間也是太急了,我也沒什么時間準備好的生日禮物,這幅字是我自己寫的,可能不太好看,還請您笑納。”
“哦,自己寫的字?呵呵,那肯定差不了,快坐吧!”馮坤把卷軸放在身旁,對郝帥道:“郝帥,你去把你馮爺爺和楚楚叫過來。”
“好。”郝帥答應著。朝旁邊的書房走去。
張天估在沙發上坐好。對郝愛國道:“您好,郝叔。”
“哦,你認識我?”郝愛縣微微一笑。
張天估搖搖頭,道:“第一次見您,不過郝帥和您長的很像。”
“哈哈,原來根在這兒呢!我說呢!”郝愛國笑了笑,道:“網才我聽我們家郝帥叫你二哥,你們是什么關系?”
“我們是大學同學。目前也住在同一間宿舍,我們宿舍一共四個。人,按照年齡排序。我排在老二,郝帥是老三,所以平時我都叫他老三,他叫我二哥。”張天估解釋道。
“原來如此。”郝愛國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老教授和馮楚楚、郝帥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一眼看到張天估,老教授哈哈大笑,道:“天估,來了啊”。
“師父。”張天結趕緊起身,上前摻著老教授,道:“師父,您剛才又忙什么呢!”
“沒忙什么,就是教楚楚一些鑒定古玩的本事,這丫頭也算有點小靈性,要不是她對考古沒什么興趣,我早就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她了,不過幸好她對考古沒興趣。不然你這么好的徒弟我上哪找去啊!哈哈”老教授的笑聲感染了所有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模樣。
張天估微笑道:“師父過獎了。”說話間,老教授坐在了沙發
老教授看了馮坤一眼。然后看到了他旁邊的卷軸,問道:“馮坤,這卷軸是什么?。
“哦,是您學生寫的一幅字,我還沒來得及看馮坤如實答道。
“是天佑寫的?呵呵,快拿來給我看看。”老教授頓時就來了興趣,讓馮坤把卷軸遞給他。老教授就把卷軸上的綁繩解開,將卷軸緩緩打開。
“好字!”卷軸打開,上面的字是用柳體書寫,結體嚴謹、瀟灑自然,端是不可多得的好字。只看字體,就讓老教授贊嘆一聲,而馮坤和郝愛國顯然沒想到張天佑的字居然寫的這么好,頗有大家風范,比當下很多書法家的字都要漂亮。
但是當眾人欣賞完字體,再看到字面上的內容,都是暗暗點頭,內容是一篇《愛蓮說。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技,香遠益清小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后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馮坤為官清正廉潔。正與這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刪削,散女結合著一手漂亮的柳體。讓馮坤很是真愛,見老以收及不釋手的樣子,連忙道:“爸。這是您徒弟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您可不能貪墨了。”
“臭小子。你說誰貪墨!”老教授狠狠地瞪了馮坤一眼,戀戀不舍的把卷軸卷好,然后對馮坤道:“作為懲罰,這幅字就在我這掛上一年,你沒意見吧!”
馮坤的臉頓時苦了下來,道:“爸,這幅字我是真心曹歡,您不能這樣啊!”
“屁!”老教授吹胡子瞪眼睛,道:“你平時那么忙。哪有功夫欣賞字畫,放你家也是浪費,這字就暫時放我這了,等你什么時候不忙了,我再還給你。”
“爸,您這”,唉!”馮坤對自己這個老爸是真沒招。
老教授可能也是覺的自己有貞過分了,開口道:“行了,瞧你這出息,不就是一幅字嗎!讓天佑再給你寫一幅不就行了。”
“爸!那意義不一樣。這是我的生日禮物,代表他的一番心意,就算再讓您學生寫一幅,那也不是他的心意了,要不您看這樣成不成?反正那什么天佑也是您學生。讓他多幫您寫幾幅字就得了,這幅字您就換給我吧!”馮坤苦求道。
“唔。老教授似乎被說動了,有點猶豫的看了張天估一眼,張天佑道:“師父,武覺的馮叔說的對,反正我是您弟子,您以后要是需要,弟子一定幫您寫上幾幅,可這幅字是我送給馮叔的生日禮物,您看
雖然沒有說的很明白,但這意思老教授卻是明白了,戀戀不舍的摸摸卷軸,老教授心疼的遞給馮坤,隨即威脅道:“你小子最好把這幅字收藏好了,我以后要是看到這幅字受到什么損傷,小心老子的巴掌!知道嗎!”
馮坤大圃,郁悶道:“知道了,爸,您兒子現在好歹也是一市之長,您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家里沒外人也就罷了,要是傳出去,您兒子我還有何威信可言,又怎么能把夏寧市的管理工作做好?。
“行了行了,還一套套的了,別以為你小子現在是市長,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告訴你。你還差得遠呢!再說天佑是我美門弟子,他又不會出去亂說,你擔心什么”。老教授刮斥道。
為了迎合老教授的話。張天估連忙道:“馮叔,您放心。我嘴巴很嚴的,今天聽到和看到的事肯定把它爛到肚子里。小。
既然連張天佑這個小輩都這么說了,馮坤也就不再計較。而這時候廚房里也走出來兩個婦人,她們分別是郝帥和馮楚楚的母親,經過介紹后,張天佑也是叫了兩聲阿姨,兩個婦人看到張天佑這么懂禮貌,又一表人才的,心里都很喜歡。不過因為正忙著做飯,所以招呼兩句,就進廚房幫忙去了,今天的大廚是老教授的妻子,她們也只是打打下手。
趁著做飯的這段工夫。張天佑和郝帥、馮楚楚三今年輕坐在一塊兒情圣的聊天,老教授則和馮坤、郝愛國坐一塊兒,聽他們講述最近一段時間在工作上遇到的問題。
“前不久司馬家的二小子遇害,現在司馬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四處追查兇手,我看司馬宏現在有點過于瘋狂了。”郝愛國皺著眉頭說道。
馮坤也面色略顯凝重。道:“司馬宏這個人我也略有了解,是個護犢子的人,而且心胸狹窄。眼里融不進沙子,現在他的二小子死了,這種反應倒是可以預料。只是他未免做的有些過分了,要是在不加以約束,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只是把那些地下勢力攪了個亂七八糟,明面上的短期內倒是不會有什么問題,不過我也挺好奇的,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那么大膽子,居然敢殺司馬宏的兒子,如果這個人是個充滿正義感的人,我倒是愿和他喝一杯。小。郝愛國說道。
馮坤搖搖頭,道:“不管他是正義使者也好,邪惡化身也罷!既然他觸犯了法律,那首先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才對,不過在他臨死前,跟他喝一杯到也不錯
“這人確實帶種,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咱們夏寧。”郝愛國說道。
這時候閉目養神的老教授睜開了眼睛,道:“這件事你們兩個不要多管,有些事情既然涉及到家族問題,那就不是你們這種芝麻綠豆的小、官能管的起的,只要這邊動靜一響,國家肯定會派人過來查這件事,你們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
老教授的話讓郝愛國和馮坤點了點頭,雖然他們不怎么甘心,但這件事畢竟涉及到世家。而世家的水有多渾,他們心里很清楚,別說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和市長,哪怕是省長,甚至中央的一些權貴,要是遇到世家問題。都會一籌莫展,這就是世家的力量了。好在幾十年前的一場大革命,讓這些世家的實力受到了極大損害,不然危害恐怕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