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寧遠說他竟然要自己,時髦女郎頓時心花怒放,不為別的,因為夜消魂酒吧里,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不然的話,她也不用在這里看門口,讓客人過過手癮賺點小錢了,而且,雖然林寧遠已經四十多歲了,但卻長的挺不賴的,能生出林雪蓮這么漂亮的女兒,林寧遠的基因可想而知,而他林寧遠是正處于男人最黃金的年齡,身家肯定不菲,能和這樣的男人來一炮,她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時髦女郎一聲媚笑,道:“喲,瞧您說的,什么錢不錢的,您看著給唄,林老板,您是在咱們這包間啊!還是人家跟著您回去呢?”
林寧遠心氧難耐,心道:“到底是新時代的小姐,太騷了,我快受不了了,回去?回去個屁。”想到這里,林寧遠急不可耐,道:“就在這包間,帶我進去吧!”
“咯咯,老板果然夠情調,知道里面的氣氛好多了。”時髦女郎媚笑著,攬著林寧遠的胳膊朝酒吧里走去,那些在門口迎接的時髦女郎們對這個時髦女郎都羨慕不已,并且心中不斷的怨嘆道:“唉!又讓蓉姐占先了,怎么每次都能讓他釣到凱子呢!不行,我以后一定要比蓉姐更快下手才行。”
帝豪夜總會是一個占地五百多平米、四層高的大型娛樂場所,在大廳和各包間內,都有卡拉OK,抱著小姐唱歌的款爺們一個個象吃了興奮劑似的引亢高歌,十分熱鬧。
不過明著是夜總會,實際上.誰都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里面的小姐大江南北,環肥燕瘦,各種漂亮的年輕小姐多達幾百人,供那些有錢有權的凱子們來這里消費。
帝豪夜總會的老板叫李亨澤,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據說和成都最大的黑幫——猛虎幫有很深的關系,證據就是這里有眾多猛虎幫的打手們看場子,那些存心鬧事的小混混們幾乎沒有一個能完整的走出去,用李亨澤的話來說,帝豪夜總會是全成都最安全的娛樂場所,絕對不會出任何的意外,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帝豪夜總會開業十年以來,還從來沒有出過一件命案,惹的那些有錢找樂子的款爺們爭相到這里來娛樂,當然也不是沒有流血事件,那些因為爭小姐而打的頭破血流的人,也是大有人在,不過只要他們不是太過分,猛虎幫的打手們也由著他們,畢竟他們是這些人的衣食父母,到時多坑他們一點錢也就OK了,就因為這樣,他們的小日子過的也是挺滋潤的。
此時林寧遠被時髦女郎拉了.進來,看到那些衣著比自己懷里的女郎還要暴露、還要漂亮的女人在那些男人們的懷中,被那些男人們肆意揉捏嗅吻,林寧遠的心里立即后悔了,因為和那些女人一比,自己身邊的這位還真不怎么樣!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把話說出來了,他也不好改口了,只好任那個時髦女郎拉著,走進了一個沒人的包間內。
走進包間內,時髦女郎立刻就把衣服給脫光了,露.出了里面白嫩的肌膚,高聳的、纖細的小蠻腰、豐滿的圓臀象個水蜜桃似的,充滿了彈性的纖細修長的雙腿,讓剛才還在后悔的林寧遠立刻玉火大旺,之前后悔的心情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口干舌燥的看著眼前對自己騷首弄姿的女人,林寧遠的下面早就豎起了旗桿,那豬哥樣子還真是夠可笑的。
已經變成大白羊的時髦女郎媚笑連連,緊緊.的貼在林寧遠的身上,小嘴貼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媚惑道:“林老板,你不把衣服脫下來嗎?”
聽到這句話,林寧遠哪里還忍受的了,低吼一聲,.將身上的衣服快速的除去,露出了那還算健壯的身體,把懷中的女人壓在了身下,一時之間,包間內春光無限好……
與此同時,張天.佑看到林寧遠和那時髦女郎勾勾搭搭的走了進去,不禁搖了搖頭,喃喃道:“林叔還真是人老心不老,也不知道雪蓮她們知不知道林叔在外面的作為。”
張天佑正要離開,卻突然心中一動,表情變得相當古怪,遠遠的望著帝豪夜總會,走到馬路崖子上坐了下來。
當林寧遠疲憊的在時髦女郎的肚皮上爬下來的時候,身心的舒爽簡直是筆墨難以形容,林寧遠雖然舒服了,但時髦女郎卻覺得難過萬分,為什么?因為林寧遠太過激動,一分鐘就交槍投降了,剛剛升起的興奮,當然就如此的被一盆冷水澆滅了,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和不屑,時髦女郎還是把頭枕在林寧遠的肩膀上,誘人的紅唇在林寧遠的臉上親了一下,非常職業的媚笑道:“林老板,您好厲害啊!弄的人家舒服死了。”
林寧遠聞言,龍心大悅,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嘿嘿笑道:“你也別拿好聽的奉承,剛才是我太激動了,等我休息一下,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實力,保證讓你玉仙玉死。”
時髦女郎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媚笑道:“咯咯,今天人家可以玉仙玉死啦!”
林寧遠和時髦女郎調笑著,經過一番休養生息,林寧遠重整旗鼓,撫摸著時髦女郎細嫩白肉,揉捏著她那爍大的,在時髦女郎的誘惑媚笑聲中,挺著那桿老槍,再次開始了戰斗。由于剛才已經打了一炮,所以這次林寧遠的持久力比剛才要好的多,不過那也只是相對而言,這次也是不到十分鐘,就低哼一聲,軟下去了,時髦女郎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的漏點快感,也只持續了兩三分鐘,就被林寧遠的沒用給澆滅了。
強忍著心中的厭惡,時髦女郎發揮職業精神,對氣喘吁吁的款爺媚笑道:“林老板,你好厲害啊!這次讓人家舒服死了。”
林寧遠喘著粗氣,渾身上下覺得沒有一處不覺舒服,此時又聽到時髦女郎的贊美聲,當然是紅光滿面、得意非常,yin笑道:“嘿嘿,你也不錯,讓我很舒服,看在你讓我舒服的份上,你的勞務費是不會少的。”
時髦女郎一聽錢不會少,頓時心花怒放,鮮艷的紅唇吻在林寧遠的嘴上,嘖嘖有聲,給了他一個消魂的長吻。林寧遠被這個長吻親的骨頭酥軟,只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身下,梅開三度,但他的身子骨可沒那能耐,只能嘆自己的老兄弟不爭氣了。
“嘟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的音樂鈴聲響了起來,林寧遠以為是有人給自己打電話來了,但是一聽聲音,卻覺得不對,因為手機的鈴聲和自己的完全不同,微一皺眉,卻見時髦女郎面帶歉意的媚笑道:“林老板,對不起,是我的手機響了,我先接一下電話。”
林寧遠當然沒什么意見了,他現在渾身酥軟,正好趁機休息一下,于是時髦女郎從身邊的衣兜里拿出了一款小巧精美的白色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時髦女郎秀眉微皺,按下接聽健,微有不快的小聲道:“喂,什么事?”
電話的那邊傳出了一個男聲,只是不知在說些什么,不過看時髦女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沒什么好事,時髦女郎邊說著話,邊頻頻的看向躺在一旁的林寧遠,似乎在對林寧遠打著什么主意,見林寧遠微有鼾聲,時髦女郎似乎下了某種決心,細聲道:“好,我知道了,你在門口等著,看到我和一個男人出去后,你們就跟著他好了,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別出亂子,不然咱們全完蛋,知道嗎?……好了,就這樣,我一會兒就出去。”
關掉手機,時髦女郎看著閉目休息的林寧遠,目光中充滿了不安和兇狠,如果此時林寧遠是睜著眼睛的話,肯定會嚇一跳的。
壓下心中的不安,時髦女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勉強擠出一個媚笑,輕輕的伏在林寧遠的身邊,白白的小手輕撫著林寧遠的額頭,小聲的把林寧遠從疲憊中喚醒,“林老板,人家快要下班了,您要和人家一起走嗎?”
迷迷糊糊中,林寧遠聽到她要下班了,緩緩睜開眼睛,也沒心思睡下去了,爬起來,道:“那我也回去吧!自己一個人在這也不塌實。”說著,就開始穿衣服,時髦女郎見林寧遠轉過身去穿衣服,臉上閃現出一股狠歷的神色,轉瞬即逝下,也開始穿起了自己那少的可憐的衣服。
當兩人穿戴整齊后,林寧遠大方的給時髦女郎扔下五百塊,讓時髦女郎喜的不知東南西北,以她的蒲柳之姿,能有三百塊就不錯了,但林寧遠卻大方的給了五百,這更加讓她堅信了林寧遠是個難得的款爺,把錢收起,熱情的挽著林寧遠的胳膊,把柔軟的碩大帖在上面,不斷的摩擦著,讓林寧遠盡情的吃自己的豆腐,林寧遠此時雖然略顯疲憊,卻紅光滿面,想想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卻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嫩姐顛鸞倒鳳,這口嫩草吃的確實很爽,手臂感受著從時髦女郎胸脯傳來的快感和熱量,林寧遠雖然心猿意馬,但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只能擁著她,一起走出了帝豪夜總會。
出了帝豪夜總會的門口,時髦女郎和眾多的姐妹打了聲招呼,然后故意懶著林寧遠,不讓他叫車,媚笑道:“林老板,陪人家走一段路,好嗎?”
林寧遠當然愿意了,嘿嘿笑道:“美人有令,我又怎么會不遵從呢!”
“討厭。”時髦女郎面色紅潤的親了林寧遠一口,媚笑道“林老板,你對人家真好。”
林寧遠正要說話,眼睛卻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人,不禁表情呆滯,一臉的尷尬之色。
時髦女郎見林寧遠面色驟變,心中有鬼的她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不禁大為緊張。就在這時,林寧遠沖從馬路對面走向自己的人干笑道:“天佑,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張天佑,之前看到林寧遠出來后,還和那個時髦女郎勾勾搭搭,張天佑不禁搖搖頭,嘆道:“大難臨頭還這么快活。”站起身,邁步走了過去。
張天佑沒有立即答話,而是看著這個時髦女郎,見她面帶驚慌之色,不屑的冷笑一聲,轉而對林寧遠道:“林叔,你這樣不太好吧!”
“咳……”林寧遠干咳兩聲,尷尬道:“天佑,咱們都是男人,你應該理解林叔才對,林叔平時應酬多,偶爾嘗嘗鮮也未嘗不可,你回去可千萬別亂說啊!”
“放心吧!”張天佑突然把手伸進了林寧遠的衣兜里,林寧遠一驚,卻沒抗拒,只是嘴上道:“天佑,你這是干什么?”
張天佑翻遍了林寧遠的口袋,最后翻出了五千多塊,張天佑把五千塊裝進自己的兜里,只留給林寧遠二百多塊,道:“林叔,這二百多你留著這幾天零花,剩下的我都帶走了……哦,對了,這張卡我暫時幫你保管,等走的時候我會還給你的。”
“天佑,你不能這樣!”林寧遠急了,這離回BT還有四天時間,二百多塊錢,只夠平時的吃住費用而已,自己的信用卡還被張天佑翻走,這無疑要了林寧遠的命。
張天佑嘿嘿笑道:“林叔,男人風流不是錯,但千萬別被人撞破,這次是給你的小小懲罰,放心好了,只是幾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擱下這句話,張天佑邁步走向了遠方
“天佑!”林寧遠看著手里的二百多塊,都快哭了。
而時髦女郎見林寧遠突然由一個大老板變成了窮光蛋,此前親熱的態度也不見了,敷衍了兩句,就朝著張天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之前還和自己上床的女人居然丟下自己追張天佑去了,讓林寧遠欲哭無淚,“靠!什么世道!”把僅剩的二百多塊錢,小心地揣進兜里,林寧遠咒罵道:“這下完了,回家都困難了,這時候打車費貴的要死,我靠!公交車什么時候才到家啊!”
在林寧遠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哀嚎的時候,張天佑卻走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小巷,就在這個時候,張天佑轉過身來,對追過來的時髦女郎笑了笑,道:“追了我一路,有何貴干?”
時髦女郎心中驚慌,臉上卻帶著撩人的媚笑,上前幾步,就要靠在張天佑身上,張天佑卻巧妙地向后退了一步,躲開時髦女郎的投懷送抱,冷笑道:“是想要我身上的錢吧!”
“不是,怎么會呢!啊——”時髦女郎突然指了指張天佑的身后,張天佑扭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黑色短衫、面色猙獰、二十多歲的黃毛沖了過來,此時他手里握著一根棒球棍,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一個人也沒有,不覺兇心頓起,舉棍對著張天佑的腦袋砸了下來!
非常意外的,張天佑居然連慘叫也沒來的及發出,腦袋上挨了一記重擊,倒在了地上。而時髦女郎卻沒有發出絲毫尖叫,反倒在看了行兇的黃毛,然后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張天佑之后,立刻緊張的道:“你怎么這么用力,把他打死了怎么辦?”
那個黃毛也有些緊張,但隨即道:“沒事,反正又沒人看到,快點,看看他身上還有多少錢,虎哥已經給我下了最后通牒了,如果明天還不了錢,我這條命就搭進去了,快。”
時髦女郎怨恨的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俯身開始翻找張天佑的口袋,不多時,張天佑從林寧遠身上搜來的五千塊,連他自己身上一萬多塊錢就被她翻了出來。
看到這么多錢,黃毛眼睛一亮,立刻把錢從時髦女郎的手中搶了過來,大概的看了一下,見有一萬五六,立刻揣進懷里,對時髦女郎道:“好了,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還債保命了,姐,謝謝你了,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時髦女郎滿面恨色的冷聲道:“小弟,我發誓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了,你千萬不要再賭了,如果下次再這樣,那你就去死好了。”
黃毛見她的聲音如此冰冷,也知道她是動了真怒,連忙點頭道:“姐,你放心,過了這次,我一定痛改前非,從新做人,姐,晚了,我們快走吧!”
時髦女郎可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會那么容易痛改前非,不過他畢竟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親弟弟,再怎么樣,也不能看著他去送死啊!這次給了他一個嚴重的警告,也是為了他以后可以不去賭博,就是因為他爛賭,才會把先父母留下的家產全都輸光了,現在,連自己的私房錢也都被他輸的差不多了,實在是不能再讓他賭了,不然他們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拋開心中的怨憤,時髦女郎道:“這個人不能就這么放在這里,不然如果他死了,我們的罪就大了,你先走,我去給醫院打個電話。”黃毛也知道,如果這個人死了,那自己也就別想活了,聞言立刻點點頭,道:“姐,那你小心,我先走了。”說完,扭頭就要跑。
“這就想走了嗎?”在時髦女郎和黃毛驚恐的目光下,張天佑摸摸頭,緩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