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勞累了一天的人都躺在床上休息,張天佑同上,但他卻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也許是等級越高,突破時所要承受的痛苦越強烈,前兩次突破,張天佑還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差距,但這次,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疼痛感簡直強烈的要讓他昏厥。
張天佑忍著疼痛,內氣不停的沖擊著四肢百骸,突破的過程中,疼痛在持續著,張天佑只能忍著,不能停下來,他知道停下來的代價就是走火入魔!
不過張天佑經歷過連續兩次的疼痛,現在的疼痛雖然痛入骨髓,所幸他還是能忍受一下。終于在張天佑萬分痛苦中,疼痛感突然消失了,內氣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做了一個周天的大循環,將受損的筋脈修復完全。
這是張天佑本身的感覺,但在外表來看,張天佑在突破的時候,又是他脖子上的玉墜揮了功效,青白色的光芒將張天佑以及白婉茹的身體包裹起來,持續了兩個小時時間,這才緩緩消散。和以往一樣,張天佑和床上的污漬全部消失不見,一切都非常干凈。
張天佑從極痛中掙脫過來,一種舒服的感覺又涌上來,人生的大起大落太快了,快到有時讓人無法接受的地步,但張天佑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突破,之前的疼痛是值得的。
張天佑緩緩睜開眼睛,這次,張天佑現自己的目光變的更加明利了,視線所及,桌子上深淺不一的斑紋、墻頂上的一條細微蛛絲、紗窗上叮著的一只蚊子能看得一清二楚,有若放大鏡照著一般。整個世界都生了變化,似乎剝掉面紗出現在張天佑面前一個更生動更鮮明的世界。
不止是視覺加敏銳超常,聽覺也同樣變的更加靈敏了,隔著樓層能清晰地聽到林雪蓮、習雅婷、林思思均勻綿長的呼吸,此時習雅婷似乎在做夢,說了一句夢話:“那是我的我吃……”
至于嗅覺,張天佑覺得自己的鼻應該能和警犬比一比了,身旁的白婉茹散著淡淡的體香,但張天佑卻通過鼻子這種體香徹底的與其它味道區別開來,張天佑相信,若是日后他嚇了,也可以通過鼻子,將白婉茹認出來。
當然張天佑是幸運,很多玄幻小說上凡是修仙之類的人,但凡遇到突破身上都會排出惡臭的毒素粘液,但因為他有了玉墜在每次突破的時候,都避免了這種情況然,張天佑每次突破都會聞到刺鼻的味道,搞不好以后突破的時候,會造成心理陰影的。不過平時的修煉就沒那么好運了毒素,玉墜是不會幫忙的。
張天佑輕輕起身。擺脫白婉地粉腿玉臂。下床走進了浴室。雖然身體是干凈地。但張天佑已經習慣了每次練功后都要洗澡地習慣。
當張天佑洗完澡。站在鏡前觀察自己。目不改。但又有些不同。目光清幽深邃。肌膚比以往又溫潤光滑了許多。真是如玉如素。比電視廣告里那些大美人還要好。
張天佑回到臥室。胡亂套上衣服。突然面色略顯愕然。目光落在白婉茹身上。揉揉眼睛。再看……
張天佑驚愕地現。白婉茹地身體表面好像隱隱透著一種白色地霧氣。而且此時正在熟睡地白婉茹。身體隱隱透出一股圣潔地氣質。猶如她在校內校花地稱號一般——天使。
張天佑又揉了揉眼睛。現自己并沒有眼花。心下驚不定。
難道說。婉茹吸收了靈氣之后。體質也開始向著道體邁進了嗎?還是說……
張天佑搜索了左慈的全部記憶,也沒有現一點和白婉茹這種情況相似的狀況。想想也是,左慈每次修煉的時候,身邊從來沒有第二個人,自然沒有遇到過張天佑這種情況,而且那塊玉墜委實怪異,居然能夠影響到在張天佑修煉時,和他肌膚相親的人。
張天佑走到窗前,蹲下來看著白婉茹的臉,經過這次突破之后,白婉茹的皮膚更加圓潤光滑,并且透著一種晶瑩,也許是女孩子天生皮膚就比男人好,所以僅僅吸收了兩次突破靈氣的白婉茹,此時的肌膚居然比張天佑還要光滑三分,就好像剛剛洗過牛奶浴的嬰兒。
尤其是那種天使般的圣潔氣質,讓張天佑非常動心,低頭吻著白婉茹的唇,似乎比以往更加香甜了,這一點,讓張天佑略感驚喜。
此時已經是清晨四點半了,昨晚張天佑是在十點睡下的,去掉洗澡的時間,這次突
共用了六個小時,和以往兩次突破相差不大,只是那滋味兒,讓張天佑很是不解,因為從左慈的記憶中得知,左慈每次在突破的時候,從來沒有過多的疼痛感,好像輕輕松松就突破了,反觀張天佑自己,每次卻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張天佑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修煉,自己就要這么受罪?難道真的是人品決定成敗?
有些郁悶的抓抓頭,張天佑為白婉茹掖了掖被角,轉身走出臥室,下樓。
段思思的耳朵似乎非常靈敏,聽到張天佑下樓的腳步聲,立即就醒了過來,喊了一聲,確認是張天佑后,趕緊起床穿衣,為了學習五禽戲,段思思下定了刻苦的決心。
張天佑在院子里穿上了副重裝,因為再次突破,張天佑的身體更加強健,體力更加充沛,力量也增強了許多,所以這次張天佑丟掉了剛適應幾天的三十公斤副重裝,改用四十公斤。
在張天佑穿上副重裝后,站在院子里默默地等著段思思,但在這個時候,張天佑又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院落里的樹苗上,現樹苗的表面居然和白婉茹的身體一般,散著淡淡的霧氣,只是白婉茹的霧氣是白色,而樹苗的霧氣卻是綠色。
“這是什么?”張天心中驚不定,白婉茹身上的霧氣,張天佑還能理解,畢竟是吸收了兩次靈氣,身體生變化也在情理之中,但這些樹苗是怎么回事?
張天佑又找了找左慈的,這次,張天佑終于釋然。
原來,萬物皆靈性,人乃中天地之靈秀,最具靈氣的生物,所以人的靈性和靈氣是最高的,尤其是剛剛出生的嬰兒,更是充滿了靈性,所以,很多嬰兒都能看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只是人食五谷雜糧,時間久了,人的靈性慢慢被隱藏了起來,那些臟東西也就看不到了。
張天佑如今修煉了九個月的道,體內靈性再次被激出來,一連三次突破后,張天佑的眼睛已經達到了初生嬰兒的靈性,于是也就能夠看到更多隱藏在天地之間的生命氣息以及一些不干不凈的東西,而白婉茹體表的白色霧氣,就是她體內蘊含的靈氣,而這些樹苗同樣如此,這些綠色的霧氣,就是這些樹苗的生命氣息,代表著木屬性的生命。
與此同時,張天佑也;到了一個問題。在左慈的記憶中,只要修煉到可以看到天地靈氣的地步,日后再次修煉,就可以用身體直接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化為己用了。
這一點現,讓張天佑面露色,雖然張天佑修煉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那畢竟只是利用他自己一人的內氣進行修煉,一個人的靈氣,和整個天地的靈氣比較起來,那是多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而從今以后,張天佑就可以吸收天地靈氣,增強自己的修為,這樣一來,修煉速度豈止提升一倍?即便是三倍、四倍、十倍、百倍,只要張天佑的身體能夠承受住,就可以無止境的借用天地靈氣增強自己的修為。
“天佑哥哥,怎么了?”張天佑正想就這么試吸收天地靈氣的時候,段思思卻從客廳走了出來,見張天佑閉著眼睛站在院子里,奇怪的問道。
張天佑睜開眼睛,望著段思思一身運動裝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沒什么,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嗯。”段思思跟著張天佑一起跑出了家門,這次,依舊是圍著運河跑上兩圈。
段思思的體力比昨天提高了一點,多跑出了二百多米,這才停下來休息,而張天佑雖然換上了,四十公斤的負重,但因為他再次突破瓶頸,所以這四十公斤的重量,居然和昨天背負三十公斤重量時的感覺相差不多,這讓張天佑心中一喜。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刺出九槍呢?”張天佑默默地思索著。
兩圈跑下來,張天佑讓段思思打了一套昨天教的虎戲,段思思雖然記住了虎戲的全作,但是打起來之后,依舊帶著一絲生疏感,張天佑知道急不得,就讓她今天繼續練習虎戲,他也打了一套五禽戲后,又練了一套槍法。段思思看在眼里,羨慕的不得了。
到最后,張天佑脫掉身上的負重,手中握著木槍,站在槐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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