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笑了笑,道:“這東西叫木牛流馬,梁叔,表情要看面相了。”
“哦,好。”梁光耀把目光從木牛流馬上收回來,放松表情。
張天佑氣運丹田,將內氣加速循環,很快,張天佑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把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的梁光耀嚇了一跳。
“不要動,表情放松。”張天佑低喝一聲,一股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壓的梁光耀本能的選擇了臣服,表情放松,讓張天佑看了個仔細。
和當初為鄒雨潔算命一樣,張天佑同樣看過梁光耀的面相和手相后,內氣重新歸于丹田,就在白婉茹緊張的時候,張天佑體內一陣翻涌,但最終將即將涌上喉嚨的那一口血咽了回去,只是臉色卻蒼白的嚇人。
“天佑,沒事吧!”白茹緊張的扶著張天佑,一臉焦急之色。
張天佑緩了口氣,搖搖頭,:“沒事,我說過不會有事的。”
白婉茹又觀了一陣,見張天佑確實沒有任何吐血的跡象,這才稍稍放心。
“天佑,你剛才這是?”梁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如果換成別人,梁光耀肯定會以為這是江湖騙子的騙術而已,但放到張天佑這,梁光耀不由緊張萬分。
張佑雖然沒有吐血,但元氣卻依舊損耗的有些透支,稍顯虛弱的對白婉茹道:“婉茹,幫我倒杯水好嗎?”
“嗯。”白婉茹起身。給張天佑倒杯熱水。張天佑接過杯子。喝了幾口熱水覺舒服一些。這才開口道:“梁叔。兩年后。你歲地時候定要小心出行尤其不要酒后駕車。我看到你酒后駕車。生了車禍。生命垂危。”
梁耀心中一緊。連連點頭:“好。我一定小心剩下地一災一劫呢?”
張天佑輕聲道:“你59歲地時候。注意防火。尤其是家里地瓦斯。可能地話。等你59歲地時候。還是全部改用電力地炊具吧!”不等梁光耀再問張天佑繼續道:“69歲地時候。小心綁匪尤其是你地一些偏遠親戚。那個時候果你知道哪個偏遠親戚心術不正。最好不要讓他有機會接近你醒你一下。那個時候對你動手地人。是個三十歲出頭地青年。”
梁光耀面色陰晴不定。二十多年后。三十歲出頭。這樣說來。送給他最后一個人生大劫地人。居然會是一個只有十來歲地小屁孩子。而且還是他地偏遠親戚。梁光耀有些接受不了。
張天佑又喝了幾口水。道:“梁叔。該說地我已經說了。之后怎么樣。就要看你自己地氣數了。我最后再送你四個字。也許能讓你加大脫離劫難地機會。”頓了頓。在梁光耀緊張和期待地目光中。張天佑緩緩說道:“積德行善。”
梁光耀目光異樣地看著張天佑。良久。點點頭。道:“天佑。多謝你。按照約定。這五百萬是你地了。”梁光耀把五百萬地支票掏出來。送到張天佑面前。
張天佑接過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數額,微笑道:“梁叔,像我這樣專修法力的人,如果多做善事,功德之力就會融入法力之中,讓我的法力更進一層,但不修法力的普通人,如果多做好事,這些功德之力則會融入到他的靈魂之中,在下一世,就會轉世投胎,享受一世榮華,所以不要以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等死后,惡人自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遭受萬劫苦難,梁叔,你有錢,有社會地位,也許這一生你已經別無所求,但我告訴你,你完全可以為你的下一生謀求幸福,只看你愿不愿意了。”
如果放在以前,梁光耀對這番話絕對會嗤之以鼻,但現在,他卻相信了。
梁光耀站起來,對張天佑鞠了一個躬,道:“天佑,謝謝你,我以后一定會多做善事,而且還要勸身邊的人多做善事,希望下一世,世界上能夠多幾個好人。”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一定會的。”
“那么……”梁光耀突然話鋒一轉,目光重新落在木牛流馬上,道:“天佑,這個木牛流馬,看起來好像有點意思,而且我也看過三國演義,好像諸葛亮做過這種東西。”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梁叔,你如果想打木牛流馬的主意,我沒意見,不過你不該跟我談,因為我已經把木牛流馬的銷售權轉交給了一個人,如果你想要,可以去和他談價錢。”
梁光耀得到了張松的電話后,就開車離開了,這時候林雪蓮和習雅婷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張天佑面色蒼白,連忙上前,關心的詢問了一下。
看著兩個女孩緊張的樣子,張天佑微微一笑,道:“沒事,只是消耗了不少元氣,不過這些元氣消耗的還是非常值得的。”說著,把五百萬的支票展開,在兩個女孩眼前晃了晃。
“啊!五百萬!”兩個女孩看到這么大的數目,兩個女孩都驚呼一聲,隨后習雅婷一把搶過支票,嘿嘿笑道:“不錯,不錯,確實值了。”
張天佑哭笑不得,白婉茹和林雪蓮卻咯咯直笑。
因為功力的提升,所以張天佑這次的元氣損耗,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彌補回來了,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大年三十,這時候,習雅婷已經和她姐姐習雅清去外地找她們父母過年去了,林雪蓮這幾天也幫著家里買年貨,準備過年,張天佑這兩天,則經常去白婉茹家里坐坐。
白中海的公司在臘月二十五就放假了,這些天白中海就閑了下來,每天就是去外面買買年貨,或是去藥店幫幫忙,小日子過的很是舒服。
孫雯卻因為一個醫生的責任,呃該說,過去的一個醫生的責任,堅決不肯停業,所以藥店一直堅持到了大年三十的中午才在大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的情況下關門停業,回家過年。
中午的時候,張天佑把煎好的四天份兒
給嚴老送去后,給嚴老和胡莉莉拜了個早年,就目接回青島過年去了。
下午張天佑騎著自行車去了白婉茹的家,到的時候正在廚房里忙活著過年吃的食材,白婉茹因為這兩個月學習了怎樣做飯,所以就幫忙打下手,只有白中海閑著沒事的坐在電視機前,一邊吃花生、嗑瓜子,一邊看電視。
張天佑一來白中海頓時精神了不少,一把拉過張天佑:“天佑,來的正好來來來,咱們爺倆殺上兩盤。”白中海拿出一副象棋一張自制的棋盤。
張天佑笑著和孫、白婉茹打了個招呼,就坐在白中海對面,爺倆擺開陣勢,廝殺起來。
白中海從上初中開始,就開始下象棋,浸淫此道已經二十多年,只可惜棋力并不深厚,而且還愛悔棋,棋品相當差勁,不過張天佑因為棋力深厚,盡管白中海總是悔棋,張天佑也不惱,一步一步的蠶食著白中海的棋子,輕描淡寫之間,就把白中海給收拾了。
“不好意思,臥槽。”張天佑微微一笑,一個臥槽馬,不但將軍,而且還將一個納入了馬蹄之下,白中海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出將,這樣,他就會丟掉一個,離死也就不遠了,但白中海卻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自己做了一個選擇。
“不行,我沒看到,悔一步。”白海把張天佑的臥槽馬拉回上一步的位置,然后把之前打過去的跑拉了回來,把吃掉的張天佑的跑重新擺回到棋盤上。
“爸,你怎么老悔棋?我都替你害臊。”這時候白婉茹端了一個水果拼盤走了過來,放到茶幾上,給了白中海一個白眼。
白中海老臉一紅,隨即吐苦水:“婉茹啊!這可不怪老爸!誰讓你家天佑這么厲害,小小年紀,估計快趕上大師級的棋手了,老爸我苦啊!”
“苦還來。”白婉茹用牙簽插了一個桔子,送進白中海嘴里,嘻嘻笑道:“我和媽也加入好了,咱們四個人打麻將,這樣就不用苦了吧!”
“唔,這行。”白中海吃著桔子,把盤上的棋子一劃,道:“不來了,一會兒打麻將。”
一兒的工夫,孫雯從廚房里走出來,白中海搬來一張桌子,白婉茹和張天佑把凳子搬過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白中海開口道:“先把規矩定好了,怎么來?”
孫雯道:“還是老規矩,小胡一塊,邊卡吊兩塊,卡五五塊,一條龍十塊,卡五一條龍十五,自摸翻翻,莊上有倆,沒有跑拉。”
白中海道:“行,天佑,你說怎么樣?”
張天佑笑道:“怎么樣都行,不過這都三點了,咱們玩兒到什么時候?”
“春晚開始吧!五個鐘頭。”孫說道,眾人都沒意見,開始碼牌。
找莊之后,白中海最先坐莊,白中海拿起色子,打了個六點,張天佑在他下手,抓過色子,打了個十一點,剛好滿貫,四人依次抓拍,張天佑起手的牌很不錯,五個對子,三張單張是東風、紅中和八條。
白中海打了張東風,張天佑順手摸牌,摸了張紅中上來,張天佑微微一笑,把東風打掉,然后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聽牌了。”
“哎喲!這么快?”白中海和孫雯都有點小驚訝,白婉茹卻是面帶微笑,對張天佑地牌勢不怎么關心,因為她的牌也很好,只要再摸上一張來,也會聽牌,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隨后又走了兩圈,張天佑一直沒摸上八條來,而白婉茹卻將她需要地牌摸上來了,但她卻沒有像張天佑一樣扣牌,只是一只手拿著一張牌來回的翻。
“南風。”張天佑又摸了一張廢牌,隨手就打下去了,孫雯摸牌后,打了張九條,白婉茹不要,自己摸牌,等這張牌摸上來,白婉茹咯咯一笑牌一推,道:“自摸卡五一條龍。”
“啊???”三個人都驚訝的看著白婉茹推倒的牌,果然,筒子龍已成南風的將六萬等卡五的牌,按照規定,這樣地牌可是要把卡五和一條龍都算進去,也就是說,卡五五塊條龍十塊,翻番后是三十塊,乘以三,那就是九十塊,而且還拉了白中海的莊,白中海要多輸四塊,所以白婉茹一把就贏了九十四雖然對在座三人來說只是小錢,但一把牌就贏了這么多是讓三人有點痛心疾。
“婉茹,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我一個八條一直都沒摸上來。”張天佑把牌一推露出了一張孤單地小八條,看到張天佑的八條懊悔的哎呀一叫,道:“早知道我就打八條了。”孫把牌一推,原來她手里有條的閑牌,她最后一張拆了九條打下去,如果她一念之差,把八條拆了,張天佑就胡了,這樣就只有兩塊,可正是因為她的一念之差,讓她多輸了二十八塊,這讓孫雯后悔地直想把八條吃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白中海和張天佑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掏錢付賬。
白婉茹一把牌就贏了九十四塊,心里高興的不行,這種牌地胡牌率實在太低了,白婉茹至少不用擔心今天會輸錢了。
白中海下莊,張天佑就開始上莊,張天佑拿起骰子,在手里來回的翻滾幾次,就撒了出去。
張天佑打了個五點,自手,然后拿起來,又打了個兩點,起手抓牌,抓完后,張天佑的牌只能說一般,兩個小對,兩副沒湊好的色子,其它的都是些雜牌,但牌好不好,也要對比的看,要是有人看到白婉茹她們一家三口的牌,就得羨慕張天佑的牌是真好了,因為三人的牌基本上可以按照十三幺的模式展了,但今天打牌的規矩又沒有十三幺,這樣就知道張天佑的牌到底為什么好了吧!
張天佑起手的牌占了優勢,隨后經過八輪,終于在碰了牌以后,等到了聽牌,而且還是個卡五的牌,
茹她們三人的牌雖然已經有了起色,但要想聽牌,個兩三張,張天佑的先天優勢終于在現在顯現出來了。
但俗話說得好,人要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張天佑隨后又打了四輪牌。那張五萬死活就是不出來,而且孫雯已經聽牌了,而白中海和白婉茹也只差一張牌而已,到這個時候,張天佑也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海里頭根本就沒有五萬,四萬和六萬倒是各有兩張。在這種情況下,五萬應該比較容易出才對,但張天佑卻怎么也想不到,白中海手里卻捏著三張五萬,而白婉茹手里也有五六七萬的色子,所以,除非兩人神經,不然張天佑這把想胡牌是絕對不可能了。
張天佑無奈的打下去一張白板。懊惱的道:“哎呀呀!怎么這張小五萬就是不出了呢!”
聽到張天佑地話,在他下手的白中海哈哈一笑,道:“天佑,不好意思啊!我手里有三張五萬。你想要的話,等我再摸上一張來給你吧!”
白中海這句話讓張天佑的心涼了半截,但隨后白婉茹的話更是讓他如贅冰窟:“天佑,我手里有張五萬,但是我還有六萬和七萬,不能給你了。”
這話一出口,張佑哇呀呀一叫,雙手抱頭,道:“太悲慘了。”
張天佑滑稽地樣子,把三人都逗的笑了起來,白中海摸上來一張八條,得意地把一張三筒下去,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聽牌了。”
“碰。”白婉茹把筒碰了,然后把一筒下去,也聽牌了,而孫依舊摸了張廢牌,沒什么用處,張天佑則是故意摸了摸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是隨即拿起來一看,嘆了口氣,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張天佑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這兩張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時候也摸不出來。
白中海笑了笑,“天佑是筒子啊!”
順摸了張牌,心里咯噔一下,因為他摸上來一張八筒,他手里已經有了兩張八筒做將,可是卻多摸了張上來,而且剛才張天佑來的那下,也讓他產生了錯覺,以為張天佑會聽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性更大,白中海現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換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誰又能保證把三五筒拆了,張天佑不會胡牌?畢竟他聽地可是筒子,猶豫再三,白中海把八筒放進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張五萬,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張天佑之前說什么要五萬的話,但轉念一想,還是把五萬打了下去,有誰這么傻,會把自己胡什么牌說出來地,他認定張天佑只是隨口一說,所以放心的把五萬了下去。
五萬一,張天佑哈哈大笑,:“胡了!”說完,順手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卡五。”
“啊?!!”中海傻眼了,仔細看了眼張天佑的牌,沒錯,確實是卡五的牌,白中海懊惱地道:“天佑,你怎么不是聽筒子牌?”
張天佑故作奇怪的道:“叔叔,誰告訴你我聽筒子了?”
“不是聽筒子,那你剛才摸上來六筒那么興奮……”白中海指了指已經落海的六筒。
“哦,那個啊!”張天佑笑了笑,道:“你看我手里不是有兩張七筒嗎!本來我一開始以為摸了張七筒,這樣就能把四六萬給拆了,誰讓你們把五萬都抓光了。可我很久沒打牌,手生了,所以沒摸出來是六筒,叔叔你不會以為我聽地是筒子吧?”
一聽這話,白中海悔的腸子都要青了,這回好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好好的五萬,硬生生就這么拆了,五塊錢又沒了,不對,張天佑坐莊,還要加兩塊,這樣就是七塊錢沒了。而白婉茹則是心中慶幸,幸好自己老爸先她一步出了昏招,剛才她拿起來下張牌看了看,是張八萬,如果她摸上來,真搞不好會把五萬給替了,幸好啊!
孫雯好笑的看著滿是懊惱的白中海,笑道:“好啦!看你個德性,身家都好幾千萬了,還在乎這幾塊錢啊!”
“老婆,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打麻將這種事,要是打上一天一夜,贏一塊錢也高興,輸一塊錢也不舒服,咱不就是找一下贏錢的感覺嗎!”白中海有些無賴的說道。
其實乍一聽是有點無賴,但仔細想想,白中海說的還真有些道理,很多月收入幾千上萬的人。你讓他們花個千八百的請客吃飯,他們花了不心疼,但要是打麻將輸上個百八十塊,能把他們郁悶死,真要說原因。誰也說不上來,只能歸納為人地劣根性吧!
“德性。”孫也了解這種感受。所以也沒多說,四人繼續洗牌碼牌。
也許今天張天佑財神附體,在莊上居然連贏了六把,不過連上卡五那把。
加起來也就二十幾塊錢,除了那把卡五,其它基本都是小胡,最后一把,張天佑也是因為運氣不太好,讓孫雯開把爛牌后,隨后幾乎每輪都能抓一張有用的。結果十輪之后,推到胡牌,張天佑那時候一條龍都起來了,就等卡五呢!可他運氣沒法和白婉茹比,如此好牌就被孫雯干掉了。
隨后四人一直打到了七點半,最后白婉茹張口說餓了,眾人這才散伙吃飯。
最后統計下來,張天佑和白婉茹成了大贏家,張天佑贏了三百多,白婉茹也贏了二百多,孫雯運氣稍差,輸了幾十塊,最慘的就是白中海了,足足輸了五百多塊,真是衰神附體哦。
看著白中海哭喪著臉的樣子,張天佑和白婉茹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等吃飯的時候,白中海把怨氣都泄到了飯菜身上,看著他狼吞虎咽,和飯菜有仇似的,張天佑和白婉茹就收起了同情心,一邊吃飯,一邊等著春晚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