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下午五點,張天佑和白婉茹終于大包小包的回到
這次中日韓三國大賽落幕后,張天佑和牛人戰隊的身份和十月份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尤其是張天佑,現在在中國的卡丁車界,已經被封上了無敵戰神的名號,即便是韓國和日本的玩家也不得不承認,張天佑是當今卡丁車界第一人,風頭一時無兩。
而在BT這個小城市,也是有很多卡丁車迷的,這次比賽結束后,張天佑和白婉茹是BT人的消息就被官網刊登了出來,這樣一來,眾多BT卡丁車迷都興奮異常,期待某一天走在街上能夠遇到兩個人,最好能簽名合影什么的,那也是一件光榮的事嘛!
BT這個小城市,很少會出現名人,眼下張天佑和白婉茹,至少在BT的卡丁車界,算是大有名望了,不過張天佑和白婉茹在官網的照片都是化了妝的藝術照,和現實中的兩人有較大的不同,所以張天佑和白婉茹走在街上,也沒有幾個人能認出來,不至于讓他們的生活受到影響,不過說實話,白婉茹還是很希望走在街上時,能有人認出他們的,畢竟任何女孩子都會或多或少的有個明星夢,白婉茹雖然沒有做明星的念頭,但被當做名人關注的感覺,還是非常想嘗試一下的,只可惜女孩子化妝之后的變化比男人大的多,所以就算有人認出了張天佑不可能有人認出她,很多女明星卸妝后的樣子可是非常恐怖的。
到家之后,白婉茹把疲憊的身體扔到沙上,懶懶的道:“好累呀!”
張天佑笑著走去,給白婉茹做了下肩部和背部按摩,道:“云云大概也回來了,打電話叫她過來吃飯吧!你也好讓她分享一下這次韓國的經歷。”
“唔。”白婉茹舒服的享受張天佑的按摩服務,從衣兜里掏出手機,給崔云云打了個電話。上次張天佑生日過后,白婉茹以前的手機就送給了崔云云,所以現在崔云云也是有手機的學生了,聯系起來很方便。
電話很快接云云果然已經回到學校了,聽到白婉茹已經回來的消息,就說馬上過來過白婉茹還是讓她在校門口等著,讓張天佑騎車去接她。
掛了電話,白婉茹起身親了張天一口,道:“天佑苦你去接云云一趟了。”
張天佑拍拍白婉茹的屁,微笑道:“晚飯想吃什么?”
“今你也很累了。就別做飯了。在外面買點東西帶回來吃吧!”白婉茹道。
“。那我去了。”張天佑穿上外套。把手套找出來車出門了。
幾分鐘后。張天佑到了學校門口張天佑意外地是。林雪蓮和習雅婷居然也在。
“你們怎么在這?”張天佑停在三女面前惑地問道。
習雅婷笑道:“我們可都是住校生。當然要提前回到學校了過你和二姐太不夠意思了。居然打電話也不叫我們。”
張天佑撓撓頭。道:“抱歉。我和婉茹不知道你們會提前歸校。”
林雪蓮微微一笑,道:“沒關系,你和婉茹這次在韓國比賽很精彩,恭喜你們。”
“呵呵,大姐你也知道了?”張天佑笑道。
“當然知道了,而且還知道你和婉茹得了一百多萬的獎金,我說你們是不是該出點血啊!我們要求也不高,翠和居就OK。”習雅婷嘻笑道。
“你這要求還不高?”張天佑郁悶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和婉茹比完個人賽后,被代表團的二十多個人敲了一頓烤肉,花了我不少錢呢!”
“切,一頓烤肉才多少錢,二十多個人,有一千夠了吧!”習雅婷不屑道。
張天佑苦笑道:“要是一千的話,我就燒高香了,可是用一千乘以十三,你們怎么說?”
“一萬三!?”三女都驚愕的看著張天佑。
張天佑嘆口氣,道:“到了韓國我才知道,感情韓國人根本就吃不起烤肉,一斤肉就要好幾百,我以前還以為韓國人吃泡菜,是因為他們愛吃,感情是因為沒得可吃,只能把泡菜當主食了,咳,我和婉茹在韓國待了三天,除了那頓烤肉,平時都是方便面就泡菜,慘著呢!”
“不會吧!”三女都覺得不可思議。
“是不是你們去韓國待幾天就知道了,這也就算了,偏偏韓國人對咱們中國人有偏見,而且還偏見的厲害,不但如此,韓國人還很卑鄙,居然為了比賽,隨意更改比賽規則,幸好哥們實力過硬,不然還真干不過他們。”張天佑郁悶的著牢騷。
“韓國人怎么這樣啊?看電視里的韓國人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新聞上也不播報?”習雅婷在懷之余,也有些生氣。
崔云云也氣憤道:“原來韓國人這么卑鄙,真可惡。”
林雪蓮皺皺眉,安撫道:“先不說這個,外面太冷了,咱們先回去再說。”
“哦,好。”林雪蓮和習雅婷都有自行車,所以張天佑只需要載著崔云云就行了。半
一家飯店要了幾個炒菜和一個火鍋雞,又買了一些飲
回到家,白婉茹和三女嘰嘰喳喳的說起了在韓國比賽的情況,尤其著重說了韓國人卑鄙無恥,居然在賽前修改比賽規則,幸虧她和張天佑實力超群,這才能拿下冠軍和季軍,而且韓國人因為自大,沒有修改車隊賽規則,讓車隊也拿下了冠軍,這一下子,兩人直接從韓國圈走了一百三十多萬,算是劫韓國的富,濟中國的貧了。
四個女孩說話的工夫張天佑找出電飯鍋,把火鍋雞倒里面,放在飯桌上,通上電,又把幾道菜倒進盤子里上桌,擺好了碗筷,就叫四女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習雅婷對張天佑道:“二姐夫,你卡丁車跑的這么好,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張天佑笑道:“怎么,你想和你二姐爭奪卡丁車界第一美女的頭銜?”
習雅婷噗哧一,道:“對了,我就是想爭一下丁車界哪能只有一個美女,一定要多幾個才能彰顯出中國新一代女孩有多漂亮。”
“哈哈,你的想法還挺不錯。”天佑和眾女都笑了。
笑過之后張佑道:“想學沒問題,不過現在離高考已經不遠了,等高考之后再說吧!”
習雅婷想了想,道:“也行過整個假你就是我的了,二姐,你可別和我搶。”
“呸,說的別帶歧義。”白婉茹個白眼,道:“什么叫是你的了。”
“嘿,口誤口誤。”習雅婷夾了一個雞腿放到白婉茹碗里,道:“二姐向你賠罪了,原諒我吧!”
茹笑道:“算啦!看你這么誠懇諒你了。”
“嘻嘻,二姐真好,那暑假二姐夫就借給我用用了,放心,晚上我會還給你的。”習雅婷的話,把白婉茹鬧了個大紅臉,林雪蓮和崔云云卻嗤嗤直笑。
張天佑搖搖頭,道:“快點吃吧!這次從韓國帶來不少紀念品,一會兒分給你們。”
“好啊!”女孩子都喜歡一些小禮品之類的東西,這點連林雪蓮也不例外,聽到有紀念品,吃飯的速度都加快了許多。
吃完飯,幾個女孩興奮的在一邊‘分贓’,張天佑卻在廚房里煎藥。
在去韓國前,張天佑提前煎好了四天的湯藥,讓嚴老備服,湯藥在昨天就已經服用完了,今天的卻還沒開始,所以張天佑需要把新的湯藥煎好,給嚴老送過去。
經過近段時間的治療,孫老的病情已經大有好轉,不過畢竟是肺癌晚期,所以治療是一項長期的工作,再說先期的兩三個月是非常危險的時期,這期間,萬一嚴老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有可能功虧一簣,所以這就顯出胡莉莉的重要性了。
胡莉莉不愧是護校的高材生,將嚴老照顧的無微不至,怕嚴老無聊,每天還要陪著嚴老在樓上樓下的走幾圈,或是陪他下下象棋,雖然胡莉莉的棋很臭……
有胡莉莉的照顧,嚴老每天的情緒都很不錯,精神也比較飽滿,尤其是在元旦前,胡莉莉還特意買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又裝了無線網卡,教嚴老上網沖浪,或是看看電影電視劇之類的東西,現在嚴老已經漸漸迷上了上網沖浪,覺得非常新奇,坐在家里就可知天下事。
張天佑煎好了藥,對白婉茹道:“婉茹,今天我要給嚴老下針,你和我一起過去吧!”
白婉茹已經和三女分贓完畢,聞言站起來,道:“好,我去拿針和消毒液。”
因為林雪蓮她們和嚴老不熟,所以就沒跟過去,反正家里也有電視可看,無聊還可以玩玩電腦,倒不怕三女寂寞。
張天佑和白婉茹穿戴整齊,去了小旅館,這時候寡婦和女兒都在樓下忙活,因為現在是飯時,所以樓下有兩桌客人。
見張天佑來了,寡婦的女兒高興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不過和白婉茹打招呼的時候,就有點沒什么精神了,畢竟這女孩喜歡過張天佑,可是白婉茹卻成了張天佑的女朋友,女孩心里還是有點小疙瘩的,但白婉茹這么漂亮,讓她生不出任何怨憤,差距太大了,沒得比啊!
張天佑兩人邁步走到樓上,這時候嚴老正躺在床上,滋滋有味的看著筆記本里播放的抗日連續劇,胡莉莉坐在床邊,正在削蘋果。
“嚴老、莉莉姐,忙呢!”張天佑笑著打了個招呼。
嚴老看到他,笑道:“天佑來了,我剛才還叨念你們什么時候來呢!韓國好玩嗎?”
張天佑笑著走過來,卻嘆了口氣,道:“一點也不好玩,而且棒子對咱們中國人很有偏見,有很卑鄙,幸虧這趟贏了不少獎金然真是花錢買氣受。”
“怎么回事?”嚴老和胡莉莉都愣了。
張天佑就把在韓國遇到的事說給了他們,尤其著重說了韓國人如何卑鄙的臨時修改比賽規則,另外就說了韓國的肉嫁貴的要命,一頓飯就吃了一萬多塊的事。
“哼!韓國人居然這么卑鄙,早知道這樣,抗美
時候就該占下整個朝鮮領土,讓這群棒子都當亡國:<嚴老的話實在太牛了。
張天佑擦擦汗,自愧不如道:“嚴老,不說這個了,你先把藥喝了,我再給你下針。”
“嗯。”嚴老喝下苦澀的中藥,嘴里含著糖球掉上衣,躺在了床上。
張天佑給嚴老下針后,和白婉茹一塊兒陪著胡莉莉聊了一會兒胡莉莉遠在外地,單獨照顧姥爺,要說孤獨是難免的,幸好張天佑和白婉茹每天都來陪她聊聊天然這樣的孤獨可怎生忍受?所以胡莉莉很珍惜和張天佑、白婉茹兩人的友誼。
“天佑,你醫術這么好,如果以后開個門診的話,肯定門庭若市,到時候我要是不在醫院上班,就來投奔你好了。”胡莉莉笑道。
張天佑呵呵一:“我這種懶人可受不了門庭若市,再說我已經想好未來的賺錢方向了但一點也不累,而且收入比開門診多的多。”
“哦?說來聽聽。”胡莉莉很感趣。
白婉茹撲哧道:“他呀!其實就是想當個給人算命的神棍。”
“神棍?他?”胡莉莉愕然的打量著張佑老也突然睜開眼睛,扭頭看著張天佑:“天佑,你說什么?你想當個算命先生?”
張天佑干咳道:“對,我學過段時間的算命術,自覺算的還算準,而且前不久給人算了一次,拿到了十萬的酬勞,所以以后我就打算當個算命先生了。”
“胡!”嚴老眉頭緊皺,道:“你這么好的才能,怎么會搞那些迷信的東西!真是胡鬧!”
天佑苦笑一聲,道:“嚴老,其實老輩子傳下來的東西,不一定都是迷信,古代很多有道全真不也在歷史上留下名號了嗎!比如左慈、袁天罡之類的。”
嚴老皺眉道:“你是左慈、袁天罡嗎!那樣的人幾千年才出了幾個?”
“嚴老,話不能這么說,天佑算命真的很準的,上個月,他給我結拜三妹算了一次,說她第二天會有血光之災,結果第二天她真的把手劃破了。”白婉茹為張天佑辯解道。
“那只是巧合吧!”嚴老皺眉道。
“不是巧合,除了這件事,天佑還算過幾次,結果都應驗了,嚴老,你要是不信,就讓天佑給你算一次,真的很準的。”白婉茹說道。
嚴老驚不定的看著張天佑,最后點點頭,道:“那好,你就給我算算看,如果真的準,我老頭子也認識不少政商兩界的名人,到時候我就給你介紹點生意。”
“呵呵,那就謝謝嚴老了,不過我得事先說好,我算命的費用很高,基本費就十萬塊,如果要算詳細的內容,價錢會視情況增加。”張天佑高興地道。
以嚴老的身份,如果真的一開口,就算沒人相信,也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來找張天佑算上一次的,而一旦他們被張天佑算準,那么就會一傳十十傳百,興許用不了多久,張天佑就能過上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幸福生活了。
嚴老皺眉道:“如果你算的真的準,十萬塊不是問題,不過如果不準,你以后不許用這種迷信的東西來謀財。”
張天佑笑道:“可以,那嚴老你把臉放松,我算命一要看面相,二要看手相,這樣才能看的準,你眉頭別皺起來,我會看不準的。”
嚴老把眉頭放松,讓張天佑瞧了半分鐘,然后又讓張天佑看了半分鐘的手相。就見張天佑沉吟片刻,面上突現驚異之色。
嚴老見狀,道:“怎么了?算不出來?那以后就不許拿這迷信的東西謀財。”
張天佑搖搖頭,拿捏不準的道:“嚴老,從你的面相和手相來看,你明天好像……”猶豫片刻,“好像要失去親友……”
嚴老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看著張天佑,淡笑道:“你說我會失去親友?”
張天佑道:“我也說不好,讓我再看清楚點。”說著,張天佑又仔細給嚴老看了下面相和手相,沉吟片刻,最后認真的點點頭,道:“沒錯,而且還不是一個,是兩個。”
“荒唐。”嚴老不怒反笑,看著張天佑,搖頭笑道:“天佑,算命不是這么算的,你應該用一種模棱兩可的說辭,然后讓被算的人自己去琢磨,但你說的這么詳細,除非運氣極好,不然肯定會算砸了,到時候你要真是個算命先生,第二天你的攤兒就得給人砸了。”
張天佑微微一笑,道:“嚴老,準不準,明天就知道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收針了。”
張天佑收完針,讓白婉茹消毒過后,兩人就告辭離去了。
兩人走后,嚴老呵呵笑道:“這個天佑,居然還想用迷信賺錢,我倒要看看,明天是不是真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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