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牛人附身記第二十八章 給丈母娘治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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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給丈母娘治病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馬可·菠蘿  分類: 都市 | 青春校園 | 馬可·菠蘿 | 三國牛人附身記 
晨兩點半,張天佑正睡覺的時候,床頭的手機響了,來的電話,張天佑心里奇怪,這么晚了,白婉茹在放假的時候應該早就睡著了,怎么會打電話來?

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喂,婉茹嗎?”

“天佑,你現在在家嗎?”白婉茹的語氣似乎很急,還帶著一絲哭腔,張天佑心中一緊,道:“在家,婉茹,怎么了?”

“天佑,我媽病了,燒的很厲害,給她吃藥還總是吐。”白婉茹顫聲道。

“你別急,你媽送醫院了嗎?去醫院打個吊瓶吧!”張天佑說道。

“不行,我媽針頭敏,我爸打電話叫大夫來上門看病了,大夫也沒辦法,天佑,你不是懂醫術嗎!能過來給我媽看看嗎?”

“我這就去,你家在哪?”張天立即起身穿衣服,問了白婉茹的地址后,張天佑快步下樓,騎上自行車直奔白婉茹家而去。

白婉茹的離張天佑家倒是不遠,此時正是凌晨,路上看不見幾個人,張天佑一路疾行,三分鐘后,就來到了白婉茹的家門前。

白婉茹家也是個二層小樓,在樓下,白茹正焦急的等待著,見張天佑終于來了,白婉茹松了口氣,急忙上前兩步,道:“天佑,你來啦!”

張天佑下車,來不及喘口氣,道:“婉茹,著急了,先帶我你媽的情況。”

“在里。”白婉茹帶著張天佑走進院子。張天佑把車支好。和白婉茹一起走進里屋。

在一樓地一間臥里。一個中年婦女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地被子。面色通紅。從緊皺地眉頭。能看出她現在是何等痛苦。

在床邊兩側。一個中年壯漢急地滿頭大汗。坐臥不安。另一個同樣是個中年人。手里拿著個針筒。也是束手無策。

“爸。我同學來了。讓他給我媽看看。”白婉茹快步上前。把張天佑帶了進來。

那個中年壯漢看到張天佑。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但還是上前。道:“你就是張天佑吧!聽婉茹說你醫術很高。這次麻煩你了。”

這中年壯漢就是白婉茹地父親。只是從他地語氣里。張天佑聽出了他對自己地不信任。那也沒辦法。任誰也不會對一個只有十七歲地年輕人地醫術有信心地。如果不是白婉茹地堅持。恐怕他根本就不會允許張天佑來給自己老婆看病。

張天佑謙遜的點點頭,道:“叔叔你別著急,我先看看阿姨的情況。”不再多說,邁步走到病床前,對這個上門巡診的大夫微微點頭,然后取代了他的位置。

這個大夫見張天佑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居然跑來給人看病,心里很是不滿,但沒辦法,他對白婉茹母親的病情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看著自己的位置被取代了,他收拾好醫藥箱,對白婉茹的父親道:“白先生,令夫人的病,我沒辦法了,要是這個小同學也看不好,還是早點送醫院吧!”

“王大夫,麻煩你了,出診費我回頭給你送去。”白婉茹的父親雖然心里著急,但還是很客氣的把王大夫送出門,然后快步返回了臥室。

這時候,張天佑已經用手試過了白婉茹母親的體溫,溫度大概在39上下,又讓白婉茹的母親伸出舌頭,看了看舌苔,最后把過脈,張天佑心里有底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因為最近天氣有點反復,白婉茹的母親沒堅持住,病毒入體,發高燒了。

本來這也沒什么不好治的,但問題卻是,白婉茹的母親吃藥反胃,打針吧!又針頭過敏。

想到這些,張天佑問道:“婉茹,那個大夫沒給阿姨灌腸嗎?”

“本來是想灌……”白婉茹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白婉茹的老爸也是一臉尷尬,道:“那個,昨天你阿姨門有點受損……那個……”

張天佑擦了把冷汗,眼神很詭異的看著白婉茹的老爸,白婉茹的老爸是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大漢,面容剛正,乍一看,很有正義之氣,但現在,卻扭扭妮妮,像個娘們似的。

張天佑搖頭苦笑,這人也太強悍了,前面那個洞插不夠,昨晚居然還差了后面那個……

“那沒別的辦法了,婉茹,家里有酒精嗎?”張天佑問道。

白婉茹的母親是開藥店的,酒精這種東西還真有,白婉茹道:“有,你等等。”說著,白婉茹跑了出去,一會兒功夫,她拿著一個白色的瓶子走了進來,道:“天佑,給你。”

張天佑接過來,道:“你再倒一大杯熱水,一會兒阿姨要是出汗了,給她補充水分。”

“好。”白婉茹答應著,跑到外面倒水去了。

張天佑這段工夫也給手做了消毒處理,要求也不高,用肥皂洗一遍就OK了。之后,張天佑對白婉茹的父親道:“叔叔,麻煩你把阿姨的睡衣脫掉,只穿內衣內褲就可以了。”

“好。”中國這個社會,女人唯一不能避諱的人,就是醫生了,張天佑既然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站在這,就不應該有所避諱,白婉茹的父親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脫起來也沒什么猶豫的,再說了,都一個四十多的老女人了,還怕一個十幾歲的小伙子看?

很快,白婉茹母親的睡衣都被脫掉了,只露出黑色的內衣內褲,還是性感的蕾絲……

張天佑對白婉茹道:“屋里的空調開的盡可能暖和點。”

白婉茹點點頭,拿起遙控器,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27,見臥室里的溫度已經達到了理想的程度,張天佑就將白婉茹母親身上的被子掀掉,再讓白婉茹的父親吧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趴好。張天佑目不斜視,把酒精倒在右手掌心里一些,然后在白婉茹母親的背后起來。

這種酒精降溫的辦法,其實很多農村的人都會,算是一種民間的土方子,但現在很多正規醫院的醫生卻都丟掉不用了,原因是就算用酒精降溫,效果也非常慢,而且很累人,不如扎一針或是吊一瓶的效果好,結果慢慢地

辦法就被很多醫生遺忘了,殊為可惜。

但是遇到白婉茹母親這種情況,還是這種最古老的辦法最管用,而且張天佑繼承了華佗的高超醫術,讓白婉茹母親降溫的效果自然比普通老百姓的效果要見效的多。

在張天佑的下,白婉茹母親的體溫越來越高,不到半個小時的工夫,就開始出汗了。

見有效果了,白婉茹和她老爸都松了一口氣,又過了半小時,白婉茹母親身上出的汗越來越多,而且叫著要喝水,白婉茹激動地趕緊把晾好的水給媽媽喂了下去,喝過水,白婉茹母親的體溫也降下去不少,張天佑手上不停,一邊揉搓降溫,一邊對白婉茹道:“婉茹,去拿個溫度計,測測體溫。”

“知道了。”白婉茹又去拿了個溫度計,然后讓她媽媽夾在了腋下。

五分鐘后,白婉出溫度計一看,興奮道:“37了,快好了。”

“拿來我看看。”白婉茹的父一把搶過去,看看上面顯示的溫度,果然是37,一下子就放心了,對張天佑笑道:“行,小伙子以后肯定有出息。”

張天佑笑:“沒有,其實這就是個土辦法,誰都能治,叔叔您小時候發燒,應該也用這種辦法降過溫吧!”

“聽你這么說,還真是,不過那時候降溫沒這么快的,怎么也得折騰一宿才算完,你這才一個鐘頭就快好了,見效真是太快了。”

“呵呵,其實這也跟手法有關,我給阿降溫的時候,手指也是在阿姨的位上按摩了幾下,這樣能加速散溫,再等等,大概再有二十分鐘就沒事了。”張天佑笑道。

“麻煩了。”白婉茹的老爸點點頭,看著自己老婆的氣色越來越好,心里松了口氣。

“天佑,累嗎?”這時候,到張天佑額頭也滲出了汗水,白婉茹心疼的給張天佑擦了擦汗,看著他的眼睛里,寫滿了溫柔。

“不累。”張天佑笑了笑,道:“幫我倒杯水就行,有點渴了。”

“你等著。”白婉茹快步跑出臥室,很快,就端了一杯溫水進來,也不讓張天佑自己用手,直接送到了他的嘴邊,這已經是兩人同居兩個月來,養成的習慣動作了,張天佑因為睡眠不足,再加上累了一個多小時,腦子也有點疲憊了,所以沒有多想,很默契的喝了起來。

看到自己女兒和張天佑親昵的動作,白婉茹的父母都睜大了眼睛,尤其是白婉茹的父親,更是目若銅鈴,看看女兒,再看看張天佑,鼻孔里噴著熱氣。

白婉茹的母親的體溫已經降了下來,所以意識也隨之恢復,看清張天佑的樣子后,也是認出了他,當初張天佑給白婉茹母親的印象還算不錯,雖然長的算不上英俊,人也挺瘦,但一身氣度卻比同齡的男孩子出色的多,尤其是張天佑拿藥的時候,都是能搭配的藥方,而且還是白婉茹的母親不懂的那種,讓她對張天佑的印象就更深了。

不過白婉茹的母親也有點奇怪,僅僅兩個月不見,張天佑竟是比當初健壯了許多,而且模樣似乎也比以前耐看多了,見識到張天佑的治病辦法,雖然不能看出張天佑的藝術水平究竟多好,但連醫院的大夫都沒辦法治的情況下,能讓他治好,至少也不會太差了。

白婉茹的母親當初也是學醫的,只是在生了白婉茹后,再加上白婉茹的父親也賺了不少錢,就專心在家做了個家庭主婦,直到白婉茹上學了,閑著沒事的情況下,這才讓白婉茹的父親出資,她自己經營起了一家藥店。

所以白婉茹的母親對懂醫術的年輕人是非常有好感的,而張天佑,就讓她非常喜歡。

說話得體,不輕浮,從現在看,給人治病也是不怕辛苦麻煩,這就說張天佑是個做事認真的人,而且要個有個,要模樣有模樣,白婉茹的母親越看越順眼,多少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了,但她也有些顧慮,不知道張天佑家境怎樣?要是張天佑是個窮光蛋,家里父母也不是東西,那追自己女兒的動機可就成問題了。

白婉茹的母親真是強悍,居然只是看到女兒對張天佑親昵的樣子,就一下子想的那么遠。

二十分鐘過后,張天佑觸摸著白婉茹母親的皮膚,感覺體溫已經正常了。停下手,張天佑對白婉茹道:“婉茹,再測測體溫。”說著,張天佑有點疲憊的在床邊坐了下來。

在白婉茹測體溫的時候,張天佑又道:“先把被子蓋上吧!應該沒什么事了。”

“嗯。”白婉茹給母親蓋好被子,看到張天佑疲憊的樣子一臉心疼的道:“天佑,累嗎?”

“呵呵,有一點,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張天佑微笑著說道。

白婉茹用手絹擦擦張天佑臉上的汗水,道:“要不要喝杯水?”

“暫時不用,你也站了半天了,坐下歇會兒吧!”

“嗯。”白婉茹在母親身邊坐了下來。

這時候,白婉茹的父親干咳一聲,對張天佑道:“你叫張天佑是吧!”

“是我。”見自己的未來老丈人問話,張天佑正襟危坐,態度十分恭順。

張天佑的態度讓白婉茹的父親更有譜了,點點頭,道:“張天佑,你父母都是醫生?”

“不是。”張天佑搖搖頭,看著白婉茹一家三口,神色微微有些黯然。

“爸!天佑的父母去年出了車禍,都走了。”白婉茹有些嗔怪的說道。

“啊?唉喲!我不知道,張天佑,你可別介意啊!”白婉茹的父親連連道歉。

“沒事。”張天佑笑了笑,道:“都過去一年多了,我早習慣了。”

見張天佑似乎是不介意,白婉茹的父親松了口氣,呵呵笑道:“你看我,就是心直口快,對了,你爸媽都不是學醫的,那你這醫術是給誰學的?”

“我沒跟誰學,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張天佑真假參半的說道。

“自學的?”聽到這話,白婉茹的母親驚奇的看著張天佑,醫術這種東西

都是需要有老師帶著徒弟,然后讓徒弟一點點慢慢地尤其如此,但張天佑卻說他是自學的,這就讓學醫出身的她感到驚奇了。

張天佑點點頭,道:“算是吧!我就是看過一些民間偏方,自己又琢磨著學了幾年,大病治不了,一般的感冒發燒,用點中草藥什么的,還能對付對付,呵呵,幸虧阿姨今天是發燒,要是盲腸炎,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送醫院了。”

白婉茹的母親嘆了口氣,道:“張天佑,你自學就能有現在的成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要是能有個正規的老師教你就好了,以后你至少也是個名醫。”

張天佑笑了笑,道:“名醫什么的我沒想過,再說我也沒打算當醫生,學醫術,也只是當初怕自己得病的時候沒人管,就閑著沒事學了幾年,能給親戚朋友治治小病就行。”

“唉!你這可是浪費天賦了,阿姨以前就是當醫生的,而且阿姨當初有幾個老同學,現在都是國內有名的醫生,你要是想學,阿姨可以幫你聯系一下他們。”白婉茹的母親說道。

“不了。”張天佑搖頭,道:“現在的西醫,功夫基本上都在外科,而且治病也簡單,吃幾粒藥、打個針就沒事了,最多就是開刀手術是個技術活,但是要遇到野外生存,西醫就沒轍了,相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中醫,但中醫要學出來,花費的時間又太多,我也沒那么多時間去學,現在這樣就挺好。”

聽完張天佑的話,白婉茹母親還要再勸,白婉茹卻道:“媽,你就別說了,你不知道,天佑的才能多著呢!知道木牛流馬嗎?”

“木牛流馬?說的是諸葛亮做的那東西吧!”白婉茹的母親也看過三國演義。

白婉茹笑道:“對,就是那個,你不知道,天會做諸葛亮的木牛流馬,而且前陣子那個木牛流馬賣給了市委書記夫人,你猜賣了多少錢?”

白婉茹的母親笑道:“這我哪知道。”

“你猜猜嘛!”白婉茹撒嬌道。

“呵呵,好好,讓媽想想。”白婉茹的母親:_了想,道:“五萬?”

“媽,您太小瞧木牛流馬的價值了吧!”白婉茹白了母親一眼。

“呵呵,看來媽是說了,那,五十萬?”白婉茹的母親開玩笑的說出了五十萬這個價,本來以為這個價一定高了,但沒想到白婉茹卻撇撇嘴,道:“媽,您也太保守了,告訴你吧!是一百萬,不知日幣,更不是韓元,是真正堅挺的人民幣。”

“一百萬!?”白婉茹的父母都驚呼一聲,看著張天佑的眼神一下就變了。

張天佑撓撓頭,道:“沒有,是書記夫人喜歡,肯花那么多錢,其實不值那么多的。”

“什么呀!”白婉茹瞪了張天佑一眼,道:“你要不是為了幫你那個干姐姐,能賣的這么便宜嗎!你那干姐夫都說最少也要賣一百五十萬了,這一百萬賣的太賤了。”

“一百五十萬!?”白婉茹的父母看著張天佑的眼神,已經有點綠了。

張天佑干笑道:“運氣,運氣而已,其實成本也就一千塊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東西能值那么多錢。”

一千的成本……

白婉茹的父母目瞪口呆,看著張天佑的眼神,就像十年不沾腥葷的色狼,突然看到一個的美女一般,綠油油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止呢!”白婉茹嘻嘻一笑,道:“前不久,那書記夫人的舅舅把木牛流馬的動力裝置弄壞了,換了一個動力裝置就賺了五十萬,可是沒幾天工夫,書記夫人的舅舅又把動力裝置拆了,書記夫人又送了五十萬,哈哈,還有呢!后來科研院的人花一百萬買走了兩個動力裝置,說是要回去研究,前前后后,這一個木牛流馬就賺了三百萬呢!”

“撲咚——”白婉茹的老爸受不了這個刺激,撲街了。

白婉茹的母親也呼吸急促,看著張天佑的眼神異常熾熱,瞳孔里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咳……”張天佑被看的有點發毛,干咳一聲,道:“阿姨,差不多了,把溫度計拿出來!”

“哦。”白婉茹的母親吧溫度計拿出來,自己看了看,361。

“好了,燒已經退了。”白婉茹的母親吧溫度計遞給白婉茹,白婉茹看了下溫度,高興地道:“3611,已經退燒了,太好了。”

“呵呵。”張天佑笑了笑,道:“阿姨,現在沒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別走啊!你看你現在一身汗的,要出去還不著涼了,婉茹,帶天佑去洗個澡,也快天亮了,等天亮吃了飯再走。”白婉茹的母親連忙挽留道。

“不用了,阿姨,我這半夜出來的,還沒睡醒呢!我得回去補個覺。”張天佑推辭道。

“咳,補覺還回家干什么,咱家里有客房,婉茹,還愣著干什么,帶天佑洗澡去,洗完澡就在這睡吧!白天吃晚飯再走。”白婉茹的母親推了白婉茹一把。

“啊?那……那好吧!”白婉茹站起來,對張天佑道:“天佑,跟我來吧!”

見白婉茹的母親這么熱情,張天佑也不好拒絕,點點頭,站起來,道:“阿姨,要是你的體溫又反復了,就叫我一聲。”

“呵呵,知道了,你快去吧!”白婉茹的母親笑道。

張天佑又和白婉茹的父親招呼一聲,就和白婉茹走出了臥室,白婉茹的父親在臥室門口看著張天佑和白婉茹走到樓上后,關上門,走到床邊坐下,道:“孫,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原來白婉茹的母親叫孫雯。

孫雯白了老公一眼,道:“白中海,別告訴我你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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