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天黑漆漆的,張天佑睜開了眼睛,看了眼蜷縮在自己懷里的白婉茹,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嘴唇。
虐完PLAY李光后,白婉茹卻沒有去她臥室睡覺的意思,張天佑心頭狂跳,再一次讓白婉茹睡在了自己的床上,這一次,張天佑如愿以償的親吻了白婉茹的嘴唇,本來就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對情欲的控制力不足,如果不是白婉茹還處于經期,興許兩人真的就……
輕輕抽出胳膊,張天佑起身穿衣下床,今天似乎更冷了,但因為練了內氣的緣故,讓張天佑的體內始終有一股內氣在溫熱著他的身體,所以寒冷對張天佑的影響已經逐漸在減小。
因為今天起的有些晚了,張天佑把鍛煉的時間縮短到了半個小時,但運動量卻加大了一倍,半個小時之后,張天佑滿身大汗的去洗了個澡,然后去廚房準備早飯。
二十分鐘后,張天佑回到臥室,輕輕地叫白婉茹起床。
“嗯”白婉茹困倦的睜開眼睛,看到張天佑,將雙臂抬了起來,張天佑上身傾斜,讓白婉茹抱著自己。
白婉茹的嘴唇在張天佑的臉上親了一下,迷迷糊糊的道:“天佑,幾點了?”
“快六點了,起來洗澡吃飯吧!”張天佑說道。
“嗯……,好困呀!再給我按一次吧!像昨天那樣。”白婉茹說道。
“好,你先放開我。”張天佑說道。
“嗯……”白婉茹放開張天佑,張天佑起身,先把空調打開,以免白婉茹受涼,過了一分鐘,張天佑這才掀開被子,開始為白婉茹做全身按摩。
十分鐘后,白婉茹出了一身汗,一下子就精神了許多,看著張天佑也累的額頭見汗,白婉茹輕輕地喘著氣,道:“天佑,抱我起來。”
“呵呵,好。”張天佑輕輕地抱著白婉茹的上身,將她抱起來,白婉茹下巴靠著張天佑的肩膀,扭頭親吻了一下張天佑的嘴唇,嬌羞道:“謝謝,這是給你的獎勵。”
張天佑舔舔嘴唇,笑道:“能再多給一點嗎?”
“貪心鬼。”白婉茹閉上眼睛,張天佑低下頭,兩人的嘴唇印在一起……
6:20,洗漱過后,穿戴整齊的白婉茹和張天佑坐在飯桌前吃早飯。
“婉茹,中午我去買藥材,晚上就做益智丹。”張天佑給白婉茹盛了一碗魚湯,說道。
“好啊!”白婉茹笑著接過魚湯,道:“天佑,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自己開一家中醫門診,肯定會大賺特賺的,興許名頭打開了,連中醫協會都會找你來取經呢!”
“呵呵,我就怕你以后受不了我滿身藥味兒。”張天佑笑著說道。
“才不會,別忘了,我媽媽就是開藥店的,藥味兒在我鼻子里和空氣沒什么分別。”白婉茹說道。
“這個以后再說吧!”張天佑笑了笑,猶豫片刻,道:“婉茹,你真不想知道益智丹的藥引嗎?我覺得,這個你還是考慮一下……”
“不用了,不用考慮,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吃,有些中藥的藥引還是童子尿呢!為了治病,不是一樣要吃,所以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只管做吧!”白婉茹說道。
既然白婉茹都這么說了,張天佑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點點頭,低頭吃飯。
兩人去學校的路上,經過商量,張天佑在路邊的小攤上攤了一張雞蛋餅,卷上兩根牛肉腸,帶到了學校。
到教室的時候,預備鈴剛好響起,張天佑和白婉茹在座位上做好,然后白婉茹捅了捅前面的崔云云,崔云云回頭,道:“干嘛?”
白婉茹把雞蛋餅遞向崔云云,道:“我在校門口買的,以后咱們一塊兒吃飯吧!”
崔云云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微微有些濕潤,道:“謝謝。”接了過來。
見崔云云接受了,白婉茹和張天佑都很高興,白婉茹道:“快點吃,一會兒就要早讀了。”
“嗯。”崔云云扭過頭,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早讀鈴一響,預示著緊張的一天又開始了。
課間二十五分鐘的時間,總算給了高三的學生一絲喘息的時間,占著畢業生的身份,高三的學生并沒有像其它年級的學生一樣做課間操,所以25分鐘的時間,足夠讓他們好好調整一下狀態,而白婉茹就和崔云云一起去了廁所。
崔云云是一個孤僻的學生,但并不代表她就不渴望交到朋友,不渴望得到別人的關心,只是她一直都封閉著自己的內心,即便有些人想要接近她,也會因為她的冷漠而卻步,但如果你能真正得到崔云云的承認,那么她就會給你她的全部友誼,白婉茹似乎得到了。
作為白婉茹的男朋友,張天佑也得到了崔云云的友誼,但有礙于男女的性別差異,這種友誼就不如白婉茹那么親密了,對此,張天佑已經很滿意了。
趁著上廁所的時間,白婉茹終于問起了崔云云的家庭狀況,“崔云云,你家到底是什么樣子,能告訴我嗎?”
崔云云猶豫了一下,道:“要是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
崔云云講述起了她的家庭,白婉茹耐心的聽著,由此,白婉茹知道了崔云云的家庭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
崔云云家本來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但在崔云云十歲的時候,她的父親從工地的大樓上摔了下來,如果說摔死了倒也能得到一筆補償金,偏偏她父親摔了個半死不活,成了癱瘓,結果為了給她父親治病,工地的補償金都花光了,還借了一屁股債,一家人一下子就困難了。
而她的父親因為自責,自己喝農藥死了,當時十歲的崔云云親眼看到了父親死時的慘狀,從那之后,原本是個活潑女孩的崔云云,就心性大變,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更讓崔云云受到打擊的是,她的母親因為受不了家庭的貧困,改嫁了,偏偏改嫁的男家還不讓崔云云的母親帶孩子過來,這樣一來,崔云云就成了孤身一人。
好在崔云云還有奶奶沒有過世,于是,她就和奶奶住在一起,相依為命。
可奶奶畢竟年歲大了,沒有任何經濟收入,下面一個女兒也嫁到南方去了,一年到頭不見得回來一次,這樣一來,全部的重擔就壓在了崔云云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