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君子當一世而斬/第五十三章監視
嚴朝輝送走了凌旋,房間里只剩下金楊和寧夏。寧夏滿臉泛著紅暈,猶如被火燒透了的天邊晚霞,有些無措地為金楊倒茶。
金楊微笑著接過茶,伸手拉住她的手,將她柔軟溫暖的身體裹在自己雙腿上,不敢摟抱她的腰肢,而是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手勾住她的脖頸。
寧夏很溫順地配合著他,把他的頭貼在自己的胸脯上,主動的低頭吻了吻他的耳垂兒,低聲道:“是不是想要了。”
金楊暗嘆一聲,柔聲在她耳邊道:“你的傷……”
“傷口不礙事,只是……只是……”寧夏雙眸含滴,飽滿而挺拔的酥胸在金楊的鼻尖前急促起伏著著,咬唇道:“我不能動作過大……”
你不能動我來動。不過金楊始終沒有說出這句話,他采用身體語言回答她,摟住她脖頸的手伸進她的衣襟,捉住她豐滿而柔軟滑膩的雙峰,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順著她的松緊帶褲腰插入,在她碩大渾圓的臀肉處停留片刻,然后倏然下滑……
寧夏身體輕顫著,臉頰滲血緋紅,抓住金楊的一只手,欲語還羞道:“進屋……”
金楊些壓抑不住了,見鬼,寧夏年齡貌似比楊慧紅還大一兩歲,臉蛋身材風情皆不如楊慧紅,甚至連詹麗都強她一籌,但她卻能夠輕易地撩撥起金楊最深層次,最本能的那種,而且這種有些……比如他那天在寧夏的房間強硬地要她張嘴侍奉,比如他毫不留情的兇猛殺伐。這些動作和蹂躪的成分,他從來不曾對蘇娟、白小芹有過。
難道是因為她在床底間的狂放和予取予隨?白小芹尚趨于學習階段,狂放不夠,可蘇娟的狂放激蕩卻絲毫不下于她,甚至情趣方面猶有過之,為什么她不能挑起他內心最深的絕對呢?
“抱我進去……”寧夏如少女般嬌吟,身體癱軟在他懷中,眼眸中慣有的威嚴正氣和凜然化為一泓柔情水霧,寬容得像大海一樣讓他可以肆無忌憚地隨心所欲,如逆來順受的小妾,忍辱負重地接受著他的肆意蹂躪。
金楊剛要起身之際,他的肚子忽然發出“咕咕”地叫聲。
寧夏紅著臉問,“你餓了?”
金楊一語雙關道:“餓!”
“放我下來,我去看看廚房里有什么食材……”寧夏見金楊沒有停下的意圖,她低聲哀求道:“我也餓了。”
“那也無需你動手。”金楊說道。
“那怎么能行?我是女人,我理應下廚房……”
“你今天若不聽我的話,我以后再也不疼你。”金楊不滿地以兩指捏著她的下頷,盯著她道。
“好……好……”寧夏感動地撲進他的懷里,不顧一切地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腳膛。
“當心點,你的傷還沒好……”金楊緊張地將她的雙手拉開,小心翼翼地將她摟抱到沙發上。“一起去菜地摘青菜。”
寧夏輕嗯著跟著他來到菜園子。
兩人摘了茄子、蔊菜、四季豆,然后回到廚房,找到了一袋沒開封的大米,淘米插電煲粥。
寧夏默默地幫他摘菜洗菜,臉上柔情萬種。
粥好菜也端上了茶幾,金楊先嘗粥,然后給寧夏盛了一碗,“嘗嘗我的稀粥,你可是世界上第一個吃到我親手熬粥的女人呢!”
寧夏一臉幸福道:“小女子深感榮幸。”
她吃得很慢,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嘗,似乎在品嘗幸福。
“菜的味道如何?”金楊問她。
寧夏認真地點頭,“非常好,真想不到你的菜做得這么好。”
金楊心道我十幾歲就和大伯輪流下廚房,熬過不下十幾種粥,什么瘦肉、皮蛋、蘑菇、碎木耳,魚片,三鮮等花樣繁多的粥類。
到這,他不禁記起了和大伯一起為誰下廚房爭吵的日子,心里不免想起了金半山。兩人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見面了,他琢磨是不是抽個時間去廣漢看看大伯。
“金楊,你怎么啦?”見他有些走神,寧夏問道。
金楊嘿嘿笑道:“我在想待會和你玩個什么新鮮花樣……”
“什么花樣?”寧夏咬了咬嘴唇,這種動作只在小女孩和戀愛中的女人身上常見,她們的臉頰隨咬唇綻放出動人的紅暈。
“我飽了。”金楊舔了舔嘴唇。
“我收拾碗筷……”寧夏話音未落,金楊抬手勾住她的脖頸,湊過去親吻著她的后頸和耳垂,寧夏閉闔雙眼,口鼻中發出讓人心動的嬌吟聲。
金楊邊親吻邊把她往臥室里帶,將她輕輕推到在床,然后脫去她的上衣,露出兩只豪挺的傲然雙峰。他輕撫上她的胸部,輕輕地揉捏著,寧夏“嗯”了一聲,臉上泛起紅潮,身體逐漸變燙,嬌啼聲逐漸加重。
金楊緩緩褪去她的胸罩。
雖然不是第一次脫她的衣衫,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由于寧夏在心理上處于弱勢地位,導致在親熱地過程中失去自我而只是迎奉。
這一次雙方在上處在同一起跑線。至少金楊有意識地讓她舒爽。
寧夏露出豐碩明艷的上身,金楊一邊張嘴親吻她顫栗堅硬的紅豆,一邊撫摸著她肥膩的肉臀和夸張的胯骨,接著掠過她平坦的小腹,探入她最敏感的地帶。
寧夏娥眉微蹙,雙眼迷亂地“啊”地嬌吟,雙腿突然分開,死死地夾住大腿。
金楊嘿嘿道:這么快就來了一次?寧書記……”
寧夏失神地答應了一聲,“嗯!”
“你的身體真敏感!”金楊調侃著小心翼翼剝除她的褲子,轉瞬間將自己也脫得光溜溜的。寧夏輕顫著環抱著金楊的脖子,金楊單手抄到她的臀下,輕輕撥開她的兩腿,看著她迷離的眼眸,他忽然問道:“我不能給你什么,你覺得委屈嗎?”
“不,我感激有你。你讓我的心靈有一個寧靜的港灣。”寧夏低吟動情的細語:“一個男人如果要專心于政治,他就不應該太專注于愛情,因為太感性的男人不適合去做一個理性的政治家,至少在華夏的體制下是這樣的,它不允許你在政治上有任何的激情和沖動。”
金楊喃喃道:“我要你!”
寧夏無聲無息的張開豐碩的大腿,讓他的堅硬直接頂上油膩膩的溫熱軟肉,輕聲在他耳畔呢喃道:“只要你要,我就給你!”
聽著她的柔情低吟,金楊再也忍不住,倏然破開一道濕滑的甬道。
寧夏雙眼瞬間失神,喘息難耐地和他交頸摩挲,她滑膩的肌膚和他的溫熱肌膚觸碰磨蹭,混合著她的淺吟低唱,金楊予以粗暴地回應。寧夏展示她大海般的包容,四肢悸動著接納他的不斷撞擊。
金楊一陣沖擊過后,忽然想到她的傷口,不敢貪圖歡樂肆意征伐,動作放緩,溫柔如和風細雨般憐惜,寧夏柔聲道:“沒事,別控制自己,你怎么舒服怎么來。”說著挺動下身,臀部蠕動上擠,恨不得揉進對方的身體深處。她知道,金楊這段日子的緊張和忙碌太需要放松,也太需要發泄自己的。
金楊感激,不需言語。他胸臆間滿懷情意,身體一傾,對著她的嘴唇嘴吻下。
一陣驟風暴雨過后,兩人的身體依然緊緊相連,下身密匝匝的箍在一起。寧夏閉著眼睛撫摸著他的胸脯和肩膀。
金楊輪流把玩著她盈盈豐膩的肉胸和泥濘不堪的肉瓣,剛肆意放縱過的下身又硬綁綁的頂上了她的臀肉中央。
寧夏擔心他的身體,柔柔道:“去洗澡。”
金楊在她耳畔輕聲說:“你幫我洗還是我幫你洗?”
寧夏嬌柔道:“我幫你。”
金楊摟抱著她來到衛生間,兩人站在噴頭下。
寧夏緩緩蹲地,溫柔地幫他清洗著下身,涂抹了沐浴露后再沖洗干凈,然后張開柔唇,仔細地舔吸著他的堅硬,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金楊看著她碩大白嫩的肉臀,在腰部擴展出柔美的弧形曲線,心中感慨萬千,他似乎突然明白了她為什么能輕易挑動他的原因。
因為她是紀委干部,因為她對男人的冷漠和難以接近,所以才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金楊被她的動作和曼妙軀體燒得心魂迷亂,驀地扶起她,讓她背對著她,她順從地翹起肉臀,在她依依呀呀的嬌吟聲中,金楊肆意地又嘗了她一遍。
正當兩人披上睡袍來到客廳之際,金楊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電話,看了看號碼,微微一頓,接通道:“你好詹麗!”
詹麗的聲音有些落寞,“我要見你!”
金楊怔了怔,為難道:“現在不行……”
“為什么不行,因為你要陪紀委寧書記嗎?”
金楊眉頭一挑,“你監視我?”
詹麗冷哼道:“監視你又如何?”
金楊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他必須面對她,也到了必須解決的時間,他靜靜道:“你既然在監視我,那么無需我告訴你地點,你來吧,我等你!”
詹麗聽著他電話里的忙音,美目蓄滿了淚水。她從來沒有監視他。她之所以知道金楊和寧夏在一起,是因為她在療養院調查丁翔飛的下落,偶然看到金楊,看到他和寧夏在菜園子摘菜,其樂融融。敬請繼續支持咸魚!